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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皮哥搬出来单住之后,少了家大人的约束,到他家里吃饭喝酒就自在得多,适逢年初一,更是热闹,杨昆赶到时,客厅里、厨房里已经支了三桌酒席、两桌麻将,几十号人推杯换盏、连吃带碰,热闹无比。
看见昆哥进门,一堆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热情地站起来打招呼,杨昆掏出烟打了一圈,见人实在太多,便把车钥匙扔给虎子,让他去车后厢里拿了条硬中华,每张桌上扔了两包,乐得大家异口同声地大赞昆哥英明。
王波知道杨昆不喝白酒,便去卧室拿了瓶红酒出来,笑着说:“别人孝敬老爷子的,叫我偷偷顺了出来,今天借昆哥的光,咱也开开洋荤。”
杨昆就探头探脑地朝卧室里瞄,“嫂子呢?”
“嫌屋里烟味冲,拉着邵兵媳妇一块上街看热闹,邵兵不放心,也跟着去了。”王波找出开酒器,启开酒塞,倒了两杯出来,递了一杯给杨昆,举起来高声倡议道:“来来来,咱们敬昆哥一杯,感谢他带着大伙讨生活!”
杨昆连连摆手,客气道:“过了,过了啊,还得感谢大伙捧场呢,大家干了这杯,祝咱们以后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一屋子人哄然应诺。
坐下来陪大伙行了会酒令,喝了两杯酒,杨昆看看表,刚过12点,觉得陈静应该已经走了,就找了个理由告辞出来,到电力小区去找傅青梅。
掏钥匙开了房门,轻轻唤了两声,没人应声,朝洗手间和厨房瞅瞅,没人,回到客厅,看看茶几上东倒西歪地摆着一个空酒瓶和两只高脚杯,看来是自己走后,傅青梅和陈静又把剩下的多半瓶酒分着喝掉了。
杨昆暗自咂了咂嘴,这俩娘们酒量倒好却不知道还有个空酒瓶滚到了沙发底下,被茶几遮住了看不到。
轻轻推开卧室的房门,两层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凌乱的被窝里隆起一团,半截雪白粉~嫩的小腿肆无忌惮地从被窝里伸出来,蒙着头脸,只露出一头丰盛茂密的秀发,隐在床头的阴影中,有种朦朦胧胧的神秘感。
杨昆信步走过去,一低头,瞅见床前的地板革上扔着一团粉红色的物事,捡起来看了看,却是条小巧菲薄的女式内裤,裆布的位置还有一片未干透的湿痕。
昨天夜里在车内胡天胡帝时,他没仔细留神傅青梅穿的什么款式的底裤,只当她睡觉前随手丢在地上的,也没往心里去,顺手挂到床边的椅背上,在那条纤细修长的小腿上轻轻拍了拍,“大姐,太阳都晒到大腿根了,还不起床尿尿?”
似乎不满好梦被打扰,被窝里的佳人蠕动了一下,将小腿收了回去,
见她这会居然还有心情睡大觉,杨昆先是觉得好笑,想到昨夜她一个人喝酒时的情景,又不禁心生愧疚,脱去外衣,搓了搓微凉的手掌,将被子掀开一角,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闭上眼睛,惬意地嗅着被窝里馥郁的香气,杨昆凑到她脸前,用鼻尖触探着蓬松的秀发,顺着秀挺的鼻梁向下,找到那对火热的红唇,轻轻噙住了,一边用舌尖去撬她的贝齿,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腰肢,慢慢向上攀去。
甫一入手,就觉得不对,弹挺有余,丰硕不足,不是傅青梅!
瞬间想到上次在医院里摆过的乌龙,杨昆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尼玛,又摸错人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杨昆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仿佛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似的,意识到彼此的唇舌还贴在一起,也不敢睁眼去看人家醒了没有,提心吊胆地想要缩回脑袋时,就觉得下唇一阵剧痛,条件反射般地向后躲闪,忽觉身后一空,“啊”的一声刚出口,就一头朝床下倒栽了过去。
好在长期坚持的体能锻炼赋予了他远超常人的腰腹力量,使他得以在脑袋触地之前向上挺了下身体,虽然在右侧肩背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之后,在惯性作用下,后脑勺也不可避免地跟地板革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好歹也比一头磕上去要好受一些。
惊惧交加的杨昆一时间也没感觉到疼痛,更没闲暇去检查脑袋上有没有撞出血来,只是捂着后脑勺坐起身来,第一时间向床上看去,就见一个半裸的丽人拥着被子,表情呆滞地坐在床上,满眼惊恐地看着他,不是陈静是谁?
