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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都有伤的季白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一抹虚弱,但深不可测的眼眸中却是一片平静。
美色当前,李晨语自然没少用目光揩油,心中除了男色外,对他的胆量有一丝赞赏。普通人很难有他这份临危不惧的气度,他就真的不怕她杀了他?
季白心中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但她若是想知道,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她的手腕又在转动,只是轻轻的,也就当事人知道那利刃转动时有多疼。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李晨语停手,看向脸色逐渐透明的人。
一阵钻心的痛意过后,季白眯起眼眸,注视这她轻轻道:“你若是杀了我,逃到天涯海角,你也跑不掉。”
“你是皇帝老儿的儿子?”李晨语恍然一笑:“不对啊,皇帝不是姓周吗。”
这是啪啪啪打脸。
季白深沉的眸光中多了一丝凌厉。
李晨语的讽刺却还在继续:“不就是季家吗?有钱有势也怕刀,你说我该怎么报复你们好呢?是杀人放火呢,还是实用点什么妖术好?”
这副与他讨论天气如何的语气,激起季白心地压制的怒火。他眸中闪这两团幽幽的光,勾唇笑了起来,用魅惑暗哑的声音道:“你若真敢那么做的话,你又何必找个替身告知世人你已经死了。”
“愚蠢无知的人类,谁告诉你是我找的替身?你是不信我会报复你吗?不如改天夜里,我去季府做客如何?”
一想起在季府拔光别人胡子的事儿,李晨语就忍不住笑,脸上的酒窝笑得甜甜的,昭示这她的开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五章()
她笑得有多开心,季白的脸就有多黑,从小到大没被打过巴掌的人,连身上的疼痛都没先前那么难以忍受了,他心中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但一看到李晨语带着意有所知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巡视时,他就忍不住火大。
“你不是敢杀我吗?”季白冷冷一笑,道:“来吧。”
“爷,不可,”洗砚提这剑,担惊愤恨的双眼狠狠盯着李晨语,凌厉的目光恨不得戳烂她。
季白与李晨语的谈话全被众人听在耳中,季白带来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他们的主子曾被李晨语打肿过脸,这是耻辱,他们生怕自己的主子想不开激怒李晨语。
这就是关心则乱了,平时季白在他们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形象,变成了不甘受辱拼死一博的壮士。
“杀人而已,”李晨语丝毫不被他激怒,淡淡道:“该死的人,他总会死在我手里的,你急什么呢?”
“晨语。”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对李晨语来说在熟悉不过了,正是被带过来的赵半瞎。
他本提心吊胆的等着李晨语回去,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师兄,望向师兄失望痛心的目光时,赵半瞎有苦难言,最终化作一句:“师兄若还信得过我,就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章庆丰质问的话在也吐不出口,千言万语的话卡在嗓子眼里,他对这个师弟失望至极,不置一词的甩手便走了。
章庆丰的事儿横在赵半瞎心头,但李晨语身份再次暴露的事儿像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一路跑来,见此情景也只是一丝惊讶,心中隐隐松了一口气。
没死人,没死人就好。赵半瞎想。
唰的一声。
明晃晃的剑架在赵半瞎脖子上,领导众黑衣劲装的青年男子喊道:“你若不放我家主子,我就杀了他。”
话毕,长剑往前一送。
赵半瞎闷哼一声,脖颈处的鲜血顺着衣领流到胸前的衣襟上。
章庆丰提着心不自觉的朝前一步,担忧立即又袭上心间,刚在心里发过再也不管赵半瞎的誓又被抛在脑后。
外围的群众中则有人低低道了一声好。这人不是别个,这是被同样手法威胁过的楚河,他此时也在其中,脸上被包裹的密不透风,脖子处也缠着白纱。
他是恨不得赵半瞎被多被放点血,以报他被放过血的仇。
回答青年男子的是一声娇笑,笑了片刻,李晨语才道:“要杀要刮随你便。”
说的跟好像她全全做主了似的。
赵半瞎苦笑,闻言他也不觉的失望,道:“拿我是没办法要挟住她的。”
“你——”男子黑着脸,又将长剑送了两分。
鲜血哗哗往下流,赵半瞎是痛苦又彷徨神情,他道:“你不如放我去劝劝她。”
青年男子犹豫片刻,收回长剑,在赵半瞎耳边低声警告:“我家主子若是有事儿,你和章庆丰谁也别想活。”
赵半瞎点头,表示他明白。
他一手捂这流血的脖子,便朝李晨语走来。
“晨语,”赵半瞎望向她的目光中是仿徨无助,他喃喃自语一句:“你把他放了吧。”
李晨语面向他,握剑的手依旧,她无不嘲讽道:“今天要么他们死,要么就当没见过你我,除此之外,你说,还有什么方法?”
