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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点点头,“的确很雅致的地方,比之前我和娘亲住的地方大了不少呢。”
见她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发自内心的喜欢。
婢女冷哼一声,小声说道,“果然是乡下长大的,没见识。”
相思只做未闻,只是心里冷笑了一声。
***
长情踏入宁王府,便有人跟他低声汇报,“王爷在卧房,吩咐了谁都不见,相思郡主被安排在了画院。”
停下脚步,长情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后者立刻会意,“是侧妃的意思。”
“郡主怎么说?”
“郡主说地方很别致,她很喜欢。”
长情仍旧没有反应,抬脚往宁王住的棋院而去。走了两步后,突然停下来,“将浮生若梦安排到画院去。”
长情又补充一句,“就说是王爷安排的。”
“啊是!”下人觉得讶异,公子今个有点不一样呢。
鸣蝉刚走,画院就乌拉拉的来了一群人。为首的两个人见到相思后,恭恭敬敬的行礼。
“奴婢浮生。”“奴婢若梦。”
“见过相思郡主。”
浮生若梦身后的人也跪在了相思面前。
相思从未见过如此架势,连忙手忙脚乱的扶起浮生若梦,“你们快起来,无须多礼。”
浮生若梦也没客气,顺着相思的力道便站了起来,随后福了福身,“奴婢们是王爷派来画院,日后伺候郡主的人,奴婢和若梦是郡主的贴身婢女,负责伺候您的饮食起居,他们都是院子里伺候其他杂事的人。”
“麻烦你们了。”
她以往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时,凡事亲力亲为,这么多人伺候,她反而不习惯。
“郡主言重了,伺候郡主是婢子们分内的事情。”
相思的行李不多,浮生若梦两人很快就收拾妥当了,画院也被重新收拾打扫了一番。
等到事情都忙完后,浮生和若梦进入相思的卧房,“郡主,稍后要去给王爷请安,奴婢伺候您梳洗打扮吧。”
相思坐到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到浮生举着的桃红色衣服皱了皱眉,“这件颜色不好,换素净一点的吧。”
浮生愣了愣,若梦冲她挤了挤眼,浮生这才想到才去世宁王妃。郡主去了苏府后,王爷还下令将府内所有红色的装饰全部换成了白色,她竟然转眼就忘了。
“是奴婢没有考虑周全,请郡主责罚。”
相思摇摇头,“无妨,你毕竟是无心之失,我不怪你。”
浮生这才起身,重新拿了件月白色的出来。
等到这边收拾妥当后,主院那边也传来话,让她们过去用晚膳。
三人到达棋院的时候,棋院伺候的人说长情正和宁王在下棋,让她们稍等片刻。
“君长情和王爷的关系很好啊,还能一起下棋。”相思端着下人倒的茶盏,状似无意的说道。
“君公子是王爷收养回来的,亦子亦友,在王府的地位自然是不同寻常的。”若梦轻声的接过话头。
这时,门口传来通传的声音,“郡主,王爷让您进去。”
“女儿见过父亲。”相思郑重的对着宁王行了跪拜大礼。
宁王将她扶起来,“起来吧,回来这么久,你也该饿了,去饭厅吧。”
几人又移步前往饭厅,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极其丰盛。
相思目光淡然的望着这些从未吃过的美味佳肴,心里却有些郁结,若是母亲还在想着她便觉得一阵心疼。
人未到齐,几人只能坐在桌前,并未开动。下人便又端来了茶盏,放在几个人面前。
等了半刻钟的时间,侧妃那边却依然没动静,宁王终于有些不耐了,“派人去琴院看看,若是再不来,就不必等她们了。”
相思刚回来都知道要守时,规规矩矩的现在这边等着。她们倒好,迟迟不来给谁甩脸子呢。
下人见宁王发怒,连忙跑出去,才到门口却听到侧妃的娇笑声传来。
“妾身来迟了,请老爷恕罪。”宋氏身着艳色红裙,衣衫上绣着白色蔷薇,发髻上插着晃眼的金步摇。
她进门就看到了相思一身白色丝裙,头上随意的挽了个发髻,只用一根玉簪固定。宋氏心中冷笑,还以为王爷送去了多少宝贝呢,原来不过如此。
心里正洋洋得意,却听到宁王将茶盏往门口丢来而发出的声响,碎掉的茶盏瓷片正摔在刚进门的想容脚边。
宋氏被宁王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而想容则直接咧开嘴哭了起来,“哇”
哭声嘹亮,在饭厅炸开了锅。
宁王这才忍着怒火,柔声唤想容:“想容,你有没有伤到,快到父亲这边来。”
想容抽抽搭搭的走到宁王身边,窝在他怀里,稚气的声音带着哭腔,“父亲,您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摔了茶杯?”
