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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得武大富一脸懵逼,被这个大新闻给震惊到发傻的程度,张清很开心,哈哈一笑:“大郎即是武二郎的嫡亲胞兄,也不算外人。我就实话透露给你一点点秘密吧我那师尊可是了不得的高人,授我一门皮肉乾坤秘术。我可以时而变身菜农,时而变身使臣大将这诀窍其实就是”
“等等!使臣什么的不该是朝廷命官?你不用打卡上班?就这么跑到山寨当土匪头领了?”蒯飞无心去听他卖弄什么诀窍。
按例这种吞吞吐吐说话的,都不会有诚意。欲言又止的勾起你的好奇心之后,真正的“机密”和“诀窍”,最终是不会讲透的。这一套,飞哥识得破。所以不去理会什么仙家秘辛。他倒是对这个一魂双体的模式感到新奇。
“唔那个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张清的卖弄,被武大富给无视了,感觉有些悻悻的,心有不甘的道:“主要是真正的秘诀我不能讲出来。不知道秘诀的话,就会感到同时控制两个分身不可思议。其实知道秘诀的话,倒也没什么好惊诧的。可惜是不能讲,那么你就只管为此惊悚莫名好了。”
这厮果然是恶意吊人胃口,然后最终却恨不得一刀切了这孙子!
算了!不去跟这浑人怄气。
“有什么了不起的玄奥,东海修真界的大能们,再玄也玄不过太乙真人吧。”蒯飞心想太乙哥乃是本省的幕后掌控者,所以太乙无疑是头号老大。这头牌都被干掉了,其他下级修真客又能算个啥呢。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信口就说:“太乙都挂了何况太乙之下的其余散客呢”他倒不是有意炫耀或者存心装逼,就是随口这么一叹。
“什么?!”张清两眼圆睁,几乎跳起来,大喊道:“太师父挂了?挂了是什么意思?”
“挂了就是死了呗。”蒯飞心想,这是未来语汇,古代人未必知道挂这个词。不过,梁山上十几二十个穿越犯扎堆呢,也说不定这些家伙早已习惯了未来语法风格。
这时候武松出声制止了张清。
“兄弟,镇东的炮声好长时间没响了。我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真是担心那边会不会出状况啊。”忧心忡忡地眺望着镇子的方向。
张清的脸色立刻变黑掉,气愤愤地斜视武大郎一眼:“这都是令兄”
张清对武大郎的态度,仍旧是敌意的,凡事都怪武大郎不好。但这家伙说话还是很含蓄的,他愣是没把这一句话说全,他就没说这全都是令兄的错,令兄不好什么的。“错”和“不好”这样尖锐的措辞,他是不肯公然讲出口来的。
去20世纪这家伙很有做法律工作的潜质啊。涉嫌“人身攻击”或者“诽谤”的话,他只是暗示,并没有讲太透。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嘴。
这厮不地道!蒯飞更加坚定了要弄死这孙子的决心!但不能直接杀掉。得弄成让别人没话可讲的正常死亡或者因公阵亡。
于是蒯飞看了看正在徐徐划来的小船这是浅水的泥沼池,好像莲藕基地的那种地貌,能划船,但时常搁浅需要跳下来换个方向推船。
小船还要再过二十或者三十分钟才能靠近。
“二郎不放心炮队的弟兄么?那不妨过去看看。切记不要一次性释放太强的力量。只要你自己不爆发,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奈何得了你。留心床弩的威胁就好。想去就去吧。我们可在船上等你。”
毕竟是自己的便宜兄弟,人家李清照和梁红玉都说过兄友弟恭,所以但凡是武二郎想干什么事儿,武大郎总是先一步替他设想好了。
“啧啧!二郎啊,令兄对你真是容让。你赶紧去赶紧回。”张清也跟着催促起来。
感觉好像哪里有点没对。
但蒯飞没有多想。也没再说什么。
目送武松飞火流星般的冲着南面飞奔而去
武松刚走开,张清赶紧凑上来低声相询:“太乙真人怎么挂的?神仙不是不死的么?”
他这么一说,蒯飞立即醒悟到刚刚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妥了
这家伙有邪念!
之前蒯飞谈及太乙挂掉的大新闻,这家伙显然是大受触动。虽然脸上并没有流露异样,内心肯定是波澜壮阔了也许太乙门下有什么蒯飞不知的秘闻,也许张清涉入的远比想象的深所以呢
为什么武松在场的时候他不提问,武松一走开他就急着凑近过来低声密探呢?
