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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主公。”赵云朝着张任眨眨眼,师兄弟之间的事情,他自然是能够领会得。
“主公。”张嶷随即亦是开口道,在座的,只有他追随张任最久,这些后起之秀,却是需要这等机会,但率军返回幽州亦是重中之重,论资历和信任程度,帐中只能是他开口担起大梁才行。
“伯歧,汝在广宗一战,亦是‘精’彩,此番便陪着大哥北上领功便是。”张任微微摇头道。
“诺。”张嶷看着张任那坚持的目光,垂下头去,只得应下。
“奉孝、孝先亦是运筹帷幄,此番能够顺利斩得张宝、张梁首级,却是幸有两位先生相助。”张任又朝着郭嘉、‘毛’玠道。
“此乃分内之事,主公过誉了。”‘毛’玠连连摆手道。
“据闻主公府中有作坊酿造好酒,可否赠与嘉几坛?”郭嘉却是眯着一双小眼睛喜道。
“你这小子,却还惦记着吾家中的好酒,回去自己去账房领二十坛,不过汝大病初愈,可得控制几分。”张任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郭嘉,打趣道。
“诺。”郭嘉笑着撇撇嘴,心中却是几多诽谤。
“叙儿,汝初临沙场,为子龙副手,亦是立下不少战功,虎父无犬子,吾幽州军中第一勇将乃汝父汉升,今日,方才为汝自身正名,不错。”张任回过头来,又看向黄叙,正‘色’道。
“多谢叔父赞誉,叙儿必血战沙场,再立战功,定不让叔父失望。”黄叙‘激’动的拱手一礼,张任自小便是他的偶像,如今刚刚投入军中便是给他蜀云轻骑的副将之职,却是有着黄忠的关系,让军中不少人暗中非议,但青州一役,他随赵云征战数场,下曲阳,更是带着三千轻骑奔袭黄巾大营,勇武无当,就连皇甫嵩亦是连声夸赞。
“莫要血战沙场,汝今正芳华年少,子龙、子义、伯苗、叙儿皆是吾幽州军后起之秀,亦是日后的中梁砥柱,尚有良才在,再起无难事,汝等切记,莫要怕战败,但若是人丢了,那汝等便死在战场上,吾丢不起这个人。”张任却是把脸‘色’一板,郑重道。
“诺。”四员小将皆是起身应道,不过对视一眼,却满是疑‘惑’,从军之人,皆是以死战沙场、马革裹尸为一生,为何张任却是这般要求几人,若是战场中当一逃兵,却不是他们的作风。
“主公,刚到颍川之时,幽州汉升将军送来一封书信,吾并未拆开,乃是主公家书,主母亲笔所书,还请主公观之。”郭嘉见场中气氛有些微妙,当即出言道。
“呈上来。”张任脸‘色’微微一阵紧张,自己在襄阳却是捡了一个小妾,还没有向蔡琰汇报此事,却是有些愧疚,总是有些偷情之人被正妻抓住的紧张,但是此番北上,连蔡氏一族皆是迁移到幽州,却是怎么也避之不过。
不过,刚刚看了前两行字,张任还是满怀憧憬,当是见到最后几行字时,双手却是猛地紧握成拳,脸上压抑不住的狂喜,紧了紧手中的书信,当即笑道:“哈哈,吾张任终于有后了。”
“关主公大喜。”帐中众人皆是身子一震,俱是俯身拜倒在地,齐声喜道。
“哈哈,伯歧、子龙,汝二人可是吾子叔父,征战多时,可有礼物?”张任当即双手一搓,看着直勾勾望着自己的众将笑道。
“定当送上贺礼与嫂嫂和贤侄。”张嶷脸‘色’一黑,果然,自己兄长这敲诈的‘性’格又来了。
“哈哈,师兄,汝有一子,吾立即修书一封,送至常山,师父闻之,必然大喜。”赵云起身来到张任跟前,笑得合不拢嘴,他不过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如今自己的师兄张任,亦是大哥有子,一想到自己不是同‘门’之中最幼,便是有些‘激’动。
“这是自然。”张任上前抱了抱赵云,想到那雪山之上归老的老者,心里满是暖意。
“兄长,吾要会蓟县护佑嫂嫂与侄子,切莫再过拒之。”
“好你个张伯歧,允之,吾领军出行数月,未有书信回家,倒是愧对夫人,汝且率乌云铁骑、幽云铁骑回师蓟县,吾且率众将前往洛阳。”张任无奈摇头,此时张嶷提出请求,自己怎能拒绝,自幼与自己‘交’好的同乡兄弟见得自己有子,这份‘激’动倒是反将了张任一车。
“诺。”张嶷应诺,但脸上却是压抑不住欣喜,张任有子,作为兄弟如何能够不喜出望外。
“传令全军,吾幽州军有后,今夜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张任一手掀起营帐‘门’帘,朝着外面喝了一声。
“诺。”‘门’外亲卫当即脸‘色’一变,脚步轻快地远处,不久,四周的营帐便传出山呼海啸一般的喜悦呐喊声。幽州军有后,数十万的幽州军有后,很快便是传到了正在中军大帐聚集的众将耳中,很快,曹‘操’、袁绍、皇甫嵩、朱儁、卢植、刘备等人纷来沓至,前来贺喜。一番酒宴铺开,牛羊宰杀无数,张任自然是被灌了不少烈酒,回到营中,却是一手拉起郭嘉,口中满是凄苦的连声道。
“哎,琰儿有喜,吾却是在此时带着以小妾回家,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主公莫要多虑,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稀疏寻常之事,主母乃识得大体之人,自然能够包容。”郭嘉虽是醉的头昏目胀,亦是断断续续的劝慰道。
“哎,吾近两载,已是成亲生子,却是不知家中‘女’友尚可安好?”张任微微摇头,却是一头栽倒在‘床’上,口中却是模模糊糊的念着一个名字,失去知觉的郭嘉亦是没有在意,就直接倒在另一头,沉沉睡去。
一夜寂静,酒醉的营中众将俱是沉沉睡去,赵云却是一个机灵,翻身来到自己营帐顶上,看着那皎洁的月‘色’,遥望常山的方向。
“子龙,可是想念家人?”一阵清风袭来,身旁却是多了一人。
“子义兄长可是想念?”
