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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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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亡国之君也行的,由着性子乱来就行了。比如赵佶,比如崇祯,都是样板。

    明白了赵煦的意思,这句话说出来等于就是:朕意已决,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在场的都是官场老油条,对于这潜台词是门儿清,自然不会反对。

    毕竟谁治水的,河堤决口了自然是要承担责任的。

    现在很明确了,张正书修的河堤没有决口,反倒是之前修了八年未见治河成效的吴安持,和修好了河堤,靡费巨万却仅仅只坚持了五年的王宗望,这些人都该追究责任的。但是嘛,王宗望命好,他死在了前头,逃过了一劫。但是吴安持、李伟这两个力主回河东流,甚至借修软堰之名暗修硬堰,罪不可赦。

    那么,贬官是最好的结果了。难道赵煦还要祭出砍刀,将他们几个全都“咔嚓”了不成?

    所以,朝廷上下意见很快统一了,找到了这个替罪羊。

    吴安持、李伟为自己的决定负了责任,流放千里。

    但是,这事还没算解决。大宋朝堂对黄河北流的最大忧患,就是黄河失去了水上长城的作用。不用说,在宋人的眼中,长城就是拿来防御的。要是长城不防御,那要长城干嘛?可赵煦经过张正书的点拨,已经找到了威胁契丹人的办法,对于黄河复北流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且不说黄河下游宽达六七百步远,换句话说已经是差不多四里之远了,下游又没有大桥可以通过,契丹人怎么可能大肆渡河呢?

    再说了,骑兵过河,也不可能从下游泅渡的,水太深了,骑着马都能没过身体,甚至河底还深达十数米。再加上河底的淤泥、水草,契丹人又多不识水性,那就更不可能骑马渡河的。要是摆渡的话,那肯定会掀起水战,大宋的水师未必会怕了契丹人。再不然,半渡而击总该会吧?

    赵煦盘算了一下家底,觉得契丹人也未必敢和大宋打这么一仗,所以赵煦的心略微宽慰了些。

    君臣合议了之后,以吴安持、李伟等都水监贬官为结果,但其实所有人都不满意。

    赵煦想到了张正书,辛苦治水非但没有功劳,反倒差点成了阶下囚,觉得很不爽;章惇也很不爽,摆明了是有人想整他,可他却找不到反击的办法;煽动一切的幕后黑手也不爽,明明是板上钉钉的事,到头来却功亏一篑。多方博弈的后果,居然是多输。

    这个结果,别说赵煦了,就连张正书都想不到。

    “嘿,这朝局,越来越有意思了……”

    张正书放下新闻探子送来的“内探消息”,对曾瑾菡说道。

    曾瑾菡拿起“内探消息”看了看,长吁了一口气:“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几天吓得我是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让你担心了,可这事我是非做不可……”张正书叹了口气,握住了曾瑾菡的柔荑。

    “我知晓你是为了那些百姓,心疼他们所以才不顾一切的。可这次真的太险了啊!”曾瑾菡幽幽地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张正书点了点头:“姝儿你说得是,我再也不会弄险了……”

    “只是可惜了,若郎君你为官,必然会因此官升几级的。”曾瑾菡觉得有些可惜。

    张正书满头黑线,都啥时候了还惦记着功劳呢?他以商贾的名义治水,都能治得那么好,已经算是打了朝廷的脸了。甚至,还会竖起一个标杆:以后治理黄河,要是没有张正书这等高度,统统贬官处理!说实话,如果不是追求身后名的官员,对于贬官是“避之不及”的。

    贬官,不仅仅等于失去了晋升途径,还等于失去了百分之九十的财源。身居高位好捞钱,这是宋朝官员的做派。但如果你失势了,还怎么捞钱?更别说贬官之后没有俸禄了,要知道苏轼穷困之时,还要自己种地呢!苏轼为了不乱花一文钱,他还实行计划开支:先把所有的钱计算出来,然后平均分成十二份,每月用一份;每份中又平均分成三十小份,每天只用一小份。钱全部分好后,按份挂在房梁上,每天清晨取下一包,作为全天的生活开支。拿到一小份钱后,他还要仔细权衡,能不买的东西坚决不买,只准剩余,不准超支。积攒下来的钱,苏轼把它们存在一个竹筒里,以备意外之需。

    苏轼这么有名气都困顿至此,何况其他人?

