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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密电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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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智光说:“其实,这个时候他的代号才真正叫黑无常,而迷迭香生前,黑无常真正的代号是‘韦陀’,知道他为什么叫韦陀吗?”赵智光似乎很得意自己深远的记忆。

    伊藤宏介表示不知道。

    赵智光解释道“韦陀是佛教里的护法神,这里面还包含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有个昙花一现,您知道吗?”

    “昙花一现!我知道的,是说昙花盛开的很短暂。”又是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伊藤很克制,他依旧一副诚意十足的倾听者模样。

    “嗯,伊藤将军果然对中国文化有研究,不过中国的成语还是很故事性的。”

    伊藤宏介点了点头,表示了继续聆听。

    赵智光便又说了韦陀与花仙的传奇故事,之后他便切到主题。说迷迭香非常喜欢花,但最喜欢的不是迷迭香,而是昙花。应该就是这个原因,黑无常在苏联间谍学校期间便给自己取名叫韦陀,意指对昙花的追慕之情。

    赵智光感叹道:怎奈人如其名啊!这爱情悲剧如千年流传的一样,现实中它再次发生了。

    赵智光的感慨,伊藤显然不敢兴趣,他便主动发问了,“这个黑无常最后怎么样了?”

    赵智光则说:“嗯,这个呀,是一环套一环,细节一丢,逻辑就没了。”

    赵智光或许没意识到,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对面而坐的是一位著名逻辑学的专家学者。伊藤点点头,示意继续。

    赵智光说:“迷迭香死后,尸体挂在城墙上,天气热,尸体挂不住,后来关东军就把迷迭香的头颅砍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就存放在关东军的军医院里,黑无常啊……”

    说到这里,赵智光留意到了伊藤的神情,或许此时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拖沓,于是不再做无谓的提问,而是直接说道:“这个黑无常啊,我要讲一下,这是中国神话里的一种厉鬼,专门抓人到阴间的,也就是地狱,迷迭香一死,韦陀就给自己改名叫黑无常,意思很清楚了,就是要报仇。”

    赵智光说,不多久,存放于军医院里的迷迭香头颅被人盗走了,这不用问,就是黑无常干的,随后的几个月里,新京时常会发生针对关东军的刺杀事件,其中大部分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现场留下一张字条,上写‘天下太平’。

    赵智光解释说,这个“天下太平”就是神话里黑无常帽子上的标准字样,杀手留下这个字条,其中一个意思就是明确作案者即黑无常。

    后来黑无常失手了,据说是被关东军给击毙了。

    伊藤问:“你确定黑无常已经死了吗?”

    “这个我做不出判断,但是,我当年出于对黑无常的好奇,所以这个案子我特意留意过,蓝衣社没有记载,这是确定的,再后来,黑无常之前所有的档案还被消档处理了,如果现在再来调黑无常的档案,这个世上应该已经做不到了。”

    “哦,”伊藤问:“为什么会消档呢?”

    “这很简单,当年黑无常从天津脱离组织,这件事严格来说,就够被逐出蓝衣社了,但事出有因,所以蓝衣社对他也算网开一面,本打算日后将他召回再做处理,但是,对于蓝衣社的召唤,黑无常始终没有回应,再后来就传出关东军的击毙通报,所以最后按规矩就做了消档处理。”

    伊藤又问:“黑无常的尸体当年好像并没有找到,他有没有还活着的可能呢?”

    “这个怎么说呢,只能说不排除。”赵智光答道。

    伊藤说:“假设黑无常还活着,而且与蓝衣社取得了联系,之后有没有可能去执行其他任务,这种情况下,蓝衣社还会消档吗?”

    赵智光似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思索片刻后,他答道:“当年我虽然参与蓝衣社的档案管理,但我的层级不够,您说的这种情况,我没办法回答您。”

    对于赵智光的解答,伊藤谈不上满意不满意,这基本符合他的预期,价值还是有的,故事很饱满,充分证明黑无常确有其人,当然这还需要东北特高课给予认定。

    送走赵智光,伊藤即刻汇总黑无常、迷迭香的的资料,之后又撰写电文发往吉林。三个小时后,吉林回电,赵智光所言基本得到证实,另外还补充了所谓案件的一些细节,至于核心问题——黑无常究竟是生是死,吉林回复是:当时黑无常驾车逃窜,过程中轿车遭枪击部分损毁,黑无常是否受伤不明确,追至山道时,轿车跌落山崖,随后爆炸起火,此时已夜深,加之山势崎岖,悬崖陡峭,故于次日至山底寻找,发现轿车仅剩空壳,内无骨骸。经查,此处常有熊、虎、豺、狼出没,尸骨与其有无关联,尚不得知。

    看到这样的解释,伊藤也只能是无奈地摇摇头。

    齐联杵一筹莫展之时,方琳敲门进入齐联杵的办公室,她告诉齐联杵:石川良平刚刚来过,征得何举堂同意,带着赵智光去了友协,说是协助调查。

    方琳判断,这应该与被捕者有关联。至此,齐联杵便特别留意赵智光的动向,直到下午下班,他也没见到赵智光回警察厅。

    为了时效性,齐联杵决定再碰碰运气,下了班便直接去了赵智光的家,跟他猜测的一样,赵智光果然在家里。赵智光从特高课出来,没有人查岗,他自然不会跑去警察厅当差,提前回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齐联杵说明来意,说是一个朋友做生意,资金周转不开,需要借些现金,齐联杵自己手头不够,所以来问问赵智光还有没有闲钱。

    一听说钱,赵智光的老婆就来了精神,她问道:“你朋友给不给你利息的呀?”

