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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的抬眸望向他。沉声说道:“阿暮,能和你结婚,是我很久远的一个梦,做这个梦,我做了很多年,也受了很多苦,很多的委屈,你今天和我说我们结婚,我很开心。”
“但是,你不答应,是吗?”他望着我缓声问道。
我沉默着,微微抿唇:“结婚,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而是秦家和萧家。在这个两家人的事情中,时至今日,你觉得我们还能够像曾经一样,无忧无虑的就结婚吗?”
“所以,你退缩了?”
“不是我退缩了,是现实逼迫了我,你不是一件知道是谁绑架了我了吗?你不是已经知道事实了吗?阿暮,我们,走不过曾经的约定了。”我缓缓的说完,心口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疼得无以复加。
他望着我,静静的望着。
“我们离开北京,还不行吗?”他看着我,话语中带着沉沉的无奈。我苦涩的笑着:“我能做到六年对这儿不闻不问,你做得到吗?阿暮,你可是要一辈子啊,秦家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走了,他们怎么办呢?所以你不可能离开。”
我的话语落下,秦暮沉声说道:“阿芷,你刚才说你爱我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心口很疼?”
听着他的话,我的鼻子酸涩,沉声说道:“阿暮,想和你一秒白头到老。”话语落下,我顿了顿,接着说道:“可这世上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很多。但是分开的人并不是因为不爱了,我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
他静静的坐在我的面前,就这样平静的望着,没有打断我的话语,但是他的眼圈通红,垂眸间,泪水从眼角潸然滚落。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紧紧的抿着唇,扭头望向其他地方,可是心口抑制不住的酸楚,让泪水顺流而下。
“阿芷,我不能没有你。”他的言语间是那么的脆弱,也是那么的坚定。
“我想着,我也不能没有你,可是没有你的这些年,我也依旧活着。”我这话,得有多伤人心?我心知肚明,让秦暮痛心的同时,我也痛彻心扉。
说起这些年,无双告诉他的那些往事,恐怕已经把他的整颗心都伤透了,但是他没有出口质问我一句什么。
走到今天,我感觉我们都是可怜人,都是牺牲品。
“你活着,但是你从来就不曾开心过,阿芷,我要你开心的活着,所以,你不要去管爸妈是否同意我们结婚,你只要告诉我,你嫁不嫁给我?”秦暮的这一句话落下,我的心口一滞,停顿了片刻,若是大人都同意了我们在一起,那么我还有什么样的理由拒绝他呢?
我没有回答,只听他缓声说道:“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听着他的话语,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想我之所以点头,是因为我清楚,并且知道秦远修和珂兰怎么都不会答应我们结婚的阿吧。
这一晚上,秦家的一个人也没有回来,只有我和秦暮两个人在家。
一脸接着好几天,都是如此。
秦暮忽然接到了珂兰的电话,说是齐茗要出院了,然后来这边住。
当天晚上,齐茗也就来到了秦家,从进屋到吃完饭,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蓄谋已久来到的秦家,她住进秦家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了我。
她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烈火,即将把我整个人都燃烧成灰烬。
秦暮给我送了一杯热牛奶,让我喝了再睡,我没有怀疑什么,所以喝了牛奶,就快速的睡下了。
喝完之后,我把杯子递给了他,只见他端着杯子,柔声说道:“快睡吧,晚安。”
我踮起脚尖,轻轻的吻向他。
“晚安。”
“阿芷,等一觉醒来,就会是海阔天空了。”
“嗯,一觉醒来就会是新的一天了,晚安。”我看着他,说完,看着他走出了屋门。
我从没有想过,我一觉醒来,迎接我的不是海阔天空,而是无端的地狱。
迷迷瞪瞪的醒过来,我想伸手拿手机,才恍惚发现我睡的地方不对,这并不是我的房间,而是秦暮的。
我迅速的起来,穿上鞋子便跑回了自己的屋内,门没有锁,我轻轻的推开便走了进去,可是我没有想到,雪白的床单上,一片一片的血红触目惊心的让人害怕,我看着被子已经被鲜血沁透,那是血,满屋的血腥味让人觉得恐慌和害怕。
我缓缓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掀开了被子,秦暮就躺在哪儿,面容已经毫无血色,嘴唇青紫。
题记:我含笑入睡,有的地方下雪了,有的地方起风了,而我还能听你说,弋弋是个好姑娘,这也是一种幸福。
1。你叫温仪,我叫郎君
我认识沈琦的时候,不知道她叫沈琦,只是听大家都喊她阿离。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见过她,而她时常在网上。杂志上发一些文字,我细看着那些文字,深觉得她是一个温婉而不可多得的女子。
后来我才得知她的网名叫将离,我这个人大大咧咧而且不着边际,点开窗口就问她:“你为啥不叫一朵芍药花,通俗易懂。”
于是她那唯美而又带点忧郁色彩的名字,就被我这样的俗人这样解读出来了。
她没有生气,大抵也是觉得我可爱,便说:“那你以后叫我芍药花便是了。”
我说:“不,我要叫你温仪。”
她给我发了一个敲打的表情,随后说道:“你这小姑娘有趣得紧,我叫温仪,你叫什么?”
