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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人对此持反对意见,李达便与米琰意见相左。
“只怕张方严料定了镇虏侯不敢去江都,若是不去才会被人抓住把柄。若此去江都,必会打破一切谣言,证明镇虏侯心怀坦荡,而张方严手中洠в腥魏巍ぞ荨绾胃叶猿泛罹粜蟹欠ㄖ拢俊
米琰情急之下指李达别有用心,却被李信喝止。
“我意已决,李达说的在理,若不去才显得我李信心虚。说不定,张方严此举正为试探我而來呢…”
“如果朝廷果真有不利于大将军的圣旨到了江都呢?”
李信大笑道:“江都到京师,快马急递一个來回也要七日以上,就算有圣旨,此刻也到不了江都。”
最终在李信的坚持下,李信确定于四月初三渡江往江都区见张方严。临走之前,他做了一番安排,营中大事由张石头总揽全局,陆九与米琰辅之。他随身则只带着牛金松与李达,并百名亲兵。
到了起行那日,一早便阴云密布,江上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有人能劝李信缓行一日,这是天在留人,不可不从。李信从來都不信这一套,仍旧下令船队起行。
刚到江心处,却有一艘大船由西面顺流而下。
“禀大将军,有条身份不明的船只靠近,船上有人要求见。”
“來人可禀明了身份?”李达替李信开口问那亲兵。
“小人问了,船上的人说,他家主人与大将军是故人,请大将军移步船上……”
李达顿觉有些好笑,哪有这等求见的道理,让镇虏侯移步一晤,好大的架子啊…不过,也正因为此引起了他的好奇。
“大将军且端坐,在下先去打探一番再做计较…”
遇到这等事,如果按照米琰的脾气定是驱赶了事,李达其人毕竟曾是满清权贵,身份使然性子便比米琰豁达了不少。李信对李达的意见表示赞同,让他去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竟然有人在江心让自己移步一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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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章 伊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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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李达返回舱中,神情古怪,不无为难的说道:
“果然棘手,此事怕只有镇虏侯亲往解决…”
李信心下大奇,这李达平日里做事有板有眼,若非实情也断然不会轻易出口的。不过是有人求见,怎么还棘手了?这也勾起了李信的好奇之心,也罢,便亲自去看看也耽误不上多少时间。
两艘大船已经靠在一处,李信看了不禁有些皱眉,牛金松怎么如此懈怠,任由不明身份的船只靠上來?可一搭眼却又瞄到牛金松已经站在对方大船的甲板之上,瞅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威风,便有些愠怒。
“大将军……”牛金松瞧见李信已经來到船舷一侧,便毕恭毕敬的行礼,接下來却有些张口结舌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
“牛蛋,你跑到别家船上去作甚?”
牛金松表情竟也有几分古怪,只吞吞吐吐的让李信过來一看便知。李信更觉奇怪,便更想知道这大船上的请见之人究竟是谁。他本來就不在乎那虚礼面子,于是纵身便跨到了那艘大船之上。
双脚落地,船身便跟着微微晃了晃,牛金松赶忙上前去将李信扶稳。李信低声责问:“说…究竟是谁,看你这幅熊样,给三卫军丢人…”
牛金松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却是无从辩解,只让李信进船舱去一见便知。李信再不理会牛金松,自顾推开舱门迈了进去。
却见一人立于舱中,身着鹅黄褙子配草绿襦裙,竟是一名女子。李信定睛看去,声音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这些日子你都去了何处?如何今日才來见我?”
“你有你的郡主,我來与不來寻你,有甚区别?”
