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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后，何很是好奇的问李牧：“李总，什么是换量业务？”
李牧笑道：“在我们互联网行业，换量业务就是彼此交换自己手里的用户，比如一家新闻类网站，和一家教育类网站，彼此都有一百万用户，大家互相帮对方推一推，在不损失自己用户的前提下，还能用自己的用户去换取对方的用户，然后达到共同增长，放在互联网行业是换量业务，放在娱乐圈就是商业互吹。”
说着，李牧又道：“打个比方，一男一女两个明星，大家各有粉丝一百万人，这其中有二十万人重叠，也就是说，双方的粉丝群体一共有一百八十万个自然人，于是两人决定合作一下，来一波商业互吹，然后让自家的粉丝也关注到对方，这样一来，虽然还是一百八十万个自然人，但理论上最多每人都可以拥有一百八十万粉丝，你的量拿来交换我的量，这就是换量业务。”
何赞叹道：“李总您总结的真实太精辟了，如果一个明星能够和多个同级别的明星各做一轮‘商业互吹’的换量业务，恐怕粉丝数会有几何倍的增长吧？”
李牧点点头，笑着说：“现在有不少明星已经开始在自己的贴吧里跟其他明星做这种操作了，何老师如果自己也经营自己的贴吧，可以和婉姐试着互推一轮，让自己的粉丝也喜欢上对方，这样不但能提升每个人的粉丝数量，更重要的是，还能让粉丝粘度得到更大的提升。”
何说：“说实话我还很没有时间去经营贴吧，只是很偶尔的上去跟粉丝打个招呼，不过听李总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要好好抓一下贴吧这块了。”
说着，何对陈婉说：“小婉，我觉得我们倒是可以把我们这次来燕京的两人日常发布到贴吧里，互相捆绑销售，这应该就是李总说的商业互吹了吧。”
陈婉说：“那我怕是要占你便宜了何老师，你的粉丝里年轻小姑娘太多了，正是我最薄弱的一环。”
何笑道：“我也一样啊，我的粉丝里年轻小伙子也比较薄弱，咱们俩正好可以互补。”
两人玩笑般的说着，但心里都不只是用玩笑的眼光去看待。
李牧说的这种操作很有意思，两人都是混迹娱乐圈的，很容易就能想得出这其中的奥妙。
如果只是在《快乐大本营》上一起共事，那么还无法做到粉丝上的交互，大家还是各自喜欢各自的偶像，不会因为偶像跟另外一个人搭档就去喜欢另一个人，但如果两人有意向各自的粉丝展现两人的私交，并且公开对彼此的认可，那对粉丝来说，就完全不一样了，爱屋及乌，是粉丝的一大特质。
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顶级资源（）
紫云山庄。
李爸李妈在李紫薇的帮助下，做了一桌丰盛的家常饭菜，因为知道李紫薇也很喜欢何囧，所以李牧特地也把她请了过来，毕竟现在她不仅仅是自己的助理，还是爸妈的干女儿，也是自己的干姐姐，因为这一层关系的确定，李牧心中对她，也增加了几分亲情层面的照顾心以及责任感。
李妈虽然也比较喜欢何囧这个年轻的主持人，但还谈不上追星的程度，所以她最期待的，不是何囧，而是陈婉。
上辈子，李妈确实非常感激陈婉，虽说是她开车撞了李牧，才影响了李牧的高考发挥，但陈婉从头到尾没有逃避过任何责任，而且一直希望能够弥补更多，李牧当时自己决定不复读，当时陈婉就暗中资助了他四年大学的学杂费用，以及生活费。
李妈曾经给李牧算过一笔账，他上大学那四年，陈婉一共资助了家里不下八万块钱，所以李牧才能在父母双双下岗、家境困难的情况下，依旧顺顺利利的读完大学，而且没有吃过什么苦。
对李爸李妈来说，陈婉的那八万块钱对他们来说是一笔恩惠，而且意义极其重大。
如果没有这笔钱，就算李牧高考发挥顺利、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大学四年的学费依旧会把李爸李妈拖垮、把整个家拖垮，那样的话，李牧可能要靠着打工和啃馒头来渡过大学四年。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上辈子发生的，这辈子，陈婉并没有给予李爸李妈这么大的恩惠，但李爸李妈从心里依旧对她充满了一种迷之感谢。
早在李牧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李爸李妈就思考过一个问题，平时英语最多也就考个100出头的儿子，为什么高考英语能考150分？这本身就是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就算是超常发挥，也不可能超出这么多。
所以，从那个时候，李爸李妈就私下里达成了共识，他们认为，儿子是被陈婉那一撞，给撞开窍了。
有了这个共识之后，接下来李牧的发展速度，让他们不断的意识到，儿子这个窍开的越来越大。
他赚了钱，给家里开了第一家美特斯邦威专卖店，自己又开了公司做网站，然后做软件，稀里糊涂的，一转眼就做出了这么一番堪称伟大的事业，寻常人哪有这种机遇？
