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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惊醒的刘不留插话说:“或许有一具尸体还没有浮出水面,也或许漂到别的地方了,”
“但愿如此吧,”辛苦似乎有些不放心:“万一有一个没有死,会不会跟踪我们?不好,万一有人跟踪了,这个地点岂不是暴露了?还把康叔叔给连累了。”
“为了抗日,我不怕连累,”康医生说:“我的意见,如果今天没事,到了晚上,你们就到苏北根据地新四军吧。我把你们带回来的大洋,用辛苦的名字存到银行了,这是银票,你们带上,以后打鬼子用得着。”
辛苦只得装起了银票,康医生又给辛苦写了一封信。交给辛苦:“到了苏北抗日根据地,你们去三师政委,把信交给他就行。”
刘不留突然说:“不好,鬼子已经把这里包围了。”
辛苦连忙凑到窗户前,一看,院子外面都是鬼子,昨天晚上,果然被跟踪了,辛苦很自己太大意了,转脸对刘不留说:“我们到院子里去看看,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突围出去,”
“好吧,我们出去看看,”刘不留就和辛苦悄悄地出了门,他们弯着腰,慢慢地接近院墙,
突然“轰隆,轰隆”两声,两枚炮弹带着尖叫声呼啸而来,刘不留大叫一声“卧倒——”
第38章 杀父仇人()
两颗炮弹直接从屋脊上钻进了屋里爆炸了,飞起的瓦片杂物,落了辛苦,刘不留两个人一身,爆炸声响过,辛苦刚要往起爬,又听见两颗炮弹呼啸而来,他们又不敢动了,连忙又趴下来,
三间堂屋,两间偏屋,一共五间屋,小鬼子居然打了六炮,屋还能有屋吗?辛苦,刘不留两个人身上又落满了泥土,外人已经很难发现他们了,自己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是他们不敢动,只有鬼子走了,他们才能爬起来。
六炮不但炸塌了房屋,还把宅基炸出来三个大土坑来。
屋子里的四个人,康医生夫妻俩,两个同学,恐怕连尸体也不完整了,就别想活下来了,辛苦,刘不留刚刚出屋查看情况,幸免于难。
鬼子们停止开跑了,小田次郎进院子来查看情况,丁默存没有进来,他被扎扎实实冻了一夜,能受得了吗?在小鬼子开第二炮的时候,丁默存就发高烧了,小田次郎赶紧派人把他送去了医院,
所以,小田次郎进院子里来了,丁默存就来不了了,
小田次郎说:“辛苦啊辛苦,你想报仇,找错对象了,你的父母不是我杀的,是丁院长借我的手杀的,没有丁院长,你的父母不会死,我是佩服他的技术的,真的没想杀他,而丁院长归顺我们大日本皇军,第一个条件就是杀害辛教授夫妇,二者取其一,只能杀害你的父母了,你若地下有知,去找丁院长报仇吧。不要再找我了,”
小田次郎这几句话,辛苦听得清清楚楚,狗杂种,原来是你杀害我的父母,怪不得丁默存要带我去找小田次郎报仇,这是别有用心的转移视线啊,好让你安然无恙了,躲过我的报仇啊,
对这样的仇人,我怎么能放过你?就算今晚去投奔新四军,我也要先杀了你。
小田次郎又说:“辛苦啊,99号哪六个皇军也是杀的吧?根据我们的侦察,宪兵队门前的十几个哨兵也是你杀的吧?还害得我误杀了三个皇军,这些,我也不跟你计较了,纵然再会什么妖术,也敌不过我的炮弹吧?”
“对呀,我为什么不用隔空术去吓唬他们呢?”小田次郎的话提醒了辛苦,辛苦就在杂物下面启动了隔空术,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可以根据声音去打你呀?反正现场瓦片多的是,就地取材顺手拈来。
小田次郎又开始说话了:“辛苦纵然,一身武功,也是浪费了,假如在提篮桥监狱,能够归顺皇军,你比丁默存有前途,”
突然废墟上的瓦片飞了起来,一起砸向小田次郎,宪兵队队长大喝一声:“保护大佐阁下,”宪兵们立即冒着瓦片雨,救出了小田次郎:“大佐阁下,快走,”
保护小田次郎的几个宪兵被瓦片打的鼻青眼肿,
到了院子外面,小田次郎还惊魂未定:“我的妈呀,大白天见鬼了,瓦片自己怎么会飞起来呢?开炮,把土坑再给我炸平。”
鬼子们又开了两炮,这回不敢再去显摆了,开炮之后,就下令:“撤——”
鬼子走了,辛苦和刘不留一直到了天邦黑,两个人杂物下面爬了出来,他们没有哭,面对废墟三鞠躬,辛苦和刘不留齐声说:“叔叔,婶婶,同学,你们的仇,我们今晚上就报,”
鞠躬之后,辛苦就说:“走,我们报仇去,”
刘不留说:“我们先去哪儿?”
