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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曾艳哎哟一声尖叫起来:“妈,你打小英就打小英,你打我干嘛?”
常小芬的手一顿,没想到会打到大媳妇,居然一改刚才的嚣张模样,小声小气的道歉起来:“阿艳啊,对不起,都怪那小娼/妇!秦小英,你还长本事了,老娘我教训你那是看得起你,你还敢躲,你真是不孝,你这样的媳妇,我们刘家可要不起,你走吧,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我刘家的媳妇了。”
安心一愣,这剧情不对呀。
原主的剧情里,哪里有过这样一段?
她细细打量周围人的表情,发现曾艳捂着脸,虽然痛得咧嘴,但眼里却露出贪婪和得意的目光,就连秦小英的公公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不对劲,这里面有隐情,肯定是什么她不知道的。
他们想让自己走,她就偏不走!
“我和大洪可是打过结婚证的,你说不要就不要?你以为还是旧社会包办婚姻啊。”安心压根就不在意的一把拉开曾艳,想走到了刘大洪的病床前面。
她想看看刘大洪的伤势到底如何,如果尚在能救的范围,当然是要出手相救了。
谁料推开了曾艳,刘大强却是挡在了病床的前面,居高临下,满脸鄙弃的看着她:“你都把我弟弟祸害到出车祸了,你还想咋地,还想把他祸害死是吧?”
竟然不让她靠近刘大洪,肯定有什么阴谋。
安心顾不得许多,直接手里捏出银针,就朝着刘大强的麻穴上一扎,刘大强立即浑身瘫软,就露出一条道来,安心趁机扭身钻了过去。
安心往前一看,发现刘大洪的呼吸罩却被人给揭了,此刻他正像一条上了岸的鱼,焦渴的张大嘴,呼吸十分困难的样子。
手腕上面的吊针也被人移开了,此刻那吊瓶里的药水,已经把地面都湿了老大一滩
这简直是想要谋杀!
安心赶紧伸手拿起呼吸罩就往刘大洪的嘴上接去,吊针已经脱离了皮肤,不卫生了,如果要重打,得让医生过来。
曾艳急切起来,拼命朝着常小芬使眼色。
常小芬顾不得许多,扑过去,就要抢安心手里的呼吸罩:“你个小娼/妇,我不能看着你害我儿子!”
安心生起气来,直接一个手肘弯击打了过去,把常老太太打得腰一弯,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痛得脸都白了。
呼吸器成功的接到了刘大洪的嘴上,他立即像鱼儿入了水,活过来一般。
“你们居然想要害死我男人,你们安得是什么心?”安心这下子如果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她立即高声起来,先声夺人,严厉的发问起来。
只是她想不通,一个是刘大洪的亲生父母,一个是他的大哥大嫂,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儿子/弟弟?
刘大洪死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噢,对,好处!
难道说,刘大洪活着他们就会损失什么好处?
安心这样一吼,病房里的四个人,首先就有点心虚,纷纷都把头扭了过去。
“你们不肯说是吧,好,我去问医生,我男人本来被车撞了,也只是高位截瘫而已,为什么现在会越治越坏,甚至小命不保了?如果医生不承认,我还要去报警,我要让警察来查查,到底是谁要害我男人?我跟你们说,像这样的事,可是谋杀,那可是要坐牢,搞不好要枪毙的。”
安心故意吓他们!
而且她嘴里连续蹦出好几个专业语,还提到了报警,很是高大上的样子,顿时就吓住了这四个人。
他们你推我,我推你,都挤在一块儿,不肯出头。
在秦小英的记忆中,公公其实是个好吃懒做又好色的人,一年到头难得在家待几天,地里的活也一样不干。
刘昌全在村里公然和一个小寡/妇有关系,那小寡/妇开了赌/馆,平时村里那些男人女人没活干的时候,就去她家开赌。
她提供茶水和桌子麻将,到时候那些赌/博的人,除了每张桌子给她十块钱使用费外,谁赢了还要再包十块钱红包。
她自己还开了个小卖部,那些赌/博的人饿了或是渴了,就在她那儿买吃买喝,所以说家里的日子是过得十分悠闲滋润的。
刘昌全年轻的时候,就和她勾搭上了,由刘昌全做庄,没日没夜就混在小寡/妇家里,如果别人三缺一,就刘昌全顶上。如果别人正好一桌,刘昌全就帮着倒倒水,递递烟,跑跑腿什么的,也能拿几块钱小费。
至于秦小英的婆婆常小芬,则又是另一个极品,对于自己男人和小寡/妇那点事,她是门儿清的,但她都能忍下来,因为小寡/妇能给她好处。
家里时常用的生活用品,比如盐啊洗衣粉啊这些东西,小卖部随便她拿,有时候常小芬想喝点酒,也可以去拿,价格是别人的一半。
小寡/妇隔三叉五的还拿些钱贿赂她,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
第139章 上梁不正()
