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玉兰快急哭了,“我拦不住,在家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见他们回来,徐营长,求你帮帮我,帮我去找找他,他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俗话说关心则乱。
徐振华很快从她杂乱的述说里理出了头绪。
他冷静的劝道:“嫂子你别急,你也说了,老贺走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快六点了,那个人住的远,他就算到那也得两个多小时,再理论一番,我怀疑他回来可能是没有赶上末班车……”
说到这儿,他声音一顿,疑惑的问:“老贺说你们搬到挺远的地方了,这么晚嫂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常玉兰神色不太好,“前些日子我又搬回最早租的那院子附近了。”
徐振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嫂子你别急,老贺是个稳妥的人,他不会有事的,你回去等着吧,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没有车,他们回不来了。明天早上有公交,他肯定就会回来了。”
老贺又不傻,不可能为了一个失望透顶的妹妹,为了一个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渣把自己的前途搭上。
要收拾那个人,他可以想别的办法。
在军校这一学期可不是白呆的,他们也认识了不少当地的战友,有些人,很有些能量。
常玉兰听他说的轻描淡写的,以为他不愿意帮忙,咬了咬唇,失望的低下头转身要走。
徐营长所说的,也不过是猜测,万一他不是没赶上车,万一他出事了怎么办?
常玉兰心急如焚,可她又毫无办法。
这里不是他们县城,大不了走路,从南头到北头也用不上一个小时。
这里坐车动辄就要一两个小时。
走路?
怎么走?大晚上的都没法打听路。
她都有些绝望了,谁来帮帮她?
这时,徐振华犹豫了一下喊住她:“嫂子你等一下。”
常玉兰心中一喜,这是肯帮她了吗?
徐振华道:“太晚了,你一个女人走夜路不方便,你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他要进去跟媳妇说一声,最好能说动她陪自己一起去,要不然孤男寡女,走在路上容易被人误会。
林彤板着脸道:“不去!”
谁揽的事谁去。
她还难受着呢!
她心里火气有些大,斜睨他一眼,“我很累,要睡觉。”
徐振华陪着笑道:“是我不好,不过,嫂子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走夜路,不安全是不是?你就忍心,你就放心?”
林彤冷笑道:“我有什么不忍心不放心的。又不是我什么人?”
话是这样说,看男人陪着小意的样,她还是换了双布鞋,拿了个手电筒,“走吧!下次再管闲事,看我还搭理你不?”
纯是嘴硬心软那伙的。
徐振华微笑着拉了拉她的手,“小彤,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林彤轻轻的哼了一声,“少甜言蜜语的。”
常玉兰听说他是要送自己回去,刚升起来的希望又破灭了。
其实她也知道,她的要求纯是强人所难,大晚上的,没有车,怎么帮?总不能步行去找人吧!那样不等找到地方天都亮了。
她本来是想报警求警察帮忙的,可老百姓,对警察有一种天然的敬畏,何况她听说,不到一天一夜,人家警察是不管的。
想来想去,能求的只有徐振华了。
她叹了口气,算了,肯定是老贺想回来才发现没有车了,明天早上他就能回来了。
这样一想,她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没有那么迫切了。
“真是奇怪。”她暗自嘀咕了一句。
“嫂子,走吧!”她听到声音就看到林彤拿着手电筒,身后跟着徐振华。
“真不好意思,大晚上的把你们折腾起来。”
“没事,走吧!”林彤挽了她的手臂,“小心着些,别摔倒了。”
常玉兰很是羞愧。
她觉得她欠她一个解释,抿了抿唇,她才说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原来贺珍珠当初是被贺军强硬的送上了车,还把她的钱都搜走了,只给她买了点心带在路上当饭吃的。
贺珍珠想跑,可她身无分文,之前那段在首都露宿街头的日子让她心有余悸。
就这样,她回到了家。
她当然不会把他哥的那封信交给父母,想也知道他们看了信会是何等的暴怒。
可她还是低估了他哥的愤怒,贺军送她上车之后就往家发了封电报,怕被人知道,他不可能写的那么清楚,但是让父母多加管教,以免惹祸给老贺家丢人这几个字还是清清楚楚的。
因此贺珍珠回家后,面临着父母的诘问。
她避了过去,看到父母相信了她的话她还很高兴。
可她不知道,除了电报,同时发出的还有一封长信,把她在首都所做所为都写了下来,还让父母尽快让她嫁出去。
信到的慢,可十天后他们还是收到了。
第二百零九章 妻奴()
可想而知,对于保守的这个年代的老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贺珍珠被暴怒的父亲暴揍一顿。
一向疼爱她的父母这回变了脸,以最快的速度为她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一个普通工人,这对于一心想攀上高枝变凤凰的贺珍珠来说,简直就是不能忍受的事。
所以,她逃婚了。
她偷了家里的钱又跑到了首都,她想去找那个男人,她一根筋的认准那个男人只要娶她,就能带给她富足的生活。
就是不能嫁给那个男人,凭她怎么也能找到一个比她哥和姓徐的强的男人吧!