“我们先去丁院长家,杀了这条老狗,宪兵队那边,要等大部分睡了,才能动手。”辛苦分析说:“一旦敌人一下子冲了出来,我们就不好对付了,”
“以前,你听我的,现在我听你的。”刘不留问辛苦:“我们去医院,还去丁默存家,”
“我们还是去他家里,按说,现在下班了,丁院长应该回家了,但是,我听我父亲说,丁院长的生活作风极不检点,来医院工作的护士,很少有人躲过他的毒手。”
“好吧,我们先去他家,要是碰不上他,再到医院去,”刘不留说,
不一会,两个人就到了丁默存家,刘不留就敲响了门板:“咚咚咚”。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门口,一边抽门栓,一边嘀咕:“还知道回家?你又和谁鬼混去了,饭菜我都热了两回了,”
门栓一抽,辛苦就一步跨了进去,
丁院长老婆大惊失色:“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干什么?”
辛苦说:“治病,”
“治病应该到医院看医生啊,”丁院长女人说:“他不跟人看病的。”
“不行,我的病非得他才能治好,别人是没有办法治的。”辛苦说。
“什么病?很严重吗?我也可以替你看看,诊断一下。”丁院长女人,真以为辛苦是来看病的,
“你不行,我这病非得丁院长看,别人,谁也治不了。”
“什么病啊?看你的样子,没病啊?”
“哎呀,我这病就是需要他的头做药引,才能治好。”
“怎么,你要杀了他?”
“老实点,否则,连你一块杀,”刘不留厉声说道:“你最好保持沉默。”
“听说还有饭,我们就边吃,边等人吧?”辛苦对刘不留说。
“也好,要不一顿饭没人吃,也浪费了不是?”刘不留说,在这里,说话时谁都没有带上对方的名字。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他们是谁。
辛苦带头,刘不留在后面推着丁院长的女人,走进了堂屋,
饭菜还都罩在桌子上呢,辛苦拿开了罩着饭菜的瓦盆:“哇,还真热乎着呢,一天没吃东西,真有点饿了。”
两个人真的坐到桌子前吃了起来,不一会就把桌子上的饭菜吃光了,
丁院长女人趁他们吃饭之际,悄悄地溜了出去,
刘不留刚“哎”了一声,想起身去追,辛苦连忙拉了刘不留一把,摆摆手,小声说:“让她去报信,我们就省事了,找丁院长就更方便了。他肯定知道他的男人在什么地方。”
刘不留会意地一笑:“辛苦越来越聪明了,走,我们暗中跟上去。”
第39章 汉奸的下场()
丁院长女人到了门口,就叫了一声:“黄包车——”
一个车夫拉着黄包车跑了过来:“夫人,请上车。”
丁院长女人往黄包车上一坐:“市医院。”
“好咧,夫人您坐好,”车夫拉起黄包车,就小跑起来。
辛苦,刘不留到了门口,叫了一声:“黄包车——”
“来罗——”一辆黄包车在辛苦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先生请上车,”
辛苦,刘不留坐上了黄包车:“不紧不慢地跟上前面那辆黄包车,不要跟丢了。”
“情好,小的明白怎么做,这活不止做过一次,”车夫拉起了黄包车:“先生坐稳喽!”
丁院长女人在市医院门前下了车,付了车费,转身往医院走去。
辛苦,刘不留在医院门前下了车,辛苦给了车夫两块大洋:“够了吧?”
车夫点头哈腰:“够了,够了,如果一年都能遇上先生这样的人,我就要当老板喽。”
辛苦,刘不留走进了医院大门,
一个保安说:“夜晚急诊请向左走,”
刘不留说:“我们找人,”
“找谁?”
“丁院长,”刘不留说。
“请往这边走,”保安指了一下:“哎,丁院长夫人不是刚来吗?”
“我们就是跟着她来的,差一步没撵上。”
保安捂嘴一笑,辛苦有些奇怪:“你笑什么?”
“今晚有好戏瞧喽,”保安小声说:“你们不是捉奸来的?”
“捉奸?”辛苦一愣,
刘不留连忙说:“对对,我们是捉奸来的,”一拉辛苦:“我们快走,”
丁院长女人拼命地敲打门板:“开门,开门——”
门一拉,丁院长半裸着身子站在门口:“号丧啊,你妈死了,还是你爸死了,”
一个年轻的护士,顶多二十岁,理直气壮地站在丁院长的背后:“丁院长,你的黄脸婆还够凶的,”
“小****,你果然和他在一起?”丁院长女人气得浑身哆嗦,
“丁院长爱我,我也爱丁院长,在一起不合适么?再说了,你当年也不是凭着这一手,逼死了默存的妈吗?这就叫自作自受,”年轻的护士讥讽丁院长夫人。
“我本来是给你报信的,现在,我不说了,死了活该。”丁院长女人哭了,转身要跑,
丁院长叫了一声:“站住,你要给我报什么信?”
“有人要杀你,”丁院长女人没有回头,说了一句。
“哈哈,谁敢杀我?我现在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