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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觉得自己遇到了某些灵异事件,昨天自己分明没有发现这条河,要知道对于一个求生者来说,河流就是一条生命线,世界上百分之好多(确实是忘记了)的人类都生活在河流边上,顺着河流走既能够找到食物,也会有很大的机会找到人类的痕迹。
尽管自己身上发现了这么多的问题,可是仍然是置身于丛林之中,路还是要走的,索性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背包,带着疑惑上路。
果然年轻一点的身体是经不住长途跋涉的,再走了不远的路,张可便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哪里还有当年特种兵的影子,也对,如果真的是十几岁的年龄,这种反应并不奇怪。
真正意识到自己穿越还是在两天以后,张可确信自己发现了古人,纵然神农架外的少数民族着装可能会有所不同,可是望远镜中显示骑在马上的家伙分明是穿的是麻衣,这就是一个很明显的标志了。
终于是崩溃了,人在大起大落之下难免心神会受到冲击,前几个小时自己发现土路的时候还在暗自庆幸,还在想着自己莫名的变小会不会被怪异的科学家抓去切片,可是自己现在分明已经离开了那个有着怪异科学家的时代。
双目无神,这是一个人茫然的标志,纵使之前自己有多么不务正业,有着多么的牵连,现在却是被一刀斩去,再也看不到自己所经历过的爱或者恨,都市的喧嚣繁华,军营的整洁严肃,和俱乐部的朋友相互调侃大闹,只能是深深的埋在心中。
转过一片竹林,山下野花烂漫,在远方稻花最为灿烂的深处便是一个村落,尽管还离得很远,可是这毕竟是人生活的气息。
不远处便要出山了,张可停下来郑重的检查着自己的背包,野外生存装备都是简单实用,应急的口粮还有一小包,登山绳,安全带,护目镜,还有望远镜手套,还有大小锁各一个,还有一把瑞士军刀,一把多功能军刀,还有几个塑料袋,再加上自己戴着的手表,一张全家福,除此之外自己似乎已经一无所有。
对于一名探险爱好者来说,了解地方语言无疑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总不能一个歪果仁到了东北求助,一个喊notnot,一边听成弄他弄他,这就尴尬了不是,很不幸张克似乎并没有学习过hb这边的语言是怎么讲的。
柴扉随意地开着,张可也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轻轻推门走过去眼前便是一个小小的人,张可已经对这一个少年连比带划了好半天,可是看对方一脸警惕的样子就明白,压根就没听懂,说好的学好普通话走遍天下都不怕呢。
小孩子嘛,解决不了的问题自然是要找大人求助了,这不,很快张可眼前的小孩喊着些什么就跑进院子,不一会便有一个老人在其他人的拥簇下走了出来。
老人头上缠着厚厚的麻布,在其他人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睿智“远道而来的客人,请把你的祝福留给我们没一个人吧。”老者摊开双手,微笑着朝着张可打招呼。说的居然是撇脚的关中话。
“尊敬的智者,我只是一只迷途的羔羊,是温暖和光明把我带到这里,我只希望能够在这里饮上一碗水,让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好好的休息一夜就好。”
“我们只是这里的先来者,并不是这大山的拥有者,能够为后来的人准备一碗热水,提供一席安身之地是我们的荣幸。”
老者似乎很享受说雅文,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还有其他懵逼中带着崇拜的眼神就明白,老人似乎在拿他给族人展示自己的学问呢。
张可对于这种谈话并不是很抵触,再怎么着也比在丛林中一个人生活的,能够听到的只有鸟语禽声好上一些吧,自己刚刚来到这里,还是先找个地方安静下来,好好的接触这个世界好一点,而眼前这个小村落,似乎正是自己想要的安身之地。
原始的小村落有着很多好处,比如说智者往往会拥有很大的权力,随着老人一声令下,张可便被带到了一个破旧的小竹楼,竹楼下并不算干净,似乎是之前的主人养过猪留下的痕迹,一个简陋的小楼在黄昏映射下,影子拉的好长,刚好盖住了楼下一片绚丽的油菜花,院子是土院子,几颗小石块随意的铺在其中,似乎是为了点缀一下这黄昏的美丽。
有人来了,是几个和张可差不多的少年,于是小楼中的杂物很快便被清理一空,作为点缀的小石块也被挖出来抛走,有人点了蒿草,张可恐怖的看着从竹楼中纷纷跑出来的虫子,还有一条青色的蛇,一小伙子捏住蛇尾又把它丢回竹楼,老者笑眯眯的给张可解释道“这是看家蛇,没有它吃这些虫子老鼠,这竹楼可没有办法住。”
