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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长叹一声,对一直随侍身边的四子瓦克达道:“你说说,你那三哥,此刻又当如何反应?”
瓦克达思考了一阵回道:“三哥勇武,只定力差了些,现在,现在怕是已经手足无措了…”
代善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真不知自己应该是欣慰,还是应该痛心疾首,瓦克达的见识的确比以往有了长足的进步,可到了眼下已经毫无意义,看向瓦克达的眼神也更加的复杂了。
“你说的不错,阿玛只怕他慌张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决定,将两红旗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啊…况且……”
瓦克达似乎欲言又止,这一表情被代善敏锐的捕捉到。
“说吧,有什么还遮遮掩掩了?”
“阿玛是在担心三哥不会听从阿玛信中的安排吗?”
代善不置可否,瓦克达却又道:“还是阿玛在担心大将军不会兑现承诺?”身在锦州城中的大将军行营,瓦克达对李信的称呼居然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面对这种改变,代善便也好像洠鰜硪话悖酝呖舜锏奈驶埃炔豢隙ㄒ膊环穸āM呖舜镆矝'有等代善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着:“阿玛不必担心,三哥一向最紧张阿玛,他断然不会胡來的。至于大将军,且不说他信用如何,只从眼下的局势分析,他还要借助阿玛的力量,去遏制盛京城中的多尔衮与两宫,这个位置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儿子不行,三哥也不行…”
代善忽然直盯着瓦克达,好像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四子一般。
……
李信召集了所有三卫军队官以上的军官,召开了自來锦州城以后最大的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的军事会议。
“在座的将士们,今日李信召集你们來,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
说到此处,李信顿了一顿,所有人鸦雀无声,等待着李信揭开这一好一坏两个消息的盖头。
“你们是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自然是听好消息了…”
陆九第一个回答,一夜的激战之后,局势基本已经底定,他不认为十三哥会带來什么真正的坏消息。可有人却恰恰与之相反,想要先听坏消息,本來鸦雀无声的人,因为先听哪一个消息居然争了起來。
李信双手虚压,“好了,既然你如此就先说好消息……”盖头即将揭开,所有人又紧张了起來,“好消息是锦州之战要结束了…”
现场爆出了一阵欢呼,李信虽然用的是结束的字眼,而洠в杏檬だ贾溃谌谰淖值淅餂'有失败这两个字。那么,在这个好消息之后,坏消息能是什么呢?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來。
却见李信又缓缓道:“坏消息也是,锦州之战要结束了…”
场中爆出一阵不以为然的嘘声,这原來是李信搞的一次恶作剧。好消息和坏消息都是一个消息,他们这成军以來打的最艰难的一战,终于要结束了。
“大将军,城外的鞑子有十万人那,咋能说退就退了?咱们打了几仗,虽然赢了,可他们也洠私疃前。俊
“这你就糊涂了吧,咱们大将军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说让鞑子败了,他就败了,说他们退了,还能骗你不成?”
军中将士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洠辏钚挪'有打算将其打断,而是在等他们说了好一阵才将其打断:“诸位,此战之后,你们,和我也许会……
“大将军,城外的鞑子有十万人那,咋能说退就退了?咱们打了几仗,虽然赢了,可他们也洠私疃前。俊
“这你就糊涂了吧,咱们大将军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说让鞑子败了,他就败了,说他们退了,还能骗你不成?”
军中将士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洠辏钚挪'有打算将其打断,而是在等他们说了好一阵才将其打断:“诸位,此战之后,你们,和我也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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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牺牲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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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亮进了城时,李信也曾查看过,身上的确有几处伤口,当还不至于致命,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要不行了?李信也顾不得接下來的讲话,急匆匆离开去见刘宇亮。谁知到了刘宇亮的房间时,却见刘宇亮面色苍白躺在了床榻之上,这着实让他大为头疼心惊。
“阁老,阁老?”
李信于榻边查看情况,几名粗手笨脚的军中郎中正在处置老头子的伤口,却见一双双蘸满了血污的大手,满头冒汗的处置着血淋淋的伤口。
刘宇亮睁开了眼睛,无力的看了李信一眼,算是回应了,完全不似刚进城时精神尚好。
“阁老刚进城时精神尚好,如何这几个时辰的功夫就这般模样了?”李信质问那几个军中郎中。
郎中们焉能听不出大将军话语中的不满之一,加之经自己受救治之人又是当朝阁老,一个个吓的魂不附体,哆哆嗦嗦,七嘴八舌啰嗦了好半天,李信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來竟是刘宇亮进城时身上的几处伤口都用衣衫撕成的布条紧紧捆扎住,等进了城有郎中來处置时,布条打开陡然便流血不止。这些郎中们本來也是见惯了血肉模糊的伤病,但眼前这老头子可不是皮糙肉厚的军卒,这可是当朝阁老啊,所以心慌了手便也不怎么听使唤,处置起來便拼拼出错,但总算最后还是成功的将刘宇亮伤口的血止住了。
听到血止住了,李信总算松了口气。
“阁老伤情可算稳定了?”
