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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何一定要跟着造反?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卫子姬一时没想明白。
阿呆忽然说:“房子没了,井没了,没地方住,喝不上水,不跟着出去抢吃的怎么活?”
“就你知道的多。”卫子姬白了阿呆一眼,阿呆赶紧低下头,好似什么没听到一般,蹲在地上数起蚂蚁来。
蓝天湛湛,风和日丽。
司马雪自到药杞山寨后,就喜欢上慕容妃的婴勺鸟儿,一有时间便给婴勺喂食玩耍,可是婴勺乃通灵神物,总是一付骄傲不理的模样,更逗得司马雪心痒难搔。
这一日,婴勺振翅在天空掠飞,司马雪催动灵力,衣衫鼓动,足踏着灰败起伏的枯枝黄草,一路御风而行追逐婴勺。
药杞山整体呈现一个大大的“丁”字型,中间山梁略高,三边山峰稍低。
婴勺鸟儿刚飞过山梁。忽然一声惊鸣振翅高飞,似是受到某种莫名的惊吓,司马雪大是好奇,掠身急速冲上山梁察看。
山梁上横七竖八的陈列着一些杂石堆,未等司马雪看清虚实,山风鼓荡间,一道白光蓦然自杂石堆中飞出,向司马雪纤腿削去。
“噗”一声,一道太极图灿烂飞出,将白光弹了回去,白光在空中一顿,却是一柄法刀。
一道黑芒如一条盘在暗处窥探良久的蛇,突然从旁边杂石间挥出,向半空中的司马雪上身套去。
司马雪刚挥出太极图,此时正好旧力刚去,身上瞬间已被黑芒套住,心神一惊中,“铮”一声,羽莲甲惊艳绽放护主,与黑芒对抗。
数条人影自杂石间跃出来,正面是胡修王长老,黑芒是一根套马索,索杆握在一名胡袍修士手中,胡袍修士正满面狞笑,双腿马步站立,用力收紧套马索。
王长老等人奉命在山梁上监视药杞山寨中的动静,一大早便见司马雪独自御风而来,心中狂喜,立刻安排人布阵擒拿司马雪,若夺回玄冥剑,慕容老祖必有重赏。
“锁牢她,这小娘子能跑!”不咸山燕修和桓少所率天地宗门人合伙后,双方也相互交换情服,在贾智和卢刚的介始下,高恩华师徒善跑的大名远扬,王长老一声大喝后,一挥手,一柄法刀自掌中飞出,直向司马雪纤腿削去。
司马雪花容失色,情急中灵力顿生,一个大跳步,虽然躲过法刀的袭击,但身上灵力也随之一泄,“羽莲甲”光芒顿时黯淡。
胡袍修士见司马雪挣扎,立刻使了个千斤坠,双脚如柱,向后猛然一拉,索马索顿时将司马雪拖了一个趔趄。
“再跳一个给老夫看看?”王长老狂笑声中,两柄法刀嗖的出手,刀刃利芒如电,毒蛇般自两面向司马雪纤腿扎去。
“啾、”一声急促的鸟鸣声从空中传来,鸣声尖锐刺耳,充满暴燥之意。
“小心!”王长老大声提醒。
胡袍修士双腿扎桩站稳,双手全力向后拉动套马索,脸也仰了起来,空中光线一暗,眼睛一痛随既整个天地一片黑暗,他努力的再次睁大了眼,天地仍是一片黑暗,心中倏地一片冰凉,眼瞎了!
“畜生!”王长老一声暴喝,飞出去的两柄法刀空中一闪,向婴勺鸟儿斩去。
婴勺低空一个飞掠,然后急速振翅掠起,迎着阳光飞去,瞬间不见踪影,一根雪白羽毛自空中飘飘坠下。
司马雪身上套马索力道一松懈,双手甫得自由立刻持诀施咒,玄冥剑在虚空中翩跹闪现,似一条愤怒的饿龙,“嗷”一声,向胡袍修士扑去。
不咸山修士对慕容老祖的玄冥剑熟的不能再熟,玄冥剑森严而暴戾的杀意,吓得胡袍修士魂飞魄散,弃了套马索,拼尽全身力道向后猛跃,顺着山梁翻滚下去。
司马雪挣脱套马索,祭起玄冥剑扬空一个虚斩,王长老不敢小觑,立时凝神应对,一张符光在司马雪指间一闪,纤秀身影掠起一道虚影,向山角处纵去。
“又逃了。”王长老气得脸色发紫。
数月前在青城山道一战中,司马雪胆小怯战只敢远远游斗,今日在山梁设伏,原料想手到擒来,没想一战之下,司马雪脱困不说,竟懂得持剑虚斩威吓,然后施术急速逃遁。
“今日你就是一只兔子,老夫也要将你拿住,”王长老一边暗暗发恨,一边带着山顶上数名胡修急急追了下来。
高恩华正在药杞山寨中指导云渺宫女修习练道法,司马雪飞一般掠来,气喘吁吁喊道:
“大叔,胡人来了,那个老蛮胡带着猫儿,狗儿一堆胡人来了。”
“外面来了多少胡人?”
