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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时时悬心挂念着他们,却是从不敢宣诸于口,这么多年没将自己憋出什么毛病来,也是奇迹了。“妹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是、是。”林岚一瞬间眼睛又湿润了,摩挲着叶婉的手,哽咽道:“这些年你们兄妹在萧鸿郎那个畜生手里,也是吃了不少苦吧?”
“恩?”叶婉凝眉,“什么在萧鸿郎手里?”
林岚见叶婉的模样,也觉得有些不对,“怎么?你们不是从那个畜生手里逃出来的?”
“自然不是。我一直与月姨生活在溪水村。哥哥也是在我十岁那年,在平安镇意外遇上的。我们从没与萧鸿郎接触过。”
“畜生!真是天杀的畜生!”林岚凤眸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萧鸿郎口口声声告诉她,她的一双儿女就在他的手里,她什么时候说出那个秘密,他什么时候放了他们。幸好林岚心思通透,她知道只要自己咬死了不告诉他,她的孩子反而才会更安全一些。
“萧鸿郎骗了你?拿我和哥哥威胁你了?”叶婉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在心中又给萧鸿郎记了一笔小黑账。
林岚颓然地点点头,她也真是笨,就那么傻傻地相信了。也许潜意识里,她觉得叶婉和叶睿晨那么小的年纪,流落在外可能根本活不下去,所以她更愿意相信他们落在了萧鸿郎的手里,那样起码他们还能活着。萧鸿郎一直觊觎着林岚手中的那个秘密,是绝对不可能杀死她的孩子的,否则他永远也别想从她口中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你放心,我和哥哥早晚会收拾了那个王八蛋,给你出气。”叶婉微眯的眸中射出一缕寒光,就凭萧鸿郎敢将她的娘亲囚禁,就足以被千刀万剐。
储秀园在京城的南边,天府赶着马车绕到京城的东门处,停在了离城门不远的地方。
“咱们等天亮,开了城门再进去。”叶睿晨打马到诚王跟前,脸上满是狡猾的笑意。
“雅云身子弱,不如咱们早点回去,让她们好生歇息歇息。”诚王心疼极了宇文雅云,当他将她抱在怀里时,心都在滴血,那样脆弱、不堪一抱的身子,都可以说是瘦骨嶙峋了。她这些年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啊!
“父王,叶兄说得不错,咱们还是等等再进城吧。萧鸿郎明日得知娘亲她们凭空消失,一定会大肆调查,咱们这时候要进城,势必得亮出身份才进得去,那不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她,是咱们诚王府将人救走的嘛?”蔚凌羽沉着冷静了许多,立刻就明白了叶睿晨的意图。
“知道就知道!本王还怕他不成?”诚王也领会了叶睿晨的意思,只是还梗着脖子,不肯示弱。
蔚凌羽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父王怎么就突然变得幼稚起来?“萧鸿郎在明,咱们在暗,形式对咱们更有利。娘亲见着父王了,自是不会觉得累的,父王就安心吧。”小小的马屁拍过去,让诚王的嘴角翘了翘,哼哼了两声便也不再反对了。
一行人在城门外等了三个多时辰,城门开了。他们分成数波人,分别进了城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马车径直去了阎罗殿在京城的落脚点,叶婉给林岚和宇文雅云化了妆,这才悄悄回了诚王府。
等萧鸿郎得到林岚和宇文雅云凭空失踪的消息时,二人早已在诚王府中安顿下来了。
储秀园中,萧鸿郎背着双手立在林岚居住过的院中,脸色阴沉得吓人。恰恰就是他以为不会出什么事的一晚,两个十分重要的筹码就丢了!“查!给我仔细地查!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许放过!”
侍卫们轰然散开去查找线索,他们都清楚,除非能将人找回来,否则他们必死无疑。
“老、老爷,”昨晚在院中遇见宇文雅云和林岚的那个翠衣侍女战战兢兢地站出来,道:“昨晚,莲院的夫人与菊院的夫人一同歇在菊院的,亥时左右奴婢还见着她们在院中赏月。”
“亥时左右?你见着她们了?”萧鸿郎阴森可怖的眼神扫向翠衣侍女,神色不辨喜怒。
“是、是。”
大手一把抓上侍女的脖子,一用力,“咔擦”一声,生生将侍女的脖子捏断了。“既是看见了她们,你却没有将人看住,留着也不过是浪费粮食。”
“老爷!”侍卫慌慌张张地冲进莲院,一眼就看见倒在萧鸿郎脚边的侍女,缩了缩脖子,不敢耽搁时间,以免惹恼了萧鸿郎。“在菊院发现了一个密道。”
“密道?”萧鸿郎瞳孔一缩,心中怒气更胜,在眼皮底下被人无声无息地挖了条密道出来,还毫无所觉,储秀园的侍卫还真不愧是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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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额,抱歉啦,亲爱哒们!今天就更这点了,先欠下一千五,过两天会补上的!今天实在太忙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短暂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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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看。”萧鸿郎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脸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盖在密道口上的石板已经被搬开,靠近洞口处就能闻见浓重的泥土腥味,显见是才挖通没多久的。这密道挖在墙角处,要不是一名侍卫注意到干净的石板上有些许的沙粒,众人还真不一定能找到这条密道。
“李哲!你可真是没有辜负本将军对你多年的栽培啊!”萧鸿郎死死盯着密道口深处的那一片漆黑,攥紧了拳头,猛地回头喝骂了侍卫长一句,然后随意指点了几个身量不高的侍卫出来,道:“随本将军下去看看。”
萧鸿郎很想立刻就将这些饭桶都斩杀了,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一来他心中尚存着一线希望,也许现在追上去,还能将人抓回来;二来他每次来储秀园都是只带一名赶车的车夫,此时显露出杀心,说不好会激起储秀园百来名侍卫的反抗,如此一来他的处境就危险了。毕竟就算他的身手再好,同时对上百来号人也很难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更何况他自知自己身手连侍卫长李哲都比不上。
眼见着萧鸿郎举着火把,被几名侍卫簇拥着消失在密道中,一个身材略胖的侍卫对李哲道:“头儿,那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将军会这么在意她们?”
