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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光残照-吹愁(经典虐心+he)-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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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得比哭还难看。」令狐飖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向船舱。 

  其实他也说不清心里的郁闷是为了什么,但对于他每次仿佛是想掩饰什么而展露出来的笑脸,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 

  「哦,」岳秋寒又是轻轻笑着跟在令狐飖身后进了饭厅。 

  「爷您起来了啊,我们走得匆忙,船上没有好的东西可以招待二位,就是普通的腌鱼和米饭,等一会儿靠了岸我们再上去采办些酒菜……」 

  「唔。」 

  岳秋寒只是轻轻点了头,挥手让船家退下端起一碗稀粥喝了起来。 

  令狐飖一直默默地靠在窗前喝酒,玄铁长剑被他揽在胸口斜靠在肩上,深邃的眸子看着暮色渐浓的江面,风从半掩的窗中挤入舱内,撩起一头浓密的发,随风微微飘动。 

  风吹进敞开的舱门,虽是盛夏时节却些微的带着寒意。 

  岳秋寒一直坐在桌边,仿佛很专心地一口一口喝着有些凉的粥,气定神闲的优雅气度让不经意回头看他的令狐飖再次怔了一下。 

  烛光下的岳秋寒敛去了白天的冷漠与孤寂,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清冷而不沾尘烟,发现了他的注视,岳秋寒回过头来,「很无聊吧,要我吹奏一曲吗?」 

  见他没有作声,岳秋寒也不说什么掏出别在腰间的白玉萧走出船舱。 

  萧声袅袅而起,充满淡淡的无奈和惆怅,似感叹流年似水,又似讲述世事沧桑。 

  「这曲天涯,我还没有给旁人吹过,好不好听?」 

  他笑着回头,风将他白色衣袍卷入夜色,飘飞的长发青丝扑散在如玉般莹润的面孔上,他微微眯了眼睛,「你不喜欢?」 

  「那个丫头说的话,都是真的?」令狐飖依旧坐在原地,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直的望进他的眼中,「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岳秋寒低头想了想,「我喜欢你是很奇怪的事吗?」 

  「理由?」 

  令狐飖没有忽略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寂寞,心中竟然微微的有些心疼。 

  不想承认,岳秋寒比黎儿更能牵动他的心,虽然只相处了短短两日,他深藏在笑容下的,不为人知的寂寞比当年黎儿哭着向自己表白还要让他动心。 

  可以轻易地发现,岳秋寒的笑只展露在自己面前。很轻很淡,却很满足。他不是断袖,所以对于岳秋寒的表白自然无动于衷。但是他却真的开始好奇岳秋寒眸中的寂寞来自何方。 

  「我是男人。」 

  「我知道。」岳秋寒淡淡一笑,垂下握着玉萧的手,银色的流苏在夜色里划了一道漂亮的弧度吹在他身侧,「所以,我不勉强。」 

  「愚蠢。」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岳秋寒笑着走到令狐飖身边静静的凝视了他一会,突然在令狐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低下头。柔软的,冰冷的唇轻轻地覆在他唇上。 

  令狐飖楞了一下,却没有将他推开。鼻翼间缭绕着淡淡的冷香,很清幽。属于岳秋寒的味道…… 

  抬起头来,望着令狐飖依旧冷漠的眉眼,岳秋寒淡淡一笑。 

  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一趟没有终点的旅途,我还是这样,伴你上路。相识是缘,相知定份;相恋为因,相伴成果。你我的因缘早已成了定数,我知你不知,仅此而已。 

  也许,你早就忘记。 

  多年前的那场春雨,你自马蹄下救出的那个孤苦无依的少年。 

  也许,你没有发现,那年的惊鸿一瞥,我杀阳远志的瞬间,只见你冰冷仇恨的眼睛…… 

  十年,一生中,能有多少十年?十载春秋,将你腼腆温柔的笑意消磨得只剩冰冷淡漠。寒暑十易,没有模糊你的容颜,却益发清晰地刻入心底。 

  也罢,待你与「吹愁」了结恩怨,我们再续情缘吧。 

  「你不把我推开吗?」令狐飖皱了皱眉看向岳秋寒,稍显苍白的面孔上竟然泛着异常的红晕,素来清冷的眸子也有些微的迷蒙,一把抓住他的手,竟然烫得惊人! 

