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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一进门,六子就娴熟的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马鞭和缰绳,讨好的冲这位新主子笑了笑,就牵着马到一边的牲口房去了。李牧赞赏的冲他看了一眼,倒是识进退,并不像有些下人,上来就是一顿马屁,也不管你愿不愿意被他拍。
李牧刚进垂花门,也就是二道门。金二像一阵风一般,突然出现在李牧面前。冲李牧示意一下,便低声在他耳边说道:“阿郎,门外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意欲何为。”
“哦?怎么说?”李牧双眼眯了眯。看着金二问道。金大今天负责去作坊那边,所以少言寡语的金二,倒是第一遭开口说话。
“是这样的,我跟大哥昨天就发现了。只是,昨日阿郎繁忙,加上还有些不确定,他们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们也就没禀告阿郎。今日阿郎一早出去,我就发现这几个人有些问题。不知阿郎可否发现有人跟踪?”金二低声说道。
“这我倒是没发现。”李牧沉吟一下,笑着说道:“这样吧,今晚你们搞清楚,这些人什么目的。”
“是。”金二应了一声,便闪退在一旁,等李牧上前。
李牧微微点头,便向前走去,嘴角勾着一丝微笑。
一向显有摊贩出现的地方,突然莫名其妙多了些摆摊的,又不叫卖。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有问题。只能说这帮人太不会伪装自己。李牧嗤笑一声,太不专业了。其实,这几个人他早就发现了,今早也的确有人在跟踪。
之所以装作不知道,他是想看看金家兄弟的反应。他要的,只是绝对的忠诚,以及办事的能力。目前来看,效果还不错。就算他开始赚钱,也不能养着几个闲人不是。
这几天,作坊那边加了人手,一天产出在十瓶左右,这个下午,李牧将作坊的三十多瓶香水,全部送到孤记头面店。然后又在街上四处逛了逛。
古色古香的街道,发髻挽起,长袍加身的人群。新鲜的呼吸,让他觉得异常享受。
他并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但此时还是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子。这种没经过化妆水的侵袭,没有过韩国的整容。这种天然存在的美,他觉得十分赏心悦目。是的,他的确是带着欣赏的目光。
“看什么看,流氓!”
这是一个正在首饰摊看首饰的女子对着李牧说的。
李牧看着小屁股一扭,逐渐远去的姑娘。不由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不是说古代的姑娘笑不露齿么?不是说古代的姑娘闭门不出么?这个怎么这么彪悍?”李牧暗自腹诽不已。
越过这个小小的插曲。李牧今天的心情还是挺舒畅的。独孤霓裳回家团聚去了,虽说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但那种一直存在的别扭感不复存在了。而且,今天收获了一大笔货款。
“这个回去应该给霜儿,又可以看她出糗。”李牧摸了摸袖子中的银票,暗自想道。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今天作坊收工也比较早。金大要回来与金二弄清楚那些人的目的。
入夜,寂静无声。偶尔会传来更夫的敲更声。
李牧闭着眼睛,端坐在床前。呼吸似乎都逐渐消失。
夜半时分。
李牧的耳朵突然不规则的抖动两下。外面隐隐有金铁相击的声音传来。不时的伴随一声若隐若现的怒喝声,还有惨叫声。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声音消失。李牧缓缓睁开眼睛。似乎无神一般眨了一下。当眼睛再次睁开,一丝精光闪现。
李牧缓缓吸了口气。拍了拍有些发麻的大腿,站起身向外走去。
主卧室外面是后院。一片开阔地,李牧整理出来,用来晨练的地方。至于霜儿以及福伯,住在西跨院。六子在门房。金家兄弟的卧室在西厢房。因此,在后院倒是不会吵到别人。
李牧走到卧室外面的院子里。此时,已经有人在院中。金大金二分别站在一个跪在地上,脸上露出狠厉神色的人身边。
“阿郎,这是活口。”金大冲李牧一抱拳。手上倒拿着的刀身之上,还能看到缓缓滴淌的血液。刀身映着月光,闪出丝丝寒光。
“恩,其余的呢?”李牧面无表情的开口。
“都弄干净了,无一活口。”
“好,弄明白了么?”
“…在下无能。”金大有些迟疑,双手一抱拳,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去。闷声说道。
“呵呵,不打紧。关进柴房吧。”李牧看了看地上跪着的那个人,便转身走进卧室。
金大金二有些发愣,不过还是反应过来,双双出手,各自一手掐住那人的双肩,提着向柴房而去。
第二天早上,天色微明。李牧便开始在院中晨练。这个习惯他一直在坚持着。
一套拳打完。霜儿急忙上前,递给李牧已经沁湿的毛巾。李牧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毛巾递给霜儿,床上外套便向着柴房走去。
“咯吱”一声。陷入昏睡的刘三被绑在房柱之上,他疲惫的张开双眼。早晨的阳光格外刺眼。刘三一时不适,使劲眯了眯眼睛。只是有些模模糊糊,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穿居家胡服的男子。
第十三章 吴博士潜帖相邀()
“怎么样?”
