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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她的言不由衷,杨昆无言地笑了笑,想吻她,被她用手挡住了。
曾芸说:“有口红,别沾你脸上。”
杨昆默默地放开了她。
傅青梅洗完手出来,朝斜对面依然紧闭的房间随意瞅了一眼,脚下停顿片刻,还是转身朝走廊行去。
听见身后门响,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视线正和双颊飞红的曾芸撞上。
傅青梅一眼就认出,面前这个神色有些惊慌的女人,正是那天在文化宫楼门口遇见过的那位气质端庄内敛的信用社主任。
曾芸也马上就认出了她。
原因无他,这个女人的外形实在太有特点了。
别的不提,单只那对规模堪比车头灯的胸乳,就足以令男人眼馋,女人妒忌。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几秒种后,傅青梅笑着抬手打招呼:“曾主任,这么巧?”
被她若有深意的眼神打量得心如鹿撞,曾芸掩饰地笑笑,回应道:“是啊,刚才没见到傅主任,你在哪个房间?”
傅青梅朝身后的走廊指指,说:“328,曾主任你呢?”
感觉杨昆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在汩汩地往下流,曾芸有些心焦地瞅瞅近在咫尺的卫生间,笑道:“我在358,等会过去一起喝一杯?”
傅青梅笑着说:“好啊,对了曾主任,你看见杨昆没有?”
曾芸眼皮子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说:“喝醉了,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趴着睡大觉呢,叫也叫不醒,找他有事?”
傅青梅缓缓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想问他几句话,既然喝多了,就先算了,改天打电话也是一样。”
曾芸理解地点点头,见她没有马上转身离开的意思,也没心情跟她在这玩心机,指了指卫生间,朝对方歉意地笑笑,没事人一样镇定自若地推门走了进去。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傅青梅注意到她的毛呢筒裙的臀围上方有两道不太明显的褶皱,看位置,不像是坐着能压出来的。
傅青梅不无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找了间敞开的厕位,曾芸撩起裙摆,将内、外几层裤子一并褪到腿弯处,拈着沾满体液、已经被挤压得变了形的纸巾扔进纸篓。
蹲下没多久,她又觉得不妥,强忍着恶心,捏起那团废纸扔到便坑里,看着它慢慢被水浸湿,散成一团纸絮,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心情稍一放松,一直紧绷着的括约肌也为之松弛下来,被挤压到体内的空气压迫着尚未排净的体液,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声响,虽然卫生间的门隔音效果不太好,这些动静在走廊里传来的声浪掩盖下几不可闻,曾芸还是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蹲了一会,扯了卫生纸反复擦拭着身体,捎带着收拾好纷乱的情绪,曾芸穿戴停当,到外间的洗手池处洗手,照照镜子,脸上的淡妆倒不用怎么补,她擦干双手,轻抚着胸口,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刚才的事,和那天夜里一样,从来没发生过!”
回到房间里,胡增海问她:“怎么去这么久?”
曾芸笑盈盈地看着他,说:“碰见个市里来的熟人,多聊了几句。”
下午4点左右,来道贺的宾客开始陆续退席。
杨昆和二叔守在大厅门口,和来人一一握手告别,顺便奉上纪念礼包。
李国元拎着礼品袋,摇摇晃晃走出门厅,满面春风地和杨昆把臂而别。
曾芸跟在肖主任、胡增海等人身后出来,和杨昆握手时,没敢直视他的眼睛。
傅青梅等人随后下楼,在台阶上和杨昆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曾芸的背影。
姜涛和县人民法院民事庭的书记员一左一右地扶着醉醺醺的李院长,向杨昆挤了挤眼睛。
周学礼拍着他的肩膀,说:“不错!”
一个多小时之后,天色渐暗,人去楼空。
杨建军指挥着服务生收拾残局,看着一瓶瓶或半或满的残酒,吩咐人把这些开启过的酒先放到办公室,心疼地说:“光酒钱就干进去2万多。”
杨昆不以为意地笑笑,说:“要想挣钱,先要学会花钱。”
杨建军不是不明白这道理,只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皱着眉头说:“回头咱爷俩慢慢把那些剩酒消灭掉,都是好酒,扔了怪可惜的。”
杨昆笑着点头,又问:“王波呢?”
杨建军朝隔壁指指,说:“里面还没散呢,估计得折腾到大半夜去了。”
杨昆摆摆手,“随他们闹去,今天闹够了,以后就没人找上门来闹了。”
他搓了搓也不知道因为笑得时间太长,还是被酒精刺激得有点发僵的脸颊,对二叔说道:“我回去睡觉,晚上就不过来了,叔你也注意休息,有事让他们去做,当老板的,得学会放手。”
杨建军点点头,说:“这道理我懂,小霞那丫头很能干,挺让人放心的,我开车送你?”