    所以,贬官是可怕的。这么一来,治水的官员就更恨张正书了。

    无他,本来治水就是个苦差事,现在还有了标准,让人怎么活?别说捞钱了,能不倒贴都算好了。对于破坏规矩之人,文官们向来是最为痛恨的。可以预见,对“大桶张家”的报复,很快就来了。

第724章 护身符() 
宋朝的官场就好像斗兽场,别看皇帝好像笼络了天下的人才,但其实就是把他们放在一个斗兽场里面斗。最厉害的那个,把对手都干翻了,自然就成了百官之首。

    在成为宰相后,皇帝还会为你培养一个对手,这也是皇帝的平衡之术。

    换句话说,不管是秦汉,魏晋,还是唐宋,很多官员都无法人尽其才。大抵根源,就在此处。所有的官员,都指望着升官发财,怎么可能还会沉得下心去做事?唯有一些知道自己升官无望的人,才会去做点实事。不得不说,这其实很讽刺。

    所以,张正书不想做官,大抵上也是因为这样。

    要是做个地方官,那还好一点,起码没有京官那么多束缚,还能有所建树。可做一个地方官,做得再好,也要三年一升迁,要是政绩出色,怕只要一年就调走了。要是得罪人了,那更快,半年一次调任。也就是说,你都没把官椅给坐热,就要换个地方再坐了。

    而且以张正书的性子,上任不到三天,怕是领导全都得罪了一遍,这样的官,还能做得长久?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张正书对曾瑾菡的说法,只能报以苦笑了:“姝儿,你太看得起我了。就算是我治水有功,但最大的功劳,绝对不会是我的。如今我是商贾,反倒是没有了这个疑虑,所以我能不遗余力去做到最好,反正我又不贪图什么功劳。只要良心过得去,只要我未来有长线收益,怎么样都行。功劳谁爱要就要,反正我不在乎。”

    曾瑾菡嘟着嘴,说道:“所以你傻啊,便是这个大功,都能叫你得个一官半职了。”

    “好啊,敢编排你夫君了,讨打!”

    张正书作势要打,以为他要使坏的曾瑾菡,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跳起来,尴尬地躲在一旁。

    “哈哈哈哈,要是再敢乱说,小心要打你PP!”张正书嘿嘿地说道。没办法,心情好,调戏调戏自家小娘子也是个乐趣。

    “哼,要不是大白天的,我……”曾瑾菡扬了扬小拳头,一副威胁的态势。

    张正书却不跟她一般见识,思虑了一下说道:“我估摸着朝中有人会恨死我了。”

    “嗯?”

    不得不说,曾瑾菡的政治敏感性还是太低了些。

    “我治水算是成功了,还不花费朝廷一文钱。以后有哪个都水监去治水,肯定会拿我作比较的。我估摸着,应该没有人比我做得更好了。所以你想啊,那些想借治水捞一笔钱财的官员,会怎么看我?”张正书嘿嘿一笑,没心没肺地说道。

    “啊?那你还笑?”曾瑾菡急了,“这可怎么办啊?”

    “放心,正因为是有了这个标杆,你夫君我才平安无事了。”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只要我不作死,那些官员已经没有借口整治我。相反,他们还得绕着我走。要是谁想整我,那他定会背上一个残害忠良的骂名。”

    曾瑾菡也明白了,原来张正书已经得了一张护身符啊!

    “可万一他们暗中下手呢?”

    曾瑾菡还是担忧,朝中那些个官老爷,大部分都是满肚子坏水的,真要整治一个商贾,何必他们亲自出手?

    “我也想到了,我断了不少人的财路,他们自然是要怨恨我的。但我也不怕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很快我们的银行就要成立了,赵……官家还会派禁军为我们保驾护航,何惧之有?”

    张正书的话,让曾瑾菡稍稍安心了些。

    只有张正书自己知道,她太好欺骗了,虽然张正书可能几年回过神来,怕也是要着手抢夺张正书的银行。这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的事。

    这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另一个解释:天底下的好东西,全都是皇帝的。

    操蛋不?

    操蛋,但你没办法。

    皇帝看上的东西,你不想给,只能转移财产,然后避居海外了。虽然无奈,但谁叫宋朝根本没有什么保证私人财产的法律呢?虽然,宋朝皇帝并没有做过这种事,因为赵家人还是要脸面的。可这是银行啊,一年的收益,可能达到上千万贯,甚至几千万贯!拥有了银行,富可敌国就不是一句空话了。皇帝能不心动?朝廷那群伪君子能不心动?

    别的不说,张正书鼓搞出一个香水来,连福建章家都受不住诱惑想来巧取豪夺了。要不是被张正书捅到章惇那里去,怕他们已经得逞了。也是因为这样,张正书才设立了保安队,以刀剑捍卫自己的权益。

    宋朝可没有什么专利保护法,山寨过去了就是人家的了。

    是不是有点无耻?确实无耻,可你只能被动防范,却追究不了责任。

    一样的道理,看似宋朝对《刑统》很信仰,其实人治的那套还是充斥着朝野内外。皇帝但凡看上的东西,你敢不给?你能不给?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呵呵,怕是你活在梦里!就好像正史上的赵佶,想要玩石头了,全国上下都巴巴地送奇石过去。要是百姓不给怎么办?暴力去抢啊!要不然,怎么短短十几二十年,北宋就一片怨声载道呢?

    这里面的实情,就是皇帝在巧取豪夺。

    即便是奇石,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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