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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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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的巨石边上已长满了青苔和绿草。显然,我已无法再从这里进入天国了。于是,我只好当即返回仙女湖边,暂切休息一夜,以明日再试图从别处探寻入天国之途。如果实在无望,我将在一个月内返回西安,从此断绝重返天国的念头。若是一月之后未能回返,那么可能会有两种结果,要么是我真地回到了天国,要么就是我已遇难身亡了。此时,我正独自地坐在扎巴老人的小屋里,回想着你们历经艰辛,将我养大,给我真情与慈爱的动人情景。可是,愚儿龙华不孝,未能予父母二老以精诚之回报,反予你们许多骨肉离别的悲怆与凄伤。但孩儿不会忘记父母深情,待孩儿一旦在天国安身立命,定会携父母一同来天国同福共享。夜色已深,孩儿就要歇息,明日还有辛劳,故不能多叙,就此停笔。不孝之儿:龙华敬上。一九九七年七月五日于仙女湖畔。

    等我把信看完,老人哭着说,“从他写信到现在已有一个多月了,可至今还不知他是死是活呀。这事我又不好同别人说,害怕别人笑话,就只好来找你,你是有文化见识广的人,你看看龙华他现在是死是活?”以我之见龙华恐怕很难再能找到通往天国的道路,因为在他的故事中,我曾多次读到天国四周尽被高耸入云的冰峰雪山所层层环绕,连雄鹰都难以飞过,何况一个未曾受过训练,无依无靠的人?但是,我不能这样说,不能让老人感到痛心与绝望。于是,我说,“也许他已经进到了天国。天国很远,与世隔绝,音信不通,他恐怕没法把消息传递过来。不过,我想他过不了几年,终久是要回来的,那里毕竟不是他的家。”

    听我这么一说,老人的心似乎有些敞亮起来,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喜色。她边小心翼翼地收着信封边感叹地对我说,“你们都不知道我和他爸这一年里把心都操成啥了。”把老人送走之后,我把这事给妻子说了一遍,妻子却说,“这人神经病,怕是吃错了药。哪有什么天国天堂的,都是胡说八道,自欺其人。”听妻子这样地不解人意,我也就不想跟她多说了,进到了里屋去与网友闲聊。

    有时,我也闹不清,为什么人们宁愿花钱上网与他人聊天,却不愿与近在身边的亲人说话?也许是亲人太近,该说的话早已说完;也许是亲人根本不理解你,说起话来很容易引起争论,造成争吵与不和;也许是有些你想说的话,恰好是亲人忌讳与憎恶的。而在网上则不然,你可以用一个化名与另一个异性闲聊,话题很多,你可以随意选择。

    这时,我正好就选择的是这个话题,对方是一位叫文君的女孩。也许她是个文学爱好者,也许她还很年轻,对事物充满着天真与幻想,所以,听了我的讲述,她就要我将故事简述地讲给她听。在给予她的讲叙中,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人是多么地希望能将自己的故事讲于他人。但是,这种简单而美好的愿望并非很容易就能如愿。那个年轻人曾将他的这个故事给许多的亲人与好友讲叙过,但却未曾有一人能耐心诚恳地愿听他的讲叙。如今那个年轻人恐怕已不幸遇难,而我也就成为这个故事唯一的主人了。所以,我很想把这个故事讲给一个陌生的异性。因为和陌生异**谈能更容易地相互勾通和被人理解,而不会遭致嘲讽和耻笑。

    那位陌生的网友实际上并非异性,也非女孩,而是位中年男子,在一家出版社当编辑,他听了我的故事简介,说这是一个很好的题材,要我试着把它写出来,并给我提出了一些参考意见。听了这话,我很受启发很受鼓舞,但我也知道写并非像写那些职代会的讲话报告,是需要很高的叙述能力和艺术手法。可我从未写过,甚至连篇散文都没写过,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地能胜任这项艰巨的工作,或是具有这种坚韧的耐心与耐力。但是,我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开始坐在微机前写起了这部被冠名为《天国游记》的长篇。其中原因一部分是因为那位好心的编辑的一再地催促与鼓励,但更重要的原因却是我觉得应该让人们知道有一位名叫龙华的年轻人曾去过天国,以及在西藏的冈底斯山与喜马拉雅山的冰峰雪山之间还有着一个至今尚未被人知晓的天国,它与世隔绝,乃处在那种田园农耕的汉古时代。

    开始我只打算将写成十五六万字,可是,最后却写了二十多万字。因我从未写过,只是试着将那个名叫龙华的年青人所讲过的故事与经历尽量地照直地写出来,究竟写的如何,是否感人,是否能让人感得真实可信,就只能让读者自己评判了。因此,我还是闲话少叙,照直讲故事吧。

