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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更像是一只慵懒又优雅的豹子,危险又迷人。
武进熊收回摸腻味的手,直起身子摇晃了两下,嘿嘿傻笑起来道:“云川你是不知道,那舞娘是个多妙的人儿,我还从没见过那般极品的,要不是给云川你备着,弟弟我早先下手为强了。”
“擦擦口水吧。”蒋幡毫不掩饰的嘲笑。
武进熊果然去擦嘴巴,抹了一圈才知道被骗了,他也不恼,满脑子空洞洞的,一个劲儿的傻笑,拉着身边的姑娘说醉话。
“他醉的不轻,”季白下出结论。
又道:“又是因为什么?”
“唉——”蒋幡郁闷的拿着酒杯灌了一口:“还不是他那家里那个好夫人,把进熊家里闹了个鸡飞狗跳,偏偏——”
他瞥了一眼跟姑娘调笑的武进熊,“偏偏这还是痴情种子,对那个娇娇妾室表妹宠到骨头缝里,死活跟有个太守老爹的夫人拧着来,他脑子里是不是缺根筋?”
这档子破事儿从武进熊成亲开始就闹起来,只到如今三年的功夫了,还在没完没了的闹,没意思不说还烦人。
季白点头,他不到觉得武进熊脑子里缺根筋,他怀疑武进熊有脑子没有。
“不说他了,”蒋幡也觉的烦,又把话题扯回来:“人早就准备好了,那姑娘练舞练了不少时间,你还是见见吧,不喜欢赏了银子打发走就是。”
好友的一番心意,季白没拒绝,点头应了。
正跟姑娘吐槽家里婆娘凶的武进熊,一听招舞娘进来,他立马来了精神,跟说悄悄话的两人凑到一块儿,瞪大了眼睛朝门口看,生怕错过了似的。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四处安置这冰盆,美人奉灯的铜人立在门口处,一架超大的屏风挡住房间内的景象。
很快,屏风上映出一个曼妙的身姿,那影子的胯部扭了一下,像是试探,一边的浑圆慢慢的抬起,蓦地扭起另一边儿。
水蛇一般的纤细腰肢两边是两条诱人的线条,倒映在屏风上的影子又多加了一分神秘的诱惑。
屋内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被屏风上那神秘的倒影吸引。
鱼尾裙,半身衫,动起来就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妖娆的纤细手臂游蛇一般舞动,柳条似的腰慢摇。
叮当声连成一片,屏风后的身影开始旋转。
几双眼睛被吸引着看。
“真乃极品,”武进熊盯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咽口水。
他侧对面的蒋幡撇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道:“不怕你哪位母老虎知道?”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武进熊跟吞了苍蝇似的,攥着拳在高几上砸了一下:“这种地方你提那个泼妇,就是存心不让我心里痛快。”
“出来了,”季白抬了抬下巴,阻止了还要在争执的两人。
爱颜色的武进熊两眼放光,他身子微微前倾,盯着屏风处伸出来的那只雪白的脚看。
那脚小巧玲珑,涂着大红色的丹蔻,映的皮肤雪白。
屏风后的身影慢慢的抬高那只脚,红色的纱裙顺着脚踝褪,漏出白玉般的一节小腿。
几道目光投在那只脚上,季白的眸子浅浅淡淡,脸上没什么表情。蒋幡兴趣盎然,嘴边挂这一抹邪肆的笑。武进熊最为直接,火辣辣的目光如炬。
那只露出白玉小腿的脚忽的落地,红纱盖住美景。
脚尖点地,黑色的身影旋转出来。
一团红雾出现,快速的跃过屏风,舞的红纱膨成层层叠叠的圈,几个旋转就进了厅里。
那红衣舞娘轻纱遮面,只露出饱满额头,柳叶芊芊眉,还有那双妖治多情的深邃眸子。舞娘身后的墨发飞舞,红纱中一截白玉水蛇腰,一双雪白玲珑足。
急促的叮当声抓住人心,那叮当的声响忽的顿住,旋转的舞娘停下,妖娆的身姿呈现出美妙的,婀娜的姿态,她的一只青葱玉手捏着兰花指,点在额间凤尾花上,含情眼波流转,扫了几人一圈,将目光深深浅浅的落在沉静似水的男子身上。
这个人她认得,是今天的寿星,几人刚进搂里来的时候她在楼上看见了,妈妈说:这个男人就是金陵成大名鼎鼎的季财神,最重要的是他还是季家的季五爷,与另外两个公子比起来,他更有银子,权势,能得到他的喜爱,此生不愁。
舞娘收回目光,收了动作,款款屈膝施礼。
“奴家红鸾,见过季五爷,蒋公子,武公子。”她声音软糯,犹如黄鹂轻啼,甜甜的嗓音撩拨人心。
“红鸾姑娘不必多礼,”武进熊一张红脸上笑眯了亮的惊人的眼,脚步有些踉跄的走下来。一直在旁边跪坐着伺候他的姑娘上前扶着他,却被武进熊抚开了。
他瞪着眼不满道:“公子我这样像是喝多了吗?不用你扶。是把红鸾姑娘?”
