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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宁尴尬症暴发,山壮则哈哈大笑起来:“少爷,人家好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屁股大,好生养,你就把当她当押房丫鬟收了吧。”
他正尴尬着,被山壮调笑,有些恼羞成怒,骂道:“你小子懂得真够多的啊,还敢调笑少爷,真是没大没小的,得把你送回园子给柴叔好好管管。”
山壮不以为意,根本没有罢休的意思,泽家庄里,像他这么大年纪的人,早就娶妻生子了,可这一位少庄主,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意思,山壮一直替他操心,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岂肯轻易放过,继续说道:“少爷,你不会是嫌她的出身低吧,反正不过是个押房丫鬟,不影响你娶公主的。”
这小子完全是口无遮拦,疯魔症又上来了,泽宁端起放在桌子上的冰镇果汁,扭头就走,山壮追在后面喊,泽宁不理他,进了屋子,把门关上,不让他进来。
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果汁放在了桌子上,他又想起了常德,又弯又翘的乌黑浓睫下,一双深邃的星眸含羞待放,细润白皙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娇嫩红润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性感之极,翘挺笔直的鼻子透着一股英气,娇媚中透着一股温婉,一袭白色凤纹袍裙彰显出她亭亭玉立的身材,整个人高贵而雅致。
想到常德,泽宁就感觉像掉进蜜罐子里,整个人十分揪心而又快乐,一道红色宫墙,将一对痴男怨女阻隔在万里之遥,泽宁不止一次的想忘记她,无论他如何努力,那曼妙的身姿总是挥之不去。既然忘不了,舍不得,就想办法得到她。宫墙不过数丈,却如隔天堑,这样等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必须想办法创造机会,拍皇太后的马屁是肯定没用的,只能在太皇太后的身上打主意。
他现在是清宁宫庄的庄主,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家臣了,在她圣寿的那一天,常德一定会参加的,以清宁宫庄的名义前去祝寿,太皇太后不会不给面子的,嗯,这个办法可行。
泽宁把程伦叫过来,这里是宫庄,太后太皇圣寿之日,宫庄不会没有表示的。
程伦正由郎中敷药,听到招呼,急急忙忙赶过来,除了山壮、袁彬和哈铭,没有吩咐,院子里的男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后院的,程伦也不例外。
“太皇太后的圣寿是哪一天?”
“还有三个多月便是太皇太后的圣寿之日。”
三个多月,时间太长了,泽宁感觉很是失望,想想也是,如果圣寿在即,宫庄的太监们早就忙碌这件事情了,看来,还得别想办法。
泽宁看到他脸上青肿的地方敷了一些药,还没敷完,仍有一些伤口裸露着,比起他刚来宫庄的时候,程伦的脸上要憔悴了一些,脸色有些苍白,这些天来,这个老家伙的日子并不好过,光应付彭城伯就让他够呛的了。
来宫庄这么多天,没见过程伦的笑脸,很想看看程伦笑起来是个啥样子,好奇的问道:“程公公,你会笑吗?”
程伦楞了一下,躬着身子道:“爷,您这是?”
“别老苦着脸,笑一个给爷瞧瞧!”
程伦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不敢拒绝,只得呲开了嘴,眼睛眯成一条小缝,脸上的那块烧疤变了形,加上凹凸不平的青肿,整张脸显得更加狰狞。
“好了,你还是别笑了。”他笑起了尊容,泽宁看着想吐。
程伦知道自己笑起来难看之极,很尴尬的站那儿。
“还有三个多月就是太皇太后的圣寿了,准备的怎么样了?”
“老奴正要向爷讨主意呢,按往年的规矩,不外乎金银玉器,各式的摆设,太皇太后看了,没一次是满意的,爷的点子多,一定能有让太皇太后开心的新玩意。
看来,这主意还得他自己拿,泽宁低头想了一下,吩咐道:“找二个木匠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6章 鸳鸯春梦()
繁星满布的夏夜,十分寂静,清爽的凉风徐徐吹过,耳边传来潺潺的溪水流淌声,闪烁的星光映衬着银盘似的明月,低低压在苍穹下,遍地银辉倾泻如水银。
银辉泻地的月光下,泽宁漫步在翠竹林的小径间,铮铮琴韵阵阵传来,与袭来的凉风相应和,如流水落花一般。泽宁循声走去,琴音渐渐清晰,那声音仿佛漂着落花的小溪蜿蜒而下,叮叮咚咚的顺过溪石,激起无数晶莹水珠。
前面是竹来风,是一幢完全由翠竹建造的小楼,这是泽宁的姑姑居住过的闺阁,她跟一位落魄书生相恋相爱,由于父亲的反对,最终忧郁而终,香消玉殒,母亲因而内疚而死,父亲也因此愧疚而亡,这是泽宁来大明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没能见过这位痴情的姑姑,对她的不幸运遭遇颇为同情。
自从姑姑去世之后,这幢翠竹楼每日都有人打扫,却一直没有人居住,是谁在里面抚琴?