很明显涉及了见不得光的某些坏事情,甚至还有可能张清是想要动粗,故此才催促武松离开,然后他才好下辣手。
哼哼,小看了飞哥大领主的潜在力量,你小子是会吃大亏的哦!蒯飞的心里在偷笑。面上却装作戒惧和害怕的样子,朝后退了一步,拉开与张清之间的距离。
“有话好好说,别靠这么近好吗?我不喜欢臭汉的口气。”
故意示敌以弱,这样才可以激发对方的狂妄。狂起来,他是什么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讲的吧?这正是蒯飞想要的效果。所以刻意示弱以骄敌。
臭汉这词是正经的宋语,不是未来语。
古代人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懂得用花瓣和花粉以及香草和薄荷调制香氛药剂,早在身穿兽皮和粗葛的年月,女人就喜欢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当然必须是略富裕略有阶级的女人才行。
奇怪的是,男性一直没跟女性一样同步接受香薰疗法。
历经数万年的进化,女性跟植物草药类香氛结成了绑定关系。在这些香草植物的辅助下,女性皮肤变得来白皙粉嫩,男人却皮糙肉厚浑身臭汗
这可真有点奇怪。
寇准贵为宰执,也是臭臭的。据说寇老爷子把真宗皇帝揿在椅子里,硬逼皇帝把他的长篇教诲说完。然后皇帝飞快地逃跑,说是不喜欢臭汉靠得太近。
赵宋皇帝家族是不臭的,因男人不用花香,选用沉香、檀香、乳香、没药,这些都是从阿拉伯舶来的行货。仅供皇帝御用。
苏东坡之流的雅士也能分到少许。但寇准宗泽之类的鲁莽者则不喜这个调调。
现在蒯飞就套用赵官家对寇宰相的那个台词:臭汉,离我远点!
张清赧然,摸摸头,一脸的羞愧和迷惘。
倘若对方是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的潘安之辈,张清也不至于贸然靠上去。
然则这武大郎不是三寸丁谷树皮么?怎么也跟美男子一样矫情了?
张清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就不再多想这个奇怪的问题。
紧跟着大踏步上前,再次拉近距离,伸出双臂,打算环抱式捉住对方的双肩,令他无法退避。
然而张清是看不见轩轩兄弟的存在。
他这么抢上前来,轻舒猿臂的一拢,却被一道不可见的无形壁障给拦住了。
粘稠的流动的透明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但是有质地感。
张清顿时大惊:“这是玄门功夫!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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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一丈青()
轩辕兄弟岁数幼小。
即便不小,也是高傲的龙族。并不能被区区一个人类领主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仅仅只有贪吃的时候,或者蒯飞遇险时,兄弟俩才会果断行动起来。其他多数时候,都在发呆。也不知道这泥鳅两兄弟干嘛成天发呆,也许是古怪的修行方式吧。
这时候张清若无杀念,原本不会触发轩轩兄弟的应急保护。
偏偏却触发了。
这说明张清的潜藏企图,并不仅仅是想要跟武厨师讨论一下关于道流真仙的那些事儿。他应该是想要杀人灭口?这至于吗?莫非莫非张清跟某真人直接的隐私往事,是见不得光的极端腹黑丑事儿?
蒯飞对此若有所悟。
恰好他正想试试从神棍这个线索入手对方趁着瞌睡赶紧送来枕头的节奏虽然张清有恶念,但飞哥大领主并不在乎这小小的威胁。反倒是借此机会,可以借着太乙之名,问清楚胶州半岛和胶州湾那边的最近消息。
“嘿嘿!知道厉害了吧!这可是大能者才有的先天罡气哦!”蒯飞继续装傻,跟古代npc卖弄起未来的修真规则来。
“这感觉有些熟悉”张清慑于这种看不见的气场压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按理说,这种完全没有物理力学基础支撑的虚幻作用力,本应该让古代人感觉诡异和好奇。偏偏张清并不是第一次见识这种不科学的无形力场,他仅仅只是惊诧,却并不惶恐,惊问:“你跟太乙真人是啥关系?”
“同仁!同仁而已。就是同事或者同学,同党的那个意思。”蒯飞担心对方不知道同仁是个啥意思,赶紧多描述了一下。
这是真话,蒯飞跟林姜文是平行对等的关系,在这个世界里是相邻的同僚关系。就好像五岳剑派的首领,他是东岳泰山派的老大,我是西岳华山派的掌门。这确实很难描述。同学?并没有一起读过书。同党?明明两者间是敌非友。同事么?还不知道上头的老板是谁呢。所以,这该说成是同仁。同学、同党、同僚都不准确。
“哦!我明白了!”张清果断收敛了不自量力的杀念,变得十分恭敬有礼。
但蒯飞不知道他明白了啥。蒯飞自己都没闹明白,这张清咋地忽然就明白了呢?
“原来你也是道家前辈,小的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包涵则个。”张清作了个长揖,问道:“你不是太乙真人这一脉的吧,你从西边来的?我这么问是很失礼,但请你体谅,这个事情很重要,必须弄个明白。”
蒯飞也没打算骗他,眼见得整件事情上了正轨,渐入佳境,毫不介意地说道:“我从阳武来,是在此地之西没错。那里是神霄宫的大本营,你知道的吧?”
“哦哦,果然是这样啊,”张清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你是神霄派的高人,我那师尊却是东华派弟子。大家都属仙道一脉,却是不同的阵营。这果然不是同门同伙,果然只能算是同道中人。”
蒯飞好奇:“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