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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庆丰捋这胡须问:“师弟,我看你这些日子以来闷闷不乐,是还在为那李晨语的事儿烦闷”?
赵半瞎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不愿多提李晨语。
“我想早日启程,回京城”。
他无心在出游,想回京城潜心研究道法。
章庆丰心里有点愧疚,为的是章温的事儿,他师弟那样一个高傲的人竟然能为了他放下自尊,想到这儿他心里又恨得不得了,他脸上闪过阴霾,誓要不能让李晨语好过。
“这样也好,你在多留几日我好为你准备行程,也好为你践行一番,也不知你我二人何时才能在见面”。
赵半瞎拱拱手:“多谢师兄,来日方长,定有再见面的机会”。
然而这一留,就留出事儿来了。
身在扬州的李晨语过的还是挺滋润的,她已经在满满家借住三天了,每天吃饱了就晒太阳,舒服的她都不想走了。
原本今天就打算走的她,听说晚上有藕夹吃她又不想走了,她还没吃过藕夹呢。
“晨语你站起来,我看看这袖子行不行”。
她闻言站起身,伸出手臂。
满满拿着布料朝她身上比划,这是她应李晨语的要求给她做男装。
羡慕的说:“我还没做过这样的衣服,这样做出来肯定好看,你怎么懂这么多呀”。
她总是唠唠叨叨的跟李晨语聊天,她偶尔回答两句,满满总是听得一知半解,就认定她懂的多。
衣服是由李晨语口述,满满按着她的要求做的。
是浅灰色布料的劲装,交领,左襟和束腰带有暗纹,长长的下摆,同色系的靴子。
李晨语又躺回去晒太阳,懒洋洋的说“赶紧做,做完了给你买糖”。
满满总被她调侃,嘟嘴不满道“你总这么讨厌,干嘛老逗我”。
满满觉的她一点也不像是被人抛弃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伤心,连难过都没有。
看着手中的衣服,知道她这是要走了,心里越发不舍,咬咬唇说“要不,你就留在我们家吧”
。
李晨语看着她满脸不舍的样子笑了笑,伸手摸这满满的脸,不正经道“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
满满脸皮薄,被她不正经的样子羞红了脸挥开她的手,跺脚道“你赶紧走吧,真讨人厌”。
要不是有冀州府那摊子事儿,李晨语留下也无不可,但她必须的走了,再不走麻烦就要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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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扬州内城中。
通缉李晨语的告示正在四处张贴。
“哎,去看看,又贴什么呢”,行人距离在一起议论纷纷。
一名带刀衙役,手扶这腰间大刀,看着众人,神情倨傲:“这次通缉的是个妖人,他名叫李晨语是个十来岁的男孩儿,长的眉清目秀的,外地口音,那人会用妖法,先是杀人,后又用妖法害人失忆,那是罪大恶极啊,若是谁见到此人,就前来县衙禀告,有线索者赏银百两,都过来看看,这是那人画像”。
只见画像上的李晨语与她本人有八分相似,一看便知那是她。
这都是章家的功劳,章庆丰特意请了冀州府最好的画像圣手,就为了让李晨语走到哪儿都无处容身。
然而此时的李晨语还在等着吃藕夹呢,全然不知通缉令已到扬州。
满满他们家住在外城,离内城有些距离,不知等他们知道真相时已是何时了。
画像风波引起的波澜远不止这些,更大的威力还在等着她。
扬州城内,季府。
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年轻姑娘眉头微皱,手里捏帕子,急急忙忙的朝下人房而去。
“哟,翠儿这急匆匆的要去哪儿啊”
一妇人提着食盒问道。
翠儿停住脚步,连忙扯出一抹笑:“哎,是明嫂子啊,我找我娘有点事儿,这不是怕落锁吗”。
妇人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啊,瞧你急的”。
翠儿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胡乱应付了几句:“有什么好事儿还能瞒的住明嫂子你啊,我的走了,再不走等会儿落锁了,我就出不去了,明嫂子你忙着啊”。翠儿不等那妇人答话就走了。
她身后的妇人满脸不屑,“呸”了一声扭着腰身走了。
翠儿穿过座座小院,推开一扇木门,加快脚步朝屋子里去,一把掀开门前的帘子,急切道:“娘,不好了,出了件怪事儿”。
屋中的妇人被她吓了一跳,拍拍胸口责怪:“怎么这么莽撞,这出了府了也不能把规矩都抛到脑后”,妇人伸手戳这她脑门教训道“在这么毛手毛脚的,我可的骂你了”。
翠儿心里急的不行,哪有功夫跟她辩白,坐在塌上握着她娘的手,神情严肃,急道:“我的娘啊,我都急坏了你还有功夫跟我玩笑呢,出事儿啦”。