“回大将军话,只要熬过了今夜,阁老的伤情便算是稳定下來了…”
嗯,李信点点头,他忽然看到了几个郎中满是血污的大手,心中怦然一动。
“你们这处置伤口包扎的布条,可曾处置过?”
“处置?”几个郎中莫名糊涂,布条还血药处置吗?可又不敢说自己洠Тχ霉皇奔浠卮鸩皇牵换卮鹨膊皇恰
李信也知道他们肯定洠Тχ霉盎赝方腥嗽谠鹤永镏鸺缚诖蠊忌丈峡邪丝诘牟继醴沤镏笊习敫鍪背剑缓笠粤揖平菹荆傩邪丝凇!
李信忽然便想到了开放性伤口是几亿感染的,尤其是有大创面的伤口,伤者十有七八可能最终都将死于感染。所以,明军之中,大战之后,当场战死者甚至还洠в衅浜蟛∷勒叨啵飧鑫暑}在洠в锌股氐拿鞒强隙ㄎ薹ń饩龅模皇撬∽畲蟮目赡芏滤郎丝诟腥镜募嘎省
几名郎中实在不明白大将军为何如此指示,但刚刚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之后,哪里还有半点的质疑,自然连连应诺奉命。
“那,那阁老身上已经包好的布条是否还更换?”
“自然要更换,不但要更换,而且还要定期更换,天气炎热细菌滋生的快,一两天便要换一次,不但是阁老,军中的伤病亦要如此,且不可因为怕麻烦而偷工减料,明白了吗?”
“大将军明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哪…”
郎中们吓的赶紧求饶,也顾不得李信口中所言的细菌究竟为何物,只好将大将军刚才口述的一条条当作了铁律不折不扣的执行下去。李信并洠в邢氲剑约翰还且皇奔涞男似穑次谰芍芯戎紊吮ㄏ铝俗罨镜奶趵
李信本想和刘宇亮商议一下接下來的军事部署,可眼下刘宇亮似乎连抬一下眼皮都显得费力,便打算回去处置公务。军事会议被打乱之后,由于时间所限,他便遣人让所有军官各归各位,随时保持战备,等候进一步的命令。
谁知他前脚刚要迈出屋子,便听身后响起了虚弱的呼唤声。
“李将军,李将军……”
正是刘宇亮在虚弱的呼唤李信,李信赶忙反身回去,來到刘宇亮的榻边,安慰道:
“阁老莫要忧心,好生将养……”
刘宇亮以眼神示意李信自己有话要说,不要打断他,李信长了张嘴,只好不再说话。只听刘宇亮虚弱而又断续道:“李将军,眼下锦州城外十万大军围城,与鞑子协议并不可尽信,这些人教化如豺狼,若完全指望着他们,唯恐,唯恐被其反噬啊…”
李信一阵感动,对这个老头子的好感又进一步,他并洠в薪氪浦涞乃芯栏鸶嬷跤盍粒兴P淖匀灰膊簧跗婀帧
刘宇亮洠У壤钚呕卮鹩值溃骸罢饣乩戏蚴巧米源皝恚ⅲ⒕筒灰竿耍裕砸磺卸贾荒芸吭勖亲约海MM戏虼鴣淼募盖四芨罱硪环种Α
刚才进城时战斗还未结束,虽然早就料到了朝廷上未必会派兵救援,但从刘宇亮的口中证实了此事后,还是忍不住的阵阵心凉。
“老夫的意思是,锦州当守则守,若不当守,李将军切不可抱着死理,当趁早图为而去,才是上策…”
李信至此已经明白了刘宇亮要与自己说话的真实目的,这一回的的确确是出自真心的劝他不要一条道走到黑,但是他已经将三卫军的全部以及未來都押在里锦州,此战绝不容失败,而且胜利的曙光已然近在眼前,只要一切顺利,锦州城将再一次回到大明的怀抱,而他李信亦将荣耀返回关内。
“阁老且放宽心,这几日一过,胜负自见分晓,想來是不会等多久了。阁老只管养伤,等到可以下地行走,便可凯旋返京了……”
李信后來又说了些什么,刘宇亮则再听不清楚,失血过多导致的疲惫感如海潮一样浪浪袭來,他终于抵受不住,眼皮沉沉的合了起來。说了几句之后,李信见刘宇亮洠Я硕玻惴祷刂芯
陆九等几个心腹迎了上來,心中亦是忐忑,问道:“大将军,那,那萨哈璘肯乖乖就范吗?”
李信却冷笑道:“以萨哈璘之声望,即便不肯就范,那些两黄旗和两白旗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