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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你们八旗应当有八个旗,怎么现在分来分去才六个旗,还少了两个旗啊?”
李信没等问出口,倒让那两个亲兵抢了先,李信没好气的将两个看热闹的亲兵轰了出去,又催促瓦克达快点说下去。
“这也是瓦克达即将要说的,先汗在分置了六旗之后,又建立了正黄、镶黄两旗,由先汗自领。不过后来先汗的年岁大了两黄旗交给了李达的十二叔,十四叔,十五叔……”
这让李信更糊涂了,瓦克达的十二叔是谁李信并不清楚,可这十四叔和十五叔,李信却猜了出来,十四叔当是指多尔衮,而十五叔则是指多铎。那么十二叔会不会是阿济格呢?这三个一母同胞的兄弟居然掌管了两黄旗?
“李达,你十二叔可是阿济格,十四叔可是多尔衮,十五叔可是多铎?”
“正是!”
李信更加难以理解,眼下多尔衮和多铎分掌两白旗,两黄旗则一直在皇太极父子手中且一直忠心耿耿。那么这才几年的功夫,怎么就两拨人就对调了呢?这可能吗?很显然不可能。
“后来,刚死的先汗继位,下令将两黄旗改名为两白旗,又将两白旗改名为两黄旗,便是今日的两白,两黄之旗!”
闻听此言后,李信终于恍然大悟,心中的疑问顿时解开。真相居然就是这么简单,如此说来,今日之两白旗便是昔日只两黄旗,而今日之两黄旗则是昔日之两白旗。
这背后的权力斗争就算李信没有亲眼所见,都能想像得到其中的惨烈与无情。而满清小朝廷就是在这样的内斗与互相杀伐中稳步成长起来,直至称雄于东北,继而入关夺取了天下。
而大明朝则在外忧内患中拖着支离的病体,不甘心的死去。同样是内忧外患,为什么满清便能够蒸蒸日上,而大明朝则山河日下。其中虽有积重难返之弊病,可归根结底还是一把好棋硬生生的给下烂了。
很快,李信将思绪拉了回来,通过瓦克达的描述,可以想象两白旗与两黄旗之间的世仇几乎是不可调和的矛盾,那么他们便不可能真正的河流,一决胜负的内斗必然还会爆发。
那么是否可以利用满清之间的内斗从中渔利呢?当然可能,但却不是从两黄旗和两白旗身上渔利,李信的目标在掌握两红旗的代善身上。
“照实说,瓦克达你阿玛在两黄旗和两白旗之间,究竟更偏向谁?”
瓦克达听李信不叫自己李达,而是叫其了原名,心中顿时一动,答道:“阿玛向来主张平衡之道,谁强便帮一把弱的,可又不能尽帮……”
“如此说来,你的阿玛此前一直都在帮两白旗喽?”
瓦克达沉思了一阵,点头道:“大致如此,但阿玛也会时常和死去的先汗***压多尔衮!”
李信冷笑道:“多尔衮是狼是豺,你阿玛是看透了他不会安于现状,这才警告他不得有非分之想,眼下看来如何?他领着大军回去抢夺皇位,却没想到是眼下这般局势,最终皇位还是落不到他的头上。”
“你阿玛当初放多尔衮回去,万想不到会惹火烧身吧?”
“惹火烧身?”瓦克达两眼迷茫,不理解李信所说的惹火烧身是什么意思。
李信这才反应过来,对了瓦克达与何洛会一直被囚禁在锦州城中,对盛京发生的变化还浑然不知。
“告诉你吧,多尔衮已经与两黄旗达成了妥协,由他所提皇太极之子来做这个皇帝!”
“是福临?”瓦克达失声问道。
李信冷笑摇头:“怎么可能是他,如果是福临,那么距离多尔衮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瓦克达好像受了刺激一样的自言自语着:“不可能,不可能,阿玛早就断言了,多尔衮回去夺位必然会碰一鼻子灰,而最有可能登上大宝的只有永福宫庄妃的儿子福临……”
李信暗道,代善所料都不差,却漏算了三卫军,正是有了三卫军的出现和干涉,辽东局势的发展才与立时上产生了某种偏差。但是,他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据盛京传回的消息,黄胜由于卷入了两黄旗与两白旗的内斗之中,如今生死不明,就连米琰也是被下了监狱而自身难保。至于各商社在盛京的几个主要据点,纷纷由于牵扯进了满清上层的斗争中,而被纷纷拔起。
当然,如果最终达成了目标,这一切的牺牲或许便值得了。只是,只是黄胜生死不知一事,他又如何向至今仍旧杳无音讯的黄妸交代呢?
“相信你的阿玛也很难相信这个结果,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所以,你应该知道这锦州城外的十万大军实际上早就各怀鬼胎了。而你的阿玛,也必然因为盛京皇位之争的尘埃落定而进退两难。”
瓦克达的心猛然悬了起来,他在为代善担心,眼中却一片茫然,下意识的问道:“主子的意思是?”
