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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夏于氏看着点萍,呵斥道。
“奴婢到没有看清女子是谁,但那男子到有些印象,像极了……像极了……”点萍吞吞吐吐的,不敢继续往下说。
夏忆晗见状,安抚道:“你只管说,祖母不会再罚你的。”
“像极了官府告示栏里贴着的那个采花贼长得一般样子……”点萍说完便往二留的身后缩了缩,不敢露出半点。
夏于氏闻言,顿时怒火冲天:“你是说,那采花贼跑到宣德侯府来了?”
“祖母,不若好好查查?”夏忆晗蹙眉,眼光一闪,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说道,“顺便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下人抓一抓。”
若非这些人乱传,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被冤枉?甚至还差点被搜了房间,毁了名声。这些人都该被发卖了!
夏于氏觉得有理,转头看向夏岩松,问道:“松儿,你怎么看?”
“这后宅之事还是有母亲处理吧,儿子不谙此道,方才不久犯了错了。”夏岩松叹了口气,说道。
夏于氏点点头,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今日已经打草惊蛇了,实在是不适合在搜查了,等过些日子再来查。”
夏岩松点点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点萍和二留,并没有说话,转身甩袖而去。
今夜的行为实在是鲁莽了,不但没能抓到夏忆晗的把柄,将她从高位上打落,反而将这段时日好不容易培养回来的父女之情全部毁之殆尽。他实在是懊恼的很。
夏于氏看了离去的夏岩松一眼,牵着夏忆晗的手往晗依苑而去。
“晗儿,你别怪你爹。你爹今晚是冲动了点,他的本意并不是要伤害你,只是怕你走上歧途,你可要理解你爹的一片苦心啊。”夏于氏语重心长的说道。
夏忆晗闷头一声不吭。果真是一片“苦心”!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就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就是他的苦心吗?是想让她受苦的“苦”吧?!
夏于氏见夏忆晗不应声,便知道夏忆晗是怪夏岩松的,不禁叹了口气。怪总比不怪好。怪的话至少还证明晗丫头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松儿,若是她说不怪,她才会觉得奇怪。毕竟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任何人心里都会不舒服。
回到晗依苑,送走了夏于氏,夏忆晗走进寝室。此时,季孙承曜早已在屋里等着她的回来。
季孙承曜仔细打量着向他款款走来的夏忆晗,在发现她脸颊上的细微变化时,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谁打的?”
夏忆晗抬手摸了摸有些红肿的脸颊,微微一笑:“除了我那么自私自利的父亲,还有谁?”
如今夏忆晗也不愿在叫夏岩松一声爹了。这种想方设法想害自己的爹不要也罢。
季孙承曜走到夏忆晗面前,伸手抚了抚夏忆晗的脸颊,愧疚的说道:“晗儿,委屈你了。我不会让夏岩松好过的。”
夏忆晗摇了摇头,笑道:“怎么样?寻到没有?”
季孙承曜闻言,眉眼都笑开了:“找到了。”
“真的找到了?找到那个易容师了没有?”夏忆晗兴奋的问道。
“这个倒还没找到。”季孙承曜摇摇头,时间太短了,“只要知道地方,还仇日后找不到那个人吗?”
夏忆晗点点头,扬眉一笑:“倒也是。”
季孙承曜搂着夏忆晗的腰,笑道:“别说这个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夏忆晗点点头,熄灭了屋里的灯火,跟着季孙承曜趁着夜色,离开了宣德侯府。
很快他们落在了一座山上。季孙承曜笑着走到一处平整的草丛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道:“过来。”
夏忆晗笑着走了过去。
夜深人静,凉风飕飕,夏忆晗悠然的坐在季孙承曜身边,仰望星空。寂静的星空中,偶然见到流星一闪而过,她合手许了个愿。
一旁的季孙承曜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见夏忆晗如此,便笑问道:“许了什么愿?”
夏忆晗笑着说道:“希望能早日为我娘亲鸣冤,将那些人统统送进地狱为我娘亲陪葬。”
季孙承曜笑着点头,摸了摸夏忆晗的头顶,道:“这个愿望一定能视线的,便是老天不帮你,我帮你就可以了。”
夏忆晗感动的点头,轻轻的偎进季孙承曜的怀里,将头靠在他胸膛的左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轻声说道:“不是你,真好。”
季孙承曜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她是在说,前一世对她下手的人不是他,真好。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道:“傻瓜,那个人怎么会是我?我最不舍得伤害你了……”
夏忆晗在季孙承曜的怀里蹭了曾,将季孙承曜说的话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
第289章 梦戴姨娘求助()
简玉阁,灯火全熄。();
“废物!”