“家中老母身在幽州,主公恩重,吾仅有以死报之。”太史慈看着不远处张任的营帐,开口笑道。
“师兄为人厚之,全军将士亦是如此。”赵云举起手中酒坛和太史慈一碰,当即放声笑道二更,五千字满上
第一百四十二章 骠骑将军()
第一百四十二章骠骑将军
时隔三日,当战报传回蓟县之时,蔡琰却正在府中‘花’园赏‘花’,已是怀胎六月的她,小腹已经明显突出,脸上肌肤红润而有光泽,拈指摘下一片‘花’瓣,放在手心,脸上却是挂着几分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参见主母,前方来报,圣旨下,主公班师回朝,率诸位将军携三万蜀云轻骑、一万骁战营‘精’锐入洛阳受赏,今已命裨将军张嶷率十万大军赶回幽州,主公得知公子之事,十分喜悦,托人送回荆南锦绣千匹、‘精’致陶器三百件,赠予主母。”一名军士却是快步来到‘门’前,见到后院正在赏‘花’的蔡琰,低头便是跪拜到底,亦是不敢惊扰了院中的贵人。
“夫君征战数月,几多劳累,叔叔率军回蓟县之时,传令军中上下,随我母子出城相迎。”蔡琰轻轻颔首,手腕轻轻一翻,手中却是多了一朵‘艳’丽的牡丹,轻轻折下一瓣,捏在手心,蔡琰转身便是离开。
“诺。”军士不敢久留,起身便离去,不久,院外却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末将黄忠,求见主母。”洪亮浑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蔡琰嘴角微微挑起,脸上表情略微复杂,似微恼,亦似欢喜。
“汉升大哥进来便是。”
“末将参见主母。”黄忠进得院内,躬身便是一拜。
“将军与吾夫君为手足,何须多礼,有事传令军士报上来便可。”蔡琰似做不知,一手端着亭中‘花’篮,细声道。
“主公恩重,忠不敢逾越臣子之职,此番,却是有事恳请主母应允。”黄忠起身,微微颔首道。
“但说无妨。”蔡琰平静道。
“主母怀胎六月,不宜行动,此番若张将军回师蓟县,末将文武前去相迎便是,主母且保重身子,莫要动了胎气,吾幽州军上下,皆为此忧心。”刚刚命令一发出去,正在蓟县汇报军务的黄忠却是不由分说便是找上‘门’来,一番苦劝,蔡琰面‘色’很是平静,黄忠开口良久,方才轻轻一叹:“汉升将军所言有理,但伯歧将军乃叔叔,亦是平‘乱’功臣,夫君远在洛阳,妾身自当前去相迎。”
“若主公在此,定然不会应允,主母此事,末将等不能劝阻,但还望主母体谅吾等,保重身子,吾替幽州军上下跪求之。”黄忠却是俯身跪倒在地,面‘色’坚决道。
“哎,也罢,将军请起身吧,妾身腹中之子亦是叔叔侄子,相信他亦是能够谅解。”蔡琰拗不过黄忠,面前这已经迈入中年的汉子忠义、勇猛,但是若在一件事情上面钻入了牛角尖,就连张任亦是拿他没有办法。张任不在蓟县,身为主母,蔡琰亦是想替他分担,但是腹中之子乃是幽州军少主,若是出了纰漏,何人敢担此罪责。
“多谢主母。末将已向从事汇报军务,此刻便动身赶往上谷郡。”黄忠也不矫情,见到蔡琰应允,当即站起身来,便要出‘门’。
“兄长何不在府内用膳,姊姊、舞蝶亦是在府中,军务暂且放下便是。”蔡琰却是展眉一笑道。
“那边叨扰主弟妹。”黄忠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却是微微点头,蔡琰都已经叫自己兄长,便是‘私’下宴请,而席中之人亦是家人,他便是以军务繁琐,亦是不能推脱。
“何须见外,环儿,吩咐下去,今夜家宴。”蔡琰见黄忠答应下来,便扭头吩咐下去。
大军班师回朝,一路不敢久留,虽不及来时仓促,却亦是马快。数日便是到了洛阳城外。
五里坡,很远便是可以见到那山坡之上挂起的战旗,而汉灵帝的仪仗正是摆在山坡之下,文武百官皆是等候在侧,宫中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