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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明白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
杨少柳闻言,心中立刻有了底气,重新挺直了腰杆儿。可是下一刻,他又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实在是太过认怂了,这时候便想着怎么讨回来,于是硬着脖子道:“谅你也不敢!你别以为我害怕你了!果然是乡下的土豹子,说话说不过别人,就想着动手了么!你爸妈是不是死得早,没好好教育过你!”
楚风听到最后一句话,心中微动,轻笑一下,而后抬腿,照着杨少柳的膝盖,一脚踹了下去。
杨少柳没想到楚风真的会动手,根本一丝的防备都没有,这时候凄惨叫了一声,猛然倒地。
“你——”倒地之后,杨少柳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既惊恐又愤怒的看向楚风。
只是还没等他说出话来,楚风面色淡漠的上前半部,冲着杨少柳的面颊,又重重的挥了一记勾拳。
杨少柳的左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右侧头部也随着这一记勾拳的力道,重重的往地面上撞了一下。
疼痛、惊怖、羞怒,最终加上脑震荡的眩晕,杨少柳直接晕了过去。
楚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胸口略微起伏。
脑子里依旧回荡着杨少柳喊出的最后一句话……有关于父母的种种,一直是楚风心底迈步过去的坎儿。他以为自己早已放下了,淡漠了,可是如今这样被人提起……
他想起小时候和父母已经享受过的快乐时光,想起两个人破口大骂、自己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的光景,想起那两位同母异父、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妹妹,以及……自己永远无法与他们再见的事实……心中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重新挖掘出来,让楚风的眉头忍不住皱起,让他的心境不复往日的淡泊。
楚风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直至双手不再颤抖,面色能够重新装出一派平静之后,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那边的热闹仍在传来,而且声音似乎更大了一些。
楚风低头看着陷入昏迷的杨少柳,心里倒也没有什么后悔自责的情绪。
之前花了一些时间来打听杨少柳这个人,听到的一些事情都是令人发指的。强抢民女之类的事情或许说不上,因为对于杨少柳来说,根本不需要“强抢”,直接勾引就好了。玩完之后就随意抛弃,弄得尚未婚嫁的女子大了肚子之后,便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杨少柳仗着自家高门大户无人敢管,便做出这等行径来,如今不过挨几下揍,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轻巧的事情了。
但楚风也没有什么打完人就逃掉的想法,也没有什么自己独自一人伸张正义的伟大格局。对于杨少柳这种人,打了就是打了,简简单单。
所以楚风半蹲下来,将昏迷中的杨少柳康在了肩上,不疾不徐的走回了热闹的房间当中。
热闹的人群很缓慢的才发现这边发生了什么,人们的笑闹声渐渐低落下来,大家看向楚风的目光充满了震惊了不解。
“这是怎么了!”王长军连忙冲了过来,略显慌张。
楚风将杨少柳卸了下来,不大客气的直接扔到地上。
“快去医馆请郎中!”王长军连忙吩咐着,蹲下来查看,当他看到杨少柳左脸上红肿的拳印后,大概猜到了什么。
原本在角落中与人说笑的赵润之,这时候从人头攒动的夹缝里看到了什么,不免吓了一跳,也匆匆茫茫的推开人群,一脸惊慌的去看杨少柳的情形。
“楚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打了他?”赵润之几乎着急的要哭,慌张的看着楚风。(。)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为谁撑腰()
“不管怎么说,动手打人肯定是不对的。但打也打了,事实如此,我也的确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东西。”
李师师的庭院里,楚风面对着眼前的徽宗,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事情发生在昨天,一拳头打在杨少柳的脸上,虽然让他晕厥了一阵子,但时间自然不会太长。
在有些迷茫的睁开双眼之后,杨少柳几乎惊叫着在人群面前说出了自己的遭遇,太学生们因此不免有些义愤填膺起来,纷纷在背后咒骂起楚风的阴险毒辣,甚至开始怂恿杨少柳去报官。
离开那里之前,面对着赵润之的问话,楚风并没有多说什么。这种局面之下,多说无益的,更像是一种辩解罢了,毫无意义。
而且打就打了,楚风没有任何推脱责任的意思,敢做自然就要敢当,关键的一点在于,他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情形到底是什么,更加明白在徽宗明白了自己劝阻杨少柳的目的之后,大概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打人的事情很快的被传开,一天之内,虽然不能说已经传遍了整个东京城,但在某一个小圈子里,已经成为了尽人皆知的事情。