她说的没错,杀了人地府不会放过她,放了这些人阳间的人更不会放过她。让季白当做没见过他们,那岂不是天方夜谭,季白是什么人,大家世族出来的青年俊杰,手腕,能力过人,他一时为了保命答应了,最后还是会暴露,李晨语没得选。他,也同样没得选。默默无语,赵半瞎一字也说不出来。
噗!
李晨语拔出一直刺在季白体内的短剑,鲜血喷在她前襟上。
她拿剑指着略弓这身的季白,正好由下而上直指他的胸口。
她冰冷的眸子中犹如万年寒冰,让人从内心深处生出一股凉意。
李晨语冰冷开口,道:“你来选,是都死在这儿,还是你们从来没有见过我。”
季白握着长剑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抖,对面得杀意是他从未见过的。
当时听说她受了伤,又很顺从的被抓到三清庄,以为她是受了重伤以至于无法抵抗,不想着这样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下次就不知要到何事,而他带的又都是百里挑一得高手,所以他略一犹豫,就跟三清庄的人做了交易,用两千两银票买下了他们的处决权。
没想到,几十个人还未出手,他便被先拿下了。
而他虽然有长剑在手,但心里非常明白,只要他略一动,对面的剑会毫不犹豫的刺穿他。
略显狼狈的人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一缕午后慵懒的阳光,明媚,又暖意十足。
“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我是商人,最是唯利是图。”
躁动不安的围观群众提着寒光点点的剑,听闻她说这样冒险的话,就有集体上前一步,不知不觉中,就又缩小了包围圈。
但他们却不敢仗这人多冲上去,因为他们中间没有一个可以快的过李晨语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们不敢冒险。稍有差池,送命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主子,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哪怕李晨语表现的在漫不经心,没有季白的暗号,他们都不会冲上去。
“好啊,”带着血红的剑,沿着胸膛,一路来到精致的下巴处,剑尖不轻不重的挑起他的下巴。
李晨语邪笑道:“不如我们单独谈谈如何?”
李晨语种中调戏小情人儿的语气,令季白反感异常。
他轻轻错开脸,眼中的嫌弃一闪而过。
点头,毫不迟疑的就答应了。
“爷,你不能跟她走,万一她伤了你该如何,”洗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青年男子紧随其后,“属下们愿誓死保护主子安危。”
“誓死保护主子安危,”十几人齐齐表忠心。
哐——
季白将长剑丢在地上,看向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们,沉稳道:“你们的忠心我知道,若有闪失你们在为我报仇便是。”
哐哐哐,跪倒一片。
齐喊:“主子三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六章()
李晨语一阵恶寒,觉的皇帝老儿也就这架势了,怎么一个季白也能搞出这样的阵仗。
暗骂他装逼的的李晨语抬抬下巴,淡淡道:“就哪儿吧!”
季白回身,朝大门四开的正屋走去。
李晨语看了一眼赵半瞎,对他歪了歪头,示意他跟上。
紧随其后,她也不用剑指这季白了,不紧不慢的跟了进去。
三清庄的人大多在屋中看热闹,见他们走进来,纷纷朝正中间的老者处涌去,用警告的目光看向进来的几人。
正坐上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哪儿纹丝不动,他朝身边围着的人挥了挥手,“你们让开,让老夫瞧瞧是个什么样的人儿”。
众多汉子让来一条一人宽的路,老让看着看清来人。他们防护的姿势一如最初,这些人手中拿这的是大刀,质量参差不齐,有些还带有豁口,跟外面那些人拿这的精铁制做的长剑比,不值一提,但凶狠犀利的目光却不比他们差。
坐在中间被众多人保护的老者眯起混浊的老眼,看向被劫持住却没有慌乱的季白,他眼中闪过赞赏之色。
他当年也未必有这样的临危不乱。老者想。
“还请庄主借给在下一间空房。”季白身上有伤,也还是恭敬有礼的朝上座的老者拱手行礼。
被称为庄主的老者跃过他,看向持剑指向他后心的李晨语,混浊的老眼中精光频现。
李晨语也在注视着他,这世故老练的眼神让她心中暗生防备。
李晨语伸出小手,将季白后背的衣服一把攥在手里。
季白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拽的踉跄一步,手中快速比划了一下。
这这细微的动作李晨语并未发现,她拽一手拽这季白,另一只手里的剑有扎在他后腰处,防备的意图在明显不过。
上座的老者扭头,冲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他抬起扶着椅扶的青筋隆结的手,朝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