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荣耀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之最风流-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守门的豪奴仍不愿意,阻在门口,说道:“家主令:不许奴从入院。”拿眼乜视程偃三人,意思是这三个人也是奴从,一样不许入内。

    荀贞心道:“若只我一人进去,好汉难敌四手,倘若有个变故,岂不孤掌难鸣?”他可没傻到这份儿上,留下程偃那队人在外边可以,再留下程偃三人就不行了。他轻轻地咳嗽一声。

    程偃立刻勃然大怒,把剑从腰上取下,拿在手里,威胁这个豪奴,骂道:“死虏,欲死么?”抢在荀贞身前,撞开这个豪奴,大步往院中走。

    看门的不止一个人,另外几个抱着膀子看笑话的壮奴见到程偃动粗,连忙拥上来,想把他拦在外边。

    程偃一边半步也不停,只管往里闯,一边将宝剑半拔出鞘,喝问围上来的人:“虏辈,敢尔?”

    守门的张家诸奴不信他会拔剑,没当回事儿,继续蜂拥。程偃怒道:“虏辈欲试剑锋么?”诸奴脚步顿了一顿。

    程偃复又大喝:“又或虏辈是想令乃公发怒么?匹夫一怒,血流五步”抽剑在手。

    只听得“嘡啷、嘡啷”一片剑刃出鞘之声,诸奴看去,见巷中依墙而立的那些人全将佩剑拔出了鞘。暮色中,剑光耀眼。守门诸奴只是奴仆,平时仗着张直的势,欺软怕硬还行,碰上了真要拼命的,谁也没胆子硬来。没想到程偃竟然真敢拔剑,面对锋利的宝剑,他们犹豫起来。

    程偃三度大喝:“又或虏辈是想令督邮发怒?督邮一怒,血流半郡”这一喝的声音最大,仿佛旱雷平地起。耳闻雷鸣,目中利刃,受程偃这一喝问的提醒,诸奴蓦然忆起了荀贞在郡北做下的那些事:驱千石令如驱一鸡,杀六百石吏如一杀犬。

    六百石的大吏说杀就杀了,何况他们这些奴仆?诸奴惧怕上来,谁也保不准荀贞会不会一怒杀人,登时失了胆色。

    程偃杀气外露,步步进逼,他们步步退后。荀贞带着小夏、小任从容入院。

    ……

    进入院内,荀贞心道:“连席面都还没有见着,只进个院门就这么多的曲折。这张直,也不知备下了什么险恶的圈套等我跳进?”

    守门的奴仆拦不住他们,没奈何,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只得“忍气吞声”,分出一人前边引路。

    进得大门,转入正宅,一路行来,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到处都是绿帻好衣的奴僮和美服薄裙的婢女。

    他们一路行过处,引得沿途的奴婢无不举目观看。

    有晓得的,小声与别人说道:“今家主宴请北部督邮,那黑衣佩剑之人想必就是荀乳虎了。”有知些内情的,啧啧摇头,一副不忍之态,说道:“可惜了,可惜了。瞧这荀乳虎英武明秀,端得是个人物,只可惜,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咱家主人,待会儿在席上怕是要受辱,弄不好,还会被暴打一顿,扔出宅外。纵他天大的名声,今夜过后,也是一个被郡人在背后指点耻笑。”有人问:“噢?此话怎讲?”这个知些内情的人却不肯说了,只一个劲儿地叹息。

    宴席摆在了张直家前宅的侧堂里。说是“前宅”,从大门口走到,也走了好长一会儿。到了堂外,领路的大奴叫荀贞等在外静等,他入内通报,不多时,出来说道:“家主请督邮登堂。”

    荀贞吩咐程偃三人候在堂外廊上,脱去鞋履,略整衣冠,按剑昂首,步入堂内。

    外边闷热,暮色深沉。一进堂上,灯火通明,清凉扑身。

    荀贞定睛看去,见这堂屋甚大,颇为深广,两列红色的圆柱撑起了屋顶,柱间相对摆了十二三个漆案。

    每个漆案旁边都放了一盆冰。堂内的角角落落以及柱旁案侧都摆设的有青铜灯具,怕不下数十个,造型各异,或为跪捧灯盏的女子,或为头顶灯盘的鳌龟。灯盏、灯盘里点燃了烛火,烛光彤彤。堂上多人。数十个短裙坦胸的歌舞女乐列在堂下。

    堂内最里边,正对着堂门的地方,在诸多案几的上首正中,坐了一人,年约三旬,相貌堂堂,正是张直。

    张直穿着一件黑色的丝制禅衣,宽衣博袖,彩线纹绣,极是华丽。禅衣是贵族男子夏季穿的一种袍衣,没有衬里,很轻巧。眼见荀贞步入堂内,他也没有起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椽部来之何晚啊你看,宾客们都到齐了,你才姗姗来到。怎么,可是嫌我家的酒菜不好吃?”

    “张君说笑了,就是因君家的膳食被郡中称美,我才不敢早来。”

    “为何?”

