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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不放,甚至在想到对方满是眼珠子的那副样子,暗暗地给其起了个“眼睛怪”的外号。
眼睛怪的眼睛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迈着腿靠近她,一张嘴张张合合,发出的声音却是没有先前的尖锐,“主人吩咐,请您下楼餐厅吃饭,如没有疑问,请立即随我下楼,谢谢合作。”
主人?君歌眉头一挑,想起了之前黛布拉说的一句话,似乎制造眼睛怪的人就叫做安尼塔,而且看黛布拉说起这个人时的语气和神态,可能来者不善。
心中思绪波荡起伏,君歌面上却不显分毫,只冷淡地点了点头,翻开被子下了地,跟在眼睛怪的身后下了楼。
她所在的地方应当是一个类似于古堡的地方,相比起很久以前参加药剂交流会时居住的那个古堡来说,这里要简单的多,不过简单归简单,里头透着的奢华却是扑面而来,很符合一些魔法师的喜好。
就比如,待在魔法球里的格纳,就挺喜欢这种低调的奢华,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够衬显出他的身份和品味,当然了,大部分身上流着贵族血统的魔法师都有这样的通病,即便是君歌自己,曾经也是如此。
只不过在某一段很漫长的时间里,她将自己的值钱玩意都给卖了个一干二净,换取了大量材料,蜗居在自己的小小木屋里,过起了不分日夜的实验生活后,这一毛病竟是硬生生得让她给改了。
想到这里,君歌眼中的眸光倏地阴沉下来,哪怕到了现在,魔法球里的异空间她都还无法打开进入,这是得到魔法球之后出现的第二次这样的情况,第一次是因为充当心脏的生命石达到了承受极限,她无法动用魔法元,这才导致了异空间的无法开启。
但现在可不是第一次的那种情况,她怀疑是格纳动的手脚,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双方再也没有了交流,但是怀疑归怀疑,到目前为止,君歌还没有找到格纳这么做的动机,毕竟如果她出了事,对方也会出事。
一头繁杂的思绪萦绕在君歌的脑中,看着眼睛怪的背影,她用精神力连上阿瑞斯的意识流,悄声问:“他没有事吧,我感知不到他的具体情况,不过我既然没事,他应该也没事吧?”
签订了灵魂契约的双方,几乎等同于同生共死,如今她除了身体不大舒服外,生命体并没有多大的问题,因此才会除了一开始醒来时有所担心外,之后便没有多大的担忧。
“唔,没事是没事,不过情况可能有些糟糕,我们最好早点找到他。”阿瑞斯组织了一番语言,将事实模棱两可地说于君歌听,忐忑之间发现对方没有察觉到异常,这才落了一颗心。。。。。。别问它为什么会有心这种东西,一切尽在不言中。
事实上,阿瑞斯并不确定凌戕爵的情况,在它的中心钮被放置在了君歌身上后,它与凌戕爵的联系便断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君歌此时是它的新主人,有了新主人,老主人的一切自然是要抹去的。
但是,新主人的身份又是老主人的伴侣,这就让它有意识地保留下了凌戕爵的所有资料,将对方的权限依旧放在了第一位,即便牵连已经消失。而且,阿瑞斯知晓凌戕爵曾经找过如果解除终极标记的方法,至于有没有找到它不知道。
所以,如今下落不明的凌戕爵究竟是生是死,阿瑞斯不敢确定,却又不敢如实告诉君歌,生怕出什么乱子。
说完这些话,阿瑞斯谎称自己需要休息,便切断了和君歌的联系,而对生物机甲意识体完全没有认知的君歌仅仅吐槽了一番为何机甲也需要休息,就没有再放心思在阿瑞斯的身上。
在和海威以及虫族女王的先后战斗中,君歌的衣服早就被摧残了差不多了,因此在将她救回来后,黛布拉便亲自替自家闺女换了一身萌萌哒的睡衣,但又因君歌一直没有下床,黛布拉就一直没有看到整体效果。
于是,当君歌来到餐厅,第一个发出动静的就是女儿控的黛布拉,“我了个天,简直太可爱了,我家宝贝儿真是太可爱了,看得妈妈的心都要化了!”尖叫完,黛布拉觉得光是这样完全体现不出自己内心的激动,猛地从座位上站起,飞扑向自家闺女。
真的是飞扑,君歌蹙眉侧身躲开对方的飞扑,目光从正和蔼观望她的裴吉脸上扫过,双方互相点了个头打了招呼,她对这位老爸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不像黛布拉,一看就很不靠谱,而且还和自己的三观似乎不太相符?
