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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举着自己面前的酒杯,“请。”
思云和宁致远迟疑了一下,端起酒杯,相看一眼。见沐宸枫酒杯里的酒,已经全部下肚,她们便不再迟疑。都扬头喝了进去。
辛辣的酒水一沾喉,思云顿时呛得咳嗽了两声。好在飞快的将酒水咽下,才忍住了吐出来的冲动。
“鄢姑娘好酒量,不如再喝一杯,等黄昏时分,我便派人将宋南山送到宁王爷驻扎地中,然后退守出炎陵。”
说着,思云面前的酒杯又倒了满满一杯酒,宁致远的酒杯自然也没能空着。
思云询问的目光看向宁致远,他皱了皱眉,“不如我替她喝了,思云不善酒力,在京中都不曾喝过许多酒。”
沐宸枫不依不饶,“那可不行,我是卖了鄢姑娘的面子,才与你谈判的。鄢姑娘是不是也该卖沐某面子,干了这杯酒。”
无奈之下,思云只得硬着头皮又端起酒杯,喝下了这杯酒。宁致远紧随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两杯酒下肚,思云脸上泛起了红晕。红彤彤的脸蛋看着格外诱人,她长着双眼迷离的看向宁致远伸手抓了抓,抓到他的手臂,才安心的做好。好在,还没有失态。
宁致远从椅子上站起来,阻止了沐宸枫又准备敬酒的动作。
打横抱起思云,“思云已经醉了,希望沐王爷信守承诺,本王先带着思云回营了。”
思云环抱着宁致远的脖子,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宁致远,突然噗嗤一声笑道,“致远,你的脸变得好奇怪哦,为什么一直在晃啊晃的,我都看不清楚了。”
“你醉了,先睡一觉,等醒来就能看清楚了。”
“我没醉,我才不会醉。”
宁致远宠溺的说,语气里是止不住的笑意,“好,你没醉。”
两人甜蜜的对话,字字传到沐宸枫耳中,越行越远的身影,从阂宫之中留下了一个缥缈的背影。
沐宸枫怒意横生,将桌上的酒壶抓起狠狠的丢在地上,酒壶与地面亲密接触,瞬间散落成碎片。酒水落在地上,冒着袅袅的青烟,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
“来人,动手!”
“是,王爷。”围央上亡。
敢和他抢女人,还威胁他,这两者都是不可原谅的事情。宁致远,鄢思云,能让你们活着进炎陵,就该感激他的大人大量了。
宁致远抱着思云出了阂宫之中,他们骑来的马正锁在阂宫外的柱子上。他翻身上马,将思云固定在身前,握紧了缰绳,打马前行不过几步,突然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的箭羽,只朝着他们面门而来。
他连忙抽出佩剑,将箭羽转了方向,就听到身后虚怀急促的声音,“王爷,快逃。”
随机,传来闷哼声不断。回头一看,他带来的十几个护卫,无一幸免。
只有虚怀功力深厚些,将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箭羽都错开去,但他最近伤还未好,也有失手之处。身上已经带了伤,他连忙骑到宁致远跟前,“王爷,属下帮您掩护,您先逃,往山上树多的地方去。”
既然沐宸枫突然下了杀心,那绝不可能让他们出城。不如到 山上去,还能趁着树木繁多,躲避一下他们的攻势。
况且,宁致远带着思云,虽说她已经醉的昏迷,但是多多少少也是个累赘。
箭羽的攻势并没有减弱,只是一波隔着一波的空隙有些长,估计是在换箭羽。宁致远佩刀隔开了箭羽,虚怀在身后费力的喊道,“王爷,快走啊。”
再这样下去,他和虚怀恐怕都会葬身在这箭矢之下。思考一番后,宁致远用鞭子抽了抽马屁股,马儿嘶吼一声,撒开马蹄往后山跑去。
抽空往后面看了看,虚怀独自一人面对越来越密集的箭羽,有些吃力。这个功夫,躲在暗处的人突然冲了出来,与虚怀展开了厮杀。
宁致远不敢做停留,有人从侧面而出,劈刀砍在了马蹄之上。
马儿嘶鸣一声,跪倒在地上。
宁致远抱着思云在地上翻转一圈,护着思云深怕她收到伤害,一击未成,那人便起身冲到宁致远和思云所在的位置,举着刀向她们砍来。
眼见着刀刃越来越低,宁致远集中生智抱着思云旋转一圈,她甩向那人的腿正好踢在他腹部,让他攻击失效。趁着这个机会,宁致远背着思云飞奔向林子中。
树林之中树木茂密,草木繁杂,在林中正好能隐匿片刻身形。
背着思云奔跑,比独自一人要费力的多,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宁致远感觉身上的力道都要被掏空了。找了个空地,将思云平放在地上,放松下来后,突然感觉手臂上一阵刺痛。
不知何时,手臂上竟然生出了一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血滴落在地上,他暗叫不好。
连忙将手臂上的伤包扎了一下,止住往下流的血,然后抱着思云重新找地方躲藏。
刚刚一路过来,留下的血必然已经暴露了他们的行踪,必须要找个地方藏匿才行。
远处传来纷杂的脚步声,宁致远耳力较于常人要更灵敏一下,听到脚步声往这边走来。他再不做停留将思云横抱在怀中,往山更里面跑去。
这时,怀中的思云突然扭动着身子,触在她腰间的手,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在渐渐变热。热的有些烫手,她满脸难耐的神色,红唇微张,轻吟出声。
“好热……好热……”
该死!