    “怕人笑我嘴馋。”

    “哈哈,哈哈。”张直笑了两声,收了笑声,调换下坐姿,屈起左腿,平放右腿,一手放在案上,一手放在屈起的膝盖上,舒舒服服地倚靠在给他扇扇子的美婢身上,点着荀贞,对客人们说道,“巧嘴督邮。”诸宾客捧场大笑。他对荀贞说道:“请入座罢。”

    坐塌上坐的都有人,只有临堂门,摆在最末的一个案几后是空着的。荀贞不计较,向堂上诸人揖了一揖,入坐此案之后。

    张直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道:“田舍儿好生能忍。那天在街上,我拿费畅辱他,比他为我家家奴,他忍了。今晚我用座次辱他,待之以最卑最低之位,他又忍了。嘿嘿,他这般能忍,却叫我不好骤然发作。”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荀贞这般能忍,就算张直想发作也找不到借口。

    他想道:“暮色刚去,夜才来临。今夜方长。你能忍得了一回,忍得了两回,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了十回八回,能忍得了一夜哼哼,我就看你能忍到何时”懒洋洋问道,“堂上的诸位宾客,督邮都认识么?”

    十来个宾客,荀贞认识三个。

    一个是南部督邮,坐在他斜对面。一个是费畅,坐在南部督邮的上边。一个是费通,坐在他的上首。换而言之,也就是说,他现在在堂上的座位还不如张直家奴的弟弟,“卑低”二字当之无愧。荀贞不是那种只在乎表面的庸人,对此丝毫不在意,对张直无礼的坐姿、态度也不在意,温声答道:“在下孤陋,只识得费丞、顾椽部和费君,不知在座的余下诸位都是何处贵人?”顾椽部就是南部督邮,姓顾,名珊。

    “你还算有些眼光,知道都是贵人。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淳於家的次子,这位是黄公的从子,这位是去年刚被举为孝廉的孟君,这位是本州别驾从事的爱婿,……。”

    一个个名字从张直嘴中说出,诸宾客都是大有来头,要么豪家的子弟,要么官员的亲戚。荀贞心中有数,知道张直把这些人请来,绝不是为了介绍给自己认识,而定是想让他们亲眼看到自己是怎么张直家受辱的,然后再通过他们的嘴将这事传遍州郡。

    若让张直得逞,那荀贞的名声从此就算是全毁了,以后也别再想着什么招人聚众,聚众保命了,别的不说,恐怕许仲、乐进等人也都会看不起他了。

    张直请来的这些客人都是和他交好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以想象他们的人。在张直介绍他们的时候,荀贞站起了身,每听张直介绍一人,就行一个礼。这些人没一个回礼的,尽显傲慢神色。好一点的颔个首算是见过,不客气的仰头当他是空气。

    介绍完,张直遥指堂外廊上的程偃三人,问荀贞:“他么是督邮带来的随从么?”

    “是。”

    “可去别院饮。”

    荀贞召程偃三人近前,说道:“张君叫你们去别院饮。”

    程偃三人当然不肯。

    张直说道:“我观汝等相貌非凡,俱非常人,皆为壮士也。壮士怎能如仆役一般候在堂外?我会叫人在别院设下佳席,汝等可去痛饮。”脸露笑容,心中得意,颇为自己这一番话感到满意。他的言外之意:荀贞不识人,把“壮士”当作“奴仆”。

    程偃梗着脖子要说话。小夏知他鲁莽,怕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叫荀贞为难,拽了他一下,抢先笑道:“荀君,主也;我等,仆也。主在堂上,仆怎能远离?张君美意,仆等心领多谢。”也不等张直回话,拉着程偃、小任退回廊上。

    张直的笑容还在脸上,话就被小夏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暗中羞恼:“贱奴无礼……,罢了,此三奴轩昂壮硕,似都非弱者,疤脸儿尤为可怖。他们刚到,正是气足之时,姑且容之。孔子曰:‘师出无名’。我先以歌舞懈之,继以醇酒醉之,再以气激之,等寻到田舍儿的事错处后,再看乃公发作,必叫尔等下跪求饶”

    程偃脸上的伤疤从眼直通到嘴,看起来确实可怖。张直还懂些兵法,晓得先泄敌人士气的道理,只是记错了“师出无名”的出处。他目视堂外。堂外站了四五个奴仆,其中一个立在程偃等人身边的大奴微微点了点头。他心中大定,笑道:“荀椽部已到,咱们这就开宴罢。”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

    :

34 一怒之威() 
张直说道:“荀椽部已到,咱们这就开宴罢。 ”拍了拍手,十来个美貌的婢女托着食盒鱼贯登堂,为诸人布食。堂下的女乐弹琴吹笙,轻歌曼舞。

    小夏在堂外目视荀贞。

    荀贞了然,刚才张直和堂外的一个大奴眉眼传意,小夏这是在提醒他要提防注意。他想道:“张直和那大奴对打眼色,‘说’的不外乎是‘辱我’之事。他若是想以言语羞辱於我,不需要和堂外的大奴打什么眼色,莫非,他这个‘辱我’还需得有人配合不行?……,需有人配合?难道他不只是想骂我,还想打我?在堂外埋伏的有人,想来个‘掷杯为号’?”

    这也不是不可能。荀贞这次来张直家,赴张直的宴,最坏的打算就是挨一顿打。挨一顿打和挨一顿骂比起来,肯定是前者更羞辱人。打一顿之后再丢出去,更羞辱人了。

    荀贞借用汗巾擦脸的机会,不动声色地瞟了瞟小夏。小夏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荀贞,两人视线接触,他看懂了荀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