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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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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在华莱士喃喃自语的同时,何斌也意识到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也如华莱士一般,觉得这不可能,简直是匪夷所思,但这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的事,由不得他不相信。

    齐射的炮声已经停止,很显然所有的大船都面临着同一个问题。

    他们搁浅了!

    大帆船上的水手们陷入了一片惊恐与混乱之中,人人都知道海船搁浅意味着什么,船长竭尽全力想维持住船上的秩序,但是却收效甚微。直到华莱士的卫队抽出了火枪,啪啪打死了几个最活跃的水手,整条船上才安静了下来。

    “我们该怎么办?船长,说说你的主意!”

    桅大帆船此前还游弋自如,现在却搁浅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秦淮河的水位在短时间内突然下降了。可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船长是位厚道老实人,只能无奈的耸耸肩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也无能为力。

    华莱士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不管出了什么问题,他现在要么等待秦淮河的水位上升,要么……等等……他在纷乱的思绪里似乎抓到了什么,联系到此前河水突然变浑,一个可怕的想法陡然在眼前跳了出来。

    这一定是明朝人做好的圈套!而那上千磅的黄金,就是诱饵!华莱士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条咬了钩的鱼,滑稽而可悲!这时的他已经不再心存侥幸,如果这是明朝人做好的圈套,只等他的以后,明朝人一定还会有后续行动的。

    “快看,有船擅自调头离开了船队!”

    桅大帆船上的人齐齐看去,果然有排水量稍小的船只侥幸尚未搁浅,在发现了大船的境况之后,试图离开秦淮河返回水深而阔的长江水道。

    “这群狗娘养的!他们的船长应该被枪毙了,然后将尸体拿去喂狗!”

    华莱士愤怒的诅咒着擅自离开船队的船长。不过很快他就骂不出声了,一通炮响过后,那艘擅自离开船队的大船晃动了几下之后,便无奈的坐沉于秦淮河中。河水很快漫过了船的甲板,只有桅杆在无力的随风摆动着。

    “谁开的炮?打的好!”

    “好像是明朝人开的炮!”

    不知是哪个水手回答了华莱士的问题,华莱士原本甚为解气,闻言之后便陡然呆住了。明朝人在南京城中有大炮吗?

第七百零六章 突起发难() 
李信被一众老臣们招至政事堂,他们需要李信就红毛番舰队炮轰关厢民居一事做出合理的解释。因为到目前为止,所有人只看到了红毛番的肆虐,而且是李信将这些番鬼刻意引了进来!南京原本刻意轻松将这些人挡在秦淮河水道之外的。

    面对政事堂中咄咄逼人的质问,李信耐心的一一做了解答,他的计策已经成功施行了一半,眼看着就要功成圆满,现在所需要的只是耐心等待。

    “等?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南京城陷落,等到你将满城的武都卖给红毛番鬼不成?”

    熊明遇不等李信说完,早就变得气急败坏,他觉得当初是因为自己的软弱才给了李信将南京拉入泥潭的机会。这一回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任由此人胡闹了。更何况他本就看此人不顺眼,此时正好趁机发难将其定罪入狱,也算为朝廷除去了一大隐患。自有了这种心思,熊明遇每每责难,必然给李信扣上一定勾结匪类里通外国的帽。

    “老夫觉得诸位还要给镇虏侯点时间,毕竟镇虏侯所言的计策若是成功了……”

    户部尚书郑俊迟疑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态上并不甚坚定,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熊明遇打断。

    “不能再等了!我们不能拿南京的安慰,拿南京几十万姓冒险!万一出了纰漏,怎么向朝廷交代,又怎么对得住当今圣上的信重?我建议立即对秦淮河上的红毛番鬼发动全力进攻,将它们赶出去,赶出秦淮河,赶出南京!”

    熊明遇慷慨激昂,每字每句掷地有声,感染了在座的不少人。

    “熊尚书的话在理!咱们的确不能再拿城中姓的身家性命冒险了!城外关厢被炸就是现成的例!”说话的人是掌南京翰林院事的詹事姜曰广,说话的同时,他又看向李信。

    “还请镇虏侯交出指挥南京各门的兵权吧!”姜曰广的声音不大,却沉稳有力,字字如刀,一句话好似。李信心中动怒,脸上却不动声色,隐隐间又似乎能听到政事堂外有金铁交击之声。他忽然发觉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的境地。只怕自己在政事堂内 有所异动,便随时会被这些老家伙逮捕下狱吧。

    汗水逐渐渗透了李信的衣背,他的目光在政事堂中逐一扫过。曾经态鲜明的表示支持卫军的南京户部尚书郑俊眼神迷离,并不与李信接触,很显然他向自己的同僚妥协了。

    接下来李信又转向了南京兵部尚书高宏图,此人本就试图与自己为难,而今岂会放过这等落井下石的机会?没准他也是策划者之一也未可知。

    在座的还有南京礼部尚书朱继祚,李信又暗暗摇头,此前未教坊司犯官之女小雅落籍时,曾与之打过一些交道。但手段却是有些见不得台面。老头算是在自家儿头上吃了暗亏,也肯定不会帮自己说一句话的。

    “镇虏侯难道听不懂姜公之言吗?如何还沉吟不决,难不成还贪恋权柄?”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郑俊的身侧传来过来,李信认得此人,是南京户部侍郎毕懋康。

    毕懋康的话很直接,很显然众人已经失去了耐心。面对如此窘境,李信心中后悔不迭,后悔不该轻敌大意,可对方有心算无心,自己防得了一次,又怎么能防得住次四次呢!