“你叫温仪,我叫郎君啊。”我大笑着给她回复。
这样,算是我们认识的开始了,那个时候不知道她年龄,我也不是一个会刨根问底的人,不会追问别人年龄,感情,家庭。
她也从没有问过我,我这个人讨厌别人一张口就问,你今年多大了?在那儿做什么?做什么工作?一个人吗?和男朋友一起吗?因为讨厌,所以我也不会去问别人。
我们每天聊天总是有的没的聊,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说。
渐渐的,也就越来越熟悉了,感觉就像是形成了一种习惯。
2012年的年末,北京天寒地冻的,怕冷的我几乎都不出门,整日宅在家中,不是刷微博,就是看书。
她也在那大漠的深处,比北京这边要冷得多,经常躺在被中和她聊天聊到深夜才睡去,她身体不好,经常半夜发烧,肠胃也不好,总是说吃不下东西。
我让她去中医院找中医大夫看看,慢慢调养就好了。
她答应我,好。
后来的日子便是看她经常喝药,每隔几天我就会问她,好点了吗?
她说作用不大,我便给她打了电话,这是我们第一次通电话,娴熟的聊着天,没有一点儿的陌生感和尴尬,我问了症状,给姥爷打电话,姥爷也是一个中医,总是会有很多的偏方,说不定会有用。
第二天妈妈把姥爷开的方子发给了我,我给她在这边的医院抓了药,把方子和药一起寄给了她。
药是调理肠胃的,喝了大半个月之后她给我打电话说好很多了,现在白天会有想吃东西的感觉。
我听了满心的欢喜,让她喝完再去抓点,一次性调理好了。
只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有些病是注定了结局的。
2。她说,弋弋是个好姑娘
我渐渐的以为她的身体慢慢的养好了,因为将近春节了,我们回了南方,家里客人比较多,妹妹还小,我总要帮着妈妈做点事情,也就开始忙了起来,便没有经常上网聊天,一个朋友给我寄了两本书,是辛夷坞的《我在回忆里等你》,当时我还打趣朋友怎么给我寄两本?
她说,你不是说了想给你喜欢的姑娘寄一个东西吗?
我笑了笑,恍惚想起来我是这么说过,只是一忙便忘记了。
一本我留下了,一本我寄给她。
她收到书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当时外面正在下大雪,我说我们这儿下大雪了,很漂亮。
她说,内蒙也下了,只是是那种小雪,看着欢喜不起来。
我说以后来南方吧,我们一起住。
她应了,随后听到电话那端传出了声音,似乎是喊她吃药,我听得不是很真切。她匆匆说有事挂了,晚上一起看书。
我当时站在阳台上伸手接外面大片大片飘落的雪花,心情很好很好,有时候等一场雪就像是等一场花事,充满着希冀便等来了满心的欢喜。
妈妈在楼下找我没有找到,便上楼来了。
“你还是一样,小时候一下雪你就很开心,长大了下雪还能这么开心。”
我笑着,隐不住的好心情,却听到妹妹站在楼梯上说道:“小时候她是因为下雪不想去上学,长大她是想装文艺范!”
我看着缓缓上楼的小妮子,终究是生不起气来。
妈妈听见笑着对妹妹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平时喊你都赖床,今天一说下雪了,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出来了。”
“冻死了,我还是回去睡一觉比较实际。”说着一溜就没影儿了。
妈妈看着我问道:“和谁打电话呢?”我知道,她以为我这么开心打电话的定是男朋友了。
我挽着她说了我认识沈琦的事情,她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亲人,是后天的亲人。”她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让我有些意外,她有些唠叨,还经常对我不放心,总是会和我说,网络上的人不能相信,骗子太多。
一连两天,我看完了那本书,晚上她说她也看完了,随后我俩就开始讨论这本书里面的种种,我们俩都一致同意那句话‘但凡觉得辛苦,都是强求’。
聊天的时候讨论剧情,讨论人物,临睡的时候我和她聊了点琐事,告诉她了妈妈说的话,她说若有机会,咱们见一面吧,我答应说好。
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刷微博,看到她发了一条微博,只有几个字:“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