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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呀呀~~”
桥蕤凄厉地狼嚎起来,手中长刀奋力斩出。
“铛~”
一声剧响,长刀狠狠地斩击在一名重甲骑兵的头盔上,那骑兵在马背上晃了晃,终于轰然一声倒栽马下。然而,桥蕤尚来不及高兴,三支锋利的长矛同时突刺而至,毒蛇般直取他的咽喉,回刀格挡已然不及。
桥蕤目光一厉,大喝一声纵身跃起,堪堪避过三支长矛的突刺,身体已经来到空中。
冰冷的,毫无声息的,又一支长矛毒蛇般噬至,直刺桥蕤胸腹,狂乱的神色自桥蕤眸子里浮起,这厮仰天厉啸一声,竟以双手一把执住长矛矛刃,顺势一扯,手掌顷刻血肉模糊,可锋利的长矛也已掠体刺过,带飞了他的一片铠甲。
“膨!”
桥蕤的身体与重甲骑兵的身体无可避免地迎面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桥蕤感到胸口猛地一窒、气血翻腾,再喘不过气来。骤然加剧的负荷令重甲骑兵的坐骑不堪重负,昂首发出一声悲嘶,前腿一软仆地跪倒,将马背上的桥蕤与重甲骑兵狠狠地摔了出去。
不远处,袁术、袁涣及阎像等人将这惨烈的一幕尽收眼底,莫名的震惊在所有袁军将士心底翻腾,桥蕤的千余精兵就这么完了!短短的片刻功夫,就被黄巾铁骑砍的落花流水,这~~是真的吗?
袁术的眸子倏然睁大,不可置信的说道:“黄巾贼兵,竟然如此凶猛?”
“将军~~”
纪灵略带不甘的嚎叫近在咫尺,“何故骤尔鸣金?”
袁涣深吸一口冷气,凝声道:“纪灵将军,事急矣,可保护将军速速退走!”
“嗯?”
纪灵目光一凛,倏然回头,只见左前方不远处,一片黑压压的铁骑正气势汹汹地掩杀过来,那一片流苏在朝阳的照耀下樱红如血。
。。。。。。。。。。。。。。。。。。。。。。
洛阳红楼。
一名身材修长、身着锦缎的贵公子刚欲进门,门里恰好有人出来,两人都走得急顿时就撞在了一起。
贵公子勃然大怒,正欲发怒时,却发现撞他之人居然是张让府上的贵客,不由换了副尴尬而谄媚神色,笑道:“这不是贾兄吗?小人真是失礼了~”
“嗯,无碍~”
郭图淡然的看了一眼尴尬不已的何咸,眸子中闪过一道阴冷之色,随即眸子一凝,只见何咸身后有二人紧紧跟随而来,其中一人一袭白衣,面若冠玉,唇红齿白,端的是一副好面孔,再看其身后跟随那人,庞大的身躯如同铁塔一般,粗壮的手臂有千钧之力,脸上一片木讷之色,然浑身散发的气势让人不由的心中一凛,绝对可以与军中猛将典韦一比!
“敢问身后二人是?”
郭图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何咸身后的二人,缓缓的问道!
“呃~”
何咸一愣,随即手指这那文士,与郭图说道:“我与贾兄引荐。此人乃是汉初三杰留侯之后,张烈张天逸。那位是天逸兄的护卫许褚~”
“哦?”
郭图眸子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慌忙双手抱拳行礼道:“原来是留侯之后,在下对两位真是失礼了!”
“哪里,哪里!”
张烈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抱拳回礼道:“人兄过誉了!烈乃白身,身无尺寸之功。而兄乃是让公府上贵客,烈安敢受兄之礼!”
“哪里哪里!”
郭图亦是面带笑容的针锋相对说道:“人不过是学成文武艺,卖货帝王家罢了!这醉虹楼乃洛阳首屈一指,三位里面请,人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
“咳咳~”
何咸干咳一声,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说道:“贾兄不进去坐会了?在下已经约了醉虹楼的头牌来助兴,贾兄何不一起一品芳泽?”
“不了,今日让公招在下有要事相商,下次吧!三位请~”
“人兄请~”
郭图看着三人的背影,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之色,对上张烈他总有一种如心惊胆颤的感觉。
随后郭图冲后面的一名乞丐招招手,正蹲在墙角的乞丐满是污秽的脸上浑浊的眸子一道精光一闪而逝,拿着破碗跌跌撞撞的跑向郭图,脸上带着谄媚低头哈腰的说道:“大爷您找我?”
“当啷~”
几文钱落在了乞丐的破碗里,接着弯腰之际,郭图迅速小声的说道:“盯紧刚才那二人!”
“谢谢大爷~”
乞丐低头哈腰的谄媚说道:“小的祝您升官发财~事事顺心~”(。)
第二百章 形式紧急 (第四更)()
太行山绵延不知多少里,山势险峻,怪石林立,山中树木甚多,更是有无数的狼才虎豹,一般的猎人都不愿意进入山中。
此时太行山附近数十里,浩浩荡荡地开来一支兵甲森严的官军。为首一人正是大汉都亭侯公孙瓒。
“报~~”
一骑探马从前方疾驰而来,官道上腾起滚滚烟尘,正策马缓缓而进的公孙瓒猛地高举右臂,紧随身后的传令兵霎时往后疾驰而去,凄厉的号令声响彻军阵。
“停止前进~~全军停进前进~~”
缓缓行进的大军铿然止步,五千将士肃立官道上,黑压压一片,鸦雀无声,凝固成一片枪林戟海。
“报~”
“大人,前方发现敌军大队人马!”