沐宸枫那酒有问题!勾栏院中最常见的酒,一杯两杯下毒,便如身中春*药一样。
“好热,唔。”
第95章 炎陵末事()
思云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水蛇一般的腰肢在他身上蹭啊蹭,差点让他没抱住。她环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宁致远脚步一顿。只觉得下腹处一紧,咽了咽干涸的喉咙。
耽误了这许久的时间。天气渐渐黑下来。思云身体越来越热,满脸绯红,一双深情的眼睛望着宁致远,在他胸前用手画圈。
极尽全力的动作很快勾着他身体最原始的感觉,宁致远苦恼的望着面前这磨人的小妖精。
天色虽晚,宁致远良好的视觉在山间突然发现面前有个山洞。也不知道是野兽的窝还是有人特意开阔出来的。天色已晚,远处还能看见举得火把寻找他们的人。
顾不得许多,宁致远抱着思云走进山洞之中。
才将思云安放到平坦的山石之上,她便突然出手拉着宁致远,一个翻转倒在他身上。
若是她醒来后,知道自己这般主动,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但思云忍耐着,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一般。红唇微张,不能描写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从樱唇中发出来。她浑身难耐扭着脱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又扑倒宁致远身上,将他身上的衣物往下拉。
宁致远忍着某处传来的紧致感觉,抢着握住思云的手。
她轻咬红唇,无辜的眼神询问他,手往下滑,握住了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他咽了咽口水,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某处被某人握着,柔荑温软的触感,顿时让那涨大了一圈。
“思云,这可是你自找的。原本还想留着成婚之时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
说着,他不再忍耐。翻身将思云压在身下,堵住她难耐的红唇。两人瞬间变成了不能描写的画面。
因为药物的作用。思云的身体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放松,他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埋进了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在她身上尽情挥洒汗水……
火光在山林中越来越明显,喊叫声从远处的林中传来,穿透山林传到山洞之中。
一番过后,思云脸上的红晕褪去不少,呼吸平稳的躺在山石上,秀眉微皱,醒目的红色在山石上触目惊心。围丰低血。
思云悠悠转醒之时,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一般。躺在床榻之上,周围是摆设整齐的房间,床上的纱帐通透泛着光芒。
“水!”
嗓子干的冒火一般,就连声音都是嘶哑的,低吟的声音在房间里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在房间中环顾了一圈,除了整齐摆放的桌椅板凳外,没有一个人。
正在她纠结要不要去桌边倒水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很快就接近了房间。
门从外面被人打开,露出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他怔了怔,随后走到她床边,轻声道,“思云,你醒了。”
柔和的声线,温柔的语调,修长的身形,宽阔的肩膀,黝黑的肌肤,熟悉的外貌。
“大哥,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听到她声音干哑,鄢子淇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递给思云,“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思云接过水杯,猛地灌到嘴里,喝的太急,呛了口水。
“咳咳咳。”
鄢子淇宠溺的望着她,笑道,“急什么,这儿你想喝的水多着呢。”
“这里是哪里?”思云喉间被水润过,干涸的感觉消失了些,说话声音都清越了许多。身上明显传来的不适感,让她秀眉紧皱,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顿时,脸上红晕一片,裹着被子无地自容。
她的举动传到鄢子淇眼底,他低笑一声,“这里是炎陵城,看来你是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了。”
“炎陵?”思云脸上的红晕未退,惊疑的目光望着鄢子淇。
为什么会在炎陵?昨天沐宸枫明明不肯信守承诺,还要将他们灭口的,怎么一夜过去,他们又回到炎陵城了。
她的疑问还没能问出来,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后声音在外面响起,“鄢大人,吴大人说有要事相商,请您去议事厅一趟。”
“好。”鄢子淇应了一声,随后转头对思云说,“细节你问致远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鄢子淇转身便准备出门去,望着他的背影,今年已经快要过去,鄢子淇也有好几年没有回家了。她突然心中闪过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