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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又喊了一声:“吕布求见程昱先生。”
还是没有人应声。
黄忠浓眉一挑,噔时大怒,在这冷风肆虐的冬天,两人负着荆条求见,那厮却假装听不见,自己就算了,可偏偏还有吕布存在,当下气得黄忠勃然大怒,准备掀帐而入。
吕布立即伸手拦住黄忠,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吕布知道,士子有士子的骄傲,即便是寒门士子也不列外,而且自己还用这么不光彩的手段将别人拿来,程昱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黄忠被吕布拦下,眼里闪烁着无尽的怒火,气愤地在哪里喘着粗气,要不是吕布在这里,他早就冲进去将他活刮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里面传来淡淡的声音:“这营内数里皆是军侯的地方,军侯想去哪里都行,何必要问在下。”
吕布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即掀开帐幕而入,帐内摆设得颇为简单,除了一张矮榻和一张书案外,已别无他物。
书案的正上方端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那人身高八尺三寸,面如冠玉,面如敷粉,唇若施脂,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此时正拿着一卷竹简在
这不是程昱是谁,只是显得比前世年轻许多而已。
程昱看到吕布与黄忠负荆而来,本来冷冷的表情上了许些温色,不过嘴上却不依不饶:“军侯,这是何意啊。”
吕布朝程昱拜了拜:“某为了得先生辅佐在出此下车,还希望先生恕罪”
程昱露出一丝冷笑:“在下乃是一介山野之人,又无甚才干,恐怕要让军侯失望了。”
吕布否认的摇了摇头:“当初黄巾猖獗,兖州官军闻之无不丧胆,唯有先生组织民众抗击黄巾,等待朝廷的援军到来,最终保住了东阿一县的平民。这岂是无才之人所能做的事呼!”
程昱扭了扭脊背,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桌案上,随意说道:“即便是如此,想要征召我到你帐下,是不可能的。”
“请先生给我一个理由”
程昱立即放下手中的竹简,起身走到吕布的面前,指着他破口大骂:“汉室不幸,皇纲失统,国家不幸,奸党弄权,汝祖父乃是大汉越骑校尉,如今你又身居高位,可算是世受国恩,但你却不思消灭奸党,安抚社稷,反而助纣为虐,甘为董卓的鹰犬,助他荼毒百姓,你想要我助你,岂不是与你是一丘之貉”
吕布听后不怒反笑:“世人皆看错我吕布,不想先生也是,不过我也不在意,总有一天我会用董卓的头颅来洗刷我的所有的耻辱。哪时候天下人就会怎样看待我吕布,功臣亦或者别的,先生只看到我投靠董卓,也不看看当今在朝廷为官的有多少人,诸如袁逢、袁槐、蔡邕、王允等人,他们那个不是当世大儒?还不是在董卓手下为官。”
程昱重重的哼一声:“袁太傅,蔡侍中,王司徒等人岂是你能比的,他们屈身与董卓是别有他谋,不像你,只为了高官厚禄。”
吕布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先生可了解我的为人?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为了高官厚禄才投靠董卓的?又或者先生怎么知道我不是别有所图?”
“这……”程昱被吕布这么一问,顿时变得哑口无言,吕布的事他也是从别人哪里听到的,至于吕布为什么会投靠董卓,世人传言是董卓许吕布高官厚禄,吕布才投到董卓帐下,至于真正的原因吕布也没出来辟谣,自然而然的致使所有人都认为吕布乃是一个贪图名利的人。
看到程昱有所迟疑,吕布接着说道:“当初我不畏身死,单骑冲杀西凉军阵,那可是贪图高官厚禄?”
吕布向前走了两步,双目直直的盯着程昱,低声沉吟:“当日洛阳城大战,世人有目共睹,我为何以身事董,那只是无奈之举,我等从并州前来勤王,带来的粮草所剩无几,如果再战,并州军定会大败,因此我才对董卓虚以萎蛇,等待时间成熟,某必定亲手杀了董卓,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虽背负骂名,某也在所不惜”
吕布此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竟然让程昱顿时迷糊了,抬头正色询问:“军侯真的是虚为事董,实为刺董?”
“在过不久,某必当平贼雪恨。”吕布顿时咬咬牙,恨恨的说道。
程昱闻言,立即俯首作揖:“不想军侯如此高义,先前冲撞了军侯,还望军侯恕罪。”
吕布立即扶起程昱,苦笑了一声:“先生,我可否先荆条卸下,真是疼煞我也。”
程昱闻后,这时候才想起吕布是负着荆条来的,慌忙上前为吕布卸去荆条。
由于是冬季,血道早已经凝固,此时的荆条已经冻在了吕布的脊背上,就好像从吕布的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
程昱眉头紧蹙:“军侯,好像已经冻在了皮肉里。”
吕布心中暗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为了得到程昱的真心辅佐,这小小的伤痛又算的了什么。”无妨,先生只管卸掉。”
程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替吕布卸去荆条。
“咔咔!”