    “当然给了,借期一个月,一分利,不太高,主要是朋友价,当然我不在乎这个利息,我主要就是帮忙。”

    “对对对,朋友帮忙是应该的,我们智光呀,也不在乎利息的,你齐主任开口了,我们智光就没问题,”赵智光的老婆说着,递给赵智光一个眼神,“是吧,智光?”

    赵智光回道:“是是,我没问题,再说了,我们家我不问这些事情,太太是财政部长,她做主就行。”

    钱是答应借了,但赵智光还是问了一句,“你朋友做什么生意呀?”

    “人家做的是黑市生意,门道很深,我不好多问,我只知道利润方面很高的,至于信誉方面,你放心,没问题,”齐联杵说着,从口袋掏出了一张手写字据,“咱兄弟没说的,但一码归一码,立个字据,就是告诉你,我朋友的事情我负责到底。

    推辞一番,最终借据还是让赵智光的老婆给收了起来,随后便去内屋取了现金。

    为表示感谢,齐联杵说:“这样,钱也凑齐了,了了我一桩心事,出去喝酒去,老赵,你要够朋友,一块吧?”

    也许是想到了那一个月一分利的利息,赵智光的老婆便也愉快地说道:“智光,你去吧,别喝醉了就行。”

    也许是对黑市生意的浓厚兴趣,去酒店的路上,赵智光说:“你朋友到底做什么的?我还真想见见呢?有生意给介绍介绍呗!”

    “你想都别想,人家做的是黑市,低调的很,这个还不懂吗!但是你放心,就是生意砸锅了,钱也不会欠你一分,你要实在不放心,没关系,真的,我可以再找其他人问问。”齐联杵说着就在翻皮包,意思是要把之前借到的钱还给赵智光。

    赵智光连忙解释道:“你看看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个意思吗!你老弟办事,我还不放心嘛,没事的,我就是想问问看,有没有发财的机会。”

    一个精致的小包间里,两人开怀畅饮,说到今后争取如何共同发财,空洞的好一阵,之后就说到了“黑无常”,并且还提到了闻锵。

    果然赵智光有着非凡的记忆能力,尽管在酒意正浓时,他也能把之前看到两个非常生疏的“闻锵”给复述出来,他还问齐联杵,是否听说过此人。齐联杵说,没有。确实,齐联杵从未听说过“闻锵”。

    为之骄傲的记忆特长,为之感动的爱情悲剧,还有伊藤宏介的如何恭敬,赵智光是一吐为快。

    当夜,顾不得一身疲倦,齐联杵便赶往万通达贸易行,撰写好电文,即交给钱一靖发至重庆。

    收到巡抚来电,重庆展开梳理,显然电文中的内容并不能描述事情的全貌,但是,大致一个轮廓还是形成了。基于对闻锵的信任,以及对他出众的才华和能力,重庆随之酝酿了一个计划,代号为“深邃”。

    当然,在这个计划实施之前,还需要验证一些东西,这仍需巡抚小组去做努力。

第13章 艰难审讯() 
南京,并不陌生的城市,五年以前还在这里开会、学习,与老友相聚把酒言欢。小住的那段日子里,感受到的是那厚重的人文气息,那山、那林、那湖、那水的清新宁静,还有那繁华有序的街景。

    那记忆景象未曾模糊,今日却是更深的唤醒。闻锵被特高课带到了颐和路的一栋建筑里,同样,这些建筑闻锵也不陌生,只是大门竖着的牌子令他感到厌恶——中日友好促进协会。

    闻锵已有了解,这就是侵略者在南京的特务机关。

    闻锵在想:我的祖国、我的首都,这将是我殉国的地方。

    这栋大楼有一层地下室,按伊藤宏介的要求,地下室的大部分房间被重新装修,还添置了一些设备,俨然这成为了一个功能区域。

    闻锵就被带进了这个功能地下室。一个房间里,一张大书桌,后面三把椅子,闻锵能够想见,那是审问者的席位,而被审席位则在大书桌正对面,显然这的公用一张大书桌,似乎不大平常。

    被审者的座位倒不出奇,这是一张铁制椅子,两边扶手嵌有活动的半圆铁制扣件,闻锵被按在了铁椅上,双手则固定于铁扣件之中。

    把闻锵安置妥当后,为首的特高课行动大队长松田浩雄对闻锵说了一些日语。闻锵听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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