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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孩子!啥玩意儿!”张老爷子被一个孩子给下了面子,面色涨红的气恼不已,回头一看五位领导,立马一个激灵,那一脸阴沉的厉色,看得人心头凉。
厨房里,老太太听了肖朗的报告,脸色难看的紧,怎么着?这是觉得他们老的老小的小好欺负是吧?!这些年来她老婆子一直隐姓埋名的过着,倒是越发的叫某些人长脸了!
“奶,肯定是张家给撺掇的!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双方都有份!都不是啥好东西!”林清攥着小拳头,愤愤不平的骂了起来。
太叔公嘴角一抽,这是谁教的?啥话都乱教!
老太太却阴转晴的笑了起来,显然很中意乖孙说的话,“乖孙这话说的好!没事,奶能把他们打发了!”
老太太倒是没吹牛,别说是几个不入流的小领导,就是镇长来了,都不敢随意动她,之前那么多年的官场,老太太也不是白混的。
气势汹汹的开了院门,老太太似是谁也看不见,直接指着张老爷子的鼻子就骂:“丧天良的狗东西!不是玩意儿的老家伙!当初害我孙女时我是咋说的?!你今儿个是忘了还是咋地?上门找骂是吧?!以为找了几位领导来撑腰我老婆子就怕了你?我呸!”
老太太一出,谁与争锋!完全无视了几位领导的存在,骂的别提是有多欢了。
林清在院里眨巴着大眼,看着张老爷子和几位领导被骂的一愣一愣的,老太太毫无所觉,转眼像是才发现几位站着的领导一般,嘴里又热情的道:“几位领导是好的,但这天都晚了还慰问啥啊,没得累着几位,明儿个一早!我老婆子在家沏茶恭候,今儿就没招待了,我孙女身体娇弱,我这伺候她还忙不过来呢”
听到这,林清转转眼珠,很是上道的喊了起来:“奶,我头疼、腿疼、脚疼、心还疼”
老太太身体一僵,随即笑呵呵的自顾自的说着不留人的话,连院门都没让进,也不给几人说话的机会,转身关门,利落的把人扔在外面不再理会。
“哎呦乖孙,哪疼?快跟奶说说!”老太太还真是信了林清的话,一把抱起小人儿心疼的不得了。
“她哪里都不疼。”太叔公站在厨房门口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这事借着你的话发作呢,这孩子,鬼心眼真多”
老太太闻言松了口气,却对着林清猛亲了几口,稀罕的紧:“奶的乖孙就是聪明!”
肖朗端着一碗肉骨头汤出了厨房,面上也是笑意连连,“奶,喂阿清喝点骨头汤吧,这会熬的正是时候,里面太叔公加了不少的药材,让阿清多喝点,对她身体好。”
林清捂着嘴巴摇头不喝,她先前吃了好几块肉,只觉得有些腻,现在哪里还能喝得下。
可老太太不依,愣是接了汤碗,怎么说都是不肯妥协的哄着她喝。林清火冒三丈的瞪着肖朗,还笑?你还笑?!等着,她怎么也要欺负回去的。
林家温馨热闹的紧,隔壁张家却阴雨密布半边天。
老太太把人关在门外后,那五位领导直接黑了脸,怒气冲冲的回了张家,张老爷子不敢吭声的跟在后面,想死的心都有,心里更是骂了林家千遍万遍。
张家张老太太刚炒了两个菜出来,一个青椒炒腊肉,一个韭菜炒鸡蛋,见人脸色不好的回来,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知道肯定又是在林家老婆子那边受气了。
想到此,一边吩咐孙女把菜先端上桌,一边下地窖抱出一小坛原先存起来的酒,抱到堂屋里,张老太太忽然发现几位领导的脸色更难看了。
“死老婆子!瞧你这是做的啥饭菜!这么点够谁塞牙缝的?!”张老爷子一见到张老太太就骂了起来,还指着两盘子菜让她自个看。
张老太太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两盘菜,原先满满的两盘菜,如今每盘只剩下一小半,两三筷子就没了,都不够分的。
这事谁干的?
不用想,除了儿媳妇胡秀娟谁也干不出这事来!
放下酒坛,张老太太连连道歉,脸色燥红的出了堂屋,狰狞着一张脸进了厨房。
果然,胡秀娟端着一盘子青椒腊肉和韭菜鸡蛋,合着儿子张福生一起,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得欢,边上,四个孙女眼馋的看着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两口子硬是一口都没给。
张老太太气得脑门疼,指着胡秀娟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末了,抄起灶前的一根木柴就要揍人。
胡秀娟早早的留神注意着,张老太太一进厨房时,她就几口吃光了盘里的菜,在张老太太打过来之前,哧溜的跑出了厨房。
只要出了厨房,在院子里张老太太就不会揍她,因为今儿个有领导上门,对于爱面子喜欢装腔作势的张老太太来说,再大的火也没有面子重要。
胡秀娟跑到堂屋门口,眼光微闪,意味深长的说道:“几位领导来视察,可得好好视察视察,你看看,有的人家都是吃着糠野菜还饿肚子,有的却是炖肉喝汤还不分别人一口,这村里的工作啊,还是没做好”
第四十章:背景()
暴怒的张老太太听闻这话后,忽然冷静了下来。
胡秀娟在家养眼睛的那些日子里,天天瞅着林家咒骂不断,一直想着找机会狠狠的给林家老太太来一下,今儿个说这话的目的,明显是想给林家招惹个麻烦上门。
张老太太偷偷往堂屋看了几眼,几位领导若有所思,闪烁的双眼多是不怀好意,看到这,心里多了一丝狰狞的快意,手里的木柴扔回灶前,火气消了大半。
张老爷子出了堂屋,喊着儿子张福生去杀鸡,这顿饭张家咋地也要招待好几位“贵客”,张老太太面色犹豫的十分不舍,看着儿子捉了一只公鸡,捂着胸口只觉得揪心疼!
