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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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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下着命令,“放开公子,否则,姝女便死在勿庄主面前。勿则被公主吓住了,连忙将长剑从我的胸前移开。”公主又说,“让公子离开。”勿则有些犹豫,就说,“勿则遵令,只是公主不得离去。否者,勿则只能以死阻拦。”

    公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勿则,便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恕姝女不能与公子同归,公子保重!”我叫了声“公主”,然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们手拉着手,泪眼相视,泣不成声。最后,还是公主说道,“天色已晚,请公子速速上船。”于是,公主将我送上了小船,深情说道,“待一年半载,公子可要来哟,姝女愿等公子。”我连连点头。于是,公主用长剑砍断系在树上的揽绳,将长剑往地上一丢,哭着朝林中跑去。勿则见此情景,便朝我抱拳作揖道,“勿则鲁莽,多有得罪,请公子见谅勿怪,一路保重。”说着,将船一推,小船离开了岸边。

    船向着河中慢慢地划去。我坐在船上,心里充满着难以表述的悲哀与伤感。公主与勿则已消失在密林之中,周围的一切空旷而寂静。太阳已渐渐偏西,在午后的天空中明晃晃地闪着亮光。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便长叹一声,开始用力划桨。小河不是很宽,到了对岸,古林越发地幽深,幽深地甚至让人有种独寂与惶恐之感。我凭着记忆朝林中深处走去,心里盘算着今晚先到那个岩洞得住上一夜,待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很快,我就找到了那条引路的溪水。顺着溪水往上走了大半个时辰,就来到那个岩洞的前面。

    这一夜,我躺在阴冷的洞中,久久不能入睡。进入天国以来的一慕慕情景在我眼前重新地浮现出来。但是,最让我激动的是,在离家走失将近一年之际,我就要重返家中了。

    夏季的天色亮得很早,清晨的雾气在山中徐徐飘动。我吃了些干粮,便顺着溪水来到一座山峰脚下,抬头望去,一股溪水从几百米高的崖壁洞中飞跌而下,跌落的水声如雷声炸响。我在山脚下观望了好一阵,然后开始顺着陡峭的山坡朝侧面的山腰爬去。尽管山坡上乱石嶙峋,松林浓密,但因时间充余,我走得很慢,以好把体力用在关键时刻。不到半个时辰,我就上到了半山腰的顶上。我站在崖顶,拨开树丛,朝下看了一下地形,然后,便把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树上,开始抓着绳子慢慢地往下滑动,至到洞口的边缘。

    我在洞口边上小歇了一会,试了试溪水的水温。溪水很冰很惊,有股剌骨的寒气。我在心中运了运气,然后,就折断一根松枝做拐杖,咬着牙下到了水里。开始冰凉的溪水让人心悸胆寒,浑身打颤,但不一会,我就能够适应了,只是溪水的冲击力很大,让人每走一步都很费力。但是,最让我感到惶恐的却是洞中那深无边际的黑暗。这种黑暗在我来时已给我留下了十分可怕和难熬的印象与经历。还好,我有很多的时间,也有着足够的勇气与心理准备,所以,我可以从容耐心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逆水而行,体力消耗得很大。冰凉的水早已渗进我的膝部。我不停地打着寒颤,边歇着边朝前走着。终于,前方出现了亮光,亮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大,像一盏航灯鼓舞着我向前奋力走去。

    出了山洞,眼前是美丽的雪山和蓝天,多么熟悉,多么亲切。啊,我又回到了祖国的土地上了,一种与家久违之感顿时溢满心中。令人欣喜与振兴之感一洗我征途的倦意,使我激奋忘我地迈开步子小跑一般地朝着山崖那边走去。出了山崖,便是河流,再顺着河边朝北走,没多久就来到了三岔河口。此时正值中午,水温还不算最热,所以,我就吃了些干粮,然后躺在河边等着。直到约摸午后两三点钟时,才选了一处较好的地方,脱尽衣服,下到河水里,一手举着衣物,一手用力地划着冰凉渗人的河水,朝着对岸游去。也许是上游近日没有降雨,河水并不像原来那样地汹涌湍急,所以,我并没费很大的力气,就游到了对岸,而且衣物也没有被打湿多少。