杨昆摇摇头,“没多远,我散散步。”
踩着便道上的水泥花砖一步步往前走,觉得脸上一凉,杨昆抬起头,看到有细微的雨丝从天空中飘落下来。
他心里莫名其妙地泛起一丝寂寥。
第165章 :有益身心()
顶着萧瑟的秋风回到家,推门上楼,听见厨房里传来熟悉的锅碗瓢勺协奏曲,一股暖流涌上心田,将身上的寒意、心底的落寞驱散一空。
搓着手钻进厨房,朝灶火旁的案板瞅了瞅,糖醋里脊、干炸香菇、鱼香茄子,挺丰盛。
掀开汤锅的盖子一瞧,杨昆口水都快淌下来了,“哟嗬,肉沫鸡蛋羹!跟老丁学了两天,老妈你这厨艺见长啊,我这胃里正难受呢,先来一碗解解馋!”
刘素芬一巴掌拍到他手背上,“浑身酒气,先洗脸去,顺便叫小叶吃饭。”
“小叶子来了?”杨昆先是一喜,随即便想到刚才在办公室里和曾芸胡天胡地的场景,心里涌起一阵深深的歉疚,低眉顺眼地到卫生间洗漱。
擦干头脸,走到西屋门口,杨昆舒缓了一下情绪,挤出一付自认为阳光灿烂的笑容,轻轻推开了门。
天色傍晚,窗外的天空阴云密布,室内却被明亮的日光灯和墙上镜子里的反光映得如同白昼,翠绿的地胶仿佛浑然一色的草坪,有只误入凡间的精灵正在上面翩翩起舞。
屋里开着空调,杨昆脱下外套,一言不发地走到屋角坐下,静静地欣赏着少女的舞姿。
也不知为何,就像刚才那股子寂寥感莫名其妙地出现那样,他突然对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妮子生出一种强烈的依恋感。
一曲舞罢,叶小换关掉机,拿过搭在把杆上的毛巾擦汗,走到杨昆身边,挨着他坐下,抽抽鼻子,“这么大酒味,臭死了。”
杨昆苦笑一声,说:“今天开业,来的客人太多,见了谁也得陪着笑脸,不喝不行啊。”
少女伸出纤纤细指,轻轻帮他揉按着眉心,关切地问:“累了吧?”
杨昆将她揽在怀里,双眼微闭,嗅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说:“人不累,心累。”
叶小换爱怜地抚摸着他瘦削的脸颊,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杨昆闭着眼睛想了想,说:“帮小鸡搓澡?”
叶小换一下子气笑了,拧着他的耳朵嗔道:“你不耍流~氓会死啊!好端端的气氛都让你破坏了!”
杨昆睁开眼,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适当的搓澡可以缓解压力,放松心情,所以呢,单纯地以耍流~氓来定义这种有益身心的活动是可耻的。”
叶小换咬着嘴唇,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真的想?”
杨昆很认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虽然两个小时前刚在曾芸身上来过一发,但面对少女纯真如婴儿般的眼神,叫他怎么忍心说出半个“不”字?
犹豫了好一会,连呼吸都仿佛停顿了一般,直憋得俏脸通红,她才吭吭哧哧地说:“那……来吧……”
杨昆左手托着下巴支在膝盖上,看着她说:“好啊,来呀。”
等了几秒钟不见他动地方,叶小换抬眼皮看看他,含羞带怯地说:“你……倒是……来呀……”
刘素芬隔着房门喊:“小昆,叶子,来吃饭了。”
叶小换募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又慢慢眯了起来,恨声问满眼笑意的杨昆:“故意逗我是不是?”
杨昆憋笑憋得好辛苦的样子,“嗯哼,啊哈……哎呀!”
女生收回掐在他腰间软肉上的小手,一骨碌爬起来,像只小耗子似地溜出了房间。
撩起衣服,看看肋下好大一块淤青,杨昆呲牙咧嘴地跟了出去。
头碰头地吃过晚饭,叶小换想进厨房帮忙洗碗,被杨昆一把拉住小手,偷偷摸摸地钻进了西屋。
猜到他肯定“不怀好意”,小妮子一进门就想躲得他远远的,却被一步步地卡在墙角进退不得。
略显强硬地抱住左躲右闪的女孩,杨昆捏住她尖俏的下巴,温柔地吻她,揽着她一起慢慢地躺倒。
一番上下交攻,情动之下,她浑身发软,他下身发硬。
经不住他温言软语地连哄带劝,叶小换红着脸解开他的裤带,战战兢兢地扒开底裤的松紧带……
“诶……真丑!”她说。
杨昆双肘支着地板,仰起上身看着她,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诱~惑她道:“乖,摸一下,很好玩的……”
试探着伸出右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这么大,跟孙研姐家小外甥的一点都不一样。”
杨昆有点晕,姑娘你初中的生理卫生课全上自习了是吧?
看她的手悬在那不动,他不满地向上挺了挺小腹。
她不解地看看他,问:“干嘛?”
杨昆咳嗽了一声,提醒道:“这个……搓澡的关键呢……就在于一个‘搓’字。”
女孩眨着眼睛想了想,似乎明白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