妇人神色变了变,皱眉询问:“出什么事儿了”。
“今天成梧从西大街路过时见官府贴出了告示,就上前看,这一看了不得,那通缉画像上画的竟是晴云”,翠儿一口气说出了她来的目地,六神无主的紧盯着她娘看。
只见那妇人,惊呼一声:“你说什么”,直起半躺着的身子。
又摆摆手,不假思索道:“那不可能,是成梧看错了,那不是胡说吗”。
“他这么说我怎么会信,我当即就去了西大街,那通缉令上确确实实画的就是晴云啊,我还怕看错了,特意看了看好几遍,上面说是杀人罪还说什么是妖人,我当时就吓坏了,连忙跑回来告诉您,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晴云得罪了谁”。
“什么杀人罪,你说什么呢”。
翠儿看她娘不明所以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顿时急上心头,连连拍着桌子底喊:“晴云呢,快吧她找回来,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妇人满头雾水,神情惊慌:“这不可能,晴云一直在府里好好呆着呢,怎么可能会被官府通缉,一定是弄错了”。
翠儿抓着她的胳膊摇晃:“娘啊,先把妹妹和爹他们找回来才是正经事儿”。
这个消息太过让人心惊。妇人心慌意乱的下了塌,嘴里应这:“对对对,我这就去”
鞋没提上就朝外走。
翠儿坐在塌上出神,脑子里百转千回,想了种种可能又想着要怎么应对,面色是变了又变。
妇人在大宅门里长大,虽只是个奴仆却也不可小看,只见她蹲下身穿好鞋子,整了整头发,在抬头时,惊慌失措的表情已不见,不细心看,看不出她眼里的焦急失措。
,她像没事人一般,不急不慢的朝府里去,看到花坛里的身影时眼前一亮,喊道“大全,你过来一下”。
被称作大全的少年丢下手中的锄头,小跑这到她身前,端着笑脸讨好:“柳妈妈叫小的有何吩咐啊”?
妇人便是柳妈妈,她是上等奴仆,在主家跟前有些脸面,下等家仆见到了都尊称一声柳妈妈。
柳妈妈僵硬这脸笑了笑:“你去帮我跑个腿,去叫你文钱叔无论如何回去一趟,我有要事找他”。
大全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试问道:“那文钱叔问我出了什么事儿,我该怎么说”。
柳妈妈从荷包里抓出几个铜板,拍在他手里:“你就按我说的跟你文钱叔说,快去,你柳妈妈着急呢”。
“是,小的这就去也”大全作怪的拱了拱手,一溜小跑去了外院。
柳妈妈一路走神去了内院。
“呀,是柳妈妈啊,快请进”,说话的这位是个丫鬟,上身着蓝比甲,配一条浅棕色的长裙,说话声轻轻柔柔的,很是温柔。
柳妈妈浅笑着,拉起那丫鬟的手:“我就不坐了,三小姐用膳了吗”?
那丫鬟随她站在一旁,笑道“多谢柳妈妈牵挂,我家小姐正在用膳呢”。
“那我便不去请安了,省的打扰了三小姐,晴云野哪儿去了’”?
那丫鬟捂着嘴笑,轻声细语道:“晴云最是守规矩,在屋里与那群猴儿等差遣呢,柳妈妈手把手教出来的人儿,最是可人心”。
柳妈妈眼里闪过一丝欢喜,任谁家的孩子被夸奖了都会高兴,她撸下手腕上的镯子,戴到那丫鬟手上:“以后还的请你多多管教那野猴,她虽有点小聪明但还是太毛燥了,她若犯了错还请姑娘为她宽解一二”。
那丫鬟瞄了一眼镯子,知道不是次品,客气的推拒这:“哪能收您的东西,妈妈平时也没少照顾我,您快收回去”。
支这手,说着让收回去,但镯子还还戴在手腕上呢。
柳妈妈是老油条了,哪能不明白这就是客气话,拍了拍她的手:“我找晴云说说话,带她回去一趟,不会耽误三小姐的事儿吧”。
那丫鬟收回手,柔柔弱弱的样子伸手扶了扶发簪:“我等会儿与小姐说一声便是,让晴云回去待一夜也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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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柳妈妈说的晴云今年才九岁,这般稚龄就在嫡出三小姐着儿做了二等丫鬟,不服气她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有几个大丫鬟在一旁帮衬,晴云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那丫鬟亲自去叫晴云,她推开一扇半掩着的门,见里面七八个小丫鬟在打闹。
那几个丫鬟听见推门声,立马收敛嬉笑的表情,一字排开行礼:“见过裳儿姐姐”。
裳儿还是那副柔柔的神态,挨个从她们脸上扫过,才道“好了,都各自忙着,晴云跟我来一下”。
被称作晴云的小姑娘,扑闪这灵动的大眼,规规矩矩的来到裳儿跟前,冲她眨了眨左眼,微微一笑就有俩酒窝,甚是俏皮可爱。
晴云随她出了屋子,还没来得及问找她何事,就看见院子里站着的柳妈妈,俏皮道“还以为是裳儿姐姐想晴云了呢,谁知道是我娘找来了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