原始村落的居民淳朴而善良,这家拿半袋米,那家送一篮菜,再加上几个鸡蛋,还有一床被子,很快小竹楼就有了家的感觉,一个小姑娘将一只小黄狗塞到张可的怀中,在其他人的大笑中红着脸跑远。
第三章 安定下的生活()
乡下的聚会是稳性而热闹的,当心灵变的纯朴的时候,快乐总是显得那样简单,快乐总是短暂的,当太阳落下,月光重新铺散着大地的时候,人们渐渐散去,张可也算是迎来了自己新的生活。
短暂的纷闹之后,接下来就是新鲜又稍显得无趣的生活,张可知道要想在此生活下去的话,那么交流必不可少,几天之后,张可已经知道了许多的事,比如现在是武德六年,天下初定,当初的三十六路烟尘也仅剩下高开道龟缩在燕山惶惶不可终日。
唐开国皇帝李渊扫视群雄这是志得意满之际,大概从来不会想过仅仅三年之后,就会被自己的儿子逼迫禅位,成就李世民的千古一帝。
比如自己明明是在神农架探险,可是现在所处的地方却是岭南,即使距离上并不是很远,可是张恪并不觉得自己走了这么长的距离。
再比如说寨子里的老者名叫吴老,是少年时从关中躲避战乱迁居于此,年岁已大,早已记不得乡音,因为传承了家父得几分才学,作为有文化的人而当上了白沙寨村长。
再比如说帮他整理房子的那个大个叫做竹鼠,大名不知道,黑黑的那个叫做黑炭,唯一一个大名的是吴老的孙子,大名吴迪,煞是威武霸气,可是却长得比谁都要较弱。
至于说送他小黄狗的女孩,这个不能问,问谁都是摆着一脸猥琐的笑容先笑上半天,然后告诉其他小伙伴,大家在一起笑半天,就是不告诉你答案。
任何一个社会都没有养闲人的习惯,老人和小孩除外,张可自然是有这样的觉悟的,古代的小寨子粮食的产量自然是不多,尤其还是这种偏远地区的小寨子,基本上都是半年菜半年粮,纵然是有着三季稻,可低下生产力的严重阻碍了粮食的产量。
但是结合一下没有三季稻,没有山中产物,经历过多年烽火战乱的中原地区来说,张可觉得来到这里还算是不错,至少向小伙伴们说的,一天两顿饭,在加上打一些猎物去附近的镇子上换一些钱粮,一年下来还会稍有积蓄的。
早上寨子里的公鸡打鸣的时候,张可准时睁开眼睛,先按照之前自己在部队的训练方式锻炼身体,这个时代可没有那么好的医疗条件,想要好好的生活下去,首先就要有一副好身体。
一直听说是穷文富武,这句话果然说得,前世物质丰富的时候张可还是很不屑的,可是自从到了这,张可便对这句话深信不疑,中李元霸,薛仁贵这种猛人,哪一个不是肉一斗,饭十斤的吃货,饿都饿死的七七八八了,哪里来的力气上阵杀敌。
这句话自然是适应于张可,没有成年人饱经打磨的身体,没有部队丰富的伙食营养搭配,根本做不到保持训练,张可经过几天的实验才将训练量调整到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
早上的清水温度正好,一同下去瞬间缓解了自己刚刚运动带来的疲劳,没有牙刷,张可只好入乡随俗,用柳枝嚼碎末端,仔细的清理着自己的牙齿,等到竹鼠推门而入的时候,张科也正好洗漱完毕。
这几天张可都在和他们一起拾柴,自己刚刚到来,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地,今年秋收的时候并没有自己的份,为了不让乡亲们接济自己,只好和小伙伴们一起上山砍柴,然后去镇子里换钱。
一群大小伙在山路上自然是百无禁忌,一路上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看到穿花裙子的还要冲着人大喊两声,颇有后世少数民族山歌热情奔放的一面,随后便惹来老人愤怒的训斥声。
这几天的锻炼到底是有些效果,从前几天自己手磨破了也没有什么成果,到现在轻轻松松便砍倒一棵枯树就能看得出来,看书也不是随便砍的,只有挑被虫子掏空的病树下手,张可在第一次听到这个规矩的时候心中深深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经历过的乱砍滥伐的时代。
早就听说过南方的各种奔放的菜式,绿色的都是菜,会动的都是肉,对于张可这种经历过好几年野外生存的的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问题,张可还记得和贝尔在yn游玩的时候,两个人对着各式的奇葩菜肴大快朵颐,还一起讨论这东西生前是什么样子的,听的本地人都有点反胃。这不,在吃过竹鼠递过来的烤熟的白蚁之后,张克立刻化身为最为狂热的蚂穴破坏者。
白蚁可以补充身体所需要的氨基酸,可是并不能安慰吃不饱的胃,所以伤重的各种小动物就遭殃了,对于吃张可显得极为活跃,一串烤好的香菇顿时拉近了他和小伙伴的距离,还在小伙伴羡慕的眼神中从一颗竹子中挖出了大量的竹虫,晚上好好的加餐了一顿,多年的生存经历带给了他无尽的财富,至少张可认为只要自己靠着这座山就不会饿死了。
等到太阳偏西的时候,一群人便担着柴浩浩荡荡的杀向小镇上的酒楼,一担柴三文,今天收获颇丰,竹鼠满意的准备接过店小二甩过来的二十文钱,张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