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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朝鲜的新军中很多人都是上过私塾的。有着良好的文化基础。程铭九信不过朝鲜人。所以他要选中国人分派到朝鲜地方去。监管地方军政实权。
那队官被姚启圣当面顶撞。面上挂不住。当即就嚷嚷着去找军法处定要对姚启圣执行忤逆上官的军法。在三卫军中忤逆上官的罪名相当严重。要当众杖责二十。而且如果再犯。那就洠в腥魏吻槊妗<纯讨鸪鋈谰
以往那队官只要拿出这一招杀手锏。姚启圣一定会乖乖的听话从命。可这一次。队官失算了。姚启圣不但洠Ъ衅鹞舶突伊锪锏墓龅啊7炊锲鹆瞬弊印T俅蔚泵娑プ玻骸昂谩>驼揖ù砥榔览怼U馐戮退愀娴匠叹拍抢铩R彩前吃诶怼!
队官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再也不找什么军法处。撸起袖子抡圆了胳膊就朝姚启圣的身上打去。
姚启圣身材瘦小。又极为灵活岂能被肥胖的队官打中。轻巧的转身就避开了这虎虎生风的一拳。
队官见一拳打空。又再次挥动。姚启圣不敢于他对打。只好在告示板前的空地上和肥胖的队官绕起了圈子。片刻功夫。队官就被累的气喘吁吁。
“你给老子站住。你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以后全队最脏最累的活都是你的了。”
热闹一起。围观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就引起了军法处的注意。
很快。胖子队官就和姚启圣被分别制住。
“你们两个公然扰乱军营秩序。按三卫军条例。每人杖责十五。”
胖子队官大喊冤枉声称姚启圣忤逆上官。姚启圣则指责队官阻止他报名参加考试在先。又公然私刑体罚士兵在后。
听了两人各执的一词后。带着红臂章的军法处军官眉头紧皱。冷眼扫视着队官和姚启圣。
“姚启圣所言你阻止他参与程军门亲自主持的考试。可是有的。”
胖子队官一时间张口结舌。阻止部下去参与考试在军中是很普遍的事。只不过从來不会有人放在明面上说而已。而他刚刚的确是公然在阻止姚启圣去参与考试了。
欺骗军法处的行为更加严重一经发现就会被立即开革出三卫军。而阻止姚启圣去参与考试的罪名则轻的多。队官知道轻重只好捏着鼻子承认了自己阻止姚启圣的事实。
军法处军官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又接着问道:“你可曾有私刑体罚士兵的举动。”
“冤枉啊。俺洠А
他这话说了一半就咽回去。因为刚刚的确是自己先动的手。
然后军法处的军官又转向姚启圣。“你可有忤逆上官的轻薄之举。”
姚启圣据理力争。“在下的一切言行均在三卫军军纪条例的许可范围之内。如果不信。可问问在场的兄弟们。”
“姚启圣说的对。俺们都能给他作证。”
这倒不是姚启圣的人缘突然变好了。而是那伙食队官实在招人恨。平时总是随心所欲的对伙食任意安排。不时还有些故意难为对头的行为。也正所谓众口难调。因此在吃这一条上。这厮可是得罪了一大帮人。
因此。大伙现在乐得见到那队官倒霉。
“你们。你们……”
那队官刚想开口威胁。要对他们的伙食动手脚。可军法处的军官就在眼前。于是他识趣的闭上了嘴。将所有火气都憋回了肚子里。不过却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些混蛋的饭菜里扔些苍蝇。吐几口痰。
军法处的执法军官指了指队官。“你一会跟我走。”然后又指了指姚启圣。“你。赶紧报名去。程军门很重视这次考试。成绩好。直接出任地方。执掌大权也是有可能的。”
军法处的执法军官向來以贴面公正闻名。向來无私无情。而这次居然明显的在语言上偏向了姚启圣。所有人似乎都隐隐预料到了什么。
“先别急着高兴。”执法军官立即泼了一盆冷水。“报名以后來军法处领罚。扰乱军营秩序。必须从严处置。”
姚启圣兴高采烈的答应着。只要让他参与考试别说挨十几军棍。就算几十几百也是肯的。辅兵营伙食队他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如果这样的日子仍旧要继续。与初衷背离的越來越远。早晚有一天他会疯掉的。
他有种预感。这次考试以后一定会一鸣惊人。得到程军门的赏识和认可。
放榜那天。姚启圣拖着屁股上刚刚结痂的棍伤。满怀希望的去看榜。但数百人的名单。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看了好几遍居然是个榜上无名结局。
失望之余。他又想到了队官那种油腻的脸……
第八百九十七章 三年期限()
榜上无名。就意味着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难道要一辈子做一个专管伙食的辅兵吗。圣人说。君子远庖厨。而他整日里和铁锅大勺打交道。这种蹉跎岁月的日子还要继续多久。
各种情绪在一瞬间都爆发了出來。姚启圣前所未有的感到了一种挫败。在三卫军中的种种遭遇将他此前所有的骄傲和自负都打碎成千片万片。
“姚启圣呢。姚启圣呢。赶紧给老子滚回去。刷锅。”
队官那油腻而又令人厌恶的又适时的响起。周围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在看着这个可怜的年轻人。
很快。队官甩着肥硕的身子就一溜小跑了过來。
“怎么。还不服输吗。今日看你还有什么借口不会去刷锅。”
姚启圣愤怒的回过头去。他真想一拳将这个胖子痛打一顿。但是三卫军的军纪不允许。如果这么做。他就会彻底跌入绝望的深渊。
围观在公示板的众人发出一阵嘘声。突然鸣锣响鼓。有人在高喝道:“程军门钧命。辅兵姚启圣何在。招进问对。”
“这呢。在这呢。”
听到程铭九亲兵的喊声。所有人立刻都來了精神头。知道有好戏看了。
能够得到程铭九的单独召见。说明姚启圣的试卷程军门十分满意。那么问睿齺砹恕U庀乱幌虬鄹喝说亩庸儆指煤我宰源Α
很显然。那队官一时间不知所措。万洠氲揭ζ羰フ庑∈踊鼓苡邢逃惴氖焙颉
“哎。王队官还不招呼姚先生回去刷锅。”
姚先生是辅兵们给姚启圣所起的戏虐绰号。以讽刺他动辄的长篇大论。
那队官已经蒙了。分不清楚情况。不过却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脸上立即就是一变。
“姚先生。您。您去见程军门要紧。刷锅。刷锅的活交给。交给俺就是!”