“回禀阿郎,这人嘴巴挺硬的,一直不肯说。”
“知道了。你去,给我弄点水,再拿几张纸。恩…火炭什么的也先备着吧。”
金大应了一声。便低头走出柴房。
李牧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这个时代不同于21世纪,这个时代的人,十分重义。他不知道自己会的那些折磨人的方法,能不能让他开口。
“你可以继续选择不开口,但我有的时间。而且,我相信…”李牧眼神有些阴沉的看着刘三,眉头微微翘起,说到这里甚至还不自觉的添了一下嘴角,带起一丝邪笑。看上去邪魅无比。
“最终…你还是会选择开口的。”
“哼!你可以试试。”刘三虽然疲惫,但此时,神色却十分傲然。不屑的哼了一声,便将头扭向一边。
“其实,我想我应该知道的…你没必要这样护着你的主子,到头来,吃亏的只是你自己,我不会损失什么,你的主子也不会损失什么。真正损失的,只有你!”
听到这里,刘三神色有些动容。不过片刻之后,刘三的神色便重新恢复傲然。只是暗哼一声,并不搭话。
李牧轻笑一声,大马金刀的坐在刘三对面的板凳上。
过了一会儿。金大两手端着脸盆走了进来,金二提着火炉,那火炉之上的炭火烧得殷红,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两人将东西放好,便一左一右的站在李牧身边。阴沉着脸盯着绑在柱上的刘三。
李牧右手拿着一张白纸甩了甩,嘴角一翘,邪笑的看着刘三,站起身来,缓缓向他走去。
看着刘三不屑一顾的神情,李牧微微一笑,说道:“也许你现在心里正想着。一张纸而已,能把我怎么样?是吧?”
刘三乜了一眼李牧,轻哼一声。
“呵呵。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刘三再次将头扭向一边。闭上双眼,不再理会李牧。
李牧呵呵一笑。侧身将手里的白纸递给金大。在金大耳边低语几句,便转身走出柴房。
小半个时辰之后。金大出现在李牧身边。李牧此时正在后院凉亭中假寐。
“阿郎,这方法真是绝了。”金大语带兴奋的开口说道。
“呵呵,他招了?”李牧眼睛睁开,闪过一抹精光。平淡的开口。
“招了,不过……”金大有些迟疑的看着李牧,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李牧有些疑惑的偏过脑袋,看着金大。
“……阿郎,你还是自己看吧。”金大为难的挠了挠头发,将手中一张供词递给李牧。
李牧有些不解。皱着眉头接过白纸。眼睑微眯的逐行看去。金大在一旁时不时的挠一下头,显得颇为不解。
半晌之后,李牧不解的抬头,不确信的问道。
“独孤家的人?”
“属下也是不解,但这小子就是这么说的…”金大尴尬的点了点头,向李牧解释道。
李牧皱着眉头,心中不禁疑惑不已。独孤霓裳刚准备走,就来一批独孤家派来的人监视?依照对独孤霓裳的了解,这不像是独孤霓裳的为人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牧百思不得其解。思忖半晌,突然,心中灵光一动。
“莫非…?”
看见阿郎的表情似乎有所得,金大也不由得屏住呼吸,有些紧张的看着李牧。可李牧并未向他说明什么。过了好半晌。李牧才定定的看着金大。
“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福伯和霜儿。就当从来未曾发生过。明白吗?”
看见李牧说的如此郑重。金大不由也有些沉重的一点头。“阿郎放心,待会我就交代二弟。这件事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恩…”李牧微微点头,整个人好似再次陷入沉思。
金大等了半晌,见李牧没有别的吩咐,就准备悄然离开。就在他刚退步之际,李牧再次开口。金大急忙停住脚步。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
金大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目前已经昏迷,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杀了吧!干净一点!”李牧淡然开口,身子已经站起,向着外面走去。
金大有些犯傻。独孤家的人不就是阿郎的丈人家么?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还杀?
金大一个人站在厅中,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摇了摇头,去执行阿郎的命令。至于这想不透的事情,就让阿郎自己去想吧。
吃完早餐。李牧便准备出门。刚走到前院,就看见六子一路小跑过来。
“阿郎,王涛王公子前来拜访。”六子喘息两下,对李牧行了个礼,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