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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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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丁淮当即将几名被揍的不轻的皂隶提了出来,在看到几名皂隶之后,他忍不住眉头大皱。府中的家奴下手也太狠了,除了没要这些人的命,几乎将皂隶们打的变了形。真不知道府门外的那些皂隶见了同伴这幅德行,会有什么反应。

    但是,时间已经容不得丁淮犹豫,时间再晚一点,自己那些随从不知还要遭受什么虐待,毕竟他们没有官身,应天府若要出气,只要不把人弄死了,怎么处置都不为过。

    丁淮虽然忠于魏国公之事,但他更惦记自己的部下,毕竟部下才是他在军中的基础,如果人心尽失,威信扫地,今后他还拿什么来带兵?管不了那么多,是福是祸,早晚都躲不过去,只有堵上一堵。

    “你们几个,抬着他们随我出府!”

    家丁们一个个群情激奋,纷纷请求魏国公像白天那样杀出去将府门外的宵小打个屁滚尿流,但这一回魏国公却出人意料的没有同意,只是淡淡的要求家丁们尽力配合丁淮的行动。

    几个家丁愤愤不平的抬着几名惨不忍睹的皂隶跟随丁淮出府,将之放在府门外后,便迫不及待的返回府中,生怕落了单被外面的皂隶擒了去。

    出乎丁淮预料的是,那师爷验看了几名皂隶没有大碍之后,便和颜悦色的向他道了句得罪,又责成一名皂隶领着他离开巷子。直到转出了几个巷子丁淮才暗暗心惊,难怪这些皂隶有持无恐,来来回回的像苍蝇一样赶之不去,原来他们已经将国公府外几条巷子都封锁住了,如此这般下去,国公府里人吃马嚼,积存的粮食又能顶得几日?

    心惊肉跳之下,丁淮几欲回去警告魏国公,可转念之下又立即意识到,魏国公在自己狼狈返回国公府的时候就已经意识了这种情况,所以他才一改白天的强硬,任由那些皂隶在府门外嚣张。

    黯然之下,丁淮直觉得,魏国公不该一力与李信为敌,其实两人完全有可能合流而一,但他知道现在双方都已经势成骑虎,到了非此即彼的程度。

    五日之后,应天府正堂。

    “府尊这条毒计可谓妙极!许进不许出,只怕再过上几日国公府就剩不下多少人了。”

    甚少听到镇虏侯褒奖的陈文柄心里沾沾自喜,颇为得意,但脸上却显露出极为谦逊的表情,“镇虏侯谬赞,下官觉得至多再有两日,魏国公便会遣人来降!”

    李信呵呵笑道:“什么叫来降?内部矛盾而一,我的本意绝非要赶尽杀绝,只是想请魏国公安分一点,不要总是跳出来坏了咱们的大事!听说,国公府里今日又抛出来二十八名仆役?”

    “回镇虏侯,正是二十八人,而且这些人里有半数都是魏国公家奴!”言下之意,此时此刻的魏国公一定会有众叛亲离的感觉,这种软刀子往往比直来直去的喊打喊杀更要实用许多。

    原本那师爷仅仅是秉承了陈文柄的意思不许任何人进出,直到陈文柄来到魏国公府外偷偷视察时,忽然就想到了战国时公子成囚禁赵雍于沙丘宫的典故,于是便交代师爷,派人不间断的向魏国公府中以弓箭射入字条,表示府中的杂役家丁没吃没喝可以偷偷溜出来,他们绝对不与为难。

    三日时间过去,府中的粮食已经捉襟见肘,最先起了偷偷留出府念头的是拿工钱的杂役,趁夜深人静便打包效果,偷偷卷了不少值钱物什,翻墙出府。仅仅第一晚上,府中的雇佣杂役就逃了十数人之多,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家奴。

    但是,师爷可以想象到,在如此进行下去,府中的人只许出,不许进,到最后没准就只剩下魏国公父子那一队孤家寡人了。本来一直对陈文柄颇有轻视之意的师爷,此时亦不由得由衷的发出了赞叹。

    接连两日,随着国公府中的粮食进一步消耗,逃出府的杂役越来越多,受雇领例钱的杂役几乎逃散一空,而这些人卷走的财物也颇为客观。更让那师爷得意的是,今日竟然有徐家的家奴也忍受不了饥饿逃了出来,看来距离徐弘基彻底众叛亲离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但是,即便如此师爷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件事并非明目张胆,一切行动也是皆有掩人耳目的借口,所以那些逃出来的仆役和家丁并不能恢复自由,而是解送应天府看管起来,等到镇虏侯与魏国公角力结束之后,再将这些小鱼小虾放掉。不但是这些小鱼小虾,就连那赌上一把的丁淮都被陈文柄以留客之名,强行软禁在应天府的一所跨院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进,魏国公府内逃出来的家奴越来越少,师爷知道能剩下的只怕都是平日里徐弘基的心腹,但是他就不相信,在饥饿之下还能有家奴敢陪着徐弘基一块饿死不成?