    上了岸,我穿上衣服,朝着那座高大耸立的神峰进发,并在神峰之下重新找到了通往仙女湖的归途。傍晚时分,我终于来到了那间曾经住过的藏民小房。扎巴老人和他未婚的女儿见到我,非常地吃惊,问我是从哪来的,因为他们以为我已遇难身亡。在那,我歇了两天,换了套衣服,然后便以导游的身份随着一群来这里游览观光的外国游客一起离开了这里,去了阿里和拉萨,之后,又搭着一辆去的军车去了西宁,直到半个月后才回到了阔别将近一年的家乡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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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23章(回到家乡一)()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我是怀着难以抑制的激奋心情回到家的。那天早上,我一出火车站,便急勿勿地朝家走去。我家住在西安北郊,离火车站并不很远,只需走上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回到家时,父亲出外去练功去了,母亲正坐在家里看电视。见我进门,母亲朝我看了一眼,问,“找谁?”我说,“妈,我是龙华呀。”母亲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仔细地把我瞧了瞧,然后,就惊喜地哭了起来,“龙儿,你去哪了?也不给家来个音讯。人家都说你深山遇难了。”我说,“妈,我迷路了,去了天国,那里没有电话,也不通信。”母亲一听,就擦了擦眼泪,说,“你先在家呆着,我去把你爸找回来,顺便再给你带点早点。”我看到墙上的日历是星期天,就想到素萍家一趟,把我回来的消息告知与她。在天国的日子里,她是我最为牵挂与思念的人。于是我说,“妈,你别管我,我不饿。我想出去一趟,看下素萍。”母亲有些不悦道,“看她干啥,听说你遇难了,她一次也没再来过咱家。”我是个很容易宽容和谅解别人的人,觉得人家不来自家也有其道理,因为人家毕竟是在跟我谈恋爱,我不在,人家自然不会来我家。

    素萍家在南郊,父亲在省政府的一个部门当处长。三室两厅的住房装修地不知要比天国的王宫要豪华多少倍,进到屋里得要换鞋,可我却没有穿袜子,所以,光着脚进到屋里就感到有些不自在。而且,我身上的衣服还是扎巴老人给的,既陈旧又土气,这多少让感到有些自卑和难堪。我真后悔没有换身象样的衣服再来。我实在是太急不可待了,想早点见到心爱的素萍。

    素萍的父母对我道是挺客气,问我到底出了什么意外。我便将自己如何走失,以及进入天国的经历简叙了一遍。素萍的父母听着,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显然他们对我的故事并非相信,却也不予否认,只是点头。那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愈发加重了我自卑与小心慎微之感,只觉得眼前这个省政府的处长与夫人似乎要比天国的国王与太后要显赫尊贵得多。

    一会,素萍回来了,还带着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两人亲热地拉着手,一副钟情热恋的模样,以致从客厅走过时,都没朝我仔细地看上一眼,就一起进到了卧室了。过去,每次来这里,素萍也总是要将我拉进卧室里,先亲热一会,再让我出来陪她父母说话或是陪她父亲下棋。可是,眼下情景未变,人却已换,这如何不让我感到意外和难堪。

    还是素萍的母亲敲门把素萍叫了出来,低语了几句,才见素萍朝我走了过来。我起身不知所措地朝她笑了笑,不知该说啥话。素萍却像老同学式地让我坐下,然后用好奇的口吻说,“你去哪了,怎么还一点音讯也没有,大家都以为不幸遇难了。”我有些支吾地解释说,“我去了一个叫天国的神秘王国,那里的社会形态还停留在汉朝的农耕时代。”素萍一听,便说,“你在说梦话吧?哪有什么天国?不可能。”她的话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对人撒谎,所以,我就很歉然地笑了笑,用十分诚恳地口气说,“这不是梦话,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素萍不禁有些鄙夷地说,“这样说你要成为哥伦布第二了,恭禧你呀。”

    我觉得谈论这个话题只会被人奚落嘲笑,所以,就想换个话题。我说,“学校和同学们有啥变化?”她说,“有啥变化?还不都是那样。”我说,“明天我想去学校上课,耽误了那么多的课,不知还能不能补上。”素萍说,“学校早就放暑假了,再说你去学校也没用了,学校早已将你除名了。”我一惊,说,“学校凭何要将我除名?”素萍说,“学校有规定,无故旷课两周就以自动退学论处。”我说,“我并非是无故旷课,我是有特别原因的。”素萍有些不耐烦道,“这事你给我说没用,要不,你找学校去。”

    这时,那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从素萍的卧室里出来,来到了我们跟前。素萍为我介绍说,“这是我的男朋友,交大电子系的研究生。”我忙双拳一抱,说,“幸会,幸会。”然后,素萍又将我介绍道,“这位是龙华,据说刚从神秘的天国归来。”那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天国?是不是太平天国的那个天国?”我因怕被人耻笑,就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赶忙起身道,“你们且在,龙华告辞。”

    素萍的父母见我要走,就说,“饭都做好了,等吃了饭再走。”我再次作礼,说,“不必,不必,龙华告辞了。”然后,就出了门。还未等我走到楼道,就听素萍的那位男朋友说,“这人有病咋地?”素萍却说,“可能是神经受到了剌激。”听着这话,我觉得很是羞臊,仿佛自己突然间变成了一个被耻笑的神经病患者。但最让我痛心的是,我来时所怀着的满心热情与希望,此时已完全变成了无法排解的耻侮与失望。我真不理解人怎么就会变得这么快?仿佛昨日还是难舍难离的情侣,今天就成了竟连陌路生人还不如的冷面人。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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