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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袖子掏出一个钱袋,塞到了双喜的手边。双喜用手掂量了下钱袋的分量,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自己袖子中。
而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不光如此,他说话的语气也好了很多。
“你真的想知道?”
“是。”男子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说给你吧。”有了银子作为铺垫,双喜将其他年长的下人说的不能在花园等人多的地方议论这件事的忠告抛在了脑后,将事情原本的说给他听。
“太傅呀,带着几个下人去少保府求亲。我呀,恰好就是被带去太保府的其中一个。太傅当着北少保的面说他本来想纳贝可为平妻,但先王看在夫人娘家,也就是已经去世的贤国公的面子,给了她一个特权。那就是在夫人去世之前,可以纳妾,但不能娶平妻。在她去世之后,大人可以选人在做继室,但她必须给这个正室磕头。不得已,大人只得和贝少保说想纳贝可小姐为妾室,并在他面前发誓,说什么贝小姐虽为妾室,但因贝夫人经常生病,没办法管家,所以他会给贝可掌家之权,让她虽为妾室,却能享受正室才有的待遇,以及荣耀。”
男子专注的听着,而后,猛的说了一句。
“贝少保肯了么?”
“肯?开什么国际玩笑。”双喜嗤笑一声,“贝小姐今年十六,长得又好看,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加之贝少保虽性情冷傲,不喜和他人为伍,但耐不住人家闺女好看,还是有不少朝廷大员愿意让他们的儿子和他结亲。且那些个结亲的对象,大多都是青年才俊,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又是给贝可正室之位。贝少保那种高傲的人,自然看不上太傅府,就把安大人赶出来了。”
“怪不得啊,整个京城都在传这件事,说太傅。。。”男子珉唇,正欲再说些什么,就听见顶上传来一个轻飘飘的话语。
“说太傅什么?”
男子没有察觉到这个声音并不是从双喜那里发出,而是从其他人嘴里出来的,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
“还能说什么,就说太傅老牛吃嫩草呗,已经不惑之年了,品行还这么不端。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还娶一个如花少女为妾,而且那少女还是少保家的之类。”
男子耸肩。
听罢,安贤从假山上跳下。他目光如火,冷悠悠的看着二人。
“是谁说的。”
男子看着眼前人,眉头蹙的愈发紧。毕竟他才来不久,很多人都认不全。且这个人身穿华服,并不是他们穿着这些做下人的穿的普通衣裳,愈发好奇其他身份。
他刚想问双喜这个人是哪里来的,可就在此时,双喜猛的跪在地上。这还不算,他把自个的头,按在了地上。边按边道:“奴才见过太傅。”
太,太傅?
男子就算再傻,听到双喜说的话,也知道了面前站着的人的真实身份。
安家太傅安贤!
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但他当着太傅的面说他的坏话,是不是,死定了啊。
思罢,他猛的磕了几个头,而且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就似不这么做就会死一般。
“奴才不知太傅到来,刚才说的话失言了,奴才愿意去领罚,还望太傅恕罪。”
安贤见状也有些无语。
他从假山上跳下,那纯粹是因为听到男子说的有些气,但还是想问问那些人说了什么罢了。谁知,他才说了一句话,这两个就跪下认错了。
真的是,惆怅啊。
“先别着急领罚。”安贤亲手将人扶起,“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院伺候的?府外的人,又说了什么?只要你好好说,本官保证,不会罚你,还会给你奖赏。”
奖赏?
听到这两个字,男子如已经好久没吃饭,却在不远处看到肉的野狼一样,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这番,让子让冷冷的打了一个呵欠。
一个给钱什么事都说的家伙,真不知道夫人塞给他干嘛。
“奴才阿躲,翡翠院伺候的。”男子道,“奴奉芙姨娘命,去外头买东西时,听外头的百姓说了您这件事。他们说您,说您。”
正主就在自己面前,阿躲也没有了刚才侃侃而谈的勇气,而是支支吾吾的说着。
“而是什么,说。”
安贤敛起了笑,那双如鹰钩的眸子就这么看着阿惹,似要在他身上戳几个洞。
“说的很难听。”阿惹咽了一口唾沫,“太傅大人恕奴才无罪,奴才才敢说。”
阿惹说的,安贤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
“恕你无罪,说罢。”
他虽不知道这个奴才的性子,但还是觉得,能让一个奴才当着正主的面说恕奴才无罪才敢说的,肯定是什么特别重的事。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说太傅不惑之年,长得又老又丑,配不上贝大小姐那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还说太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丑逼肖像仙子,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说别说就只给一个妾室的位置,就是给她一个正妻之位,人家也不稀罕。”
阿惹一口气说完,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狂风暴雨来临。
可等了很久,这个狂风暴雨都没有来。阿惹睁开了眼睛,啥巧对上双喜充满笑意的双眼。
“你小子真走运,这么说太傅,他都没有发火。”
“双喜哥,太傅呢?”阿惹看着空荡荡的人,不可思议的说道,“走了吗?”