  「你生病了?!」 

  岳秋寒微挑眉一哂,将手抽了回来。「一点小病,明天就好了。」 

  令狐飖也不多说什么,起身走回自己卧房,站在门口好一会才闷声开口,「快点回去休息,不要耽误了找人!」 

  第二天到了快晌午时分,依然不见岳秋寒的身影出现。艄公将船靠了岸去采办些日常用品,令狐飖则一个人坐在船舱内喝闷酒,深邃的眸子时不时地扫向岳秋寒的房间方向。 

  约摸半盏茶的时间,门帘被轻轻的掀了开去,依旧一身素白的岳秋寒出现在门口。 

  令狐飖收回了目光看出船舱,外面天色依旧阴沉沉的,大有风雨欲来的趋势,一些经验老到的船家取了些防水的油纸及蓑草开始加固船舱,以防暴雨吹打。 

  「要下雨了。」岳秋寒走到舱门口笑着说,「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 

  令狐飖没有作声,只是皱了眉看着修长的背影,突然抓起身边的长剑朝他拦腰刺去—— 

  「铛!」未出鞘的长剑被玉笛架住,岳秋寒笑意盈盈地转过头来,「怎么,几日没有动招寂寞了吗?」 

  「废话少说!」令狐飖缓缓抽出长剑,一招「风裂长天」朝他面门划去。岳秋寒再次退了一步挡下,微微一哂,眉眼中张狂尽现,「好!我就陪你走几招。」 

  岳秋寒本就身形修长,加上极俊的武功身法,整个人似乎和天地融在一起,任令狐飖将那追风剑法使得精妙无双,却依旧如空中闲云,悠然的气质似无动而无不动,变换无常。 

  采办完食材返回的船家刚一探头,就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剑气削去了脑袋,吓得只是躲在船舱外连连哀求,「两位爷,小的只是做些小本生意,这艘破船虽然不值钱可也是小人的全部家当,求二位爷高抬贵手……」 

  听到外面船家的哀求,岳秋寒微微一楞。刚回过神森冷的剑就已经逼近要害,索性闭上眼睛。剑势在他颈边不到一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剑气却依然在那如玉的面颊上留下一道殷红。 

  岳秋寒缓缓睁开眼,伸手抹了蜿蜒直至颈边的血微微笑,「这辈子,唯一不愿与你刀剑相向。」 

  缓缓将剑插入剑鞘,凝视了他半晌才冷冷地开口。「你生病了!」语气说得甚为肯定,冰冷的话却依然让岳秋寒心头一暖,「你果然在关心我,是不是?」 

  令狐飖皱了皱眉,一把拖住笑得开怀的岳秋寒朝他房间走去,「生病了就快点去休息。」 

  岳秋寒没有说什么,乖乖地走在他身后。敛去傲气的他,如迎风柳絮般安静而温柔。 

  「睡!一会我吩咐船家靠岸找个郎中来。」 

  岳秋寒和衣躺下,看着站在窗口双手环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子,挑了挑眉,「如果我是女子,你会不会喜欢?」 

  「……」令狐飖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半晌突然开口,「你如何知道吹愁在洛阳?」 

  「怎么?怕我骗你?」 

  「你和他什么关系?」 

  「关系?」岳秋寒笑着起身,「如果我说关系非浅,你会如何?」 

  「刚才看你的身法,师承何处?」 

  「旁门左道不提也罢。你当真是要杀他?」 

  「仇深似海。」 

  「如果我出面阻止呢?」 

  可恶!不知道怎么,听到这般如同探寻般的问题,令狐飖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恐惧过后的愤怒排山倒海般涌上胸口。没有回头的开口,「一样!」 

  岳秋寒淡淡一笑,合了眸子敛去眉目中一闪而逝的无奈,「我不会阻止。如果那是你希望的,无论刀山火海,我都会帮你完成。」 

  令狐飖楞了一下,从他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给过他如此温柔到让自己心痛的感觉,他似乎在想告诉自己什么,但最终还是将口边的话深深埋在心底。 

  「我们素昧平生,为什么帮我?」 

  「我们……只是……你忘了……。」 

  令狐飖听出了他话语中淡淡的无奈,想开口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索性抿紧了唇看向窗外。 

  转眼在江上走了十余天。 

  这些天来,天气时好时坏。岳秋寒自那日起就甚少说话,却将令狐飖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到一个码头便亲自上岸采办疗伤药品,亲自熬好送到令狐飖面前。不知为什么,原本清冷绝丽的面容总是带着病弱的苍白,他却丝毫未觉般依旧每日傍晚用过晚膳后,站在船头吹那首悲凉的「天涯」。每当这个时候,令狐飖就默默坐在桌边喝着温热的酒,微微侧头。 

  寒雨连江。 

  那日刚过晌午,暴雨突然袭来,浪涛将那船拍得左右摇摆,不时发出吱嘎的声音。 

  令狐飖站在船舱门口皱着眉头看着码头的方向。 

  方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笑着为自己盛粥的岳秋寒突然呕出一口黑血。他却笑着说无妨,刚起身便颓然倒下没有再睁开眼睛,眼看气色越来越差,即使令狐飖他运功疗毒也丝毫没有任何效果。 

  看着沉睡在床上苍白绝美的容颜,令狐飖鬼使神差地抬手抚上那双紧闭的眸子,「你这样,又是为何?」,不可否认的,每每看着他带着轻愁的笑,胸口某个地方就如同针刺般微微的疼。他的坦率,他的感情,他的温柔,他的冷漠,他的骄傲与狂妄,每一个他,无不牵动着他的情绪。每当看见在船头吹着萧的身影,衣袂飘飞,恍若天上人,清清冷冷,若即若离。仿佛就在某个瞬间,他就会这样凭空消失去。 

  刚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焦急,起身撩衣掠出舱外。船家已经离去了一炷香的时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返回了,可为什么到现在也见不到人影? 

  「在做什么?」身后突然传来清越的声音,令狐飖倏然回头,一身白衣的人正浅笑着望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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