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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朝前,大臣们已经等在国务院大殿内聊着天,聊的最多的就是为何昨日吴大将军被皇上打出瀛台之事。而吴德仁蹲在角落里谁都不理不彩。此时帝后二人穿过大门走了进来。众臣纷纷行礼。
光绪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行礼的吴德仁,没声好气的说道:“你空手来的?”吴德仁才“啊”了一句就被光绪一脚踢在大腿上,光绪怒火冲天的向吴德仁骂道:“你知不知道,宫中的女人名义上都是朕的女人。你来执个勤,却把朕的女人给拐带跑了。拐带就拐带了吧,反正心思也在不宫里了。可你个王八蛋拐带了朕的女人竟然连喜糖也不带,你呀的欠揍吧。抱头蹲下,给老子揍一顿出出气。”
吴德仁一听立马跪了下来:“微臣谢主龙恩。”
“你还谢不到朕,恩典可不是朕给的。你还是谢皇后去吧。”说完光绪也不看吴德仁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谢皇后娘娘恩典。谢皇后娘娘恩典。”吴德仁把头磕的乓乓响。
“还不去把你的未婚夫君扶起来。”杨枣儿等随身侍女小喜鹊去扶起吴德仁后才说道:“虽说宫里的女子名义上都是皇上的女人,但也只是名义上的。喜鹊无父无母,皇上已经笔名李姓赐于喜鹊。我家李喜鹊可是清白的身子,吴将军不可辜负了。”
“不辜负,不辜负。娘娘尽管放心。要是我老吴做了对不起喜鹊的事,就让皇上来抄我的家好了。”吴德仁拍着胸脯保证。旁边的李喜鹊也点着头帮吴德仁答应。
“好了,男女婚前本不应见面。所以从今日之后你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吴将军也需快备好新房等新婚所需。记得呀,李喜鹊可是本宫的贴身侍女,这彩礼可轻慢不得。”
“婚宴必需是满汉全席。”站在老远看戏的皇帝发话了:“要不然你想娶我家喜鹊,做梦去吧。”
“必需的。”吴德仁大吼一声,在众臣的恭贺之下飞快的跑了。
朝会前的一个小小插曲并不能影响一个国家的日常运转,朝会依然整点开始,各部提义一一讨论交办。散朝后,吴德仁就守在大门口大肆派发糖果。李鸿章拿起一颗剥去包纸填入口中品味一番后说道:“牛奶的浓香加上白糖的焦香,这皇上发明的奶糖果然是人间美味。只是这糖厂才建好,一颗奶糖都没有出厂,吴将军是如何买到的?”
“进厂里拿呀,我老吴结婚一个小糖厂这点面子都不给还的了。”
“不给你面子又如何?这糖厂是朕的你知不知道。吴德仁,守点规矩没坏处。算了,懒的跟你讲,以后让喜鹊好好教教你。”
新年才过去,瀛台就传出才入宫不足三月的大清皇贵妃琪木格身怀有孕的消息。两宫太后很高兴,亲自从颐和园出来看望身怀有孕的皇贵妃,勒令琪木格立刻放下刚刚接手的皇家禁卫旅的工作安心养胎,然后警告皇帝与宫中侍女必需将皇贵妃给伺候好了。
事不到半月,皇后杨枣儿再次怀孕,两宫太后是大过望。当皇妃美白富子也被确认身怀六甲后,两宫太后算是疯了。不仅仅大肆祭祀祖宗以感谢祖宗保佑皇室血脉传承,一面浩浩荡荡从颐和园搬来瀛台。说是把三个怀孕的妇人交给皇上照看不放心,要亲自照顾。
皇后把教育部的工作只得再次托付给容闳开始闲赙在家,至于在大学堂还兼带着的讲师的工作别是想都别想。皇家禁卫旅的工作琪木格也只得交给黄华明管起来,至于琪木格还是特种部队教官的工作更是碰都不让碰。白富美子到是在朝堂内外都没有职务,却也因为皇后与皇贵妃有着太多朝务而无心内务的原因,真正的担负起皇宫的实际管理工作,还时不时的亲自下厨做上几顿饭菜,现在也都不用操心了。
两宫太后在瀛台把宫女太监使唤的团团直转,这里不合适要整改,那里不舒服要变。反正整个瀛台每天都是乱轰轰的场景,连吴德仁都有意见了,太后们这么一搞都耽误他传宗接代的大事了。
不过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仅仅一周时间就一切恢复到太后们满意的程度。就连三个妻妾接连怀孕都没看来的皇帝则被太后狠狠的鄙视后赶去了前殿。
拒绝了太后们为皇上再纳妃子的建议后,光绪一个人大字形的躺在宽大的床上身了个懒腰。三个女人同时怀孕这不是说老子又要当大半年的和尚了?光绪揉了揉腰眼在想:也好生禁欲个大半年对身体也是好事。最近确实有些操劳过度了。光绪翻了个身,舒服的睡着了。(。。)
第三百五十二章 神秘的龙族()
就这个夜晚,睡梦中的光绪却有了一个深入灵魂的感觉――威压。
皇帝住的地方不说一定是什么风水宝地,但至少不是什么凶地。然而光绪依然在梦中感觉到,仿佛墙壁甚至天地都从四面八方向你挤压过来,好像要把你压碎一样。梦中的光绪终于挺不住这种感觉从梦中苏醒过来,还以为只是梦境,等清醒过来才发现,这跟本与梦无关。光绪没有动一下身体也没有睁开眼睛,四周一片宁静只剩下了自己的心跳。但这种来自四面八方的威压感,却是真实感觉到的。仿佛一只兔子在狮子爪子下一般――绝望。
朕乃真龙天子,上天紫微星君,有皇龙气围绕岂能怕一个小小的鬼怪。光绪才这么想,身体似乎轻松下来,但却在一瞬间,那刚刚退去的威压却如同山崩海啸般的铺天盖地而来。光绪低声**一声猛的坐了起来。
“临威不惧、沉着于胸。任天地变色陛下也当依然视为清风明月才是。”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在房间内回荡,也随着这个男中音,四周的威压感似乎也瞬间退去。
光绪依然心生恐惧。明明窗外是明月当空,为何室内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此人能无声无息的避开宫中侍卫进入自己寝宫定非常人,可入宫为何事而来?光绪低声问道:“既然能悄然潜入宫中而不惊动侍卫,先生定是一代高人。可为何却要隐于黑暗之中,可是面目见不得人?”