四目相望,两个人都呆了。
红酒入口绵软,后劲却是十足,陈静昨夜喝了不少,又跟傅青梅闹到一点才睡,今天上午就说什么也不肯起床,傅青梅去邮电局交话费,她就赖在被窝里补觉,哪料想会被杨昆混进房里,连亲带摸地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第435章 :情思懵动()
也不能怪杨昆急色攻心才认错了人陈静和傅青梅身高相仿,除胸、臀曲线稍有差异之外,皮肤细腻滑润之处不相上下,自臀股以下的部位更是惊人地相似,全身蒙在被子里,只看小腿和脚丫,还真的不好分辨出谁是谁来。
陈静宿醉未消,又是蒙着脑袋在睡,杨昆刚进到房间里时,她还一无所觉,等他掀开裤角钻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惊醒,只是脑袋里依然昏昏沉沉地,半梦半醒之间,反应有些迟钝,被杨昆连亲带摸的沾便宜时,还以为是傅青梅从外面回来,在跟自己闹着玩呢。
直到闻见杨昆口中淡淡的烟草味道,胸前的触觉也与傅青梅柔嫩小巧的手掌不同,陈静这才发觉出不对来,蒙着被子,看不清杨昆的头脸,她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了贼,直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用力咬了他一下,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推,他就自己一头栽下了床。
争切之间,陈静在身边胡乱摸了几下,找不到什么可用以防身的武器,正要惊声尖叫,却看清杨昆的眉目之后,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硬生生地把冲到嘴边的呼救声咽回了肚子里,拥着被子呆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盯着杨昆的眼睛,一时间手足无措,连被角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大片雪腻的肌肤也不知道。
杨昆惊疑不定地捂着后脑勺,瞠目结舌地看着陈静,见她表情呆滞,春光乍泄而不自知,眼神却复杂得很,惊慌、羞怯、愤怒、无助……似乎,还有一点点惊喜?
瞥见她腋窝下露出的半边圆润丰满的弧线,杨昆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心里却在暗暗叫苦,上次在医院还隔着几层衣服,这次可是软玉温香摸了个正着,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又怕越抹越黑,饶是他平时急智多变,遇到这种尴尬情景,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哑口无言地对峙了几秒钟之后,还是杨昆率先醒过神来,觉得眼前当务之急,还是赶在傅青梅回来之前,尽早拔腿开溜的好,恋恋不舍地从她胸前错开视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挤出一丝勉强至极的笑意,眼神四下飘忽着,“这个,那个,我,你,嗯,今天天气……呵呵,那个,新年好啊……”
一边不知所谓地胡言乱语,一边悄悄往门口挪着步子,觉得距离差不多了,扭头就跑,募地眼前一黑,“呼”的一声,结结实实地一头撞到了门背上,匆促之间也不觉得痛,三步并作两步蹿出卧室,落荒而逃。
看着他抱头鼠窜、慌不措路的样子,陈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钻进车里,杨昆才觉得额头、后脑尤其是嘴唇疼得厉害,从后视镜里照照,见下唇肿起老高,忍痛翻开嘴唇一看,内侧都被咬得渗出血来,被口水一渍,钻心地疼,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妮子,下手……下嘴真狠,不过……口感也真不错……”
虽然知道陈静没穿衣服,却也怕人家不管不顾地追出来找他算账,杨昆不敢多待,打着车,刚驶出院门,正碰见傅青梅拎着一袋不知什么东西回来,一只手里还举着几串冰糖葫芦,他心里有鬼,就没敢下车,降下车窗,用手掩着嘴巴问:“干嘛去了,害我敲了半天门。”
傅青梅问他:“你的钥匙呢?”
杨昆摇摇头,睁着眼睛说瞎话:“换了衣服,没带,刚才打电话,你话机欠费,不放心才跑过来看的。”
傅青梅举起冰糖葫芦向他示意,“刚才已经交过了,看街上人多热闹,就闲逛了会,买了些零食,要不要来一串……对了,陈静不是在家么,她没给你开门?”
杨昆这会最怵的就是听见陈静的名字,摇摇头,说:“不知道啊,敲了两下没人应声我就下来了,三皮他们还等着我过去喝酒打牌,先走了。”
一口气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杨昆一脚油门下去,溜了。
看着他心急火燎地跑掉,傅青梅就觉得纳闷,“这小子,神神叨叨地,又做什么亏心事了?”
陈静正裹着被子,倚坐在床上想着心事,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杨昆急迷心窍,去而复返,下意识地缩到了墙根里,一颗心砰砰乱跳,“他……他要是趁傅姐不在家,想跟我那个……我,我怎么办?”
听到傅青梅的高跟皮靴踩在地板革上的声音,陈静才偷偷松了口气,庆幸之余,心里居然隐隐有些失落感,摸摸自己火烧火燎般的脸颊,暗自骂了一句不要脸,一时也难以决定要不要将这事告诉傅姐知道,干脆便躺回去装睡,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也是假作不知。
傅青梅把零食放到茶几上,收拾了酒瓶、酒杯,走进卧室,见陈静把自己裹得跟只蚕宝宝似的,一张俏脸掩映在丰盛的秀发中,粉润透着红晕,也没多想,隔着被子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小醉猫,太阳都晒到咪咪了,还不起床?”
陈静皱起眉头,嘤咛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装睡。
傅青梅好笑又无奈地摇摇头,俯下身去,贴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廓轻轻吹气,一只手伸进被窝,贴着细腻如婴儿般的肌肤慢慢往上滑,“再赖着不起来,可别怪我又要水漫金山喽……”
刚刚和杨昆“同床共枕”过,虽然只是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