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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之上,两个人所经过的地方城池都已经成为了梁山的治下,到处都可以看到梁山的军马在何处配合着土地改革,毕竟这是梁山的一个重要的政策。
简短结说,两个人便来到了登州城,此时的登州已经是全城戒严了,梁山军马大兵压境,登州到处都是把守巡逻的官军,城门口更是防范森严,足足有一百多人的官军盘查来往进出城的人群,以免放过梁山的细作探子。
可是即便是再牢固防守也有有破绽的地方,两个人在梁山情报处和锦衣卫得安排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城。
虽然说登州城如今处于管制状态,但是城里来来往往的客商还是络绎不绝,港口处依旧是繁华,可想而知这要是在和平时期,登州港口得是怎么样一个热闹景象。
进了登州城,两个人都没有直接的去找齐云涛,毕竟多年没见,万一齐云涛不认刘梦龙这个当年的将军怎么办,所以说还是暗地里打探一番之后,在做打算。
梁山情报处在登州的据点便是一个客栈,前面是富丽堂皇的大酒楼,来来往往的食客络绎不绝,买卖红火非常而在酒楼的后面也是两个四层高楼,便是提供住宿的地方。
安顿好了住的地方,阮小七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虽然说沉稳了许多但是好玩的性子还是一点没有变,当下性质高昂的朝着刘梦龙说道:“哥哥,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此时节离着天黑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倒不如我们吃着酒菜,然后出去逛一逛。”
其实刘梦龙知道阮小七的性子,让他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者说了,要想打探齐云涛,光在这里待着也是没用的,当下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出了房间,来到了前面的酒楼,好个富丽堂皇,人声鼎沸,一共有四层,一层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吃着面包子炒菜什么的,到了二楼就是一些有一点身份的人,环境比一楼要好上许多。
三楼是文人墨客的地方,有大厅也有包间,饮酒作乐,吟诗作赋,旁边有侍女伺候着,到了四楼就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地方了,得是有钱有势的人,一个个包间隔断,种上花草,安静非常。
刘梦龙和阮小七一前一后进了酒楼,刚一进来,酒楼的伙计便跑了过来,伙计穿着打扮跟别的还不一样,都是红缎子的衣裳,头上带着头巾,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肩膀上的那块白色手巾。
伙计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热情非常,伸手将刘梦龙和阮小七让了进来,然后问道:“二位客官打算吃点什么?是要包间还是在大厅吃?”
刘梦龙摆了摆手,说道:“包间太安静了,还是在二楼找个地方吧,要靠窗户的,也热闹一些。”
“是哩是哩,这吃饭讲究的就是个热闹,冷冷清清的倒没什么胃口,哈哈哈。”阮小七走了过来,哈哈一笑,然后说道。
“得嘞,您二位楼上请!”
伙计将刘梦龙和阮小七两个人请到二楼,二楼吃饭的都是一些稍微富裕一点的,也是热闹非常,但是比一楼的吵闹要安静不少。
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两个人对面而坐,点了牛羊肉,鱼汤还有酒楼拿手的几样菜,两壶上好的英雄醉,伙计应了一声,将酒菜记住便转身张罗去了。
时间不大,酒菜就已经给上齐了,阮小七走了这么长的路,也没有吃一顿好的,如今逮到机会,甩开腮帮子,咧开后槽牙,风卷残云,大快朵颐。旁边的刘梦龙也是文雅不少,一口酒一口菜,惬意非常。
就这样,两个人一边吃喝一边聊天,一桌子酒菜转眼便下去了,酒足饭饱,刘梦龙刚要起身结账,便见得原本热闹的二楼,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所有吃饭的食客都将目光转移到了楼梯口处。
如此情形自然也是吸引了刘梦龙和阮小七两个人,就在这时,从楼梯口这,走上来几个人,从行走的姿势可以看得出来身上有功夫,而且还不低,出身行伍,一身的杀气。
为首的是一个白面汉子,一张颇为俊俏的脸上棱角分明,剑眉虎目,颌下无须,走起路来龙行虎步,穿着皂色缎子的衣服,身后面跟着四五个手下, 他们一走到二楼,整个二楼就好像时间瞬间凝固了一般,安静无比。
“这人是谁?怎地又如此的气势,见这楼上这么多人的反应来看,此人在登州也是身份不一般那?”阮小七不认识来者,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便是齐云涛。”刘梦龙看着白面的汉子,眼神之中闪出一种久违的亲切,听到了阮小七的疑惑,当下便轻声的说道。
阮小七听得刘梦龙的解释,当下便是一惊,刚要喊出来,一想到自己二人是潜入城中的,所以将声音压了下来。
“他就是齐云涛,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那齐云涛到了二楼也没有停留,直接上了楼上,看情形应该是去四楼,刘梦龙阮小七两个人为了能够接近齐云涛,打探出来一点东西,便也跟着上了四楼,在齐云涛所在包间的隔壁找了一个包间,点了一壶茶水,静静地等着。
