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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小家伙都闷闷不乐着。沈千浓也没有去开口安慰儿子。她要让儿子自然去意识到:他眷恋着霍靖之,只是一个不可触及的希冀!希望越大,失望也就会越大!
早知道儿子会有这一刻的失落和失望,沈千浓真后悔自己当初的意志力不够坚定,半推半就的让儿子沦陷在霍靖之虚假的柔情里不能自拔。
沈千浓落泪了。默声的落泪。
她依旧没有去安慰儿子受伤的幼小心灵,母子俩各怀心思的疼着痛着伤着!
“惜惜,一会儿回去,想吃什么啊?妈咪做给你吃。”沈千浓柔声问。
因为急着给乔勒言送水果,她们母子俩还没吃晚饭。刚刚苏启问及时,小家伙还懂事的回应‘吃过了’。
“随便吧。妈咪做什么惜惜都爱吃!”又是这句话。小家伙每次情绪低落的时候都会这么回答。
沈千浓心疼得不行。在黑暗的后排车座上,沈千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妈咪,我困了,先上楼睡觉觉了。”
勉强的扒拉了几口饭菜,因为有家仆在,小家伙并没有进厨房帮妈咪收拾碗筷。
“好,你先上楼玩会儿。一会儿妈咪给你送牛奶和水果吃。”沈千浓看得出儿子的情绪很低落。
就在沈千浓端着温好的牛奶水果拼盘朝楼上走去时,二楼的过道里闪过一个黑影。或许是跟着鬼谷和米诺他们住久了,沈千浓还是练就了一些敏锐细胞。
“谁?”她厉声问。
值得终身拥有()
可还没等她说下一句话,她的后腰便被人给兜抱住了,一同捂住的,还有她的嘴!阔别五年的味道,这一刻却如此的亲近着她的鼻息……
即便沈千浓不回头,她也能嗅出专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来!但她还是被吓了一跳,托盘里的牛奶也跟着泼洒了少许。
“呜呜呜呜……”沈千浓发出了呜咽的反抗声;但手里端着儿子爱喝的牛奶和水果拼盘,她还真不想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洒掉。关键问题是:如果手上的托盘掉落在了地面上,一定会把楼下的家仆给引上来的。说来说去,沈千浓还是不想让这个男人在乔家难堪!
“你不乱叫,我就放手!”霍靖之压低声音跟女人商量着。他当然知道楼下还住着家仆,车库里还有正擦拭着车辆并给车辆做着保养的司机。他不想给沈千浓母子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沈千浓温顺的点了点头,可就在霍靖之放松警惕要松开紧捂着她嘴巴的手时,说时迟那是快,沈千浓卯足了劲儿,一口狠狠的咬在了霍靖之拇指下方的肌肉上,差点儿连皮带肉都给他咬下来!
这一口,带上了沈千浓太多的怨和怒。为了她自己,也为跟着自己一起受苦受累的儿子乔惜。
“咝……啊!”显然霍靖之没想到温顺的女人会突然发疯似的咬上自己一口,而且还差点儿把他拇指下端的肌肉给咬掉下来。那狠劲儿,就像霍靖之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敌一样!
霍靖之吃疼的本能想叫,但又隐忍着握住自己被咬出血的手硬生生的熬着疼。
看着男人疼得半躬起身的男人,沈千浓感觉这一口着实咬得好过瘾。她知道男人只会挨点儿疼,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她挺直着脊背看着强忍着疼痛的男人,双眸中流转着复杂的神色。
霍靖之喘着粗重的气息抬头来看沈千浓,染着水意的眼眸中并没有对女人的痛恨和不满,只是凄淡淡的笑了笑,“报仇呢?”
沈千浓白了霍靖之一眼,冷冷的问,“你怎么进来的?”
霍靖之指了指二楼楼道口的窗户。
“你爬窗进来想干什么?入室偷盗?”沈千浓冷沉沉的又问。
“我还没穷到那个地步……”霍靖之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血迹斑斑的手,“沈千浓,你也太狠了点儿吧?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这是想咬死我吗?”
“一日夫妻?哼哼……”沈千浓嗤之以鼻的冷笑,“我有跟你是夫妻过吗?霍律师,你脑子坏掉了吧?”
不等霍靖之狡辩,沈千浓用手指着二楼楼道口的窗户说道:“你怎么爬进来的,还怎么给我爬出去!再不走,我就报警了!以你大律师光芒万丈的身份,要是被记者们拍到你入室偷盗的画面,恐怕你以后出门都要带上面具吧!”
“沈千浓,你用得着这么狠吗?怎么说我也是惜惜的亲生父亲!你这么对我,惜惜知道了得多伤心呢!”霍靖之从身上掏出纸巾,按压在了手指上伤口处。
“霍靖之,你给我闭嘴!”沈千浓惊呼一声,恨不得丢下手中的托盘来捂霍靖之的嘴,“你还好意思拿惜惜说事儿?当初你是怎么对我们母子的?我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跟你说我怀的是你的孩子……可你信了吗?”