而且，李牧前十八年的人生K线一直是平稳发展，忽然开始极速拉升之后，就一直没停止这种疯狂的涨势，如果往前追溯，会发现，李牧人生K线的忽然拉升，就是在陈婉撞过他之后。
所以，李爸李妈更加坚定的认为，陈婉是李牧的贵人，如果不是她那一撞，自家儿子现在恐怕还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而他们两口子，估计现在都在外面打零工，辛苦赚钱来供儿子上学。
陈婉与何囧到家之后，李爸李妈对两人表示出了极大的热情和欢迎，陈婉和李爸李妈早就相识，所以到家中做客也不觉得拘谨，倒是何囧，第一次见李牧就到李牧家中吃饭，这让他心里一直颇为紧张。
若是放在以前，李妈见了大明星也会紧张，但现在她可一点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在她看来，何囧虽然是知名主持人，但到家里来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儿子在学校里的同学、朋友一样。
饭桌上除了何囧之外，另一个心中紧张的人就是李紫薇了，她倒是一直很崇拜何囧，能跟偶像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她心里难免激动。
李妈看出何囧多少有些紧张，于是便在饭桌上与他聊起了家常，何囧虽然大了李牧几岁，但今年也还没到三十岁，李妈这个长辈亲切的跟他聊了一会儿之后，不但让他感到格外亲切，连紧张的心情都缓解了不少。
不过，李妈对陈婉更热情，热情到何囧甚至以为，李妈是把陈婉当成了自己未来儿媳妇一般看待。
这也让何囧明白了，为什么陈婉能够得到李牧这么多的顶尖资源。
他和陈婉搭档也很长时间了，知道陈婉与李牧关系密切，知道陈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攀登上湘南卫视女主持的头把交椅，至少有一半是因为李牧。
现在的娱乐圈无人不知李牧，也都知道李牧对娱乐圈来说，是顶级的流量源头，也是顶级的幕后推手，随便哪个明星，只要搭上李牧这条线，就一定能够得到巨大的流量资源，这其中受益最大的就是陈婉。
李牧不但帮陈婉争取到了《快乐大本营》的女主持人，还给她输出了各种让别人羡慕到发狂的强大资源，最离谱的就是李牧手底下的牧野映象专门给她策划了一场轰动全国的顶级选秀节目《超级女声》，靠着这一档节目，陈婉已经成了全国娱乐女主持的头号人物，这其中李牧出力甚多。
其实，李牧对娱乐圈一直是金字塔尖一样的存在，李牧虽然不玩娱乐，但是造星能力真不是一般推手能够比拟的，推出了一个陈婉，成了国内娱乐向女主持人的第一，又推出了一个杜薇，成了国内年轻女影星里影响力最大的翘楚，同时还是一个被无数人追捧的歌手，甚至能凭借一首《下一站天后》，就红遍了整个香港，而莫纹蔚也被他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上，接下来，谢姡哪信笥蚜蹶室脖凰≈小⑴纳闼蹲实牡缬啊斗苫⒍印罚挥孟攵贾溃斗苫⒍印飞嫌车哪且惶欤褪橇蹶术疑硪幌叽罂У氖焙颉�
何囧心里也希望能够与李牧结交，从而能够从李牧这里得到一些流量和资源，这并非是有心机或者动机不纯，而是人之常情，不过何囧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和李牧刚刚认识，这样的想法基本上就是奢望，想得到李牧的资源帮助，起码还要跟李牧有更熟悉的关系。
吃过饭，一桌人便在饭桌前随意聊天，陈婉说起刚结束不久的《超级女声》，感叹第一界超女冠军的出场费现在已经达到了一线歌星的水准，李牧好奇的问她：“第一届冠军是谁啊？”
一桌人都用惊叹的眼光看着他，李妈诧异的问：“张小北那么出名，你都没听说过？”
李牧坦白说：“我是真不清楚……”
陈婉说：“这可是你策划的选秀节目啊！而且是你的公司深度参与的，你们可是版权方……”
李牧耸耸肩：“我只是把节目的概念拿出来跟你们台合作，后面的事情我都没有关注过。”
“我的天……”陈婉感叹道：“你如果关注一下就会知道，张小北现在的影响力已经差不多跟杜薇齐平了，而且由于她的出身非常接地气，所以粉丝非常多，而且都是特别忠实的粉丝，唱片公司也非常看好她，已经帮她向港台知名的词曲作家约歌了，争取今年就给她出第一张专辑。”
说着，陈婉又道：“我们台近期可能会想启动第二届超级女声的准备工作，想先跟你谈合作细节，不过因为非典的缘故，暂时就没再往前推进，不过近期应该会跟牧野映象的接口人沟通了。”
李牧说：“国家现在对非典的防疫工作非常重视，也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来应对，我想非典最多再过俩月，说什么也该解决了，如果你们有心启动第二届合作的话，近期就可以让负责人跟牧野映象的负责人联系，提前敲定合作细节，争取在暑期启动海选，毕竟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