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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撇撇嘴,似有嘲弄的回答道:“革左五营五大头领的名字,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贺一龙位列其中,若是不知,也真是可悲至极了…”他言语中极尽嘲讽,竟使得正堂中一些官员面红耳赤。
“难道,难道,这些事体都是那贺一龙闹出來的?”
有官员在听了李信的说法之后失声问道。何腾蛟闻言突然心头一跳,便咳嗽了一声回答道:“那日我与陆将军悉数被贺一龙灌醉,那参将惨剧十之七八就是此人做的手脚,否则以陆将军为人,也大不合乎常理了…”
李信对此大笑答道:“尔等被革左五营逃匿贼首贺一龙牵连了还犹自不知,何其可悲…”
三卫军胜在几乎兵不血刃控制了凤阳城,而李信又是皇帝亲封的镇虏侯,进城之后又秋毫无犯,尽管对他有着不同程度的敌视,却总还是将他们之间定性为内部矛盾,听他提及贺一龙乃是革左五营的逃匿贼首,顿时便有人大惊失色。
“甚?此人是革左五营的贼首?”
李信撇撇嘴,似有嘲弄的回答道:“革左五营五大头领的名字,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贺一龙位列其中,若是不知,也真是可悲至极了…”他言语中极尽嘲讽,竟使得正堂中一些官员面红耳赤。
“难道,难道,这些事体都是那贺一龙闹出來的?”
有官员在听了李信的说法之后失声问道。何腾蛟闻言突然心头一跳,便咳嗽了一声回答道:“那日我与陆将军悉数被贺一龙灌醉,那参将惨剧十之七八就是此人做的手脚,否则以陆将军为人,也大不合乎常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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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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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卫军突施偷袭,眨眼之间占领了凤阳城,这一番变故让所有的城中官员始料不及,但见李信口口声声代朝廷锄奸,一时间竟都集体失声,默许了他的行为。这期间,济西兵备道何腾蛟则极为活跃,上下奔走一力呼吁,最后弄出了一个联名上奏的折子,弹劾凤阳巡抚朱大典十大罪,一并与李信的奏折八百里加急,递送往京师。
整整一日一夜,朱大典与贺一龙踪迹全无,城中锁拿其人的官吏,正是乐得如此,将情形禀报李信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实际上,朱大典与贺一龙的确是逃出了城去,原來就在前日那一声大爆炸后,贺一龙眼见三卫军冲入城中,于是就一力怂恿朱大典,留得青山在不愁洠Р裆眨涣似胀ň囊录字笠宦凡只逃赡厦盘映隽朔镅舫恰
待到逃出去十余里地后,两个人才稍喘一口气,朱大典大声咒骂李信贼子野心,早晚必呈报朝廷诛杀此人。贺一龙亦是附和着骂了一番李信,心里却是连连可惜后悔,只恨李信这厮太过奸狡,马守应一个月洠苣孟碌姆镅舫牵尤荒鼙凰坦Ψ蚓推屏顺敲牛肫饋碚嬲媸呛蒙环
却不料,两人仓惶不知下一步该往何处之际,却陡然遇见了孙之杰赶往凤阳的两万大军。淮安总兵孙之杰与朱大典有旧,朱大典听闻是故人带兵前來,自是喜不自胜,于是也顾不得礼数,直接入营求见。
孙之杰眼见这等封疆开府的大吏竟落得这般狼狈田地,心中禁不住惶惑不已,凤阳府城之围已经被官军解了,他又河谷如此呢?有了疑惑,这态度上也不由得暧昧不明了。几次虚应客气后,这位巡抚终于急了,将李信部下为恶行凶,李信又是如何以怒攻城偷袭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并直言恳求孙之杰出兵攻打李信,为朝廷除此一贼。同时并许诺,一旦事成必然会向圣上为其请功,凤阳解围一战应有孙某人一份功劳。
孰料孙之杰却干笑了两声,对朱大典的恳求与利诱不为所动。这就让朱大典有了几分愠怒与急促的感觉,虽然淮安与凤阳互不统属,但凤阳胜在中都显赫之地,乃是南直隶除了应天以外第一大府,这孙之杰不过区区一府总兵,平日里只有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份,不想今日却如此拿大。可毕竟求人之时,又怎能拿往日与今昔比,一面脸上含笑,心中则连连感慨,世情变幻原是如此,今日领教一番也算是命中际遇吧。
再三恳求之下孙之杰仍旧不落下一句实诚话,朱大典的脸上无论如何都挂不住了,更何况还有贺一龙等人在侧,于是又不冷不硬的说了几句话,语义曲折的指出,在大明朝以文驭武的传统下,他虽与淮安互不统属,但上奏一本仍旧有着无可比拟的功效。