宁王柔声安慰了想容几句,便将矛头直指宋氏,“本王才吩咐了,府内不许装饰太过艳丽的饰物,你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王妃才去世,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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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你听风听雨,却不听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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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我凭什么相信孩子是我的,恩?”
傅容兮冰冷的眸子睨她,意料中的答案,还是没由来的一阵心痛。
五年前她无声无息的消失,五年后再回来就为了让他捐献骨髓救她的孩子。
她都觉得可笑!谁愿意做冤大头呢,更何况傅容兮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傅容兮周身释放出冰冷气场,带着无形的压力,仿佛要压的人喘不过气。
季烟却不觉得可怕,面上笑得明媚炫目,“是,容少想的不错,我季烟就是公交车,投币就能上,但从始至终上了车,还遗落了行礼的人,可就你一个。不找你找谁?”
看到傅容兮原本就冷淡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底也阴冷一片,季烟只觉得心里畅快不已。
当年她还是季氏高贵典雅的千金大小姐,他曾与她并肩躺在床榻,情动时在她耳边低语最喜欢她干净无瑕的身体。
他不是喜欢吗?那她就非要将他心里的那份美好土崩瓦解。
傅容兮沉默不语。
季烟伸出白皙的手掌,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别这样盯着我,我父亲入狱,母亲自杀,带着个拖油瓶又找不到正经工作,还要养家糊口。不是你和我说,‘没钱,你就去卖啊~你看,我多听话……”
话字还未落音,脖子就被他突然伸出的手掐住,手指慢慢收紧,季烟只感觉空气在一点点的变得稀薄。
可她不示弱,骄傲的盯着他阴冷的目光。
傅容兮说,“老子当年和你说过这么多话,你就记住了这一句,恩?你不是要做公交车吗,那老子成全你。”
“你放开我,放开我。”察觉到他的意图,季烟激烈的反抗,可傅容兮手上的力气比她大了不止一倍。
单手将她双手圈住抵在墙上,双腿牵制住她,季烟便觉得动弹不得。
直到有感觉,疼的她四肢百骸都颤抖起来,傅容兮却始终冷着脸,不管不顾……
似乎并不是为了享受,傅容兮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不长。衣衫仍旧齐整,清理了身上的痕迹,居高临下的盯着衣衫不整的她,讥讽的话从他嘴里出来,“这就是多年来的经验?”
在他的目光下季烟无地自容。
“滚!”
“这个字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声音冰冷刺骨,那时他极尽温柔最怕她受伤,可现在,她能感受到的除了羞辱和疼,在没有其他。
季烟颤抖着手将他弄得皱巴巴的衣衫套在身上,勉强站起来。
想到还躺在医院里的季然,即便是疼也丝毫不敢退缩。
“你再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季然,你不能不管。”她声音略带嘶哑,语调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卑微。
颤抖着手从她带来的包里拿出两份文件——一份亲子报告,一份病历,“除了你,没有人能救她。”
“你觉得随便伪造一份亲子报告,就能让我相信她是我女儿?”
握着文件的手松开来,两份报告散落在地,季烟拉着傅容兮祈求道。
“傅容兮,我绝不会拿我女儿的性命开玩笑。没有亲人的骨髓她会死,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来找你。”季烟用尽所有力气大声说。
傅容兮冷笑,“那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我救她。”这句话落音,季烟脸色变得苍白。
放不下这段感情的,其实只有她而已。
季烟将眼底的泪水生生逼回去。再睁开眼时,她弯下腰对傅容兮深深的鞠了个躬,低入尘埃。
“是我自作多情,贸然过来,打扰了。”
挺直腰身离开,她进来时,心里充满希望。毕竟门上的密码锁,都是她离开时那几位数字。现在,一切都是讽刺!
002。
瘦小的季然坐在病床上和她请的护工徐晓婷有说有笑,头发因连日来的化疗掉光了,小脸苍白几近透明,看得季烟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季烟将眼泪逼回去,语调放柔,“然然,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乖乖听徐阿姨的话?”
季然年纪虽小,却坚强得让她心疼。
为了不让她担心,笑容格外灿烂,“妈咪,徐阿姨都夸我勇敢呢,今天打针疼死了,我一下都没哭哦。”
一旁徐晓婷面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心疼,“是啊,然然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小病人了。”
季然笑嘻嘻的抱着徐晓婷,“谢谢阿姨夸奖,漂亮阿姨让我亲一下,木马……”
年轻的护工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季然不肯松手。
小家伙平时都是笑脸迎人,嘴又甜,不管在哪里,都能瞬间得到周围人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