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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威望,不过雍家常年施舍救助饥饿百姓,这才让雍齿当上了亭长。
“好了,人都已至,就请萧县丞来说吧。”三老之中的啬夫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他捋胡说道。
“呵呵。”萧何笑了笑,他向三老拱了拱手,以示对三老的尊敬,毕竟他们都是丰邑最德高之人,随后他才开口讲道:“这次来丰邑只是随便巡视,汝等都是丰邑才德之人,平日里还需多为百姓着想。”
“这个自然。”众人均是点头应道。
随后萧何询问了各亭的春种灌溉情况,并未发现水源紧张之事,这才安心,他满意的捋胡而道:“不错,丰邑的春种倒是让人放心。”
“萧县丞!”说道春种,刘季当即起身,拱手行礼,恭敬的说道:“今年泗水亭春种,本水源紧张,各里之间也是争夺不断,为防争抢水源,季不才,苦思之后终得一法。此法可缓解水源紧张,乃是利民之策,季愿意献出此法以利我沛县百姓。”
“哦?”闻言,不仅萧何,就连三老和其他亭长都十分的惊奇,一个个的看向刘季,他们也想知道终究是什么办法,竟能这般利民。
见萧何等人都被自己所言吸引,刘季心下大喜,果然如他所想,这蓄水池绝对可以为他带来巨大的声望,于是他继续说道:“此法便是蓄水池?”
“蓄水池是何物?”萧何面带疑色的询问道。
刘季也不隐瞒,遂将蓄水池储水的功能,以及建造之法全部说出,“有了此法,我沛县百姓可在闲时将水储存,农忙时自然可以缓解水源紧张的局面。”
“好,妙法!”萧何闻言,低吟沉思了片刻,似乎是觉得可行,他哈哈一笑赞道。萧何高兴的捋着胡须,神情中流露出赞赏之色,他对刘季不由高看了几眼。在这之前,他也知刘季的为人,小混混一个,平日里靠着油嘴滑舌混吃混喝,他没想到刘季竟然还有这般大智慧,萧何心下感叹,果然人不可貌相。
三老也是欣慰,刘季虽有劣迹,不过此法却是大德啊,啬夫颔首笑道:“好一个刘季,汝果然是我丰邑的德才。”
“三老谬赞了。”刘季故作沉稳,面上不露喜色,恭敬的行礼谦让道。
三老对于刘季的这种淡然态度更加的欣赏,这才是有德之人该有的表现,不因功而喜,沉稳大方。此刻,三老一改往日对刘季的不良印象。
其他亭长也是纷纷称赞,只有雍齿依旧冷哼,“虚伪!”他和刘季多次争抢水源,二人彼此都知对方的脾性,他可不会相信刘季能有这样的品德。
“我替沛县百姓谢过刘亭长的大德。”得到了建造之法,萧何起身,对着刘季微微拱手行礼,他是真心实意的道谢。萧何扪心自问,他自己不是一个完美的人,然而身为县丞,他同样心系百姓。
刘季不敢接礼,他急忙躲闪到一侧,而后挥手说道:“萧县丞您这是做甚?能为沛县百姓献计,乃是季之荣幸。”
“对了,方才刘亭长所言,已在中阳里建立了蓄水池,可否带我等去查探?”萧何对蓄水池十分挂念,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亲眼去查看一番,遂开口征询道。
“自然。”刘季又对三老和众亭长说道:“请大家随季前往中阳里。”
中阳里在乡部西北方向,众人沿着泥土小道一路奔行,半个多时辰便到了蓄水池旁,不同于泾阳里的蓄水池,刘季让卢绾修建的蓄水池十分之大,他早就猜测到萧何会要求查探。萧何等人站在池旁,刘季命人将拦水的木板抽去,池中之水立刻涌入沟渠,刘季则在一旁说道:“萧县丞您看,碎石结构可以防止水源渗漏。农忙时抽去木板便可灌溉,十分之便捷。”
萧何再次点了点头,他目光盯着水流,露出了喜色,说道:“刘亭长啊,果然是胸有大才之人。今日得此建造之法,我就不在丰邑久留了。呵呵,我这便返回县衙召集各乡三老,将此法推至沛县各乡。刘季啊,改日我在家中备上酒菜宴请你,可不许不来!”
一句“刘季啊”十分亲切,可见刘季在萧何心中的地位再次提升了许多。刘季闻言,知道自己的目的已达,这萧何对他已经不是另眼相看这么简单了,刘季知道,自己若是再近一步,与萧何称兄道弟也不是不可。“萧县丞若相邀,季怎敢不去?”