这就让孙之杰由不得不动容,本着不得罪人的态度,他支走了包括贺一龙在内的所有人,与朱大典进行了一番倾心密谈。他先是长叹一声,然后又以一种极是惋惜的语气说道:
“部堂可知标下此來乃是受了张阁部之命,又有兵备道何兵宪辖制,实在是洠в猩厦延邪敕执娼!敝齑蟮湎匀欢哉庖环安灰晕唬麤'等此人开口便又俯下身來凑近了开口问了一句:“标下敢问部堂身边那位是何等人物?”这一句却是自问自答,他同样洠У戎齑蟮浠鼗熬陀肿怨俗缘乃底牛骸昂匾涣巳四耸歉镒笪逵宕笤羰字唬窨汕嵫韵嘈牛俊
朱大典见他将话睿胶匾涣砩希闹械牟宦诔中黾樱匆仓荒苣妥⌒宰咏馐汀!按巳四苏鸥罄弦皇终邪玻姓鸥罄锨鬃郧┓⒌挠⌒牌揪荩训阑共蛔阈怕穑俊
却见孙之杰似大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然后又低声道:“你可知兵备道何兵宪前來有何要务?实不相瞒,据标下所知,其一便是有处置这贺一龙的目的。”
朱大典听他越说越是离谱,情知此人已经不可能为自己火中取栗,心中泛起了一片绝望,于是态度上也就恢复了本心,冷冷笑上一声。
“贺一龙有临淮解围与凤阳解围之功,就算张阁老想要贪抢其功,老夫说不得就要上书皇帝陛下,直陈实情…”
“实情?哈……”孙之杰听罢朱大典的发作,竟极为古怪的笑了一声,其中似乎夹杂着嘲讽和怜悯。然后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便赶紧收敛心神,又看着朱大典说道:“部堂焉知你所陈实情便是实情?据标下探马所报,临淮城外大战那***形近乎诡秘,贺一龙所述与之大有不尽不实之处,至于凤阳城解围,你以为贺一龙那万把残兵能够大败马守应十余万人吗?恐怕连三岁稚子也不会相信吧…实际上,就在临淮一战的当夜,镇虏侯所属三卫军主力乘船队西进,与标下军马互成掎角之势,这些情形都是贺一龙所部知道的吧……”
耳听得朱大典将临淮凤阳一战的军情形势一桩桩道來,便不由得真真心惊,这些情形他的确不曾想过,只是过于自负的想当然的以为李信此人飞扬跋扈,由此竟低估了此人。李信能在眨眼只见就破了流贼月余也洠苣孟碌姆镅舫牵匀荒撬镏芸诳谏凳荆倩捶镅粢徽降闹饕呋咭约暗谝还湍耸抢钚牌淙苏庑┦拢残肀闶钦娴摹
接下來立即便有一股寒意直透胸腹之间,那么如此一來,贺一龙此人又究竟有多少可信?朱大典忽然觉得自己惶惑了,既希望这不是事实,又在心怀疑虑的情形下,不想继续深入的探究下去,生怕那个可怕的想法得到印证。
但转念又一想,就算贺一龙此人在这些方面说了谎又如何,李信部下行凶杀人,他本人又不顾朝廷法度擅自在大明中都动武,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一经上奏,就是诛族的罪过。念头数度转换之后,朱大典逐渐流失的底气又逐渐回到了体内,清理了一下嗓子,以一个极为沉着的声音回答道:“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李信拥兵造反,难道你敢坐看不理?”
听了朱大典对自己的质问,孙之杰面色一遍,冷冷一笑,伸手从怀掏出一封书信向朱大典丢了过去。
“部堂且自看,这是镇虏侯刚刚便与标下通的书信。实话说与部堂,若说当今万岁钦封的侯爷、总督大帅极为看重的领兵大将能造反,标下是断然不信的。反观部堂,身着小卒衣甲孤身而來,且与流寇贼首不清不楚,你说说,若是换了部堂,又该相信谁呢?”
朱大典先是一愣,紧接着便觉通体生寒,再答话时已经色厉内荏,胸膛起伏,手脚发虚。表面一番斥责,然后借口再去别处调兵,打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他忽然预感到这个与之有旧的孙之杰洠ё季突岢没浯叮透钚湃谎β蚝谩
这个可怕的想法果然在片刻之后就得到了印证,却见孙之杰冷冷笑道:“部堂以为还能走的出去标下这警戒之地吗?”
朱大典叫苦不迭,指着孙之杰颤抖的质问:“你,你想干什么?老夫乃朝廷封疆大吏,难道你想欲行不轨吗?”
孙之杰脸上的最后一丝恭敬之意也就此消散殆尽,面带讥诮的揶揄道:“部堂难道怕了吗?放心,朝廷法度礼数,标下不敢有半分逾越,标下只是护送部堂回凤阳而已…”
不详的预感果然得到了印证,朱大典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悬崖边一脚踏空,绝望在心底里不可遏止的扩散起來。
“当然,那个贺一龙已经被标下以逃匿贼首的罪名抓了起來,这就绑缚一并送往凤阳。别怪标下洠в刑崆熬娌刻茫故窃缧┯胫褰缦薜暮茫裨颉彼镏苊嬗械蒙亩倭艘幌拢坪跷木褪橇舫鍪奔鋪恚萌弥齑蟮渚∏榈牟跻幌拢缓蟛庞只夯航幼潘档溃骸俺⒍酝ㄔ艄僭钡拇χ孟騺硌侠鳎刻貌皇遣恢腊伞
绝望与恐惧搅在一起最终汇聚城了愤怒,朱大典洠в腥魏握髡椎谋⒘耍鋈痪推松蟻恚谥谢勾舐钭牛骸八镏芾戏虼悴槐。悖愫伪厝绱舜戏颍俊
奈何朱大典一副干瘦身子,如何是膀大腰圆的孙之杰的对手,只几下就像擒小鸡子一般,扭住了朱大典双臂,然后狠狠一推,将其贯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