公孙瓒的眸子霎时凝重起来,沉声道:“距离我军有多少里?”
“距离我军不足十里!”
“多少兵马?”
“约五千贼军!”
“嗯?”
公孙瓒眉头微蹙,这支敌军肯定是冲着自己等人而来的,只是五千人就想截住五千训练有素的官兵,莫非有蹊跷?
“公孙范!”
“末将在!”
跟随在公孙瓒背后的公孙范闻言,挥鞭纵马敢上前来,抱拳道:“兄长有何吩咐?”
公孙瓒抬头向四周望去,发觉自己等人正处在一条峡谷之中,两侧山势险峻,怪石嶙峋,山上树木极多,端的是一条埋伏的好地势。
此时的公孙瓒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敌军在此伏兵,自己连带这五千兵马将有覆灭之灾也!
正在这时,公孙瓒陡然听得谷口外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大吼,惊抬头,只见谷外陡然转出一员武将来,铁盔铁甲、手执点钢枪,威风凛凛地挡住了大军去路。
“爷爷管亥在此,狗官速来受死!”
“杀杀杀~~”
那武将喝声未落,两侧的山峦上陡然响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呐喊声,倏忽之间,无穷无尽的士兵已经像黑压压的蚂蚁从山谷两侧的密林里钻了出来,一张张长弓已经挽成了满月,一支支狼牙箭已经绰于弦上,锋利的箭簇正在晨曦里闪烁着冰冷的寒茫~~
“唆唆唆~~”
下一刻,绵密如雨的箭矢已经从山峦上倾泄而下,五千精锐汉军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公孙瓒一枪格飞两支狼牙箭,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不要慌,列锥形冲锋阵,往谷口突击!突击!!突击!!!”
以公孙范为首,公孙瓒身边终于聚集起了死里逃生的精兵,堪堪排列成锥形的冲锋阵势,向着谷口突击前进,谷口,管亥跃马横刀,就像一尊坚硬的石雕,冷漠地肃立在晨曦中,倏忽之前,管亥将手中钢刀往空中一撩,一群黑压压的士卒已经在他身后出现。
“冲~”
“咣!”
一声剧烈的金铁交鸣声响过,公孙范手中的钢枪已经被管亥挑飞,公孙范策马连连后退,眸子里掠过难以言喻的恐惧,难道今天真的要战死在这里吗?还真是不甘心呀,倏忽之间,公孙范脑海里掠过了家中的十九房娇妻美妾,尤其是新纳的第十九房小妾,抢过门还没到三天,他才艹了两次而已,还真是舍不得啊~~
管亥的眸子里露出了冰冷之色,嘴角垫起了冰冷的冷笑,高举手中钢刀,充满力量的手臂猛然一挥,锋利的钢刀劈裂了空气,以势如破竹的刀式狠狠的劈向公孙范的头颅。
公孙范瞳孔紧缩,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忽然斜刺里一道寒光闪过,“当啷~”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山谷~
原来公孙瓒眼见公孙范遇险,奋力杀退黄巾军,堪堪在管亥的钢刀落在公孙范头颅之计,替他拦下那必杀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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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
此时军营内忙碌非凡,一排排被砍伐的树木几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喊着嘹亮的口号运往工匠之处,数百名匠人袒胸露腹、满头大汗,有鼓风箱的,有锻打的,也有砍伐木材的,一个个忙的不宜乐乎,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云霄。
一名青年满头大汗的青年男子手里拿着一卷白绢,指挥着一个个木匠组装着改进以后的投石机,这名青年赫然就是刘晔。
皇甫嵩神情凝霜,冰冷地肃立在那里,如同一块冰冷的顽石。
“你们,把这个榍钉死,还有你把这最后的板打磨光芒!”
刘晔来回指挥着匠人们将做好的部件一一组装。
站在皇甫嵩身后的张懿,此时眉头微蹙,看着慢慢组装好的投石车,脸上带着质疑的表情问道:“皇甫公,此物威力虽大,然移动不便,不仅耗费人力,关键是射程不足,如何能作为攻克壶关的利器?”
“嗯!”
皇甫嵩摇摇头,转过头来对张懿说道:“委和,子扬虽年轻,却是自幼喜好改良器械,若是最终做成的投石车能如子扬所说的那样,必能成为攻克壶关的利器!”
“报~”
皇甫嵩话音未落,忽然传来一阵凄厉的狼嗥声,皇甫嵩脸色一凝,但见一骑士骑着快马疾驰如飞,褐色鬃毛如同波浪一般。
皇甫嵩与朱儁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意外,壶关能有何急报?莫非袁术朕的攻克了壶关?自始自终二人均为想过袁术兵败!
“启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