第五百一十二章 登州都监齐云涛()
齐云涛走进包间没有多长时间,原本安静的四楼又出现了一阵脚步声音,包间中的刘梦龙和阮小七来到门口,将原本紧挨着的房门微微的打开一个小缝隙,透过缝隙看见了刚刚进入四楼的人。
门外来的也有不少人,看人数差不多在十一二个左右,都是彪形大汉,看穿着打扮不像是宋朝的人,倒像是北方金国辽国的打扮,为首的衣着华贵,龙行虎步,在他身后的其他人看得出来,都是一些跟班的随从,腰间都挎着刀剑,气势汹汹得模样。
为首的那人直接进入了齐云涛所在得包房,跟他进去的还有四个手下,其他人现在包房外面,将包房得门护住,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奇怪,齐云涛这小子在这个时候见番邦北国的人干什么?”刘梦龙见得如此,疑惑不已,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旁边的阮小七听见了,冷哼一声,说道:“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辽人还是金人,但是一眼便可以分辨出这些人都是来自军队,外貌着装可以改变,但是军营之中的习惯是不可能改变的,齐云涛在梁山快要大兵压境的时候跟北国人偷偷的见面,还能干什么,定是勾结外贼,活脱脱的汉奸一个。”
“不可能。”虽然说阮小七分析的句句在理,但是刘梦龙跟齐云涛在一起共事多年,齐云涛什么脾气他自认为还是知道的,但是多年未见,到底齐云涛有没有改变他也拿不准。
当下刘梦龙说道:“涛子不可能勾结番邦贼子,我们在一块南征北战多年,他是什么脾气秉性我还是知道的,咱们还是看看再说。”
“哼,不是勾结外贼还能是什么,一会儿若是被七爷俺发现证据,非得亲自剁了他不可。”阮小七冷哼一声,低声说了一句。
此时隔壁的包房之中,齐云涛和那个北国的汉子对面而坐,两个人的身后都是站着四五个手下,气氛紧张不已。
过了良久,齐云涛第一个开口,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方,说道:“你们把本将军叫到这里来见面到底是想干什么?若是喝酒吃肉本将军奉陪到底,但是若是还是要输本将军投靠你们辽国的话,可就莫要怪本将军无情了。”
“哈哈哈,齐将军忠肝义胆,在下佩服,只是将军的眼神可是不太好使啊,看不清楚这登州目前的形式。”齐云涛话音刚落,那个辽国汉子哈哈一阵大笑,冷笑着说了一句。
齐云涛听得这话,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下便问了一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出来还则罢了,若是说不出来,莫说你是辽国的驸马,便是辽国的皇帝老儿,本将军也能够将你这厮宰了。”
要说这辽国的汉子是何人,便是辽国驸马太真胥庆,水浒中也是辽国郎主的驸马。在宋江领军征讨辽国的时候领兵救援幽州不成,无功而返。后随兀颜延寿、李金吾对阵宋江,见兀颜延寿被呼延灼俘虏,李金吾被秦明一狼牙棒所杀,落荒而走,不知去向。
太真驸马哈哈一笑,然后说道:“齐将军不要动怒吗,且听在下说,如今整个东京东路除了登州之外全部都被梁山的人给占领了,大宋朝廷直到现在还迟迟没有发兵救援,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将将军你和整个登州给放弃了,如今的登州成为了没人要的孩子,如此形式之下,将军除了归顺我们大辽国之外,还能够干什么呢?”
“放屁!”太真驸马话音刚落,齐云涛便忍不住大骂了一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太真驸马身后的几个护卫登时便拔刀相向,齐云涛这边也是不甘示弱,抽出了腰中的刀剑,一言不合便要动手,气氛一时间紧张不已。
只有太真驸马一脸的轻松,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护卫放松,将刀收回去,然后看着齐云涛说道:“怎么了?齐将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大宋朝廷如今已经把将军给放弃了,如此昏庸的君主,你还保着他干什么,我们狼主雄心壮志,心怀天下,莫要说这登州,便是整个大宋早晚有一日也得是我们辽国的国土,将军何不趁早归顺我们大辽国,到时候免不了是一个开国大将,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够了!”还没等太真驸马说完,齐云涛便一声怒喝打断了太真驸马,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道:“我齐云涛堂堂七尺男儿,岂会为了区区功名利禄而做出卖主求荣的事情,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登州永远只会在汉人的统治之下,你们这些番邦蛮夷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听得齐云涛的话,太真驸马知道想要劝降齐云涛是不可能的了,当下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齐云涛,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