在秦小英婆婆常小芬的思想里,能给她带来好处,带来钱的,不管是好人坏人仇人,那都是亲人。不能给她带来好处,反而要花她钱的人,管你是兄弟姐妹,还是邻居,那都是仇人。
这老俩口都是极为自私,只顾自己的个性,但唯独对刘来宝是全心全意的好,哪怕自己有一口饭,也全都给这个亲孙子吃了。
之前秦小英借助时光照相馆返回二十五岁的时候,一生刘来宝就想把他弄死,刘大洪以为妻子疯了,肯定不敢让妻子再带孩子。
但刘大洪自己又要顾着田地里的活计,哪里有时间带,便只能将刘来宝送到刘昌全夫妻俩的面前。
于是刘来宝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着黑,在这样环境长大的孩子,还能好到哪儿去,自然是极为自私又无情无义的了。
安心叹了口气,她以为秦小英是想明白了自己第一世时的错误,再重新返回去,可以好好的改变,但没想到她根本没想清楚,反而导致这件简单的事,变得复杂了起来。
刘昌全清咳一声,自以为像当家人一样捅了捅常小芬的胳膊,想让她去说,但是常小芬立即把手掌朝他一摊:“这个月生活费你还没给呢,想让我帮你干事,好啊,拿钱来。”
刘昌全来之前正巧将身上的钱输光光,否则哪里会到医院来找大儿子借钱?一听见这话,立即就把脸扭过去,假装看不见这里的一切。
刘大强倒是想要往前跨一步,说些什么,但却被他媳妇曾艳拉住了。
刘大强没有脑子,讲话横冲直撞的,曾艳怕把事给弄黄了,少不得还要她自己亲自出马。
她咬咬牙,抬起手,朝着婆婆那边威胁般竖了个六,常小芬也咬咬牙点头,两个人就像在交流什么暗号似的。
曾艳见婆婆点头,便笑了,扭了扭腰,拂了下并不乱的头发,朝着安心前面迈了一步:“小英呀,其实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呀。”
安心一挑眉头,朝着曾艳冷笑了下:“噢,为了我好?我倒没听过这样的理,不如把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喊过来,让大家评评理,你们把我男人的呼吸罩拿开,又把他吊针扯掉,把他害死让我守/寡居然是为我了好?”
安心连续几个反问句,还作出要喊人的姿态来,问得曾艳脸色发白,她觉得今天的秦小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啊,以前她哪里有这样牙尖嘴利的?
曾艳朝着自己男人一使眼色,刘大强立即就拖了个板凳坐到病房门边上,大有挡住不让安心出门喊人的意思
其实这个病房原本是睡三个人的,但是很巧的是刘大洪住进来的时候,其它两个正好出院了。
这镇上的医院,平时病人并不是太多,因为毕竟住院花费还是挺大的,有些人受了啥伤,都自己去赤脚医生那里用药,很少有人会来住院的。
刘大洪被车撞了,这住院的钱自然都是肇事司车来出,所以才住到医院里来了。
“小英,别急嘛,你听大嫂跟你说,爸和妈都在这儿,你问问他们俩,我们是不是为了你好。你看大洪这被车一撞,听医生说,以后一辈子都得睡床/上了。你一个女人家,本来带几个孩子就够苦得了,再照顾一个瘫子,啧啧,想想都不忍心哪。”曾艳一脸不忍的模样。
安心只是冷笑的看着她,不动怒也不说话,就那样冷冷的瞧着她,想看看她能说到哪一步。
“我知道你和大洪感情好,你不舍得他,但他这个样子,只会拖累你和孩子,来宝也二十岁了,马上就要娶媳妇了,你说这天天把钱花在大弟的身上,你家来宝可怎么办呀?到时候背一身的债,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来宝呀。
再说了,照顾一天两天的没啥,但是一年两年呢,十年八年呢,你受得了吗?他可不仅仅是瘫子,很可能屎尿都要你侍候的人。我有个亲戚在医院里做护工的,都说了哟,那护工就是侍候人拉屎拉尿的,那可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曾艳一边说一边打量安心的反应,发现安心刚才很愤怒,现在倒不发火了,但也不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自认为肯定是已经说中了安心的心思,颇为得意,朝着刘大强那边飞了一个媚眼,扭了扭腰,继续说了起来。
“你嫁到刘家这么些年,任劳任怨,爸妈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是爸妈都是嘴笨心实的人,不像其它的人口花花,尽说好听的。”曾艳故意抬了抬刘昌全和常小芬。
刘昌全把头高高抬起,搞得好像他就是实至名归一样,常小芬则笑得十分假的配合着连说是是是。
“以前大洪好好的,他们自然不好说什么,但现在大洪变成这样,他们不能再让大洪拖累你了”曾艳的语气越发的柔和,脸上的笑容也很亲切,好像一副都是为了秦小英考虑打算的意思。
“大嫂,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那些虚的就都不要讲了,你就直接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