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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君养成计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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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时济闻言也道无奈,看看左右无人,便将陆文远拉得近了些,低声道:“与你说句交心话,本王也觉得皇兄这段日子闹腾得过分了些。但陆大人有所不知,皇兄其实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自从先皇和母后薨逝之后,逢年过节便是他独自一人守在宫中,别人都能和亲人团聚,他却只能听着宫外的热闹枯坐到天明。若不是皇兄亲口提及,就连本王也想不出,贵为天子也会有如此凄凉的一面。”

    陆文远闻言果然受到了震动,抬眼看着朱时济,目光中满是悲悯。朱时济便继续道:“所以皇兄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地设宴,是因为他实在怕了那独守深宫的滋味,只不过想借着宴席的热闹,压下心里的凄凉罢了。”

    陆文远点了点头道:“皇上的苦衷,臣能理解,但为此设宴,一次两次也就够了,皇上未免太频繁奢费了些。有些话做臣子的说皇上也许不耐烦听,但王爷与皇上感情非同一般,若是能时时提点着,皇上也是能听进去一二的。”

    朱时济怀了几分歉意道:“陆大人说的是。本王这些天来的确想过劝皇上不要如此铺张,但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只因想到自己的身份敏感,不宜轻易涉政。实是本王自私了。”

    陆文远摆手道:“不,不,不是王爷自私,实在是臣说话欠考虑……”

    朱时济却似被触动了心中隐痛,接过陆文远的话道:“其实本王何尝不知,那满朝文武并本朝其它亲王,虽然表面上对本王礼遇有加,但暗地里骂本王阿谀奉承,谄媚惑主的大有人在。可他们哪里知道,本王成日里在皇兄面前鞍前马后地跑,没皮没脸地笑,不仅是为了讨皇兄高兴,更是为了保命啊。本王自小在宫里长大,是亲眼看着先帝如何把皇叔们一个个流放斩首,削爵免职的。本王实在是怕,怕皇兄有一天也会如此。但万幸皇兄是个重感情的人,从未对本王有过一丝半毫的苛待,本王无以为报,唯有感念皇上恩德,更加恪守本分罢了。”

    陆文远暗暗点头,心中也被他说得不是滋味。沉默了一时,却见他回过神来,清明了神色复又对自己道:“可陆大人方才的一番话却点醒了本王。本王明明看到了皇上的不是之处,却为了保全自身而故意隐瞒不说,美其名曰是恪守本分,其实就是自私罢了。陆大人放心,本王今后会尽量提点着皇上,让他事事以国事为重。皇上为人宽厚,想来不会因此怪罪本王的。”

    陆文远闻言颇为动容,当下郑重抱拳道:“王爷深明大义,臣实在佩服。”

第44章 死人() 
全靠着朱时济从中斡旋,两边的关系才渐渐缓和起来,只是朱时泱还碍着面子不肯见陆文远,每日的奏章便由傅潜和赵咏宁轮着送进宫去。有时内阁事务实在繁重,众人都脱不开身,朱时济也乐得帮着跑两趟,左右他整日闲来无事。

    这一日,朱时济又捧了高高一堆奏疏回来。朱时泱正坐在榻上喝茶,见状从鼻子里出气:“你也真是的,堂堂一个王爷,倒成了给内阁跑腿儿的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怎么欺负你呢。”

    朱时济将奏章堆到榻边的案几上,顺手拍了拍身上的雪:“还不是因为皇兄不肯见陆大人。若是让陆大人亲自来送,臣弟不就清闲了?”

    朱时泱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低头喝着手中的茶。

    朱时济暗叹了一口气,真不知这一主一臣要闹到何时算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劝道:“皇兄就别怪罪陆大人了,他就算言语忤逆了些,也都是为着国家社稷着想。臣这些天来在内阁行走,眼见得陆大人每日起早贪黑地忙于政事,人都瘦了一圈,实在忠心可鉴。”

    朱时泱嗤道:“你少帮他说话,朕不爱听。他就算整日忙于政务,也是应该的。拿着朕每月几十两的俸禄,难道还不干活吗?”说着,顺手拿起最顶端的一本奏疏,懒洋洋地翻了起来。

    朱时济见他开始看奏章了,不便再多说,兀自退到外堂找桂喜要茶喝去了。桂喜很快便沏来了茶,是上好的御用龙井。朱时济啜了两口,只觉满口生香,身上的寒意渐渐消散,却突听内堂里头“啪”的响了一声,大约是朱时泱将手中的奏章摔了。

    朱时济连忙搁下茶盏进去探看,只见片刻工夫,朱时泱就彻底变了脸,正拧着一双浓眉,坐在榻上生气。朱时济连忙问道:“皇兄这是怎么了?”

    朱时泱胸口一起一伏,一指扔在地上的奏疏,恨恨道:“还不是陆文远!他这段时间上疏言事,不管什么内容,最后都非得扯到京中灾民不可。明知道朕为此事生过气,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不是跟朕对着干吗!”

    朱时济干巴巴地赔笑道:“陆大人只是想请皇上拨款救济一下……”

    朱时泱越发光火起来,拍着桌子叫道:“朕不是早就说过了朕没有钱吗!不,就算是有钱也不给他,谁叫他跟朕对着干!”

