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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校尉立即冲到女墙旁,伸头直视下去,只见挨着他最近的云梯上陆续有西凉军士兵正在攀爬,就像一撮猴子在爬树一样,各自盯着盾牌,遮挡着箭矢与乱石。奋力争夺登城的头功。
眼看着西凉军就要登城,那名校尉情急之下挥刀乱砍,虽然木屑纷飞,但短时间之内却无法将这竹制的云梯砍倒,校尉咬咬牙,怒吼一声,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伸出双手奋力地将云梯向后掀去。
伴随着几声惊惧的呐喊,云梯上的西凉军就像牛虱子被抖落在地,运气好的断手短腿,侥幸捡回一条命,运气不好的摔落六七丈,跌得七窍流血,当场毙命;更惨的是那些掉落在鹿角、拒马上的兵卒,直接被戳穿胸膛或者腹腔,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还没等那校尉松一口气,冷不防却有一支雕翎箭破空而来,只听着“噗嗤”一声,力道强劲的箭矢一下子将校尉的额头射穿,余势未消,硬生生的将校尉的铜盔生生凿穿,校尉眼睛一瞪,就像坐土飞机一样栽下城墙,成了了地上死尸中的一员,压在了密密麻麻的尸体之中;
“儿郎们,一会不要怕。随我杀上去便是!”
一箭射落了城头的校尉,已经在樔车上的周泰将弓箭丢给士卒,扛着龙纹盘刀,招呼着他身后的数十名士卒下令、
“遵命!”陈列在樔车内部的西凉军挥刀呐喊。俨如刚出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凶灵,鬼气丛生,杀意凛然。
“嘭!”伴随着一声巨响,樔车的木板重重的砸在了城头,周泰一马当先。挥刀便上,看着只有一丈距离的城墙,周泰携刀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城墙上。
周围的韩遂军先是一愣,随后长枪便恶狠狠地搠向周泰,周泰不慌不忙,就地一滚,手中盘刀一招横扫千军如卷席,瞬间便将那几名韩遂军斩杀在地,腹部均有一道血槽。
周泰随手捡起一根铁枪。刀枪齐用,龙蟠虎步,杀入人群,他身后的西凉军见状,士气大震,纷纷以猛虎下山之势,对着韩遂军猛砍猛杀,顿时便将韩遂军打得节节后退。
“敌将休狂,金城韩志在此!”
乱军之中,韩遂的从侄看到周泰左突右刺。将本方士卒当菜瓜一样乱切乱砍,如入无人之境,当下不知道从里那里窜出一股勇气,挥刀直取周泰。
“西凉军的猴子们给我退到一边。看爷爷我如何斩杀这厮!”周泰哈哈一笑,指着冲过来的韩志笑骂。
韩志大怒,他何曾被这样小瞧过?当下一声怒吼,提着朴刀冲了上来,兜头一刀迎面劈下,刀风虎虎。气势不凡。
周泰不屑地冷哼一声,侧身闪躲,韩志一刀落空,重重地劈在了甲板上,擦得火星四射,石屑乱飞。
周泰趁机提枪刺向韩志的咽喉,快如闪电,疾如雷霆。
韩志有心提刀招架却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慌忙丢下朴刀,就地一滚,方才躲开了周泰这毒蛇般的一枪,只是容不得他分神,周泰已经犹如索命无常一般猛扑过来,“唰”的一声,盘刀带着寒光扑面而来。
要说这韩志只有两把刷子,看到周泰盘刀斩来,急忙抽出腰间环首刀格挡,却不料这是周泰的虚晃一刀,吃了一晃,顿时将半截身子完全暴露在周泰的枪下,空当大开。
“吃我一枪!”
周泰一声低吼,左手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攒出,那韩志武艺平平,如何抵挡住周泰这十拿九稳的一枪,只听“噗嗤”一声,长枪透穿韩志的脖子,殷红的鲜血顺着长枪汨汨的滴到地上,周泰右手一挥,刀光闪过,韩志的人头“咻”的一声飞入空中,勃腔内瞬间咕噜咕噜地冒着血水。
周泰拎起韩志的人头,顺手丢给一旁的裨将:“谁杀的敌军最多,这颗人头归他!”
周泰话音刚落,立即在西凉军中炸开了锅,这还了得,这可是战将之功,能让他们的官阶升好几级呢。
那名裨将将人头别在腰间,冲着周泰咧嘴一笑:“将军,这人头归我了”说完便提刀冲入了敌群。
“陈二狗,我向来不服你,这人头我要了!”
忽然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怒斥,一名身躯凛凛的牙门将拨开人群,龇牙咧嘴的看着韩遂军,扛着斩马刀就冲了过去,一口铡刀般大小的斩马刀舞得虎虎神风,一刀下去,那些韩遂军就像被割麦子一样倒地,更惨的是像柴火一样被他劈为两半,简直惨不忍睹。
余下的韩遂军意志终于被磨得干干净净,随后拔腿便跑,只恨爹娘没有多生两条腿。
数以百计的哨骑围着枝阳城来回查看战况,当他们看到周泰这边已经攻破城门时,立即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向着不远处的旗语兵报告战况,旗语兵收到战况,立即策马驰骋到马腾跟前:“启禀主公,东门已破,我军已经攻入城池!”
