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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公分的洞。
赵清茹只瞄了一眼,便瞧出了那一地的玻璃镜子已经让人给做了手脚,偷梁换柱了。
“这是……”乍然瞧见这么一个大洞,而且还是介于两个房间中间,还对着床的位置,袁局跟小杨便隐隐猜到了怎么回事。
小杨的脸色不是很好,作为一个正直的男人,见到这种情况,也挺想骂句脏话,然后痛扁一顿那三个已经被五花大绑抓起来的衣/冠/禽/兽一顿。小杨很快便将招待所的负责人给找了过来,就是那个戴着金丝眼睛,穿着有些泛了黄的白衬衫的中年男子。
“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袁局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这招待所的房子,原本就有这些。这不就装着镜子或者画,给挡了起来嘛。”
“看来这位同志是不清楚这镜子最是忌讳正对着床。好吧,我们姑且不说这些个看着挺封建迷信的东西。”赵清茹用脚轻轻碰了碰地上的那些碎玻璃,轻笑道,“就算要偷梁换柱,麻烦好歹专业一点儿,这里所有的玻璃镜子碎片,加起来只怕也掩盖不住那边那个大洞吧。”
“还有,拜托别把圆镜子也混进来好不好?”钱沂南插嘴道。
“顺便我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就顺道告诉你们一个比较常识性的知识。别看都是玻璃镜子,同一批次的镜子跟镜子之间都有区别,更何况是不同批次的。回头拿到实验室,用光谱仪一照,这里所有的镜子碎片都跟区别开来。”
赵清茹见她所说的这席话就连钱沂南都有点不信,便只好补充了一句,“信不信随便你们。不过我还真有其他的证据,就算有人手脚利索地把原来的碎片都清扫掉了,也没用!”
赵清茹转身从自己所背的大背包里,实际上是自己的秘密仓库里,拿出了块个头并不小的镜子碎片,随后又拿出了一叠用立拍得拍下的照片,直接交给了袁局。
透过镜子碎片的背面,可以明显看清东西。毫无疑问,这是一块透视镜子。透过这块镜子,住在房间里的人,那一举一动都将被隔壁房间的人偷窥得一清二楚。
至于照片,自然是玻璃被打破后拍的。
赵清茹并不担心她所递交给袁局的证物被人给毁了,一来袁局应该还不敢,再者她手里还有另外一份呢。
“这可是作伪证,帮着那三个衣/冠/禽/兽故意毁灭证物。还有从墙壁上那镜子安装在那里所留下的印记来看,这个秘密少说也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弄不好这位同志即便没有参与,也是狼狈为奸的知情人!”
“小杨,还不赶紧拷起来!”
“是!”小杨赶忙从后腰那边掏出个金属制“镯子”,将中年男子给拷了起来。
今儿这事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话,能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就过去了。毕竟这招待所是官家开的,旁的不说,但凡有点重要的贵宾过来,绝大多数时候都会安排在这个招待所里。尤其赵清茹跟钱沂南所挑中的这间房间,还算是比较好的房间。
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谁还会来瓷都?谁还敢住官家开的招待所。
这个性质可以说相当的恶劣了。
所以咯,不仅那三个抓了现行的衣/冠/禽/兽被带回了局里头,招待所负责任那个中年男子被拷上带走了,连带着一楼负责收银的,就是收了赵清茹俩橙子的那位中年妇人,包括那个叫小李的服务员……基本就是招待所上上下下一锅端了。
如果招待所是个副本,赵清茹跟钱沂南无疑将里头所有的NPC都给灭了。要命的是,浪费了一天的住宿费不说,还没能梳洗成功,还额外出了力又多了一身汗,却是什么奖励都没捞到。
“气死我了,又是一身汗。”钱沂南一脸的郁闷表情。
“两位,若是不嫌弃,要不去我住的宿舍。小是小的点,不过带了个可以冲凉的小间。”袁局将所有人带回去前,特意将小杨给留了下来。为了就是怕赵清茹跟钱沂南乱跑,回头有个万一,别说头顶的乌纱帽不保,顾及脑袋都玄乎。
“清汝,你说呢。”
“也行。”赵清茹想了想同意了。
要说袁局还真的很是担心赵清茹会出事,竟然非常好心地留下了一辆代步警用车。虽然破破烂烂的一点点,但毕竟是局里仅有的几辆车子之一。而小杨,又恰巧会开车。
“车子这么破,这都几手货了?”当钱沂南见到小杨费了半天劲才将车子发动起来,便小声嘀咕了一句。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没钱啊,局里头一直不怎么宽裕,能按时发工资就不错了。两位大小姐,要真有门路,就帮我们局里跟市财政说说,赶紧将款子给拨下来。我们也能添几辆新的巡逻车。”
小杨只当赵清茹跟钱沂南不谙世事不懂人间疾苦,不过是运气好投了个好胎,便随口说了两句。并没有真的以为赵清茹跟钱沂南有什么门路,能添置些必要的硬件设备。
