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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鲜,失去统帅的第十旅团将帝国用尽力量一天得来平壤再次仅用半天就送了回去。伤亡不过300余人的第十旅团第一次出现了成群结队举手投降的帝国士兵。
帝国是失败了,但第十旅团军心士气竟然涣散到向清**队投降的地步,简直是让整个帝国子民都不敢想象。那是决不能容忍的耻辱。
但事实不容得你去设想什么,事实已经发生了。帝国这是怎么了?
清国这个衰老的病人,明明已经被帝**队一脚踹倒。清国这个腐朽的国家明明已经在帝国的兵锋下面开始摇摇欲坠。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当整个帝国都在等待着清国最后屈服的时候,当整个帝国都在等待着帝国的国运登上东亚之巅的时候。清国,这个衰老的病人、这个腐朽的国家却出人意料的站了起来,清国皇帝的亲征、清国皇帝亲自为三军断后的举动,如同一支强心针打在这个即将死去的古老国度的身上,反而让他变得比任何时候都都要强大。陆军败了、海军没了、帝国的勇士举手投降了。
如同海盗般的太平洋舰队日复一日的攻击着帝国的海岸线,没人知道他们下一刻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光顾过的地方只有一片狼藉,只有一片灰烬。帝国的海岸线已经空无一人,曾经茂密的森林在燃烧。曾经繁华的城市已经倒塌。
外面的低级军官们还在叫嚣着玉碎,但所有人都明白,战争已经失败,但却不甘心投降。国民地指责已经无法忍受,议会的弹劾已是铺天盖地。帝**队也是狂躁不安。整个帝国都陷入了愤怒与沮丧、不甘与绝望,无力还要叫嚣的矛盾心里。
帝国的明天该何去何从?
末代幕府最后的大本营。现在的日本皇宫。
内室里。明治天皇静静的看着伊藤博文坚定的脸色,良久没有说话。
“伊藤君,你真的考虑好了?”
“是的,陛下。帝国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失败,总要有人负起全部的责任。做为首相的我责无旁贷。”伊藤博文低下了头:“为了帝国的未来,让所有责难都加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吧。这样帝国才能心无旁鹜的前进。”
明治点点头转身离去。然而伊藤博文心中明白,这将是他政治生崖中最后的谢幕。他只能在最后的政治生命中,为帝国未来地国运做出一个最明智地选择。许久之后,身着黑色礼服地伊藤博文才缓慢的站直。怅然若失的默默离开。脚步声中,显得无比沉重而艰难。
这场日清之间的这场战争,帝国已经尽了全力。二十多年的维新努力,掏光了国民口袋中地每一枚铜板,精心谋划、整军经武的奋力一博,依然没有能够改变自己地国运。即便是隔海相望地那个老大帝国已经到了最衰弱地时候,帝国最终还是失败了。
清国依旧腐朽,清国依旧弱懦。但帝国依然然没能挡住这个弱懦腐朽国家的奋力一博,就因为清国的皇帝。他对世界大势了如指掌,他看穿了帝国致命的软肋。一个人,当真可以改变一个国家地命运?
大本营的大门被推开了,一股刺股的寒风吹散了刚刚聚集的一丝温暖。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看着首相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陆奥君,请转告英美大使。只要清国太平洋舰队能停止对帝国的攻击,帝国愿意撤回全部在清国的军队。另外转告驻华公使小村寿太郎,请他先期与清国进行接洽。稍后,我本人将前住清国与清国和谈。”说完,伊藤博文转身看着窗外。窗外,雨依然在下。
1895年1月1日,清国光绪皇帝在锦州登上火车,随同的是战时锦州留手处的全部官员和参谋部全体将士,自然还有四国公使。当然了,那个当初卖掉全部家产支持儿子打仗的叶赫那拉?婉贞自然也在同行之列。皇帝回京自然是要通报朝廷的,朝廷大小官员自然也要摆开架式欢迎。以翁同龢为首的帝党官员们自然是最高兴的,皇上携百战之兵回京,这朝廷这天下就要不一样了。
1月3日下午3时18分,皇帝专列缓缓的停靠在北京火车站。当初在这里,光绪带着八千将士决死出征。今天得胜而归却是黯然神伤。
站台上,光绪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当初从这里走的时候,就没打算还能再回来。天随人愿,朕还是回来了。”
良久,才有人反应过来。皇上亲征,以八千未经战火考验的弱旅迎着数万高歌胜利的日军而去。内无可援前无助力,皇上当真是准备埋骨田庄台的呀。
京城东门外,彩旗飘扬、人头攒动。人们纷纷在东门外欲一睹皇上得胜的英姿。可等到天黑还不见皇上銮驾前来,前去一问才知道,皇上銮驾停在火车站内,而皇上离开了。没人知道皇上去了哪里,去干了什么。