泽宁信步上前,拾阶而上,上了二楼,轻幔飘拂,幔律如水,烛光摇曳,一个女子身着一袭白衣,盘膝而坐,犹如一朵出水清莲,身前横置着一具古琴。
薄幔透明,只是给遮帘的美人增加了些许朦胧,那女子低垂着又弯又翘的乌黑浓睫,随手拨弄着,白皙的小手比琴上的玉制琴轸还要玲珑剔透。
她似乎刚刚从温泉中沐浴出来,穿着一袭洁净的白色素袍,衣衫轻柔,紧贴在胸前,起伏褶皱中隐隐现出娇美的峰壑,袍袖卷起,玉一般的皓腕随着琴韵轻柔地翻动。
她秀发披肩,一缕秀发飘浮在贲起的胸前,犹如一条乌黑柔亮的长长涓流奔淌在跌宕起伏的雪原上,尽显她雍容尊贵,清心可人,而又妩媚柔软,不可方物。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是子衿诗经里的诗句,是泽宁的姑姑生前经常弹唱的古曲,他不相信这世上有鬼,透过轻幔,看到曼妙的倩影倒印在地上,而且,这声音比较耳熟,便大步上前,掀起轻幔,发现轻幔后面坐着的竟然是常德,正抚琴弹唱,一举一动,都彰显出帝王家天之娇女的高贵和雅致,在皓浩的月色和朦胧的烛光下,是那么的神秘和娇美,泽宁感觉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呼吸也仿佛已经停止。
琴声嘎然而止,常德的皓腕从古琴上移开,款款起身,乌黑浓睫下面,一双深邃的大眼睛,含珠而望,晶莹透亮,凉风吹拂,素袍飘荡,尤如仙娥飞天,向泽宁飘来。
泽宁感觉嗓子发干,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情不自禁的向她迎上去,繁星为征,皓月为媒,二个人的身影逐渐靠拢,一双相亲相思的璧人缓缓
“呔,二个小娃娃,竟敢深夜私会,有辱皇家颜面,拿命来,哇呀呀”红脸关公挥舞着青龙偃月刀,突然出现在他们中间。
这不是彭城伯张昶嘛,数千来,痴男怨女无数,第一次听说有老舅爹出面干涉的,泽宁欲哭无泪,这货咋来了,心里怨愤之极。
张昶挥舞着青龙偃月刀,风起刀落,泽宁感觉脚下悬空,大惊之下,发现竹来风瞬间碎裂,翠竹化为尘埃,飘散在空中,脚下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洪渊,二个人徒然下坠,常德伸出素白的皓腕,一粒粒玉珠从脸颊上滚滚而落,相思、期盼、无助写满了她精致的脸庞:“宁哥!”
她的声音凄婉和哀伤,泽宁听得心碎,二个人近在咫尺,却又相隔遥遥,似乎一触而及,却又尤如隔世,无论泽宁的手臂伸出多长,总是够不得着她的玉手。
泽宁感觉不愤,不甘心,奋力的向常德飘去,常德也向泽宁飘来,二个人不畏险惧,要像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再做一对千古传唱的佳偶,有诗为证:
月白风清花袭人,纱窗青灯透双影。
夜阑万类尽无语,犹闻西楼读书声。
风雨共济长相伴,互助互勉同路人。
青梅竹马俩无猜,心心相印是知音
耳边传来吵闹的声音:“滚开,让泽宁这个小子出来见老子,否则,老子劈了你。”
吼叫声十分宏亮,泽宁猛的坐起来,睁开朦胧睡眼,发现正在自己个儿的床上,四周瞧了一眼,所有的被褥已经换成他常用的风格,原来带有浓重脂粉气的香艳用具都已经被山壮撤了。
太阳已经升起,晨光透过窗户的栏杆射入木屋里,斑斓的倒影投射在床上,张昶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泽宁连忙下床,用脸盆的清水擦了把脸。
泽家庄的园子经过改造后,全部用上了自来水,宫庄的供水系统改造,泽宁已经有了初步的考虑。有人说,用上干净的自来水,是人类文明的一大步,这是一句屁话,地球上的水源原本是十分干净的,即使是有些水受到大自然的污染,也会自动净化,净化不了的,都是人类工业行为的后果,跟文明无关,自来水只是让人们用水更加便捷,上升不到文明的高度。
叭,门被撞开,红脸张昶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的程伦,脸上的青肿已经略略消退了一些,只是多了一些皱纹,正应了那句话,表面有多风光,背后有多辛酸,泽宁冲他挥挥手,程伦立刻退了出去。
“老伯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老伯爷快请坐,来人,给老伯爷上茶,哎,老伯爷吃早饭了没有,哦,还没啊,给老伯爷上早点。”
泽宁客气周到,热情似火,就跟见了岳父大人似的,大献殷勤,没等张昶开口,继续说道:“老伯爷春光满面,印堂正旺,有好事临门啊,哎呀,老伯爷面带桃花,要走桃花运”
张昶憋了一肚子的火,这小子躲了不少天,终于逮住他了,一见就一通胡说,不过,他说的话很中听,句句入心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7章 豪客满堂()
张昶满心喜欢,更关键的是,终于逮着人了,气便消了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