“我们的客人终于来了,欢迎你的到来,我是这里的主人,克里斯托弗·安尼塔。”
几乎是以强硬的态度闯进君歌视线的男人扬着笑容,朝她绅士地行了个魔法师之间的礼仪,其魔法师的身份无需怀疑。
“克里斯托弗·安尼塔?”君歌眯起眼,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克里斯托弗·格纳,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262:餐厅()
餐厅里放着的餐桌是普通的大圆桌。
上面铺着蓝纹白底的餐布,中间摆着一束花篮,里面放着几支还滴着水珠的鲜花以及一点点的装饰品。
光是看上去,就能感受到一阵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一切都是黛布拉亲自布置的,将长桌换成圆桌的用意也是为了能够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至于究竟想拉近是谁和谁之间的关系,明眼人一看就心中了然。
不过,当不知道其中存在的弯弯道道,可能都会做出和某人一样的举动。
古凤歌在十几年的时间里,整个人的变化很大,大概是以前还没有长开的原因,如今一张面孔和君歌的脸竟有了那么三分的相似,光线模糊下,第一眼很容易将其看错。
但是由于君歌已经消失了很久,所以极少有人知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而古凤歌自己自然也不会去提起,不管是在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不喜欢被人拿着和君歌对比。
“今天这么早就开饭了吗?”人还没有走进餐厅,古凤歌的疑惑便从门外传了进来,说是餐厅,其实是在大厅的旁边专门开辟出一个空间,因此门和其他地方的门没什么两样,并且敞开着,叫人能够在外面将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古凤歌踏进门抬眼一看,就瞧见了餐厅里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情况,脚步一顿,目光从背对着自己的人身上挪到了安尼塔的身上,犹豫了片刻才放轻脚步往里走,直到看到被换掉的餐桌,这才意识到今日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结果还没有想明白,一直保持沉默的安尼塔忽地开口出了声:“你是说格纳吗?我并不认识这样一个人,唔,如果你只是觉得我与他的名字很像才得出这样结论的话,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克里斯托弗,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姓氏,但是似乎不管是格纳还是安尼塔,每个人都反而用另一种叫法来称呼。
且不论安尼塔说的这番话是真是假,君歌也不好再继续询问,只微微颔首,神情淡淡地转移了视线,落向了刚刚听到脚步声的方向,几乎在双方视线撞上的那一刻,两人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诧异。
君歌活的年头要比古凤歌更多,经历过的大风大浪也不是对方所能比的,因此仅仅在那一瞬外露出些许情绪后,那一双眼睛里留下的只有淡然和陌生。
与之相反的是,在最初的诧异之后,古凤歌面色一变,瞬息之间就变了不少的表情,看上去仿佛是面部神经失去了控制一般,精彩万分。
只不过哪怕再精彩,君歌也没有放太多的关注在古凤歌的身上,脚步一动,不用别人照顾便自发走到裴吉的身边坐下。
注意力一直在自家闺女身上的黛布拉见此,自然紧随自家闺女的行动,身形一转,面露期待地落座在君歌的右侧,和自家丈夫一左一右地将人夹在中间。
“这。。。。。。这。。。。。。她怎么在这?!”古凤歌颤抖着唇,话在喉咙里噎了许久才勉强说出来,说这话的同时,视线却是紧紧地盯住安尼塔,眼神里是满满的指责和不满,这一副情况实在很耐人寻味。
然而,面对古凤歌的问话,安尼塔不动声色,唯有眉头间有那么一瞬间的皱起痕迹告诉他人,他并不是无动于衷,但究竟是为了古凤歌的那番话皱眉,还是为君歌的态度皱眉,这就说不清了。
但这也只是君歌的想法而已,她可不知道整个餐厅的人里唯有她会这么想,一个个都是与安尼塔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人,不说完全了解,但至少五分的了解是有的,因此大家都知道安尼塔这是不满意古凤歌的态度和话了。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别看古凤歌现在能够和他们一同坐在餐厅里吃饭,彼此间说话的态度也很熟稔的样子,实际上都是表面上做做样子,于安尼塔和黛布拉他们的眼里,古凤歌只能说是一个比较让人满意的下属而已。
安尼塔没有说话,眉间的痕迹也很快就消散了,绅士有礼地拉开椅子坐下,眉眼带笑地看了君歌一眼,使得君歌下意识地提防,脸上却挂上一抹淡笑,有礼地回之一笑。
“她她她的,能不能有点礼貌?”见安尼塔不管事,黛布拉先忍不住呛声了,一张好看年轻的脸上挂满了不悦,嘴上的话也直接大大咧咧地责备起古凤歌,端得是一副长辈作态。
料想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重话的古凤歌应当是受不了这气的,君歌侧了侧头,目光悄然往古凤歌的脸上一扫,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竟然没有如她所预料的那般,看来对方的确变化长进了不少。
“真是抱歉,是我失态了。”古凤歌扬着嘴角,微微低垂着头,表现出专心倾听教诲的样子,以退为进,完全让人挑不出刺,黛布拉动了动嘴,到底是没有再说些什么,只道:“想来是最近给你的任务太重了,先坐下来吃饭吧。”
“谢谢。”
全部人都坐下后,君歌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