“只看到两个,感觉后面还有好多的模样,我刚随婴勺在外面玩,老胡人在山梁那设伏,若不是婴勺帮我,差点被他们抓住了。。。。。。”
高恩华心中一凛,飞身直扑寨外,司马雪见到高恩华后胆色倍增,回想起自已一路狼狈逃遁,心中顿时恼怒起来,麻溜溜的跟在高恩身后冲出去找胡人报仇。
云渺宫众修到药杞山寨后,担心燕修偷袭,便在山寨前后布下重重道法禁锢,普通修士接近山寨时便受到各种道念限制,两个月来一直平平安安,负责巡寨的兵士正懒洋洋的在寨墙上来回游走。
一名兵士偶尔抬头,发现从远处山峰间飘来一团黄烟。
黄烟来势似风,在半空中瞬移般的一顿一停,兵士只感眼前一花,山寨外已经出现一名麻衣枯瘦老者。
老者稀疏花白,头顶随意挽了一个髻,脸如枯树皮,上下翻着白眼,打量着药杞山寨。
“老头干啥的?让开,让开。”巡寨兵士都发现了这名奇怪老者,一起吆喝起来,也有士兵引弓搭箭,恫吓麻衣老者快点离开。
麻衣老者耸拉着脸,也不言语,伸手向山寨虚虚一按,四周顿时风云雷动,波纹扭动,寨墙似受到无形的重压一般,哗啦啦乱响,石块摇摇欲裂,好似马上就要倒塌一样。
猛然间异况突变,寨墙四周有数道光华一齐飚升,与无形压力隐隐对抗,哗啦啦乱响的寨墙慢慢又稳固如初。
一百九十一节 我赌命()
麻衣老者不屑的一笑,嘴中露出几根残缺黄牙,一伸手猛然向下一按,一股大道气息倏地威逼而来,“轰隆”一声,寨门顿时塌了半边。
“妖怪来了。”寨墙上巡逻的兵丁吓的魂飞魄散,直接滚下寨墙逃命。
“坏俺山门,找死!”巨雷般的吼叫中,一团黄光蓦然自寨内弹出,黄光一路霸气侧露,向麻衣老者当头压下。
麻衣老者神色傲然,举掌一挥,一柄巨剑自半空中凝聚,悍然斩向黄光,“嘭”一声巨响,阳大牛现出身影,在寨门前落地,熟铜棍与巨剑急速弹开。
“不赖,不赖,再来两记试试。”阳大牛侧步一蹬寨墙跃起身来,熟铜棍影如长河落日向麻衣老者头上抽去。
麻衣老者白眼一翻,身形不闪不让,居中举剑硬架,“嘭”一声巨响,阳大牛面色一红,身上长袍“嘭”的暴裂,向后大大的退了数步。
阳大牛第一次遇到以剑硬熟铜棍的修士,双方以硬碰硬,麻衣老者纯处守势,自己连退数步,显然输了。
铜棍横扫,无人能挡,若遇抵挡,铜棍加粗,一直是阳大牛的棍法宗旨,猛一顿地便要跃身再来一棍。
麻衣老者单剑擎天,后发先至的抢攻,一柄门板般的剑影在空中竖立,指天划地般一挥狠狠向阳大牛斩去,剑刃未至,剑气沸然如水,击得地面沙石飞扬。
阳大牛大眼圆瞪,小眼急速眨巴,塌腰吐气大吼一声,双手托起熟铜棍向巨大剑影担去,“嘭”一声巨然,阳大牛衣衫迸裂脚面没入土中,将巨剑弹了回去。
麻衣老者上下打量阳大牛两眼,急速掐诀颂咒,空中光华一闪,三柄巨大的剑影在空中连环竖立,一股大道修为的凌厉杀意雷霆般向阳大牛急斩。
“道友看剑!”高恩华出现在寨门前,见阳大牛危急,一拧青玉戒祭出太阿剑,一股帝王出巡般的庄严古意瞬间凝聚,从一旁向麻衣老攻去。
虽然得到过阿呆的亲传,但高恩华仍然不肯偷袭,出剑前还是按照君子之风,高声提醒,阿呆若在一定暗笑其迂腐。
“嘭、嘭、”的轰然巨响声中,太阿剑和熟铜棍一齐被弹了回去,高恩华独自承受两柄巨剑的压力,他反腕一带,将巨剑上附着的灵力引向两边,砸的寨前地面沙石翻滚。
“那名胡人呢,听说躲在寨中,交出人来,饶你们不死!”麻衣老者第一次开口说话,口音生硬难懂,勉强只能听得明白。
阳大牛抡棍又要硬上,高恩华伸手一拦,向山下呶了呶嘴。
一片宝器光芒从山脚下飘来,在寨门前凝住剑芒,桓少一袭白衣率先蹿了下来,小眼乜斜着,一脸谁也不服的神气。
“哈哈,伧蛮阳大牛,淫道高恩华,快乖乖跪下迎接本少。”
“不吹牛比能死?”
天地宗一群修士从剑芒中跳下,站在桓少背后,大部分本是参与攻打云渺宫的修士,桓少小眼一扫,蓦地狂呼:
“本少的心头肉,两名贱婢呢?”
“那天听谁说的姓桓的全是顺着牛比生下来的,果然不假,今日都别跑,看看谁先死。”阳大牛反唇相讥。
司马雪站在寨门前接言:“是谢氏小子说的,在三颗树坞堡说的。”
“嘎嘎,谢氏居然也掺合进来了,积了上百年的恩怨,看来要做个了解了。”桓少纵声狂笑,大叫:“母狼慕容妃呢?叫出来给本少玩玩,回头封她个小妾。”
桓少果然是桓少,他看阳大牛不顺眼,说话专挑着阳大牛的肺管子呛,一句话便阳大牛撩的火冒三丈,一声大吼:“去死。”
一台玉屏风从虚空中飞出,一股巍然的上古道意从屏风上弥散,反向阳大牛罩去,熟铜棍破空而来,半空中宛如有一堵实质的墙,每前进一寸,棍头上的阻力便大了一分。
这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