女人语音轻柔,一句话就戳中了李信的要害,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的确,他心中装了太多事,如果能重生在太平盛世,他不会有半分犹豫,弃了这劳什子催命符一般的官位与她就此隐居,岂非更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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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似乎对黄妸的警告充耳不闻,只说了一句他在太原时未及说出的话來。“如果不是在这内忧外患的危亡乱世,如果李信洠в惺治站碇芰Α
“李信若是庸碌之辈,黄妸也未必瞧得上呢…你又何须自责,能看到你成就大业,我实在欢喜……”
李信的说辞被黄妸打断,却是有些摸不清头脑,她的话语气数度变化,一时间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真实的心情。
就在李信愣神的当口,黄妸则有旧话重提:“千万不要去江都,张方严已经在江都准备好了一切,只等你一到江都便会将你软禁,然后解送竟是”
李信对黄妸的话不怀疑分毫,他在之前就已经考虑到了张方严真有撕破脸的打算,如今也算是经过黄妸之口得到了印证。只是,眼下如果不去,只怕他李信和三卫军的处境才要更被动呢。
“如果不去,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黄妸柳眉一微蹙,反问道:“为何要堵?他们想说就说好了…”她见李信仍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便继续说道:“是在担心紫禁城中的皇帝吗?以黄妸所见,此人心胸狭隘,性格多疑,生性乖戾,绝非中兴之主。李兄,你跟了他只会,只会累的你一无所有…”
李信心下怦然,黄妸是在劝自己弃了崇祯而自立吗?但是这个决定又其实瞬息间就能决定的?关于是否自立的话睿慌卤绺鋈杖挂膊换嵊薪峁5比唬獠⒎谴砝钚艣'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这条路上却尽是荆棘暗礁,绝非上上之选。过早的使自己成为道德上的众矢之的,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黄妸看着李信的目光变得热切,她多希望他能听从她的话,但是理智却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旦做了决定便是千百头牛也无法将他拉的回头。她轻轻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与你同去…”
李信闻言之便道:“小妹等我片刻,我去稍作安排…”说罢,他也未等黄妸回应便径自踏出了船舱。
出了舱门牛金松立刻就迎了上來,李信低声对其做了嘱咐,牛金松频频点头,他便又一跃回到了自己的船上。与此同时,牛金松大声呼喝,十几名亲兵立即跳到了黄妸的船上,控制住了掌舵的船夫……
李信的三艘大船已经开的远了。黄妸望着远处水面,神色复杂的叹息了一声。
船靠江都时天色已经渐晚,李信扫视了昔日熙熙攘攘的码头,除了林立的甲兵竟然连半个活人都洠в校恢智八从械乃嗌敝肿耪庾ネ媳钡纳滩郝胪贰=袢眨饫镆刈湃萌怂挡磺宓啦幻鞯牡豆饨S啊
船舷一经靠岸,身为亲兵营官的牛金松就紧张异常,他的鼻子一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他已经开始后悔洠茏柚勾蠼陨砩嫦盏男形
举目望去,但见有几名绿袍官员,在远处交头接耳,预想中的欢迎仪式洠в胁凰担哟墓娓穸加诶裰撇缓稀@钚潘淙皇俏淙耍词浅返暮罹簦缬泄峦鶃戆粗品撬钠芬陨瞎僭敝鞒智子豢伞U獾壤溆觯彩翟谒挡还ァ
李信却让牛金松遣了一名亲兵,前去向那几个绿袍官员通传交涉。
牛金松则令船夫随时做好离岸的准备,只要他们敢动手,就立即起船返回江南。
几个绿袍官员对待三卫军传讯亲兵的态度很是冷淡,只说按照礼制迎候总兵官,却忽略了侯爵的身份,如果李将军愿意等,他们即可便派人去安排。
那传讯的亲兵自然做不得主,只好灰溜溜的跑回來将几名绿袍官员的话一一通传。牛金松闻言之后怒不可遏,士可杀不可辱,如此慢待教人如何能忍,当即就劝李信返回江南。
其实,牛金松不过是借睿⒒樱M钚欧祷亟稀6钚湃戳碛信卸希绻欧窖瞎嬗性诼胪繁闫鹉焙χ牡幕埃醚院迤箒聿患澳兀先徊换崛眉父雎膛坌」僖溲锿绻沙勺净盗怂拇笫拢穹强尚Γ
所以,这几个绿袍官员定是张方严有意为之,李信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一半下來,看來自己这一次算是赌着了。接下來就要试探,张方严其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李信也不会真就在船上端着镇虏侯的架子,等岸上的人将礼数做的十足,在欣然下城。只有蠢货才会如此做,他本就身为武人,身份敏感,如此嚣张跋扈,只恨弹劾他的人不够多吗?如此情形,反不如低调一些的好,只要不损及实质,便于口舌面子让他们占了些便宜有又何妨?
“烧聒噪几句,吩咐下去,准备登岸…”
李信打断了牛金松的喋喋不休。牛金松不敢违逆李信的命令,只好乖乖的去安排人上岸。
前來迎接李信的不过是扬州知府的及价格佐官,在李信这个超品侯爵面前自是拿不上台面。其实就连李信麾下的亲兵们都瞧不上这几只绿袍小官。不过才六七品的芝麻小官而已,有什么课牛气的。反观李信麾下的亲兵们,都是精挑细选的百战之士,最低也领着一个把总的衔,其余人动辄都是四五品的参将守备衔,虽然洠в邢嘤Φ闹八静钋玻词遣徽鄄豢鄣睦弦恕
只不过,李信麾下的亲兵们大多不知武官品级不值钱,兀自的耀武扬威,也是自己耍的痛快。而那几名绿袍官员则瞧不上三卫军的一众丘八,再者又得了上官的交代,更是不肯给他们好脸色。
李信麾下一名亲兵实在不忿便抱怨了几句,被其中一名绿袍官员听见了,便立即得理不饶人,直指那亲兵不过是一介军户,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