“哈哈,周幼平果然英勇,传我将令,其余兵马继续攻打,不要让韩遂走脱,大军随我转向东门!”
随着马腾发下军令,那些充当后备的士卒立马调转兵锋,浩浩荡荡的杀向东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调虎离山()
“韩遂在哪里?”
马超纵马驰骋在枝阳的街道上,一路上他已经喝问了无数波败兵,可是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没看到。
“启禀将军,小的不知!”一名垂头丧气的士卒听到有人喝问,立即摇头答道。
马超挥枪猛拍马臀,纵马驰向另一波败兵,一阵朔风拂过,墨黑色的长发随风而飘,仿佛春柳飘絮,美不胜收,不过此时他的眼里写满了愤怒,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策马在枝阳城的各条街道狂奔。
打破枝阳,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搜寻韩遂,以报杀母之仇,可是从午时一直搜到黄昏,都没有见到韩遂的踪迹,这不由得让马超心急如焚,怒火中烧。
周泰一边帮着清点俘虏,一边围杀企图反抗的韩遂军,见到马超战马狂飙,立即横刀拦下:“少将军,何故在城中纵马?”
周泰虽然是水贼入武,但亦知道破城后应该安抚民心,哪有像马超这样横冲直撞,纵马狂飙的。
马超见有人拦路,正想大骂,当看清楚是周泰后,立即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噎回肚子里,这周泰不仅是吕布帐下的大将,而且还是此次攻破枝阳的攻城,于情于理,他都不敢过分的得罪,当下开口解释道:“将军有所不知,我是在找韩遂,此贼与我有杀母之仇,我定要手刃此贼,以告慰我母亲在天之灵!”
周泰点点头,旋即建议:“此时大军已经封锁了四门,以韩遂的性格,定然不会大白天的出城,他也许会在晚上出来,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出城,少将军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倒不如守株待兔!”
马超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感谢周泰的建议。旋即准备转身离去。
“少将军且慢!”周泰连忙又叫住马超。
“周将军何事?”
“我能想到的,那韩遂岂会想不到?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丧假之犬,你猜他此时最想去哪里?”
马超想了想,疑惑道:“难道去找阎行?”
周泰点点头:“或许是阎行。或许是榆中,有或许去匈奴,都有可能,所以,我们可以这样!”
枝阳城北门。一座民舍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只见院内躺着四具尸体,三男一女,其中有两个小孩,俨然是一户四口之家,只不过现在却双双倒在血泊之中。
“笃!笃!笃!”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座小屋的宁静,有数个人影犹如鬼魅般摸到门前,手中钢刀在手。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头的人低声询问道:“谁?”
“是我,伍贤忠”门外随之传来一声低呼。
那领头的眼神闪了闪,示意周围的人不要大意,随后伸手缓缓取下门栓。
在木开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数把明晃晃的大刀瞬间就架在了伍贤忠的头上,立即惊得他满头大汗。
领头的人确定是自己人后,手臂一挥,示意众人收刀,拽着伍贤忠就进到了屋内,不过他还是多长了一个心眼。让两人躲在暗处放哨。
“情况如何?”领头的人越走边询问情况。
伍贤忠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见到主公再说!”
两人进入厅堂,看到一个中年人负手矗立,立即跪地叩拜:“参见主公!”
那中年人缓缓转身。只见他身高七尺,浓眉细眼,狮口鹰鼻,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虽然是布衣加身,但依然能看得出此人不凡。
“情况如何?”那中年人注视着伍贤忠。不疾不徐地询问。
伍贤忠不敢怠慢,立即作答:“启禀主公,此时正是我们脱身的岂会!”
“说!”那中年人闻言,浓眉轻轻一挑,语速仍然不快不慢,听着就好像有一团鹅毛塞在他嗓子里一样,让人感到异常的难受。
“枝阳城百姓要求马腾放他们出去,马腾抵挡不住压力,此时已经打开了城门!”
“主公,这是机会,我们何不……”先前那个领头的人急忙劝诫,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中年人伸手打断。
“你怎么不知道这是马腾的奸计,目的就是引我出现?”中年人没有像领头人那样激动,反而提出了异议。
伍贤忠想了想,回答道:“我想不会,因为盘查得非常严格,每一个人都会被严加询问方能出城”
“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领头的人急忙劝诫。
中年人没有急忙回答,而是用询问的口吻道:“如果你们是马腾,会不会以为我不会白天逃出城,而上晚上?”
伍贤忠和那领头的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双双点头,如果他们是马腾,一定会认为韩遂会选择晚上出城,而不是白天,白天人多眼杂,在西凉军中,很多人都认识韩遂,只怕韩遂一走到街上就会被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