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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华在床上躺了一天才恢复过来,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大哥居然想置自己于死地。
其实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姜平山的亲骨肉,也因此格外感激姜平山的恩情,但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于丽端着一碗面缓缓走上楼,楚云烟和姜洛跟在身后。
“老头子,吃碗面吧,再拖下去你的身体就垮了。”
姜华轻轻一摇头,“我吃不下去,小洛,姜云干的那些事儿是真的吗?”
姜洛如实回道:“都是真的,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五个受害者,他暗地里指不定害了多少女孩儿。”
姜华长叹道:“真没想到这孩子会干出这种事儿,小洛,前几天我误会你了,没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让你受委屈了。”
“爸,你别这么说,也怪我无能,迟迟抓不住他们的把柄。”
于丽放下碗筷,别扭道:“这回要不是云烟及时出现,咱们一家三口只能在黄泉团聚,这口气你咽地下去,我也咽不下去。”
姜华叹道:“诶,交给警方处理吧,证据确凿,大哥……姜明跑不了,我不为他求情就是了。”
于丽道:“行,我也不强求你上诉,但以前给他们的股权必须马上收回来,袁枚要是在你面前闹,你也不许心软,至于老爷子那边……”
姜洛插嘴道:“姜平山根本没把你当儿子,我才不信他对姜明父子的恶行一无所知。”
姜华也不是傻子,更不是懦夫,只是把情义看地太重,但到了今天这一步,兄弟之情,父子之情荡然无存,即使是为了老婆孩子,他也不可能手软。
沉默片刻,姜华沉声道:“他毕竟是我的养父,无论他做了什么,我都要为他养老,但姜明一出事儿,他肯定恨透了我。
为了大家好,我现在就安排他到乡下的养老院颐养天年。”
姜华名下的资产涉猎颇广,几年前在老家投资一间养老院,没想到现在能用上。
姜洛点头道:“嗯,这样安排合情合理,外人也没法说咱们不孝顺。”
正在这时,保姆跑过来,通禀道:“老爷子怒气冲冲要见您。”
姜平山来了。
姜洛冷哼一声,“我下去见他,你们都别插手。”
姜华没阻止,于丽也没意见,楚云烟则掏出几样补药分给于丽夫妻。
姜平山阴着一张老脸,颤颤巍巍地在客厅打转,不过两天之间,儿子和孙子都进监狱了,而姜华居然还封锁所有资金,不准他为儿孙聘请律师。
“爷爷,我最后这么叫你一声”,姜洛缓缓走下楼,“姜明和姜云罪大恶极,证据确凿,如果你想为他们辩解求情,还是省省力气吧。
我爸早就知道你只是他的养父,但他一直很尊敬你,即使到了今天这一刻,他也为你做好后半生的安排,乡下养老院空气好,以后你就在那儿住吧。”
姜洛居高临下地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姜平山挥舞龙头拐杖,想抽打姜洛,气得五内俱焚,骂道:“混蛋,你居然这么对我?我当年就不该养姜华,养大他却害了我的亲儿子。”
姜洛骤然停下,猛地转身夺过拐杖,冷冷地打量姜平山,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本来有自己的血缘较近的亲戚,他的姑姑和叔叔甚至在他十多岁的时候还在找他。
你收养他不过是为了十万元钱,不让他上学,反而让他打工供姜明读书,可惜姜明就是一个纯粹的废物,读完大学也一事无成,最后还要靠我爸接济。”
姜平山被姜洛怼地说不出话,伸手指了半天,憋得脸红脖子粗。
姜洛却狂笑道:“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姜云其实是袁枚和一个野男人生的,根本不是你孙子。”
“什么?这不可能”,姜平山哪里肯信,作势要抽姜洛耳光。
姜洛一挥手,将他推到沙发上,冲花园喊道:“两位福尔摩斯,我麻烦你们一个事儿。”
两名正在花园荡秋千的侦探连忙跑到后门门口,笑道:“姜老板,请吩咐。”
姜洛一指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姜平山,笑道:“麻烦你们开车把他送到红棉县红岩镇的养老院,不用办任何手续,那是我家的产业,你们跟院长说一声就行。”
这次能百分百定案,两人拍的视频功不可没,因此姜洛额外给他们每人二十万的酬金。
他们也很满意,开车去趟乡下又不费事儿,一口答应姜洛。
姜平山咒骂不迭,但外人听不懂他骂什么,姜洛一家三口已经自动屏蔽他的骂声,他骂破天也没用。
楚云烟把姜洛叫到花园,赞道:“你长进不少,如今处事儿简直滴水不漏。”
姜洛看着她美丽的脸蛋,尽量稳住心神,故作正经道:“吃一堑长一智而已,云姐,你这次要待多久?”