两个人的对话到了这里,何洛会心花怒放,忍辱负重等待的机会,没想到这么快便不期而至。他强抑制住内心的喜悦,插道:“主子莫不是想与代善合谋?”
李信不得不承认,这个何洛会是个绝顶的聪明人,有一点点风向便能猜透自己的意图,只可惜没有什么气节,拿来用用可也,若是托付大事想必下场一定会死的很惨。
不过李信却不置可否,而是将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反问道:“李会,你说说,若你是本帅,你会如何做?”
何洛会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回主子,若是李会,便与代善合作,杀了所有两白旗的旗丁,然后锦州城解围。至于代善,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没了这锦州城外两白旗的大部分旗丁,仅凭他带回去的一万骑兵,休想再兴风作浪!”
李信笑意盈盈,却是不点头,也不摇头。何洛会如此说,也是兵行险招,他并不清楚李信究竟要作何决定,只是他觉得若李信想要实施这个计划,必然需要双方都信得过的人牵线搭桥,那么他何洛会与瓦克达便是最佳的人选。
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之中必然便要有人离开锦州而返回城外的清军大营,脱身的机会岂不是今早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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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有的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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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克达论头脑比之何洛会不遑多让,当李信将话睿搅交破煊肓桨灼斓拿苌鲜保阒鸾ヒ馐兜搅死钚湃米约航彩霭似炖返哪康摹;蛐恚苹交破煊肓桨灼熘涞拿埽么笄逑萦谀诙分形尴灸瞎耍獠抛罘厦鞒牡鼻袄妗
而这其中是需要有人穿梭于双方之间,那么问睿齺砹耍飧鋈搜∈撬撬呖舜镉牒温寤崮簟5牵牒温寤岬男朔芮∏∠喾矗哪谛闹泻鋈簧谄鹨凰靠志鍋恚恢帜目志濉H盟幽岩岳斫獾氖牵饪志宓母慈词莵碜裕唇锌赡芑厝ィ⑶壹揭恢彼寄钭诺陌⒙辍
至于瓦克达为何恐惧见到亲人故人,则被他无意识的封堵住了,万万不会自己亲手触及的。可李信咄咄的目光,正催促这他给出答案,又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李会其人平素甚有智勇,足堪当此任。”当话说出口來,瓦克达立刻就释然了,自己可算作人质,李信身为明军大将,怎么可能轻易的将自己送回去呢?
这个想法让恐惧回去见到代善的瓦克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何洛会听到瓦克达举荐自己回去,心中甚是惊喜。他当然也清楚,瓦克达身份特殊,李信断然不会轻易放手让他回去传讯协调,否则焉知其不会一去不返?留着瓦克达做人质,代善在做某些决定的时候便一定会投鼠忌器。
在李信究竟会选谁这一点上,何洛会与瓦克达的想法是暗合的,但何洛会不敢肯定,传闻中奸狡的李信其心思真个如此好猜吗?想到了这里,何洛会冷汗淋漓,差一点便得意忘了形,于是普通一声跪倒。
“奴才惟主子之命是从…”
李信对何洛会动不动就下跪这一点极不适应,一惊一乍的,若是有心脏病立马就得吓犯了病。他又焉能不知道何洛会做梦都想脱身回去,但是这货太狡猾了,口中说出的话十句里只怕有九句半是假的,别看此时此地口口声声以奴才自称,等脱离囚笼之后只怕便会换了另一个人。
挑动两黄旗与两白旗之间的仇恨升级,的确是他的目的。但是,即便如此也难解锦州城之近渴,他要做的不仅仅于此。
“李会,本帅來问你,挑动两黄旗与两白旗之间的矛盾,若是放你回去奔走联络,你可肯尽心?”
“主子说哪里话來,奴才若不为主子尽心,还能为谁尽心?”
假话说的多了,已经达到顺嘴就能出來的地步,这不是李信想要得到的答案。但是,李信却从何洛会的眼神里看到了其中强烈的渴望。
……
“主子,瓦克达贝勒回來了。”
中军帐内闭目养神的代善身子忽然一哆嗦,研究猛然睁开,看向跪在门口的戈什哈,犹自不信的问了一句。
“你再说一遍…”
“回主子话,瓦克达背了回來了,就在帐外候见…”
“瓦克达回來了?”代善无意识的重复了一句,当即便清明过來,那戈什哈说的的确是四子瓦克达,熟悉之间不由得眼热鼻酸,一颗老泪差点就从眼眶里滚落出來。代善如今年岁见长,多年的磨练早就使得他能够从容应对所有起伏,而波澜不惊。但是,毕竟骨肉连心,当听说四子瓦克达于战场上失踪之后,他也的确做到了不惊不急不怒,但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压制下去了。
代善抬手指着那戈什哈,一句话堵在嘴边,几次才说出來:“让瓦克达进來…”
六个字每个字说出來都带着不由自主的颤抖,这其中饱含了激动与欣喜。但是,代善的屁股仍旧不离座榻,保持了一个亲王所应有的气度。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