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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话筒,她就觉得好一阵为难。
照理说,和傅青梅玩过几次假凤虚凰的勾当,自己在床上的媚态早已被她看了个够,似乎也没什么可害臊的,而且怎么算也是自己抢了他的男人,给她听一次应该也不算逾外?
可是,一想到杨昆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火热和坚硬,想到有双耳朵在静静地听着他们……陈静脸上就是一阵阵发烫,这又让人怎么能拉得下脸去?
左右为难了一会,畸情的诱惑逐渐战胜了心底残存的一丝羞耻,她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给自己鼓劲,轻手轻脚地把话筒放回到话机座上,却把听筒一端微微放得偏了些,只差一点点没压到叉簧。
等着话筒里传来的压抑的呼吸声和隐约的水声,傅青梅心中大乐,先按下免提,再把话筒放回去,然后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志得意满地倚坐在床头,准备聆听好戏开场。
美人在侧,杨昆无心恋战,只洗了个简单的沐浴,便将浴巾裹在腰间,拿毛巾擦着头走出浴室,却见陈静已经换上了洁白的睡袍,并着双腿端坐在床边,两只手还紧张地扭着睡袍的下摆,知道她心情紧张,就故意用轻松自然的语气问:“谁打的电话?”
看到他胸腹间虬结的肌肉,陈静又是一阵心慌意乱,两只小巧精致的脚丫无意识地轻轻踢打着床单,“是……傅姐。”
“傅姐?”杨昆擦去脸上的水珠,随便将毛巾扔到床头柜上,坐到她身边,伸胳膊揽住她微微颤抖着的腰肢,柔声问道:“怎么刚分开又想到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么?”
陈静有点心虚地瞅瞅被毛巾遮住半边的话机,“没事,就是……女生之间的话题,没你的事。”
见她眼神飘忽、神情紧张,杨昆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顺着她的目光一瞅,立刻发现了端倪,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见他的表情古怪至极,陈静委屈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声如蚊蚋般地解释道:“可能是没放好……”
杨昆将食指竖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稳稳地拿起话筒,凑在耳边听了一会,里面有隐约的呼吸声传过来。
知道傅青梅肯定在那边偷听,杨昆就拿手半掩着话筒,拿捏着音量,用色迷迷的语气叫道:“宝贝,春宵苦短,你还在犹豫什么?来吧,我的身心已经为你敞开,快点来蹂躏我吧、折磨我吧、羞辱我吧,啊,嗯,哦,耶……”
陈静有些莫名其妙地瞪大了一双美目,看着他在那声情并茂地表演,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
连着朝她使了好几个眼色,见她根本不懂配合,杨昆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一边拿腔作调地演戏,一边细心聆听话筒里的动静,忽然“汪~”地大叫了一声,随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挂掉了电话。
听他表演得夸张,傅青梅正觉得奇怪,被他冷不丁地这么一叫,吓得手一抖,半杯酒正洒在饱满的胸脯上,凉冰冰、腻呼呼的真叫人好受,愕然半晌,怒从心头起,这臭小子,居然敢戏弄老娘!
得意地哼了一声,杨昆回过头,看到陈静俏脸飞红,憋笑憋得好辛苦的样子,就故意阴恻恻地嘿嘿笑着,凑到她脸前,“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静抱着胸口左躲右闪,任凭他百般轻薄,就是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杨昆眼珠子一转,拿起床头柜上的内部电话号码簿,“不说是吧,我打电话问她去。”
“别~”陈静一把拉住他的右手,夺过号簿扔到一边,见杨昆故意虎着脸装生气,明知他在调笑,犹豫片刻,还是把上次“不小心”听到他和傅青梅翻云覆雨的经过一五一十地交待了出来,“……所以,傅姐她就想……”
想不到她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出,杨昆听得浑身骨头都硬了三分,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奸笑着问:“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喜欢上我的?”