冰渣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条条荆棘带着血肉应声而落。
程昱看着吕布已经血肉模糊的后背,悔恨、感激、自责的情绪席卷而来,想不到吕布一介武夫,为了得道自己的辅佐而如此礼贤下士,心中对吕布的好感顿时有增加了一分。
而那边的黄忠也在吕布的帮助下已经将背上的荆条卸下,后背也想吕布的那般惨不忍睹。
程昱再也忍不住了,挥了挥衣袍,对着吕布泣声叩拜:“士为知己者死,今日幸遇明主,仲德愿意效命。”
吕布立即上前扶起程昱笑道:“哈哈,幸得贤臣则霸业可成矣!”
第六十六章 兵发箕关()
一夜过来,帐外已是霜深露重,寒意愈浓,不时还传来剑雪压断树枝的声音,骤雪初霁;显得格外的耀眼。
吕布的亲卫统领阎立掀开大帐走了进来,看到躺在矮榻上沉睡的吕布,转身准备离去。
“何事?”
吕布突然睁开眼睛,转头看着准备离去的阎立,朗声开口道。
在阎立来之前他就醒了,只不过是在闭目沉思而已。”
阎立立即肃然道:“启禀主公,张辽、高顺两位将军领着三名大汉在帐外求见。”
吕布闻言,立即翻身而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开口道:“让他们进来。”
“诺”
阎立应了一声,迅速地踏出账外。
不一会儿,张辽,高顺便领着甘宁,周泰,蒋钦走了进来,对着负手而立的吕布稽首叩拜:“参见主公。”
吕布应了一声,随后便传阎立进入大帐:“立即升帐议事。”
阎立作为吕布的亲卫统领,他除了要保护吕布的生命安全外,还要负责将吕布的命令传达给各个将领。
领了吕布的军令,阎立立刻安排亲卫士卒将吕布的命令传达至各营各寨。
由于各营盘都驻扎在荥阳城外的要害之处,吕布的军令来回传达大概需要一柱香的时间。
趁着这个空当,吕布看着甘宁,周泰,蒋钦三人展颜道:“如何,这北方的冬季与南方相比有什么不同?”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一个问题,吕布笑了笑,上前踏了几步开口道:“南方的雪很柔美;很飘逸,而北方的雪凛冽;饱满;少了份诗意,多了份实在,就好比人一样,南方的人多了一份细腻,而北方人却多了一份实在,所以你们要尽快的熟悉这营中将士的脾性,免得到时候领军作战的时候,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吕布内心就是想培养三人成为独挡一方的战将,悍将,可是自己的并州士卒都是北方人,而甘宁等人都是南方人,怕他们性格不和得不到并州将士的拥护,因此才用雪来比做人,示意他们要尽快的熟悉这并州大营的事物。
而且吕布已经决定,此次出征甘宁三人一定带上,让他们在战场上杀敌,以获得并州军的威望。
三人知道吕布的用意,顿时一股子暖意窜如胸口,在寒冷的冬天里,三人依然感觉到暖洋洋的。
就在吕布与几人闲扯时,陆续的有人到达,当看到甘宁等人陌生的面孔,顿时就知道这是吕布下扬州之行招揽的人才,当下纷纷朝甘宁等人抱了抱拳,以示敬意。
甘宁等人也纷纷回礼。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吕布一眼扫了过去,除了程昱,大部分人已经到齐。
吕布思忖了半响,有食指敲了敲额头苦笑道:“汉升,去叫仲德前来议事。”
昨日程昱刚刚投效,而且抓程昱来是秘密进行的,估计阎立还不知道这号人呢。
趁着黄忠去请程昱的空当,吕布将甘宁,周泰。蒋钦三人介绍给并州诸将认识,鉴与三人刚刚投效,吕布也不敢过多给予高官,只是封了三人校尉之职,三人也明白吕布的意思,虽然心中有点失落,但是他们也知道,吕布封他们做校尉已经足够了,毕竟他们也没有什么军功,要知道一将终成万古枯,想要做将军,自己拿军功来换,当下三人立即拜谢。
片刻的功夫,只见便将程昱引了进来,程昱看到帐内站满了人,脸色一红朝吕布作揖道:“主公,仲德来迟,望主公责罚。”
“仲德?莫非是泰山捧日的程昱程仲德”听到程昱自报家门,一旁的郑浑惊讶的说道。
而陈宫问郑浑所言,也为之而侧目。
“请问你是?”居然有人认识自己,程昱不解的询问,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并不认识郑浑。
“荥阳郑浑,子文公,久仰仲德大名。”郑浑立即对着程昱作揖施礼。
“原来是王室之后,程昱失礼了。”虽然程昱不认识郑浑,但是凭荥阳姓郑,也不容程昱小觑,当下立即还礼。
“好了,开始议事吧”对这些士子的繁文缛节,吕布有点伤脑筋的笑道
两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