张家没有什么好东西,张老太太虽然最后又重新炒了盘韭菜鸡蛋,可荤菜是彻底没有了,如今不杀鸡还真是说不过去。
忍着心疼,张老太太收拾好公鸡,爆炒了一大盘的鸡块,不管怎么说,最后总算是哄好了几位领导。
几位领导面上无异的大吃大喝了一顿,在张家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几人匆匆吃过早饭,不顾外面飘着小雨,直奔老村长家。
老村长在家刚吃过饭,坐在屋里拿了旱烟袋舒服的抽了几口,一见几位领导过来,赶忙熄了烟锅子里的火,语气淡淡:“这一大早急匆匆的,是不是村里工作没做好惹到几位了?”
这话纯粹就是客气话,因为老村长知道,这五位也就是借机来吃喝的,根本没什么实权,就是村里真出了什么事,他们也是做不了主,只能层层上报。
“你们村这是阳奉阴违啊!”一个镇里姓牛的小领导阴沉着脸发作起来,“村里家家基本都是糠野菜吃个半饱,但偏偏有人大鱼大肉的在家吃喝,还目中无人的自觉高人一等”
牛姓领导唧唧歪歪的说了好一会儿,老村长心里渐渐明了,这是在骂林家二老一小呢,不过前面那句大鱼大肉他倒是认同,林家伙食就是好,当年******,老太太可是拿了口粮出来救人的,但后面那什么目中无人、高人一等的,老村长绝对不认同。
林家老太太是什么人,村里就没有不知道的,哪怕昧着良心说,也说不出老太太什么坏处来,这是明显在找茬啊?就是不知道老太太怎么着他们了,让他们这般急不可耐的第一把火就烧到林家头上。
老村长也不怕他们:“几位说的对,不过,凡事咱得讲个道理啥的,几位是咋知道这林家老太太不好的?叫上人,咱上门对证去!”
话落,磕了嗑烟锅子,老村长率先走在了前面。几位叫嚣的领导愣了愣,有些搞不懂老村长这是啥态度,心里不免有些打鼓,毕竟他们自个清楚自个是来干啥的,真要无事生非的闹出什么来,上面那些真正的领导也不会饶了他们。
但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先是到了张家,几位领导一个个都指认了胡秀娟,老村长当即黑了脸,心里越发厌烦老张家。
胡秀娟心里直觉不妙,不免有些后怕的想退缩,可老村长岂会饶了她,“现在咱们就去林家对质,有什么话咱打开窗户敞亮了说,老太太在村里生活了十来年,她是啥样的人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的!”
说完,老村长不再搭理胡秀娟,直接敲响了林家的院门。
开门的是肖朗,见到老村长时面上带了微笑,但一注意到老村长身后不远处的几位领导和胡秀娟,面上一僵,笑意收了个干净,“这是咋了?二爷,出啥事了?咋来这么多人?”
“你林阿奶呢?几位领导找她有点事。”老村长很是喜欢肖朗,干活好,从不偷懒,机灵有眼见不说,还是个懂的感恩的。
“奶在屋里哄阿清吃饭呢,进来吧。”有老村长在,肖朗不可能再次把人关在门外,老太太很是尊敬老村长,这点他十分清楚。
带着人一进院门,堂屋里的老太太立马觉察的起身站到了屋门口,见到来人,眉头顿时不耐的皱起。
老村长了解老太太的脾气,废话也不多说,直截了当的道:“张家儿媳胡秀娟告你们林家大鱼大肉的吃喝,怀疑你们林家吃的喝的都是清河湾的”
老村长也是个腹黑的,这话完全是断章取义,身后跟着的几位领导面色唰的拉了下来,胡秀娟更是白了一张脸,心里寒意弥漫。
“放他娘的罗圈屁!”老太太直接火爆的骂了起来,“老婆子是住在清河湾,可老婆子的口粮就压根不关村里面的事!”
脾气爆发的老太太啥也不顾了,一脑门子的火,喊了肖朗拿来纸笔,写下一串的电话号码,”好孩子,会打电话不?拿着到乡里打电话,告诉电话那头的人,老婆子林阿七如今竟是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让他火速派人来!”
老村长和五位领导都惊呆了,这个年代能打电话联系的,用句成语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