    李信甚至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只要老家伙们想要动手,便暴起发难,劫持了其中一位以自保。他就不相信,这些人敢不顾及同僚生死,对自己下死手。

    政事堂内在毕懋康的摊牌声中开始变得鸦雀无声,谁都不肯轻易的先说出一句话来,大家都在等,等着对方先沉不住气。

    也就在这个当口,外面的皂隶忽然大声唱了一句:“南直隶巡抚到!”

    一句话打破了政事堂逐渐凝固的空气。

    却见两个孙家仆役抬了一张竹榻进来,竹榻上正是病情沉重的孙鉁。

    “咳咳,咳咳咳……”

    孙鉁未及说话,就先使劲咳嗽了半晌,这才止住了声音,扭头看向坐在椅上的李信。

    “城上战事吃紧,还愣在这里作甚?”

    李信焉能不知孙鉁的意思,但自己现在是泥菩萨过江,想要出这政事堂又谈何容易。孙鉁好像看透了李信的心思一般,声音虚弱的说道:“你自去便是,外面都是我的标兵!没人敢动你!”

    这句微弱至的话刚一出口,便如响鼓重捶一般,使得熊明遇身体巨震。他的右手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颤,抽中茶碗跌落于地,哗啦一声摔的粉碎。这是事先定下的暗号,只要政事堂内摔杯,外面的卫卒就冲进来拿人。

    可现在茶碗已经摔了,人却没有出现,熊明遇的脸色已经煞白一片,他知道孙鉁所言不假,政事堂已经被孙鉁带来的标兵所控制。李信那个丘八,今日是除之不去了。他还不甘心,今日若放了李信出去,此人定然恨了自己,将来又岂能放过自己?

    “孙部堂这是要搞兵变?”

    此刻的熊明遇便如疯狗一般,逮住了便是一通乱咬。就连几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在一旁看了都暗暗摇头,若说镇虏侯李信兵变,还能有人信。若说孙鉁兵变,谁又能愚蠢到相信了这种荒诞不经之言?

    郑俊立即出面替孙鉁打圆场。

    “孙部堂操劳过甚,当好好将养才是,兵事有镇虏侯,内事有众位同僚在,当不至于荒疏!”

    李信不动声色,心里却暗骂了一句老狐狸,见风使舵倒是快,好像刚刚啊不曾参与发难一般。

    随着郑俊态的转变,其余人也都纷纷放弃了原本强硬的态,纷纷表示让孙鉁将养好身体,至于有事则让皂隶持书前来便是。仅仅数月功夫,孙鉁便有如此威望,这也是李信所没想到的。

    眼看着政事堂里的几位尚书张罗着散场,李信长身而起,“诸位!请听李信一言!”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李信身上。

    “镇虏侯何事?但说就是!”说话的还是郑俊。

    “李信知道诸位对卫军有顾虑,甚至还有人说李某通敌,我一个人受了这等污蔑不算什么,但是那些战斗在第一线以生命为代价保卫南京的将士们,却是何其寒心!为了打消诸位的疑虑,而今斗胆请诸位上城观战如何?”

    此言一出,政事堂内又变的鸦雀无声。

    李信冷笑道:“如何?没人敢去吗?”

    这句话说的有些重,老头们脸上纷纷挂不住了,着无疑是在说他们贪生怕死。这些人重视名声,岂能被一个丘八嘲笑贪生怕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认下,上城便是!

    一场风波,在孙鉁的及时干涉下化解于无形。李信现在没有时间去了解,孙鉁是如何得了信息,及时赶到政事堂解围的。刚刚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按照预期秦淮河面上的船队应该差不多都已经搁浅了,接下来的战斗则是此战功成与否的关键。

    一干老头们在皂隶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上了聚宝门城楼,放眼望去,但见秦淮河中密密麻麻的红毛番大船,高耸的桅杆竟然比城墙还高。胆小如南京礼部尚书朱继祚身顿时便是一软,若为有皂隶强行扶着,只怕已经跌坐于地。

    此前在政事堂内只是听说而已,并没有直观的印象,现在亲眼所见,场面之震撼实难承受。

    众人表现不一,李信也懒得去理会他们,河道里的水位已经急剧下降,桅大帆船横七竖八 的搁浅在河道上,他知道最关键的时刻了。

    李信招来已经等得十分焦急的米琰。

    “启动最后的计划,记住了,严令开炮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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