首先得到这些消息的自然是太学生们,而后事情便传入了太学生父母的耳中。人们开始惊叹于楚风这个家伙的傲慢与嚣张,也有一部分人开始猜测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杨少柳的名声,是十有八九的人都知晓的,这时候细细思量一番,大概能够猜出二人是因为女子起了争执,但更多的,也就都是胡乱的穿凿附会了。
而这事情自然也很快的传到了徽宗的耳朵里,从最初的吃惊过后,徽宗也不免在女儿的哭诉中渐渐想到了什么,于是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有关杨少柳的事情。最终得到的答复,当然是徽宗十分气恼的。
这样的花花公子,竟然还妄图得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在短短的一瞬间,徽宗几乎有一种把杨少柳碎尸万段的冲动。
但是这一刻,楚风出现在他的面前,以一种做错了事情的姿态,却又不怎么以此为耻的样子站在那里时,徽宗的心底,产生了一些有趣的想法
“听说府衙已经接了状子,怕是这两天就会来通传你上堂。”徽宗饮了一口温酒,不疾不徐玩味的道,“瞧你说话这意思,是不准备否认了?你可知道依照着宋律,当街行凶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楚风笑道:“回去请教了一下文端先生,据说是最起码要挨上十板子不过另一方面来说,刑不上大夫的,所以”
“所以?”徽宗微微挑眉。
楚风挠头一笑:“似乎是随便罚一些钱财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旁边为徽宗填酒的李师师不由得扑哧一笑。
“李姑娘何必笑我。”楚风腼腆一笑。
“从楚郎君这等人物的嘴里,竟然听到这等话语,哪里由得我不笑呢!”李师师莞尔道,“原本一直以为,楚郎君是正人君子一般的人物呢。谁知道原来也只是一个会拿钱财来压人的小家伙么?倒颇有几分东京城里官宦子弟的做派了!”
这话自然是调侃的成份多一些,徽宗听着倒也觉得有趣,附和着叹息:“师师这样一说,果然如此了!哎!楚郎最初的时候也是懵懂少年一位,如今怎么沾染了这等俗气,啧啧――”
楚风挠了挠头,笑着道:“瞧二位说的,怎么好像我贪赃枉法了一般?只是气愤至极之后动手打了个人,也并没有打成什么样子嘛我也是根据着宋律再赎罪了,怎么偏生被二位形容成了一副二世祖的模样?”
徽宗佯怒道:“花点钱就想打发一通案子?这不是二世祖的行径又是什么了?”
略略吓唬了楚风一眼,徽宗才淡淡道:“你且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要打人的?”
楚风看了徽宗一下,嘿笑一声,没有说话。
“哟?怎么着?还跟我耍上小心眼儿了?”徽宗觉得有趣,挑眉失笑。
楚风挠了挠头,张嘴,欲言又止。最终似乎还是放弃了,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这一下子可把徽宗气乐了,他指着楚风这小子,对李师师笑道:“你瞧瞧这个混账东西,简直就是在吊人的胃口!说了一半又不说,还摆出这么一副样子来,不知道给谁看的!”
李师师见状也笑,掩了嘴笑道:“楚郎君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不好说出口的?要不直接跟姐姐说,姐姐帮你做主罢!”
楚风自然明白徽宗喜欢这等有趣的东西,但这时候也连忙见好就收,嘿嘿一笑,挠头道:“我有个猜测,胡乱说说而已。若是说的不对的话,希望贵人您不要笑话我就好。”
“哦?”徽宗眸子微亮,玩味的道,“什么猜测?”
楚风踟蹰着道:“那位何润之何郎君恐怕是”
他看了看屋内的几个人,确认没有外人在内。
“祝英台罢?”
此言一出,房间内陷入一阵的安静。
徽宗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手上下意识的把玩着手中的酒盏,一双按捺着威严的眸子看向楚风,仿佛想要将他看个通透。
李师师偷偷的瞧了徽宗一眼,停下了为他填酒的动作,只默默的站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马公公侍立在角落之中,眼观鼻鼻观心,就像是睡着了,似乎根本连听都没有听到。
楚风却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道理,这时候见徽宗并没有直接命人将自己拖出去斩了,自然明白事情的发展大概会是什么样子,于是抬手揉了揉鼻子,继续有些认真的回望着徽宗的双眸,深深一揖后,毫不避讳的道:“在下也明白贵人的想法,如果我是聪明人的话,这个时候不但不应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更加不该捅出这件事情来。装傻装到底的话,或许是正确的选择了。不瞒您说,我也的确考虑过这种应对的办法”
说到这里,楚风自嘲一笑,而后微微叹息道:“不瞒您说,我知道祝英台这件事情的时间并不长。她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平时掩饰的很不错,但是时间长了之后,总会从她的一些举止行为上,分辨出一些东西来我不是什么很会识人的家伙,也就是说,既然我能够看得出来,那就肯定还会有别人看得出”
“我和何兄接触的时间虽然不多,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