红鸾接着调整衣裳的动作退了一步,避开身边男子的酒气冲天。
她带着风情的媚眼撇了一下坐着朝他们看的另外两人,复半垂着头软语道:“武公子好酒量,奴家最是佩服酒行好的男子,武公子便是。”
那这是说他醉了,还是没醉?
武进熊不管,只听见她说佩服酒德好的男子了。
第四百四十八章美人儿()
“行了,让红鸾姑娘拿出看家本领,给寿星贺寿。”蒋幡挑着眉笑看着下面的人。
这个红鸾是他花了大价钱包下来的,为的就是感谢季白的帮忙,几月前若不是这位好友,他没那么容易就搭上秉笔太监宁海,这份人情不小,所以趁着好友生辰给他找点乐子。
武进熊也是知道其中缘由的,闻言闪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半眯着眼坐在下首的位置上,眼睛盯着曼妙的身姿移不开,直勾勾的很有几分醉态。
红鸾浅浅一福,甩开手臂上垂着的红纱,脚下挑,抬,转,芊芊一握的腰肢软弱无骨,曼妙的舞姿美得勾人心神。
首座上坐姿慵懒的两人边欣赏,边轻声说着话。
蒋幡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怎的没见你身边那位李少爷?”
季白脸上一僵,对翩翩起舞的美人儿更加索然无味起来。
他声线暗哑,随意道:“你跟她能说到一块去?一个小孩子罢了。”
“嘿嘿,”蒋幡笑道:“想说到一块儿,自然就能一块儿,我对着哪位李少爷可没有对小孩子的感觉。”
顿了顿,蒋幡收敛笑意,觑着季白的神色看:“我听到一些传言,说的不是很好听,想必你也知道!”
说道传言,不知从何时起传出季白有**的爱好,尤其喜欢面容精致雌雄不辩的少年郎,像是他身边跟着的几个侍从,个个眉清目秀俊郎,更重要的季白这人不近女色,房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说,更没听说过他在什么地方养着相好的,也没听闻他对那个女子产生过兴趣。近段时间更是与身边的一个少年纠缠不清,还为了人家整散了金家,那可是他们季家正经亲戚,这还不能说明季白是断袖的话只能说他有毛病了。
试问那个男子不好颜色?美女坐怀不乱的除了柳下惠,就是短袖的,还有就是不行。
男人最是了解男人,蒋幡自然是对那些传闻嗤之以鼻,但转念一想又觉的事情有点儿怪,流言并不是空穴来风,最起码有一年多的时间,自己这位好友没碰过任何女子,虽然以前也很少,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姑娘的身都不近,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不对女色迷恋是一回事儿,对女色无动于衷就是另外一会事儿了。
不是他瞎操心,是个人都有点儿好奇心不是。
作为当事人,对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季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被好友问到面上,他不回答都不行。
他道:“流言就是把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儿传的有鼻子有眼不说,还各有版本,谁说的都跟真的一样。你怎么也关心起这等闲话来?”
蒋幡嗨了声,侧过头看向舞姿翩迁的美人儿。
他毫不犹疑的就把传话的人卖了:“前几日与进熊跟其他几个人一块儿吃酒,听他们提起来的,我也有所耳闻,传的越来越不像话,还是赶在你即将大婚的时候,不排除这是有人嫉妒。你也伸手管管那起子嘴碎闲人,流言说多了也就成真的了,兄弟听了耳朵也疼得慌。”
不但耳朵疼得慌,心里还膈应,有版本还说他与季白不清不楚呢。这都什么事儿!!!就因为季白不近女色就传成这样?以前也没见如此,说来说去啊,都是那位身份不明的李少爷的功劳。
季白也在想着那些胡说八道的流言,他撇了身旁的男子一眼,心头顿生恶寒,不忍心难为自己就撇过头,望着台下的美人儿出神。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李晨语,那张眸光清幽的脸在脑海里盘亘,甩都甩不掉。像生根发芽的大树,扎根在他心里。
没听到回答,蒋幡瞅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接着道:“今个儿就让红鸾姑娘陪你一度**,明个儿流言不攻自破,省时省力,还多了个红颜可人。这个红鸾我可没少费劲,干净的很,也懂规矩。”
季白没动静,深邃的眸子随着公子美人儿微微转动。
“那就这么定了。”蒋幡自说自话道。
其实他心里对断袖的事儿是有疑惑的,自己的好友为什么会出手收拾金家!金家并不敢招惹他,也只放肆的惹了那个李少爷两回。只这些,还不至于让季白动手,其中另有隐情,但跟哪位李少爷拖不了关系。
一舞完毕,武进熊相当给面子的叫好。
红鸾柔情似水的道了谢,她走上台阶,葱白如玉的手执起银酒壶,用白色酒杯倒酒。
她边如黄鹂低鸣般轻声说道:“奴家不才,献上一舞权当是给季公子道贺,在敬诸位一杯,公子们可要给奴家一层薄面呀。”
洁白的柔荑奉着酒杯送到季白唇边,红鸾的面纱始终未曾摘下,只一双巧目倩兮的眼睛缠魅的勾人,还有那雪白额头上的凤尾花,衬得的一张巴掌大的脸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