    二ooo年八月二十日于西安北郊

天国历险记 第1章(深山遇难一)()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一深山遇难

    那时,我是从那座被藏民称之为神峰的高大雪峰下朝山外的仙女湖返回。当我顺着山间向东走到一片三河交汇的狭谷地带,才惊恐地发现已经走错了方向。回头望去,高大冷峻的神峰已远远地甩在身后。这时时间已晚,我不可能再花上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回到神峰下重找归途。根据神峰的位置,仙女峰正好在它的东面,根据我事前观察的地形与方位,从眼下这里也可以直插过去,翻过那座山岭就能到达仙女湖。校正了方位,我决定涉过眼前这条看起来并不太深的小河,然后顺着河湾直插过去,只要上到那座山岭之上,就可以看到位于群山之中的那个蓝色美丽的小湖了。

    正是七月的中午,河水不能算是太凉。我从背包里拿出那瓶“二锅头”喝了两口,就把背包用塑料布包好,然后挽起裤脚下到了河水里。

    出乎所料,河水依然冰冷。一下到水里。我就觉得双腿在紧张地哆嗦。但我尽量地使双腿能慢慢地适应河水的温度,并一步一步平缓地向河水中走去。其实,河水并不像我预想的那样浅,不一会,河水就淹没了膝盖,涌动的河水已把裤子打湿了一大截。而且,越是接近河中,河水的冲力就越大,渐渐地我觉得有些站立不住了。但我不能倒下,否则,后果是很可怕的。我决定马上转身返回岸边。可是,就在我转身挪步之际,却踩到了一块光滑的石面上,脚底一滑,身子一斜,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便扑通一声栽进了河水中。随即,冰冷的河水便浸透了我的全身,冻得我直打哆嗦。更可怕的是,还不等我从河水中翻过身子,站立起来,河水已把我冲到了河底光滑的斜坡上,强劲的水流根本不容我翻过身子,就把我一下子冲出了老远。

    眼看就要被冲到了三河交汇的下河,我急中生智,连在河水中翻了几个滚,把背袋从肩上卸了下来。只是一把没抓紧,背袋就猛然地被急流一下子冲出了老远。我赶忙扑过去要抓住背袋,那里可是装着我旅行所带的一切必用品,没有这背袋,我便没了一切了!因为背袋太远,我一下没扑住,就拼命地朝着背袋猛游过去。然而,那背袋在河水中翻了几个滚便不见影了。

    等我悲哀绝望地转过身来,决定快快靠岸时,却发现自己已被两条河水汇集而成的激流冲到了下河的中心,激流掀起的浪群正排山倒海地朝我扑来,发出着怒啸轰鸣的咆哮,并把我越冲越远,眼看河水就要在转弯之处跌宕而下,冲入谷底。我便不顾一切地拼着命朝较近的对岸奋力游去。

    仓惶地爬到岸上,看着滔滔河水就在眼前跌入几十米深的谷底,心里就突突地跳个不停,庆幸着自己死里逃生。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脱下衣服使劲地拧着水,然后放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大石头上晾着。尽管中午的太阳还算温暖,但由于没有穿衣服,让河边的凉风一吹,却是冷冷的。

    夏日的太阳在湛蓝的天空下闪着明澈的金光。我躺在岸边的草地上,望着高大冷漠的冰雪神峰,不停地打着哆嗦。心里却是十分地愕悔不该蔑视那位藏民大爷的劝阻,执意单独地来此冒险一游。可是,事已至此,再怎样地愕悔自责都已无济于事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要赶快行动,想办法在天黑之前回到仙女湖边的那个藏民临时搭住的牧羊包里。因为在来这之前,藏民大爷就对我反复叮嘱,说这里是一片人迹罕见的群山荒野,有几个外国人曾到这里寻找野人,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他们出去。想到这,我就更是沉不住气了,总有种末日降临的预感。我觉得自己必须马上行动,寻找归途。

    我稍作歇息,便从草地上爬了起来,把湿呼呼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然后就站在河边的那块大石上朝着远处望着,好选择一条通向仙女湖那边的路。凉风顺着河谷一阵阵地吹着,我紧缩着身子,牙齿在不住地“咯咯”地打架。如果按最保险的方式,我应该再下到水中游过对岸,顺着原路返回到神峰之下,再找归途。可是,经过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生命之搏,我再看到这湍急翻滚的河水,心里就觉得瑟瑟发怵。显然,我已经没有这种拼搏一试的信心和勇气了。

    天上的太阳走得很快,让我觉得自己的末日已不很远。而求生的**却在驱使着我快快地做出决断。由于我不敢再去冒险,就只好选择了一条较为安全,但却不是很有把握的路,朝着仙女湖的方向走去。

    我迎着河风,逆河而上。河岸边根本没路,只有较为宽敞的一面斜坡,斜坡上面是陡峭巍峨的山脉。尽管我对前程未可知晓,但我却极度地渴望着这是一条直达仙女湖的捷径便道,因为我实在是又冷又饿,饥寒交迫。为了能让身体多产生些热量,好让身子暖和一些,我顾不得劳顿一天的困乏,一路小跑地向前走着。

    就这样,我沿着河流与山边的斜坡一直向前走着。走了约一个来小时的路程,刚拐过一个弯,却见前面的斜坡突然消失了,巨大的山岩峭壁险峻而冷酷地横在了眼前,挡住了继续向前行走的路。山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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