人群中又是爆出了一阵哄笑。
姚启圣真是千般滋味在心头。一时地狱又一时天上。自己在这世间如此渺小渺小。所有的狂妄在上位者的一句话面前屁都不是。
仅仅三日功夫。盖着朝鲜国王印鉴的令旨就下发到了所有考试合格之人的手中。姚启圣差点被手中的令旨惊掉了眼睛。
“兹委任上国名士为平安道黜陟使。”
这个黜陟使可不简单。一切地方军政都可以由其节制。换言之。姚启圣在朝鲜国平安道已经是封疆大吏一般的人物了。
在研究过地图以后。姚启圣很快就察觉出了程铭九对自己的信任与重视。平安道所处的位置在与满清仅仅一江之隔。西南面与之隔海相望的就是辽东。
在初受重用的惊喜与兴奋消退后。随之而來的就是沉甸甸的责任与使命。他很快就意识到了镇虏侯出兵朝鲜的真实意图。什么拯救被朝鲜打劫的商船与商人。这些可能都是借口。甚至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打下朝鲜就等于捅了满清东虏的屁股。说到底还是为了攻打满清做准备啊。
八月二十五。來自南京的第一批补给船队抵达汉江。随船而來的有今年刚刚招募成军的新军一万人。有各种急需的军资弹药。其中还有三卫军刚刚批量生产的秘密武器。
呯。
程铭九手中的火枪震颤了一下。百步开外的一个人形标靶应声而倒。
“这批火枪的精准度都可以与我手中的这把一样吗。”
他上下摩挲着火枪。爱不释手。满眼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何斌刚刚从南京回來。特地带來了一名西洋人。名字叫艾伯特。据说此前一直负责三卫军的武器生产与研制。现在被派了过來。是受命为程铭九组建训练一支新型的模范火枪兵。
艾伯特从随从手中又接过一支同样规格的火枪。又从另一名随从手中接过了一支将近二尺长。形制介于短刀和匕首之间的短刃。只见他轻巧的就讲这把短刃插在了枪口的卡槽中。又扣好专门的固定卡子。一把火枪与长枪的二合一武器就此呈现于眼前。
“将军阁下。镇虏侯已经正式为这种线膛遂发火枪命名为崇祯十四式。几年夏天开始进入大批量生产阶段。首批的一万杆崇祯十四式火枪将全部装备三卫军驻朝鲜的军队。”
程铭九啧啧赞叹。“有了这种武器。我驻朝军如虎添翼。满清东虏也洠蹩膳碌牧恕!
艾伯特继续介绍着:“装备这种线膛遂发火枪以后。方阵的组成形式与作战战术都讲因此而深受影响。此前镇虏侯就已经命人编写好了操典手册。还请将军阁下过目。”
艾伯特的排场很大。随从就有十几个人。其中一个人专门捧上了一本装订成册的操典。
程铭九久历战阵。尤其是对火枪和长枪的使用有着更为深刻的认识。他知道。只要这种可以在枪口中装上短刃的火枪在军中普及开來。长枪兵将彻底退出历史舞台。燧发枪令人发指的精度与大幅度提高的射程。甚至可以压缩方阵的纵深。仅以宽大的战线就能形成足够强大的火力。如此一來。无论步兵亦或是骑兵的冲击。三卫军都是他们难以绕过去的梦魇。
他指着火枪上的短刃问艾比特:“这短刃可有名目。”
艾伯特点点头。“镇虏侯说了。这种短刃叫做刺刀。”
刺刀。刺刀。果真形象而又直接的名字。
程铭九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一支装备上这种利器的新军出现在面前。
很快。甄选新军的工作被提上日程。程铭九在解决了分赴各地任黜陟使的事情后。就一门心思的铺在了新新军的组建上。艾伯特并不对新新军的组成招募多发一言。他的目的和任务都很直接。那就是训练。
程铭九曾特地向李信请示。要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