沈千浓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落泪,可情到深处,她还是忍不住的泪水迷蒙。
“那时候……不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嘛!知道你一个人养育惜惜很辛苦……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所以我想尽自己一切的能力来弥补你们母子!”霍靖之知道自己理亏,声音也就低沉了许多。
“行了霍靖之,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忏悔了!我是不可能原谅你的,惜惜更不会原谅你!带着你的忏悔滚蛋吧!”沈千浓压低声音厉斥道。
霍靖之盯视着眼前这个泪眼婆娑的女人,温低一声:“我是来看惜惜的。”
“我的儿子不用你看!霍靖之,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沈千浓回头看了看走廊,又朝楼梯口望上一眼,刚想开口叫人上来赶走霍靖之……
“哐啷”一声,沈千浓手上的托盘掉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不协调的声音。
沈千浓顿时惊醒了,她本能的推了霍靖之一把!
“乔夫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楼下,传来了家仆急急上楼来的声音。
“没……没事儿……我……我……”沈千浓惊慌了,不知道是先赶走霍靖之呢,还是先阻止家仆上楼来。这一刻,她的智商几乎被男人吻成了零。
就在沈千浓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儿童房的门被打了开来,闪出来一个小身影,径直飞奔过来拉住了霍靖之的大手,压低声音说道:“跟我走。”
“惜惜?”每每看到自家亲儿子时,霍靖之眼眸都会比平常光亮。他顺着儿子乔惜的拉拽,父子俩一同闪进了儿童房里。
沈千浓看得是目瞪口呆。
家仆上楼来时,走廊里就只有沈千浓一个人,还有那散落在地板上的牛奶和水果。
“乔夫人,你怎么了?”家仆关心的问。
“哦……我不小心把托盘给打了。没事儿的。”沈千浓心虚一声。嘴唇上还沾染着霍靖之留下的口液,那个男人的气味总是那么的难以扩散开去。
“估计这些天你太累了……我下楼拿工具上来打扫一下!”家仆其实挺心疼沈千浓和乔惜这对孤儿寡母的。
乔无忧那个小粘人总算是被苏启给哄睡了。
于是,乔勒言这个大粘人的声音便此起彼伏,“大苏苏,你家小崽儿睡了吧?”
“还没呢!”苏启故意这么说道,“乔勒言,你慢慢不睡觉,在等什么啊?”
“当然是在等你了!快过来老公温暖又健壮的怀抱里来!会让你流连忘返!终身值得你拥有!”乔勒言那半痞气半不羁的话从口中溢出,满是调情的意味儿。
苏启拗不过乔勒言那色迷迷的邀请,加之儿子乔无忧已经入睡,便半推半就道:“这里是医院,你得答应我不能乱来!”
乔勒言夸张的拉起自己的病号裤子,夸张的朝里面瞄了一眼,叹息似的说道:“放心,你家亲爱的老实着呢……估计我想乱来,它也是力不从心啊!”
苏启羞羞的赏了乔勒言一记白眼,还是顺从的男人的意思,将怀里睡着的小粘人独自一人塞裹进了被子里,她起身挪走到乔勒言的病床前,半威胁半提醒似的叮道:“乔勒言,你得乖点儿,不然我会叫醒儿子的哦。”
“来吧你!”乔勒言原本就没有受什么致命伤,经过这一个多星期的修养,俨然是生龙活虎。他长臂一捞,便将床边的女人勾进了自己的怀里,并抱上了床。
惜惜高不高兴()
抬起头来认真的凝视着女人。
“苏启,你脑子进水了?惜惜是我大哥乔安东的孩子!你这么乱说可是要挨揍的哦!”乔勒言不动声色的肃然道。
“行了,你就别隐瞒我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师傅高律师看出了惜惜跟霍靖之不但‘容似’而且相当的‘神似’!后来他就手贱的给惜惜和霍靖之做了亲子鉴定,还真被他歪打正着了!”苏启努力的用轻松和愉快的口吻说道。
说实在的,苏启这一刻并不知道乔勒言会有什么样的过激反应,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难道不是沈千浓主动将乔惜的身世抖露给霍靖之的吗?乔勒言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也没有太过气愤,他只是静静的凝视着苏启,读不出神色。
见男人长时间的看着自己不说话,苏启觉得心里开始没底,她连忙讨好的用双手抱住乔勒言的脸颊,柔声细语的喃喃道:“勒言……不要这样板着个脸嘛,说好不生气的哦。”
“怎么,你是想帮霍靖之当说客?让我把惜惜给他吗?”乔勒言不动声色的冷声问。
“我给他当什么说客啊……我是真心心疼千浓姐和惜惜而已!虽然惜惜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爸爸是霍靖之,但你也看到了他对霍靖之那份儿血浓于水的父子亲昵!”苏启有些窘迫。
“然后呢?你还想说什么?或是想让我做什么?”乔勒言继续以这样不咸不淡的口吻问。
苏启抿了抿唇,似乎鼓足勇气似的接着说道:“其实我哥真的不配有惜惜这么懂事的儿子!可事实是:惜惜的确是我哥的亲儿子!”
“只要我不承认,你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