而慈宁宫外,以世铎和孙毓汶为首的后党官员全在跪求在大门外。皇上回京了,他们该何去何从还要听太后的旨意。可太后一整天只是听戏赏花,一个都不见。
深夜,当所有宫门都关上之后。东门外,皇上的銮驾才迟迟开来。进城后,皇上直奔慈宁宫,而慈禧也很有默契的在等着皇上到来。太后挥退了所有宫女太监,与皇上二人谈至天明时分。
第二天清晨,文武百官齐聚养心殿东暖阁,皇上也如期而至。结果让人大失所望的是,皇上没有得意洋洋的发表长篇大论,反到是一如平常。寇连材一句:有事奏报,无事退朝。让在场所有包括翁同龢在内的帝党官员们都不知所措。唯有世铎左右环顾后,才小心翼翼的奏报。奏报内容还是一如往常的是各地急于朝廷决断之事。光绪也不生气,反到是问起了众臣的意见。
能当廷决断之事均已决断,尚有忧虑的扣下折子,稍后再议。日渐升起,时至中午。世铎才报上山东一带受战火袭扰后的遍地瓦砾。
“此事下午再议吧。诸位是否还记得朕在田庄台之时许下的天子诅咒。”说着,光绪直直的看着孙毓汶:“朕在田庄台拼死拼活,朝廷却在与敌议和。就连礼亲王爷都颇感不快,唯有你孙大人是力主议和。”也不等孙毓汶跪下,光绪接着说:“湖南巡抚吴大微带兵三万从山海关出发到锦州用了七天,而三天后就全军抵达天津。看来这个吴大微很听你孙大人的招呼,增援确实很有力呀。”
孙毓汶跪在地上,开始为自己辩解。无论他如何呼天抢地又能有什么用,光绪只是一挥手。刀光一闪,呼号之声骤然停止。当冷峻用木盘托着孙毓汶的人头进殿时,光绪一皱眉头:“拿去扔了,把外面的垃圾清理都干净了,搞的脏死了。”
孙毓汶殿前斩首,他的鲜血染红的地面,随后抄家全部屠杀一空。大伙都明白,这天,变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变的姓氏叫中国()
“都还没用过晚膳吧,那朕就来噌点吃喝好了。”傍晚时分,光绪见过众臣商讨完政务后,夹着折子就来到慈宁宫。慈禧坐在主位也动也不动,光绪生母的叶赫那拉?婉贞坐于一旁,一幅浑身不自在的模样。光绪也不行礼,随手将折子放于案上:“额娘,这里还习惯否。”
叶赫那拉?婉贞有些不适的说:“我还是搬到宫外去住吧,住这里与礼不合呀。”
光绪淡淡一笑:“再支持朕打仗也用不着把老屋给卖了吧,这下没地方住还不只能怪您自个儿。朕没钱,买不起房子,额娘还是在宫里将就着吧。明ri朕将下旨封额娘为太后,这封号嘛。儿臣意为‘慈惠’,最慈祥贤惠之意,不知额娘以为如何?”
婉贞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慈禧,虽然她是皇上生母,虽然为了皇上打甲午一战变卖了全部的家产,虽然她也赢得了民望。但没有在权利的斗争中挣扎过的人,在面对宦海浮沉的人的面前还显得那样不安。而从慈禧身上隐隐散发出了一种气势,压住了婉贞的言语。就是所谓的王霸之气。什么是王霸之气,那是在权利斗争中长期形成的,一个眼神一个举动,都带着不容质疑的肯定,这种肯定就形成所谓的气势,而这种气势就是王霸之气。这也须要长时间的去培养、去习惯,在斗争中去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
久经官场的慈禧的气势,吓住了婉贞,却没能吓住了光绪。虽然光绪只有短短的三年皇帝生涯,但经过战争生死过来的人,还会怕这些。所有光绪淡淡一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看着。
良久,慈禧说话了:“妹妹,皇上封你为太后,这是皇上的恩典。还不谢恩。哀家这就收拾收拾搬出去。”
“那到不必。”光绪接过话来说:“当年慈安太后的宫中不是还一直空着吗?李莲英,你去收拾一下。以后两宫太后就交给你伺候了,辛苦一下,多用点心。”
“喳”的一声,李莲英答应了下来。
“这样也好,以后你们姐妹俩正好做个伴。”光绪拿起折子翻了翻说:“朕这里正好有点难以决断之事,还请姨娘赐教一二。”
当李莲英将折子呈至慈禧面前,慈禧看都不看:“皇上已经亲政,且刚刚大胜而归。天下之事皇上自行决断便好,而必再问哀家之意见。”
“乾纲独断自然是痛快一时,可朕必竟年少。侄儿不比姨娘久经朝政,朝局看的透彻。若只凭一时意气行事,难保天下不与朕离心离德。如今各地督抚早已是尾大不掉,如若依朕意气行事,介时若天下之乱将非比寻常,怕是姨娘也未必收拾得下来。侄儿自知学识尚浅,故此请姨娘指点一二。”
皇上一口一个姨娘的叫着在慈禧听来是那样自然,再也没有之前叫亲爸爸的那种做作。而慈禧更为诧异的看着光绪,早就认定光绪不会再让他过问朝政,却实在想不到会是这样。一旁的婉贞现在的慈惠太后一看儿子神sè忧虑想都没想就帮着光绪说话了:“姐姐,皇上年青还望姐姐多加指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