别看小杨在袁局面前是年纪轻的小辈,可在赵清茹跟钱沂南面前,到底还是年长了几岁的。所以很多事,也是见的多了,心里可是比谁都明白。(未完待续。)
V162礼重情谊更重()
作为一个基层一线大帽片儿警,工作强度大、危险系数高、工资待遇还少得可怜,其实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问题还得不到家人的理解。而这些,赵清茹若不是之前通过一些早期的电视剧,根本就不清楚。
毕竟改革开放三十年,经济发展后,公/务/员什么的待遇可比一般普通民众好太多了。
“其实我跟沂南只是蒙祖荫而已,可没有袁局说的那般。要不然成什么?”赵清茹抬眼透过车内后视镜,留意到了小杨的神色变化,便稍稍解释了一下。
“不过若不是袁局这般忽悠人,怕是那三个衣/冠/禽/兽,还有招待所儿那些人,也没那么容易送进去呢。”聪明如钱沂南,一下子明白了自家好友想做什么。
小杨倒是没再说什么,带着赵清茹跟钱沂南到了他租住的小单间。等着俩小姑娘洗去了身上的汗味,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小杨原本想带着人先去吃饭,然后再给安排个单身宿舍,却被赵清茹跟钱沂南直接拒绝了。
这不是开玩笑嘛。
原本她俩下火车后第一时间就是找招待所,也是不想风尘仆仆地去陶家找陶悠然。谁曾想还能遇到黑心旅店,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杀到陶悠然那边呢。
即便陶家确实住不下她们俩,那也得去过了陶家后,再就近找个招待所。行踪什么的,赵清茹跟钱沂南其实都不是那么乐意暴露。毕竟俩小妮子是暗搓搓地从家里跑出来的。
小杨也不是那种不懂得看人脸色的二愣子,见赵清茹跟钱沂南这般态度,哪里还会猜不出来。从赵清茹那里得到了她们准备去大学好友家这个消息后,小杨问清楚了地址,将人送到附近,确定没错后,这才回到局里。
“我总有种自己的行踪暴露了的错觉。看来悠然这儿不能多待了。”
“不是错觉。”钱沂南笑着反问道,“要不然现在马上就去买火车票,晚上就离开?”
“那倒还不至于,在悠然这边多玩两天问题应该不大。”赵清茹想了想,“明天一早去买火车票,最好后天的。悠然愿意一道出去玩,更好。不愿意么,只好我跟你两个人……”
“浪迹天涯私奔么?”钱沂南乘机摸了一把赵清茹那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效仿卓文君跟司马相如?”
“什么卓文君司马相如?”得到消息匆匆下楼来的陶悠然方才刚才自家小弟小南山那里听说有两个自称是她大学室友兼同学的找她时,多少吓了一大跳。虽然不太相信,不过还是赶忙换了一身衣服,匆匆下了楼。
“清汝沂南,真的是你们?”陶悠然很是高兴,差点没从原地直接蹦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在家待着无聊,就来找你玩啦。”
“嗯,无聊,就来找你了。”赵清茹跟钱沂南几乎异口同声地开口道。
“然然,她们是……”说话间,就瞧见个穿着的确良衬衣,藏青色长裤,年岁比陶悠然略微年长些的女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女子习惯性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赵清茹与钱沂南,见两人尽管一人背着个硕大的背包,穿戴却并不差,便收敛了轻视的目光。
“大堂姐,这是我大学里最好的两位朋友赵清汝跟钱沂南,她们是过来找我玩的。”陶悠然帮着自家好友,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站在面前的女子,“清汝沂南,这是我大伯家的大堂姐陶欣雨,在街道居委会上班。”
“悠然的堂姐姐好。”
“堂姐好。”
陶欣雨眉头微皱了一下,对着赵清茹跟钱沂南点了下头后,便自顾自地先进屋了。
虽然知道了赵清茹跟钱沂南也是燕京大学的大学生,但对俩人竟然空着手上门的行为还是非常瞧不起的。就算真的考上了大学又如何,还不是像自家小叔家的那个陶悠然一样,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的了“穷困”两个字!
“悠然不好意思,我跟清汝走得急,都没顾得上买点东西。原本想到了这边后再去供销社买点东西的……”
“沂南干嘛跟我说不好意思?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才是。”自家大堂姐怎样的性格,陶悠然又怎会不清楚。只是当着好友的面,这般不给她还有她家面子,即便没什么大关系,这心里总归还是挺难受的。
“沂南,谁告诉你我们空手来着。要不然背那么大个包干嘛。”第一次上好友家,赵清茹怎么可能不准备点礼物,就这么空手上门?即便真的跟陶悠然关系不错,也不好这么做的。不过现在瞧着,赵清茹觉着之前准备的礼貌似还是太轻了点儿。
“哎?不是啊,清汝……”自家好友的背包里装了什么,钱沂南或许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