“不该问的别问。”李哲隐约觉得那二人身份绝不简单,却也不敢过分探究。“阿洪,在你的性命和忠勇将军府侍卫的职位之间选择,你会选哪个?”
“自然是命喽。”阿洪毫不犹豫地答道。说完后心中才疑惑起来,为什么侍卫长会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好,你听我的,现在就去收拾几件衣物,看有什么值钱些,又不引人注目的财物也拿了。记住,若想保命,此事先不要声张。快去!”李哲心里透亮的很,他们在眼皮子底下将人给弄丢了,萧鸿郎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人。以萧鸿郎的奸猾,必然不会当下就发难,但等他一回到将军府,必定会派兵将储秀园所有的人都屠杀殆尽的。
阿洪挠挠头,不明白李哲让他去办这事儿有什么意图。“头儿,都这个时候了,咱们得想想怎么将功补过才是,收拾什么衣物啊?”阿洪忽地瞪大了铜铃似的大眼睛,凑到李哲跟前,压低声音问道:“你不会是想跑路吧?”
李哲拍了阿洪脑门一巴掌,低吼道:“知道还不快去!”阿洪是跟着李哲一起在储秀园耗了十几年的心腹,不然他也不会将这性命攸关的事交给他。
“可是,头儿…”阿洪还是觉得他们不过是办砸了一点小事,怎么也不至于抛下这么好的差事跑路。
李哲都快急疯了,正该争分夺秒的时候,阿洪却还在这磨蹭,“我的小祖宗啊,你跟着我这么些年,我能害你嘛?萧鸿郎是绝对不会放过咱们的,你就别在这磨叽了,快去收拾东西吧!”
“啊,那行吧。我去了啊。”阿洪木然地点点头,他与李哲情同手足,他应是不会忽悠自己的。
李哲重重叹了一口气,阿洪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大灵光。眼神扫向密道口处,想起萧鸿郎训斥自己的话,冷冷一笑,什么对自己多年的栽培,将自己挑出来扔到这储秀园不闻不问,一扔就是十几年,害得他连父亲过世都没能回去看上一眼。如此的栽培,他还真是无福消受啊!
萧鸿郎小心翼翼地走在密道中,耳朵支棱着,时刻注意四周的动静。此时他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一时冲动,他不应该亲自下来的,谁知道挖掘密道的人有没有在这里设置什么机关陷阱的?
提心吊胆了一路,机关陷阱没遇上,爬出密道后看到的场景却是将萧鸿郎几乎气了个半死:一具棺材端端正正地摆在密道出口处,棺材前立着一块破木板做成的简易牌位,上面用炭灰歪歪扭扭地写着“萧鸿郎之位”。萧鸿郎脑子里“嗡嗡”地直响,一脚踹飞牌位,双手一用力,将棺材也推翻在地。“该死!该死!统统该死!”
多少年了,已经有多少年没人敢对他萧鸿郎如此不敬了!而今,竟是有人敢公然挑衅他的威严,最可气的是,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查!就是将这里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给我查出来!”
侍卫们深深低垂着头,恨不能将头埋进胸口里去。他们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偏偏是他们跟着萧鸿郎过来的,还看见了那么让萧鸿郎羞恼的一幕。
小院十分简单,里里外外搜查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好!真是好啊!”萧鸿郎站在小院门口,眺望着储秀园,他就说让那帮废物好好盯着小院吧,这是把他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啊,竟是让人家在眼皮子底下将人给弄走了。
“把这里给本将军一把火烧了!”萧鸿郎扔下一句阴森森的话后,甩袖走了。他不想再跟那帮废物多废话一句,直接叫了车夫回府。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他要派人过来,将那些废物全都诛杀,尤其是现场亲见自己窘态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