萧何满意的离开了丰邑,三老等人也相继离去。不用多想也知,从今日开始,刘季的名声将传遍沛县,这种威望在无形中可是一笔最宝贵的财富,尤其是在秦末。
而在泾阳里,从县城返回后,刘元的日子也趋于了平淡,他每日都在忙碌狩猎之事,各家各户都有了改变,再也不像往日那般生活拮据、缺少肉食。午后,他从山中归来,刚刚喝了一碗水坐在院中,便见刘方神色慌张的匆忙赶至,“元哥不好了,大牛在乡里被卢绾和樊哙打伤了。”
“什么?”刘元急忙追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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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乡部冲突()
刘方气喘吁吁的急忙回答道:“大牛路过中阳里,听闻前两日刘季带着萧县丞前来查探蓄水池。”
“你说萧县丞?”刘元突然惊讶的询问着。
“不错,正是沛县的萧县丞。这刘季着实可恶,他竟将蓄水池建造之法献于了萧县丞。”刘方点着头,表情愤怒的咬牙道。
“献于萧县丞倒是一个不错决断。”刘元也知萧何在沛县有着相当高的威望,对于百姓之事,萧何也是十分上心,是个难得的秦官。
刘方焦急,再道“哎呀元哥,你不知道,关键是刘季谎言蓄水池乃是其所创造,如今这厮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沛县。大牛在中阳里听闻此事后,气愤不过,遂前往了乡部,欲要在三老面前状告刘季。谁知竟被卢绾和樊哙阻拦,争执间,大牛破了头。”
刘元恍然,他现在终于明白,刘季当初为何威逼索要建造之法了,原来是打了萧何的主意。这让刘元十分的警惕,显然刘季能够称雄秦末并非偶然,他一个混混也知民心威望之重要,今时这一蓄水池便让他在沛县百姓中有了基础,若是以后秦乱,或许真能让他再次振臂高呼。刘元心中的急迫感越来越强烈,他虽是穿越而来,但相比于秦末的各路英豪,他并无任何的优势可言。
“走,随我去乡部!”刘元心中有了决定,当即对刘方说道。
二人匆匆离去,半个时辰便到了丰邑,沿着街道一路北去,他们这才到了乡部外面。此时大牛正捂着额头和卢绾二人对峙,他手上已经沾血,口中喝斥大骂:“什么狗屁亭长,这蓄水池乃是俺们元哥想出来的,他刘季算什么东西,也敢欺瞒众人。”
樊哙也是个火爆的脾气,他上前一步,额上浮起青筋,显然已经暴跳如雷,他指着大牛,吼道:“小娃休得乱言,看俺不打死你。”
“来啊!”大牛毫不示弱,“若不是卢绾帮衬,你个卖狗肉的屠夫又岂能伤了俺?”
樊哙赤手双拳愤怒不已,他一拳又要打了过去,刘元突然喝道:“樊哙,尔敢?”
双方闻言,都停了下来,大牛面带喜色,不过他额头已破,还在流血,笑起来有些狰狞,他见到刘元到来,急忙迎了过去,说道:“元哥你终于来了,他奶奶的,刘季那厮就是一小人。”
“大牛兄弟,季何处招惹你了,竟让你这般侮辱?”说话间,刘季也赶了过来,他淡淡一笑,有些打趣的说道。“好了,有什么事咱们回亭里再说。刘小弟最近也不去季哥那喝酒,我这当哥哥的倒是有些想念你了。”刘季风清云淡,十分熟络的寒暄道。
刘季越是这般虚伪,刘大牛便越是气愤,他张口再骂道:“刘季你个无赖,俺就问你,这蓄水池的建造之法是不是俺元哥给你的?”
“你看看你,这脾气呀要收一收。”刘季摊了摊手,有些老气横生的说道:“你呀和我年轻时候一样,遇事总是脾气上头。”转而他再对刘元笑道:“刘小弟难道还要让哥哥请你回去吗?别忘了今年的徭役。”最后一句他说的十分低沉,只有刘元一人听见。
“元哥!”刘方有些担心,他知道刘季可不是一个容易应付的人。
“你先去给大牛包头。”刘元对身旁的刘方吩咐道,“大牛,回来吧。”
大牛瞪了瞪眼睛,不情愿的说道:“俺不回去,俺今天来就是要找三老评理的。”
“你怎么一根筋啊,元哥在这里,难道还会吃亏吗?”刘方拽着大牛的臂膀,让他拉倒了身后。
刘季微眯着眼看着刘元,他不得不承认,这刘元是个人物,到了此时竟然还能这般稳重。他笑道:“刘小弟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刘元点了点头,依然沉稳的说道:“刘亭长,请吧。”说着,他就走向了乡部,是可忍熟不可忍,他一而再的忍让,只会徒增欺压。今天,他就要在三老面前好好的和刘季斗一斗,后世的皇帝又能如何,这天下终究充满了变数。
“你敢?”樊哙拦住了刘元的去路,恶狠狠的喝斥道,卢绾也撸起了袖子,似乎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
刘季哈哈一笑,他拍着刘元的肩膀,目光一禀,犀利的盯着后者,一字一顿的说道:“刘小弟当真不给哥哥面子?”
见此,刘方和大牛也顾不得包头,二人匆忙上前,大牛瞪着牛眼,神情狰狞,吼道:“谁敢欺负俺元哥?”
一时间乡部外面剑拔弩张。
“怎么回事?何人在此喧哗?”乡部之中突然走出一位老者,他蹙着眉头,不喜的询问道。
刘季闻言,心下一惊,他也是皱了皱眉头,暗道麻烦,这老者正是三老之一的有秩。刘季也没想到终究还是惊动了三老,他狠辣的瞪着刘元,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当心你说的话。”
随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