    国公府内,徐弘基正襟危坐在书房内,书案上是他刚刚写就的上书皇帝的弹章,尽管这份弹章无法送去,而且即便送了出去,只怕也很难顺利到达皇帝手中。但他还是写的极为认真,只为了出一口憋闷在胸中的恶气,否则没有排解的渠道,岂非要被李信那厮活活的气死?

    开始的几日里徐弘基还试图冲破重围,但毕竟他下面的家丁不是士兵,又人数有限,侥幸出去的几个人又都石沉大海。直到几天前,外面的皂隶又想出了阴损至极的招数,使得自己现在众叛亲离,凄凉不已。想他堂堂魏国公,何曾想过今日会被一马贼欺侮到如此地步。

第七百五十三章 心理转变() 
政事堂里旬日一次的例行议事之前,掌翰林院事姜曰广小声与坐在身边的礼部尚书朱继祚嘀咕着。

    “魏国公回来已经有小半月了,怎么南京城里半点风雨欲来的兆头都没有?”

    姜曰广与朱继祚私交甚好,所以很多事并不避忌,但朱继祚却白了他一眼,用仅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没有风雨不正好吗?现在放眼天下纷乱,没剩下几处净土喽!”

    最后一句话里竟透出了些许凄凉之意。姜曰广不以为然,仍旧坚持己见,“张李流贼不过是些宵小肘腋,朝廷早晚会平定他们,心腹之患却不能不理啊!”

    话中之意指向意味甚强,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暗示的心腹之患是谁。朱继祚立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几眼政事堂内诸位臣僚,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小声道:“姜兄消停些吧,你也不看看那些与镇虏侯为难的有几个得了好下场?而今你急吼吼跳出来,不是赶着去送死吗?”

    “此话怎讲?他们没有好下场是其身本就不正,我姜曰广两袖清风,从无亏心之事,怕他何来?”

    说到最后,姜曰广有些激动,就连声音都忍不住有些提高。最后那句“怕他何来”引来了众位同僚惊诧的目光,不过姜曰广品级虽然不低,但在南京广场上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边缘人物,所以众人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便有各自继续此前的话题,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姜曰广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有几分不好意思,他干咳了一声,试图以此掩盖自己内心的尴尬。朱继祚趁机提醒他,“切记祸从口出,姜兄从来都理会官场上蝇营狗苟,今日也作壁上观吧!”

    突然,朱继祚神秘兮兮的靠近了姜曰广,声音压得更加低沉。

    “实话说,我这几日听到些不该听的,今日便告诉姜兄。你道魏国公这几日因何没有动作?那是他已经被镇虏侯掐的死死的,现在连府门都出不得一步!”

    “甚?”对于朱继祚的话姜曰广哪里肯轻易相信,直以为是在诳他。

    “七日前我还亲自上门拜访魏国公,一切井然有条,哪里有什么异常?你莫要诳我!”

    朱继祚知道他不肯轻易相信,有怕这头老倔驴,不知死活一头撞上去送死,便一咬牙将自己所知悉数道来:“此事在南京可是高度的机密,若非家兄住在魏国公府之侧,只怕也不得而知,他曾亲眼见到大批皂隶云集在魏国公府门之外,后来虽然都换了便装,但仍旧一眼可辨认出,是针对何人的。”

    这些话说了出来,姜曰广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还试图从中找出是朱继祚说谎的破绽,而朱继祚则继续道:“”而且,还有更加骇人听闻的呢,他们所为不是要监视魏国公府,而是控制魏国公府的进出,府中人只许出不许进。就连运送米面蔬菜的人都进不去,只怕现在的魏国公府已经断粮了!

    “真是胆大包天!”

    姜曰广下意识的拍了下桌子,又引得人频频侧目,但投来的目光却多半又不满和轻蔑的意味。这姜曰广素来与同僚不睦,又不善交际,说话又臭又硬,作为又特立独行,因此旁人直拿他当作异类。只有这朱继祚因为当初曾受其小惠一直感念不忘,隐忍于他。

    实际上朱继祚这完全是好意,可惜姜曰广却理解不来,甚至还拿狐疑的目光审视着自己这位唯一的老朋友,看看他是否不顾文人风骨,投了那丘八马贼出身的李信。

    但看着朱继祚一连严肃郑重的模样,姜曰广的狐疑和审视持续了只有片刻功夫,便已经相信了大半。

    “你是说镇虏侯已经对魏国公动手了?还瞒着南京百官?”他问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连声音都不自由自主的发着抖。在他眼里,李信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马贼出身的佞臣武夫,趁着魏国公不在南京搞风搞雨,魏国公加二百年国公,将门底蕴深厚,只要他一返回南京必然轻松就能收拾掉此人。就算太平府惨败,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他对这一点直到片刻之前还深信不疑。

    姜曰广这几日来上窜下跳,鼓动学生翰林们搞些小动作,无非也是想投机一把,多年的冷板凳滋味如何他自然知道。为官一世,若说他不想手握重权,前呼后拥,那是说假话,但现实偏偏事与愿违,所以更多时候他只能拿那一肚子的不合时宜当作伪装自己的坚硬铠甲。

    正是李信的胡作非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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