她就不信她不如林彤,不如她那个山里出来的嫂子?
可她就是不如她嫂子。
常玉兰不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她再见到贺珍珠的时候,她刚刚搬回到到这附近。
她租的那偏远的地方不安全,她碰到好几回想占她便宜的男人,要不是她晚上睡觉枕头底下枕着把菜刀,就让那些人得手了。
所以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之前这地方安全,邻居又不错,她回来一问,才知道那房子早在她搬走第二天就租出去了。
不过她也是好运,在旁边不远有个旧院子有房往外出租,她又租到了一间房,虽然小了点,旧了点,只有一张木板搭起来的床。
她在首都也呆了半年了,置办下了些东西,倒腾了几天搬完家,就住下了。
她给贺军写信告诉他新的地址,可昨天,她竟然在新家附近遇到了在这徘徊的贺珍珠。
她扑过来求她说她怀孕了。
贺珍珠也是没法了,才又跑到这一片转悠,希望能遇到林彤。
可没遇上林彤,竟然找到了她嫂子,这让她绝望中又升出了希望。
常玉兰不可能不管她,她跑了以后,家里父母来信伤心暴怒之下还是嘱咐她,要是见到了她一定要把她留下,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就怕她出事。
不过已经晚了。
常玉兰当时就懵了,恨铁不成钢的捶打了她几下,还是把她带回了家。
可她问她孩子父亲是不是之前的那个男人时,她的回答让她崩溃。
原来那个男人见到贺珍珠又找上门之后,就收留了她,还给她买衣服买吃的,贺珍珠以为他改变主意了,还很高兴。
可没几天,那男人就原形毕露,竟然让他去陪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她不肯他就往死了打她。
她被打怕了,屈服了。
有一就有二,她被逼着和三四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偷听到那男人和别人说,要给她喝打胎药,她害怕了,她听说过那种打胎药,喝下去很可能会一尸两命。
她趁着那男人外出的时候偷着跑了出来,在这一片转悠,希望能遇到林彤。
常玉兰气疯了,打了她一顿,可又不能不管,就和她商量了,准备过两天带着她去医院去做流产。
没想到,今天一大早贺军回来了。
他见到贺珍珠当然不会有好脸,可这回他妹妹学乖了,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还抢着干这干那,一副改邪归正的样子。
贺军以为她后悔了改过了,毕竟是他的亲妹妹,就好言说了几句,无非是说等过几年,找个好男人嫁了之类的话。
常玉兰不敢跟男人说实话,她怕男人愤怒之下把人打死。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可到了晚饭的时候,邻居家做鱼,那味道很浓,贺珍珠闻了就恶心的要吐。
贺军没孩子,也没联想到女人怀孕上去,他不懂这个啊!
可邻居就有人开玩笑了,说小贺你闻鱼味就恶心,不是怀孕了吧!
这下捅了马蜂窝。
贺军当时没说话,可等她进屋就关了门窗逼问她。
贺珍珠见瞒不过去,就说是怀孕了,可她不敢说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的?就撒谎说是之前那个男人的。
贺军就要去找他算帐。
把他妹妹肚子弄大了不要了,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徐振华听到这儿,皱着眉问:“就是说,老贺不知道他妹妹后来的那些事就找上门去了?”
常玉兰点点头,“他十分生气的样子,我们也没敢说……”
林彤摇头道:“你们应该告诉他,这样他能更好的做出判断。”
要是那边刺激他,他做出过激的行为就不好了。
常玉兰道:“当时我也没来得及说……”
徐振华道:“那个人的行为已经购成了犯罪,完全可以报警抓他,不用老贺找上门自有法律惩治他。”
常玉兰一听直摇头,“不行,不能报警,要是报了警,老百姓就会都知道,那老贺的名声就完了,在部队里肯定会影响他的前途的。”
而徐营长夫妻帮了她们那么多,她有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寻求帮助的人就是她们夫妇。
这是一种潜意识的信任,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
林彤看了一眼男人,徐振华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