    朱时济硬着头皮道:“可皇兄就算跟陆大人过不去,也不能拿灾民的性命开玩笑,灾民都是无辜的呀。”

    朱时泱哪里听得进他说些什么,好不耐烦地将眼前剩下的奏疏一推,不悦道:“朕不看了,拿走拿走!”气咻咻地往后一倒,望着窗外生起闷气来。

    桂喜进来小心翼翼地收走了奏疏,临走还不忘对朱时济投以担忧的目光。朱时济哭笑不得,这才知道劝谏君主有多难,往日里嬉皮笑脸地胡说两句还不觉得,如今认真起来,反而不得法了,亏得自己前些日子还大言不惭地指责陆文远不是善谏之臣。想了想,方挨到榻边坐了,试探着道:“皇兄别生气了,要不臣弟陪皇兄做点别的事?”

    朱时泱也不看他,脸朝着窗闷声道:“什么事?”

    朱时济道:“臣的手下前些天出宫办事,在城东一家古玩店里看到一幅北宋郭熙的《树色平远图》,只是不知是真是假。臣一直都想亲自去看看,左右皇兄今日心绪不好,不如就跟臣弟一起出去散散心,也好帮着臣弟参谋参谋。”

    朱时泱向来对宋代山水画青眼有加,一听这话,果然恢复了几分精神,转过头来道:“是郭熙的画?那敢情好。宋朝的画师里头,朕最喜欢的就是他了。”

    朱时济笑道:“那皇兄还不赶紧着,若是去的晚了,被别人抢得先机,岂不是大大的可惜?”

    朱时泱也道有理,当下从榻上翻身起来,唤过桂喜来吩咐道:“你速去府库里取几套常服来,朕与康平王要出宫一趟。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连陆文远也不行。”

    桂喜踌躇着不肯去,只在原地嗫嚅道:“皇上出宫理应通报前朝,若是就这么走了,奴婢恐怕担待不起。”

    朱时泱皱眉“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没用,若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朕睡了,谁也不见。朕只出去一会儿,宫门下钥之前就会回来,不许通报前朝。”

    桂喜还是有些担心,但无奈皇上已经发话了,就只得照做,当下去府库取了几套式样简约的常服来,给朱时泱和朱时济换上。两人整装完毕,彼此一打量,煞是满意。为了以防万一,又调了一队锦衣卫,也换上老百姓的衣服,暗中跟随护驾。一切准备停当,一行人便抄着宫中小路,偷偷摸摸地溜出宫去了。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虽然刚下过一场大雪,但紫禁城外仍旧热闹非凡,百姓们穿了厚厚的棉衣和棉鞋,在街市上往来穿梭。卖小吃的、开茶馆的、捏糖人的、贩绸缎的、看相的、算命的、卖艺的、耍江湖把式的,在街道两侧一字排开,吆喝声响成一片。

    朱时泱不常出宫,如今自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好奇心大盛,什么都要仔细看觑一番。他周身的衣饰又颇为华贵,虽然已是宫中最朴素的样式,但在粗布短衣的老百姓当中仍然显得扎眼,引得无数店家商贩纷纷向他招呼。朱时泱也倒来者不拒,一会儿被拉去吃饭,一会儿被拉去喝茶,兴致来了还和人讨价还价两句,早把去城东看画的事抛到了脑后。朱时济虽然着急,但见他难得高兴,也就不愿催他,等到一行人最终走到城东那家古玩店时,下午已经过去一半了。

    这家古玩店名曰“春秋如意馆”,在整个京城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门面,老板是个温雅和善的中年文士,此刻早已迎了出来,朝着二人一揖道:“两位公子,里面请。”

    朱时济连忙微笑着还礼,朱时泱早已背着手自顾自踱了进去。只见这古董堂极大,四面的墙上挂满了字画,地中央则摆着几张大桌子,上面则琳琳朗朗地放满了古董珍器。打眼望去,有玉石玛瑙、木雕瓷器、古墨古砚、朱漆赏琴,更多的是让人叫不出名字的琐碎明器。朱时泱对这些墓里挖出来的东西不大感兴趣,只绕着四周墙壁慢慢踱步,仰头细观墙上字画。店老板心明眼利,早看出这两位气度不凡,恐怕大有背景,忙着人沏了上好的香茗来,放在轩窗下的檀木桌上用作招待。

    朱时济见老板客气周到,便把他唤过来细问道:“我有个手下前些天在贵店中看到一幅郭熙的《树色平远图》,不知现在还有吗?”朱时泱听到他说话,也一脸感兴趣地凑了过来。

    哪知老板想了半天,却是毫无印象。按说这店中珍品,他向来是心中有数,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如数家珍,可偏偏就想不起来有幅郭熙的平远图了。老板自己也有点慌神,生怕错失了这两位显赫主顾,连忙道了歉,自进内堂翻找去了。朱时泱和朱时济坐在桌边喝茶等候。

    店老板翻了半天也寻不着,只怕二位久等不耐,便先转了回来行缓兵之计,一脸歉意道:“二位公子,真是对不住,小店货物冗杂,一时理不出头绪。我这就唤过负责登记造册的伙计来问,小店的货物都是从他手里过的,说不定他会有印象。”

    朱时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皱着眉头道:“那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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