被他戏谑的眼神盯着,陈静一颗心如小鹿般乱撞,颤声道:“不~是。”
“真不是?”杨昆手指微微上挑,俯首和她相吻,就势探手下去,轻轻扯开了她腰间的带子。
撩开睡袍一角,杨昆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怪不得她刚才一直遮遮掩掩的,敢情傅青梅送她的礼物是一套……黑色半透明比基尼带睡裙的三件套情~趣内衣组合。
在欧美发达国家,情~趣内衣早已是普通大众喜闻乐见的产品,但在国内,特别是以当今略显保守的风气来说,这种有些“伤风败俗”的洋玩意还不被普通老百姓所接受,北方城市的各大商场里也难觅身影,杨昆倒是曾在羊城的商场里陪傅青梅买过两套,不过看陈静身上这套衣服的型号,明显是傅青梅特地帮她本人选的。
性感内衣不一定都是情~趣内衣,情~趣内衣穿起来却肯定性感。
极致性感的胸衣和丁字裤,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陈静上下身的轮廓,却被半透明的睡裙遮掩得若隐若现,她的身材曲线虽不像傅青梅那么夸张,却有着完美的比例,眉眼含情,肤如凝脂,在窗外的灯光下,映着象牙般柔和的光泽。
第584章 :留连戏蝶()
90年代中期,国内的时装潮流正处于由传统、保守向个性、张扬转变的关键节点。
都市的上班族女性,受自身的学识与工作特性的影响,需要保持气质成熟,风度高雅的外在形象,经常要用款式简洁、色厉内荏的直线条的职业装,来表达自身精神与干练。
而在坚强、独立的表象之下,她们也渴望表现出女性独有的曲线与风性,也会用性感内衣来衬托她们的女人味,向有权剥夺自己外在武装的异性传递出温柔、个性的信息。
作为新时代的时尚女性,陈静自不例外。
被杨昆解除外在的武装之后,她有些手足无措地蜷坐在床上,清澈如泉的明眸半敛着,流露出妩媚动人的流波,粉红娇润地嘴唇暴露出稍稍有些紧张的内心,完美的鹅蛋脸上抹着淡淡的绯红,连带着将原本嫩腻通明如瓷器般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红晕,从精致的锁骨向下延伸,如脂如玉,如晕如霞。
感受到她那文静、端庄中混杂着性感、妩媚的矛盾气质,怎么能不令杨昆如痴如醉、欲癫欲狂?
此情此景,杨昆满心满眼只有含羞带怯的陈静,至于傅青梅、叶小换……则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不在乎,她却在乎。
紧张地拽住他顺着睡袍下摆往里钻的右手,陈静微微侧过头,躲开他追索的嘴唇,不无幽怨地问道:“咱们这样……小叶子怎么办?”
杨昆闻声仰起上身,即便已经被满腹心火烧到了失控的边缘,却依然不想巧言令色地骗开她的心防,凝视着她深邃如潭的眼眸,坦承道:“你们两个……还有傅姐,我都喜欢,都舍不得放手……如果你嫌我太贪心……”
不等他下面的话出口,陈静便哀叹一声,用炽热的红唇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巴,良久、唇分,才吐气如兰地嗔道:“不管那么多,反正你只能娶我一个,她想进你家的门,也得等我玩腻了再说……”
听着她如泣似诉的呢喃,杨昆心里一热,揽着她纤腰的左臂一紧,俯首吻了下去。
有花堪折,哪管日后撕逼大战!
隔着两层薄如翼、细如纱的布料,被他口手并用地撩拨着,陈静很快就来了情绪,反手要去身后解胸衣的搭扣,却被他轻轻攥住手腕,“别,就这样最好。”
从相对论的角度来说,当女人穿得多的时候,男人们总是盯着她露的地方看,而当女人露得多的时候,男人反而只会盯着她不露的地方看。
情~趣内衣的妙用之一,就是在这二者之间找到一个绝妙的平衡点,最大程度地刺激异性(或同性……)的眼球和神经。
贪恋于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杨昆并没有完全解除她的武装,只将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布料拉低了些、拨偏了些,便使出浑身解数,极力挑染她的神经末梢,以帮她缓解第一次时略带畏惧的紧张情绪。
被傅青梅反复开发过几次,陈静已经不再是那种不懂男女情事的无知少女,她清楚自己的身体,了解自己的需求,懂得怎样去迎合、享受他的挑弄,情之所至,琴瑟合鸣,在他的全力施为之下,很快便被杀得丢盔弃甲,泣不成声。
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杨昆也逐渐加快了手指、舌尖撩动的频率,忽听她低低地尖叫了一声,一股晶莹剔透的水柱飚了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杨昆被溅得一头一脸都是,他从她的膝盖间挣脱开来,愕然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不是吧大姐,你居然先下手为强?”
像猫一样绷紧了上身,看着水珠顺着他的眉稍、鼻尖、脸颊向下淌落,陈静就觉得羞愤欲死,一头栽到床上,拿枕头盖在脸上,呜咽道:“啊丢死人了!”
杨昆就扑上去扯她的枕头,“你的东西,也得让你尝尝味道!”
陈静死死地拽着枕头不放,“不行,不行不行,你自己尝……啊,疼,疼疼疼疼疼!”
杨昆就停下动作,温柔地从她手中夺过枕头,就见她双眼紧闭,俏脸上还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额头、鼻尖上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而泛出细密的汗珠,挺翘的鼻翼和红润的双唇,急促地翕动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慢慢地溢出了眼角。
“乖,只是这么一下,一会就好了……”杨昆慢慢俯下身子,一边细细碎碎地吻她的额头、鼻尖、唇角,一边在她耳际低声说着情话。
陈静闭着眼睛,漫无意识地回应着他的拥吻,双手在他肌肉虬结的脊背上胡乱地抓挠着、揉捏着,片刻之后,她撩起长长的睫毛,娇羞而期待地看着他,“好像……没那么疼了……”
杨昆无比满足地轻叹一声,温柔地吻上她的眼皮,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肢。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