“是啊,走了。”双喜看着前方,将人扶起,“起来把东西送了。”
第455章 答应嫁了()
回屋之时,安贤还在思索着阿惹说的话。
“长得丑还龊,年纪还老,贝可那么漂亮的人,怎么可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又丑又龊么。”安贤脸色青黑,手握成拳头状。
不就是贝奇比他年轻,贝米又自恃清高,以为做了一个少保了不起,将这个太傅都不放在眼里。
“本官配不上么?”安贤嗤笑,“那本官,就让你的女儿,自己求本官纳她为妾。”
安贤说着,一个毒计在他心中形成。
第二日。
安贤纠集了一帮人在早朝之时弹劾太子少保贝米圈养私兵,粮仓里存着足以养活全京城人的粮草。不光如此,还瞒着朝廷,擅自制造兵器。
先王原本是不信的,毕竟贝米跟着凌琛多年,清正廉明,不与他人同流合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存私兵的主儿。
但三人成虎。
一个人说或许没事,好几个人说就成了有事了。
先王本来就疑心重,被安贤一群人这么一说,忙派了几十个人去少保府查探。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安贤那群人嘴里说的是真的,贝米,真的藏了私兵,私造兵器,还在粮仓里存了不少米。
其中不少米,都已经变坏变臭。
先王大怒,将贝米收监。而府中其余人虽未被收监,但他们都待在少保府,没有召令,不得出府一步。
贝可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府中姨娘,还有他们生的孩子战战兢兢,唯恐贝米被判罪,整个少保府将会陷入灭门之灾。
多日不见贝米归来,贝夫人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她拉着贝可的手,一个劲的说:“可儿,你爹爹是冤枉的,他身体一直不好,待了这么久天牢会出毛病的,你一定要帮他,要帮他啊。”
“嗯。”
贝可擦干眼泪,重重的点点头。
这这个嗯,只是用来安慰自己母亲的。
她一个无官无职傍身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出的了府。就算出了府,也没办法见到主上。
没办法见到主上,又如何为父亲洗脱冤屈?
不,有办法!
贝可似想到什么一般,眼睛里划过一丝光亮。她不顾自己贴身丫鬟反对,执意冲出府。在侍卫拦住她的瞬间,嘴角缓缓吐出几个字。
“麻烦大哥帮我告诉安太傅一身,我贝可,要见她。”
美人说话对男子而言总是没什么抵抗力的。在贝可温柔的嗓音下,两个侍卫鬼神时差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并去通报了在自己家里等着贝可求他的安贤。
“贝小姐要见本官啊?”安贤意味深长的一笑,“那本官,就去一趟吧。”
他不是傻子,自然清楚贝可叫他来的目的。安贤唇角勾起,跟着报信的侍卫离开了太傅府。
他就说了嘛,贝可这个美人,一定会得到的。
这不,他还没和贝可说可以救她父亲,人就上门了。
果然啊,只要有权有势,什么样的人都会有。什么样的人,他都能得到。
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少保之女呢。
少保府。
安贤坐在大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贝可。
“贝小姐让人遣本官过来,本官过来了有什么事也不说,就这么跪着,是做什么?想让其他人知道本官欺负你?”
再后面的那一句话时候,安贤貌似无意的敲击着桌面。
似在等解释,又似在做其他。
“大人说笑了。”贝可垂眸,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民女今日求见大人,是希望大人能帮民女救救父亲。”见安贤面色如故,再次开了口,“民女父亲有着严重的喘疾,天牢那种地方,他待着会死的。”
“所以呢?”安贤珉唇,“他有严重的喘疾关我什么事?”
贝可被安贤这么一句“关我什么事”噎着,他点点头,硬着头皮说了句,“不关。”
“既然不关,那你求我有什么用?”安贤好整以暇的靠在凳上,显然只要贝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粮,就不出手想帮。
“只要大人能帮民女救下父亲,民女,愿意以身相许。”贝可咬牙,说出了她自己都不可置信的话语。
“哦?”安贤玩味一笑,“你的意思是愿意为妾?”
“是。”
贝可在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