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柳氏的脸上,柳氏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上前一步,蹲下身子,掐住柳氏的脖子,低声说道:“你在这么一事无成下去……我不会再给你这么多机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连个黄毛丫头都斗不过,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柳真,你这三年果然过得太安逸了。”
柳氏从地上爬起来,跪在黑衣人面前,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道:“我不会放过她的。”
“很好,我等你好消息。”黑衣人低下头,看向柳氏的目光闪烁着,哼道,“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不会在多给你机会了,你不行,自然与人可以。
柳氏慌乱的点点头,应了下来。
“对了,告诉你一个算不上好的消息。”那黑衣人哼道,“夏岩松已经在筹划迎娶新妇的事,你若是还想当上宣德侯夫人,那你的动作最好快一点。”
柳氏闻言,当场便愣住了,连黑衣人的离去都不知道。
夏岩松要迎娶新妇?夏岩松要迎娶新妇!那她这么多年来的谋划是为了什么?她不就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边,当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出来,才会甘愿被抬进宣德侯府做夏岩松的妾室吗?
夏岩松要娶新妇了,那她算什么,她算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柳氏跪坐在地板上,无声的大笑,眼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夏岩松,夏岩松,夏岩松……”柳氏默默的念着夏岩松的名字,喃喃道,“夏岩松,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不是想要儿子来继承宣德侯府吗?我偏不让,只要我不让,你就别想生出一个儿子出来。想都不要想。”
柳氏无声的哈哈大笑,眼中透着狠戾:“戴玉春不是怀孕了吗?想生儿子?想超越我?难道我会这么轻易就让你如愿吗?戴玉春,你是不是小看我了。还是你觉得有夏忆晗帮着,就万事大吉了……”
夏岩松如此负她,她要让他断子绝孙,那么,戴玉春的孩子就必须死。
嘉欣园。
戴姨娘睡的并不安稳,连一旁的夏岩松都被她吵醒了:“孩子……孩子……我的孩子……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求求你……”
夏岩松听得直皱眉。放过孩子?戴姨娘这是梦到了什么?有人要害死他的孩子吗?
正想着,只听一旁的戴姨娘惊叫一声:“不要!”猛的做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玉春,怎么了?做恶梦了?”夏岩松柔声问道,将戴玉春的身子搂住,一手轻轻的放在戴姨娘的肚子上,感受着肚子里孩子不安的乱踢,轻轻的安抚着,直到孩子终于安静下来了。
“老爷,老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呜呜……我好怕,我好怕……”戴姨娘说道最后,竟小声哭泣,泪水不断的滑落。
夏岩松安抚的抚摸着戴姨娘的秀发,柔声安慰道:“不怕,不怕,有我在你身边,怕什么?不怕!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了有人害死了咱们的孩子……他们……他们将孩子活活的摔死了……呜呜……”戴姨娘不断的抽泣着,是真的被方才的梦吓到了。
不行,她明天要去找一下夏忆晗,求夏忆晗想个办法替她保住这个孩子。
夏岩松扶着戴姨娘躺了下来,轻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道:“你呀就是瞎想,这府里有谁敢对咱们的孩子动呢?别多想了,睡吧,不然咱儿子就该和你闹了……”
戴姨娘拿定主意,顺从的闭上眼睛,再度沉睡。
清晨,夏忆晗因着昨夜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竟起晚了。一起来,她便听着元青边为她更衣,边说道:“小姐,戴姨娘等你好些时候了。”
“哦?她来做什么?”夏忆晗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元青为自己挽上堕马髻,随手拿起一支碧玉簪擦在发髻上,疑惑问道。
“说是昨晚做梦,梦见了有人要害死她的孩子,今早特意来求小姐为她寻一法子避过这个劫数。”元青为夏忆晗插上一支珐琅彩花卉簪和一直蝶恋花粉黛步摇,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夏忆晗画好了远黛眉,微微一笑:“一个梦罢了。”
“小姐还真别说,有些梦就是能预见事实呢。”元青严肃的纠正夏忆晗的想法,说道。
夏忆晗无畏的耸耸肩,抿了抿红纸,为自己的嘴唇上了点色彩后,才说道:“走吧,去看看这个戴姨娘。”
说着率先离开了寝室,来到了花厅。
“奴婢给大小姐请安。”戴姨娘站起身,对着夏忆晗微微一福。
夏忆晗一脸温和的笑道:“戴姨娘免礼吧,这么早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眼前腹部微凸的女子,穿着一身桃红色的一群,腰间系着素色丝带,简单的挽了个偏髻,流苏朱钗在脸庞边轻轻晃动,一举一动解释风情。
难怪她连有孕了,还如此得夏岩松的喜爱。
“奴婢求大小姐为奴婢指点一条活路。”戴姨娘往地上一跪,低声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