哈哈哈哈那男子突然大笑起来:“一国帝王真龙天子,本当面对天地变换而不改颜色。为何陛下口中却依然带有恐惧之色,这实非一代帝王该有之表现。”
只听一声指响。屋内灯光大亮。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此人身材魁梧、剑眉朗目。一套得体的深色长衣给人以洒脱飘逸的世人高人形象。只见他伸展双臂,宽大的衣袖随意飘动。却又收臂成环双手成掌,大拇指朝上缓缓弯腰到九十度:“微臣拜见吾皇万岁。”
他这么一拜,光绪看见了他的发式,心中猛然一闪,眼中寒光突现。自满清主入中原以来,所有人都需要将头顶前半部分剔光,后面结发成辫。虽然自田庄台之后,军人以削发而明志。不留辫而改为短发,那也只是限于军人。而此人头发完好并结发为髻,上插一根白玉发簪,身着汉服行汉礼,却口中称臣。他这是什么意思?
光绪才闪现的杀气顿时被另一股杀气所湮灭,光绪感觉到这股杀气中所带来的那股萧瑟。光绪不过想向后微仰避开一些,而就这么一动,那萧瑟的杀气顿时又无影无踪。光绪心中大惊,有如此杀气之人定是杀人无数之辈。关键是灯的开关可在离沙发数步之遥的门口,不见此人身影有任何晃动却打开开关,这等功夫若要取朕首级实在易如反掌。
那中年男子潜笑了几声后直起身子:“陛下临位时日尚短,这宁神养气的功夫还是不足以持呀。”
光绪暗自深呼吸几口以平定波澜的内心。强作镇静的说道:“朕为皇二十五年,何来朕临位时日尚短之说。”
“陛下临朝满打满算今年不过第七个年头,何来为皇二十五年之说。”
光绪腾的一下跳下床来。指着那中年男子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你到底知道什么?”这一刻的光绪心中再无一丝害怕,因为七年前的光绪一十八年正中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此人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不会说出如此肯定的话来。现的自己可不是孤家寡人,还有三个怀孕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不管发生什么决不能牵连到她们。
那中年男子却拍起了手笑道:“临危不惧才是一个帝王应有的表现,陛下此举大善。不过老夫可不是人。”
话才说完,整个人就在光绪的眼皮子底下幻化出一个猴子的形象。随着中年男了形象的幻化,光绪的眼睛和嘴巴也越张越大,等到猴子的形象彻底稳固之时光绪内心的恐惧也达到了顶点。
“有妖怪呀――”光绪深吸一口气大叫一声,然后猛的撞向窗户,平时一撞就破的玻璃窗在光绪的全力撞击下反而把光绪弹回了地上,光绪爬起来再撞窗户依然纹丝不动。光绪趴在窗户拼了老命的敲打和喊叫,光绪甚到能清楚的看见从窗外不远处走过的侍卫的脸庞,但他们就是一点反应都有。
猴子的形象再次退回成中年男子的形象:“陛下无需惊慌,若小臣有意谋害皇上,皇上早已身亡。这不过只是幻影而已。”
光绪浑身颤抖的指着窗外:“此处灯火通明他们视若无睹,朕大声喊叫他们为什么听不见?”
“此处已经被小臣下了禁制,在他们眼里,这里依然是一片黑暗与宁静。”
禁制?光绪深呼吸之后,一拳打在玻璃上。“哎呀――”玻璃没反应,光绪手却如同打在铁板上,一手全是血。
“是不是很神奇?”
光绪没搭理他,又试了几种办法,窗外的是侍卫依然在正常的巡逻。光绪见实在无计可施反而放下心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走到那男子面前,自己搬了张小椅坐了下来。却把手一伸搁在茶几上。
“陛下这是何意。”
“既然你有如此神通,把朕的手变好,现在疼着呢。”
哈哈那男子大笑起来:“皇上是看多神仙故事吧,将肌体瞬间修好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