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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众人散去,老夫人脸色正常了起来。正当她准备回去时,江焕从帘子中探出一个头,言笑晏晏的看着脸色越发乌黑的人。
“老夫人,看完了吗?好看吗?”
“好看,可好看了!”老夫人脸色愈发难看了。
江焕在有能耐,也不可能一下子收买这么多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都是真的。想她堂堂一个太傅府老夫人,帮着安以解决了不少事,结果呢,还是被那些愚民记恨,真是一群没良心的家伙。
他们也不想想,若不是安家在这撑着,他们能有好日子过么?
老夫人思罢,对着旁边丫鬟道,“回府!”
丫鬟听此,冲着江焕俯了个身,而后跟着老夫人匆匆离去。
江焕点点头,看着二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事情总算解决了。”
经过今天这事,这位老夫人应该不会在和凌琛说什么安以为国捐躯,劳苦功高之类的鬼话,会安分的在安贤家做他的老夫人,不会再出来祸害人了。
想到此,江焕心情一阵大好,他对着疾风打了个手势之后回到了马车中。
因着事情解决,凌琛的脸色也没有像最开始的难看了。
“阿焕,孤想去他们嘴里的司徒家,为司徒家的姑娘上衣柱香。”
“我也想去给那位姑娘上香。”江焕点头,沉稳声道,“疾风,去刚才我们去的那一户人家的家里。”
“是。”
疾风说罢,驾车回到了司徒家。
司徒家相比于江焕几人刚去时,热闹的很多,他们也见到了四周围绕着刚才的那些民众。
民众们神情哀伤,有跪在地上会亡魂寄托哀思的寄托哀思的,有安慰老者和孩子的,有帮忙布置家中的。
见江焕一行人过来,众人眸子有些诧异。
这两位看起来都是有钱人家的主,怎么会来这个小地方?
莫不是妮子的友人,或者是安家派来挑事的?
众人心中闪过千万种可能性,就是不知道哪种是真的,只得在这大眼瞪小眼。
最终,还是一个胆子大的开了口。
“那个,敢问二位公子是?”
“我们是司徒姑娘的朋友。”未等凌琛说话,江焕便开了口,“听说她遭人所害,前来为她上香的。”
妮儿的朋友?
众人诧异了。
司徒家的丫头不是因为儿子太小,父亲太老所以一直在家缝缝补补已贴家用的么?是如何认识的这么有钱的朋友?
江焕心思深沉,对于百姓眼中的怀疑,看的那是明明白白。
他眼睛一转,一个谎话就这么被酝酿了出来。
“实不相瞒,我们兄弟二人家乡遭了水灾,父母都被淹死了,只得和哥哥一起逃难到了这。家中财物尽数被淹,我们也没了银子,饥寒交迫之时,倒在了司徒家的门口。司徒姑娘看我们可怜,给了我们吃的喝的,才让我们兄弟能够活下来。”江焕说着,叹了一口气,“为了报她恩情,我与哥哥拼命干活,才有了今日的风光。我们本想来探望司徒姑娘,报答她的恩情。奈何事物繁忙,一时耽搁了下来。时至今日,才从事情中抽出身,特备了一些薄礼过来答谢,谁知她却。。。”
江焕说着,掐了一把手上的肉,哀凄的说道。
司徒妮儿生性善良,救助过不少乞丐,故江焕这个漏洞百出的话,并没有被怀疑。
“二位公子有心了。”一百姓道。
“兄台客气。”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凌琛开了口,“我与弟弟想给司徒姑娘上一注香,不知可否?”
江焕已经说了他们是“兄弟”,那无论如何也要顺着兄弟的这个梗下。
“可以。”哭泣着的老人不知何时站起了身,他打量着这两个陌生人,重重的点点头。
虽然感觉这两个人面生,不像见过的样子,但看他们神情真诚,没有一丝作假,刚才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多谢老伯”
二人拱手,走到香案旁,接过了负责给香的百姓手里的香。
“主上,你等下先不要说话,待我说完你在顺着我意思说。”江焕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凌琛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而后,二人跪在软垫上,给司徒妮儿磕了几个头。
“司徒姑娘,一饭之恩,我兄弟二人没齿难忘。当初来京城时,我们吃了很多苦。纵使姑娘说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找您,但我们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发誓待功成名就之后再来报答司徒姑娘的恩情。只是,如今我们功成名就了,姑娘却,却没了性命。若早知道会如此,我就应该等站稳脚跟之后就来报答司徒姑娘的大恩大德。”
“弟弟,别伤心了。”
凌琛一只手拿着香,一只手拍着他这个“便宜弟弟”的后背。
“司徒姑娘若泉下有灵,会很难受的。”凌琛说着,看向了司徒姑娘的灵牌,在心中默默的发了一个誓,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的誓言。
司徒姑娘,你放心,孤一定会将杀害你的凶手绳之以法,让安家,得到应有的惩罚。
思罢,站起身,将手上的香插在了香案上。江焕从袖子中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了老者。
“老人家,这些钱是哥哥准备给司徒姑娘,让她买点东西补充营养,或者给房子翻新的。只是,姑娘却已经离去,这些银子就给你们吧。”
“这,不好吧?”