楚云烟脸上闪过一抹落寞,“我马上就走,你们都没事儿,我也放心了,除掉姜明后,干爸干妈暂时安全,但你依然要小心。”
“为什么?”,姜洛不解地问。
楚云烟幽幽道:“修士依然是这个世界的禁忌,而修真界诡谲莫测,每一个刚步入修炼一途的人都会成为别人眼中的肥肉,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讲的事情吧,时间越来越近,你抓紧修炼。”
姜洛点点头,对于那遗迹,他也是期待的很,道:“放心吧云姐。”
“嗯”,楚云烟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容。
“吃完晚饭再走吧”,姜洛不舍地说。
“好。”
姜洛折下一朵金灿灿的菊花,递给楚云烟,“虽然很俗,但你这样的美女就该捧着一朵花。”
第二十六章 疯了()
楚云烟接过灿烂的金菊,将其掐在修长的手指间,白衣黑发的美人平添一抹靓丽的金色,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当晚,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姜华大受打击,根本没胃口,但为了安慰老婆孩子和干女儿楚云烟,只好硬着头皮吃几口饭。
吃完饭后,楚云烟道别,翩然而去。
姜洛望着佳人远去的倩影,恋恋不舍,怅然若失。
…………
深夜十点,姜华和于丽已经入睡,姜洛则在房中修炼,不知为何,今天他迟迟没进入幻境,时间一长,心性略显浮躁。
“啪啪啪”
尖锐的砸门声传入耳膜,住在一楼的保姆赶紧去开门。
“谁啊?”,保姆打开门,看清来者面目后,微微一愣。
袁枚站在门口,穿着一身黑色套装,金刚怒目,俨然一个黑寡妇,扯着嗓子喊:“姜华,你给我滚出来,你的心也太黑了,不但诬告自己的秦大哥,还停了我的信用卡。”
姜洛听出袁枚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暗道:“难怪我今晚迟迟没进入状态,原来是让你给丧的,禽兽父子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岂能放过你这漏网之鱼?”
思及此,姜洛风一般冲到一楼客厅,冷笑道:“我爸已经睡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如果你不想谈,最好马上滚出去。”
袁枚乍见姜洛,想起儿子的境遇,瞬间丧失理智,吼道:“混小子,我跟你没什么好说,把你父母叫出来。”
姜洛纵身一跃,跳到袁枚面前,一手抓住她的肩膀,像拎小鸡一般,轻轻松松走出庭院。
保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姜洛猛地回头,警告保姆,“下次你没看清对方是谁,不能随便开门。”
“少爷,我知道了”,保姆胆怯地回答,很识相地关上门,回自己房里睡觉。
袁枚不断地挣扎叫骂,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姜洛。
“兔崽子,难道你要杀人灭口不成?”
姜洛冷笑道:“杀人灭口是你们夫妻俩的把戏,我不屑于此,但我也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所以,今天先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完,他伸手搂住袁枚的腰,足尖一点,提气飞向高空。
“啊……”
袁枚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儿,已经升到几十米高空,凛冽的寒风如刀子一般抽打在身上,冻得她直哆嗦。
儿子和丈夫接连出事儿,她忙着托关系,找律师,结果发现信用卡账户被停,她连请律师喝茶的钱都付不起,囧地无地自容。
悲愤之下才闹到姜洛家,不成想进去不到三分钟,就被姜洛拎出来,扔到天上。
“你放我下来”,袁枚虽然没有恐高症,但心脏不好,根本受不了这种高空刺激的玩法。
姜洛冷笑道:“我凭什么放你下来?凭你儿子糟蹋良家妇女,甚至想糟蹋我老婆?还是凭你丈夫忘恩负义暗杀兄弟?我就是要折磨你,今晚不折腾死你,我就不姓姜。”
袁枚的心凉了,扯着嗓子求救,但狂风中谁听得见她的求救声。
姜洛一开始带着袁枚飞,后来觉得灿烂星空下自己带着一个心肠歹毒的老女人飞,实在太煞风景,于是玩起抛绣球游戏。
“啊……”
袁枚被高高抛起,升空十几米后疾速向下坠落,眼瞅着摔个粉身碎骨。
“喀!”
千钧一发之际,姜洛拽住袁枚的肩膀,不给她任何呼吸时间,又向上抛了一下。
往复七八次之后,袁枚已经口吐白沫,完全昏厥。
姜洛玩腻之后,才将袁枚送回她的家,暗夜中只有蝉鸣鸟叫之声,根本没人看见他今晚所做的一切。
…………
翌日清晨,一辆警车停在姜明家门口。
几名刑警进门后纷纷亮出牌照,对沙发上的袁枚说:“袁女士,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你现在方便吗?”
客厅仍是狼藉一片,只有一张沙发在昨天的打斗中幸免于难,现在袁枚就躺在这张沙发上,眼睛睁得老大,却面无表情。
“袁女士,你听见我们说话了吗?”,刑警觉得袁枚不对劲儿,耐着性子又问一遍。
袁枚依然面无表情,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