第407章 回程风波()
老者看着江焕手中的银票,眉头蹙紧,他将银票推回去。
“二位公子能过来给小女上香已经是小女莫大的荣幸了,又怎么能在收您的银子呢?”
“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江焕将银票推了回去,“我们兄弟二人都对司徒姑娘的救命之恩感激在心,如今她已亡,便没有在报恩的人,所以这银子,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老人家你就莫要客气了。”
老者见推脱不了,只得硬着头皮手下。
“多谢公子。”
凌琛见事情解决,满意的松了一口气,他拉着江焕的衣袖,“弟弟,我们走吧。”
“好。”江焕点头,对着老人拱手,“老人家抱歉,我们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老者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向凌琛这个被他定义为脑子有问题的家伙。
“我送送公子。”
“不必了。”江焕轻笑,“我家下人将马车停在了外头,我们直接走就好了。”说着,拉起凌琛的手,朝着外头走去。
待到二人离去,百姓们聚集在了老人旁边。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看着凌琛二人的背影,悠悠叹了一口气。
“多漂亮的一个小伙子,只可惜,脑子有点问题。”
“可惜了。”另一个男子道,“我本来想给他和我家大丫头做媒。”
此刻,被众人说成“脑子有点问题”的凌琛跟江焕一起七拐八拐的拐到了一个巷子中。疾风看着来的二人,拱手道。
“主上,江大人。”
“回宫吧。”凌琛撇了江焕一眼,淡淡的说道。
“是。”
疾风看着怪异的二人,一双眉头微微蹙起。
这两个人是怎么了?去了一下别人家就变得那么奇怪。
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疾风越想,越觉得好奇。可作为侍卫,在主子没开口的情况下绝对不能问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他不能问不代表残阳不能问啊。
江焕性格温和,对待下人也是绝对的好,让残阳去问江焕肯定会说。
思此,疾风碰了碰残阳的手肘。
“怎么了?”残阳疑惑的看着疾风。
“回宫后你帮我问问你家公子,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好。”残阳虽有些蒙蔽,但还是同意了下来。
这对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而且还能得到疾风的人情,不做白不做呢。
得到残阳许可,疾风松了口气,他一把搭上残阳肩膀,“我赶车赶的太累,回程时你帮我赶,加油啊。”
说着,送来了残阳的脖子,回到了车上。
呃。。。
残阳看着疾风,无语的不得了。
他说疾风怎么会那么好心呢,感情是挖了个坑给他跳呢。
算了,赶个马车而已,又不会怎么样,做就做吧。
想到此,残阳坐上了马车。而即,马车朝着宫的方向而去。
马车里。
凌琛鼓着嘴,一脸“我受了气,快来哄我”的坐样子坐在一旁,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焕见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如果他没记错,凌琛应该比他大吧。为什么比他大的一个人,却像自己的弟弟一般。
江焕凑到凌琛旁边,言笑晏晏的说道:“主上,这是怎么了?”
“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凌琛回过头,怒气冲冲的看着他,“刚才孤那个举动,绝对会被那些个百姓认成脑子有问题,孤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的身上了。你说,要怎么赔?!”
感情是生气了。
江焕嘴角抽了抽,额头冒起三根黑线。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他该怎么哄人,他不会啊。可是不会也没办法,凌琛生气,必须要哄着他。
想了接近五分钟,江焕终约定硬着头皮去哄凌琛。
“主上,我错了,你怎么罚都可以,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焕只有秦灼一个哥哥,又因为个人原因一都比出生就被扔到僻静荒凉的竹影居,身旁伺候的只有阿潇。啊不,正确来说只有阿萧还有后头跑过来的千影两个。
千影他们两个都比江焕大,又是仆,就是生气也不敢当着江焕这个主子的面发。
至于秦灼,更不可能冲着他发火。
那是自个的宝贝弟弟,一出生就没了母亲,已经够可怜了。若在朝着他发火,岂不是让他怜上加怜?
所以江焕,长这么大,压根不会哄人。当然,也不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